洛晚成根本沒把陸續跟她說的什麼陪蔣闊出席宴會的事情當一回事兒,可她根本就沒想到,當天晚上就因為這件事兒又和蔣闊的一眾忠犬吵了一架。
嘔吐過後的她倍感無力,索性一覺睡到天黑,直到女僕上來喊她吃飯,她才悠悠轉醒。
撕心裂肺的嘔吐過後,胃部倒是沒有那麼不適了,反倒是身子有些重重的,眼皮也抬不起來。
可她還是洗了一把臉,又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下樓。
餐桌前還是坐了那麼幾個人,不過這次蔣闊和陸續不在,她到餐廳時,天路拎了個食盒匆匆離開。
看著桌旁坐著的三個面色不善的人,洛晚成直接選擇無視。
也不知道是不是陸續跟廚房交代過,考慮到她身體不舒服,所以晚飯特別的清淡。
可她喜歡,就有人不喜歡。
坐在對面,蔣蜜兒邊上的天賜砰的一下把碗摔在桌上,嘴裡罵罵咧咧的道:「這他媽是人吃的東西嗎?餵豬豬都不吃!」
就一個人質罷了,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真當這兒是自己家,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了?
他幾天還偏要挫挫她的銳氣!
察覺到對面投來的三道嘲諷的視線,洛晚成握著勺子的手一頓,勾起一側唇角,點頭,跟著附和道:「是呢,豬可不不吃麼!」
想拐著彎的罵她,也要看看她同意不同意。
她說完,還抬頭看了一眼對面桌上的碗筷,眼底閃過笑意。
天賜說豬都不吃,桌前不正好有三隻豬,沒吃麼?
也不知道他這算不算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察覺到洛晚成言辭間的暗諷,天賜的臉都綠了。
蔣蜜兒和張嘉熙的臉色也不好看,看著手邊的勺子,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氣氛,尷尬了。
餐廳里瞬間安靜下來,只有洛晚成手裡的湯匙時不時會碰到碗時發出的清脆聲音。
一碗燕窩,洛晚成很快就吃完了。
她剛把碗遞給身後的女僕,就聽到對面酸不溜丟的聲音,跟個老娘們似的,關鍵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唯一一個大老爺們的天賜!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到了這還作威作福。」
要不是確定天賜是個帶把兒的,洛晚成都要懷疑他是個拈酸吃醋的女人。
女僕端著碗,剛要開口替洛晚成說話,就被洛晚成一個眼神阻止,只好轉身進去廚房。
見女僕進去廚房,洛晚成這才轉過身來,繼續吃飯。
她臉上倒是沒有什麼惱羞成怒的神情,她跟天賜也犯不上。
本來就是他先招惹她的,這會他倒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不過她也不是軟柿子,什麼人都能捏一把。
眼神淡淡的掃了一眼對面的三人,洛晚成點點頭,再次附和道:「也對,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能坐在這屋子裡吃飯,還真把自己當主人了?」
別以為她不知道她現在身處的地方是這座莊園的主樓,沒有主人蔣闊的同意,誰也別想進來吃飯,更別說靠近。
現在趁著蔣闊不在,就想奚落她?
不好意思,她還真不會給蔣闊臉,看在是他的狗的份兒上,就不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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