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之看著楚淮,問,「你想我怎麼辦?」
楚淮看著楚心之,說,「放過爸一次行麼?」
話落,楚淮自己都覺得臉紅。
楚心之低笑了一聲。
放過楚錦書,她放過他太多次了。
斷絕關係那次,他一鞭子抽在她脖子上,鮮血淋漓,足足養了半個月,傷疤才好。
他為了一個合作案,給她下藥,將她送到一個老男人的床上。
結婚那天,被盛北瑾及時阻止了,要不然,楚錦書肯定會搗亂。
而現在,他竟然想著殺人,他想要盛北弦死。
這樣算起來,楚錦書死多少回都不足惜。
楚淮緊張得握住了楚心之的手,「姐,就一次,就一次行麼?我會警告爸,我會盯著他,不會再讓他犯錯了。」
楚心之抽回了自己的手。
「警告有用的話,他就不會一次次犯錯。你盯著他?你還要上學,怎麼盯著他。」
楚淮眸子一點點化為灰暗。是啊,這話,他自己說出來都沒底氣。
「姐,真的不能放過他嗎?」
「小淮,你怎麼還沒明白,不是我不放過他,是他不放過我。」
楚淮徹底絕望了。
盛北弦等了許久不見楚心之過來,起身往回走。
看著他走過來的身影,楚心之對楚淮道,「僅此一次。」聲音沉了沉,「你回去告訴他,如果他想活得久有些,最好在家養花種草。別逼我。」
「怎麼這麼久?」盛北弦摟著楚心之,眼睛看著楚淮,他看出楚淮的情緒很不對勁。
楚心之握著盛北弦的手,「走吧。我們談完了。」
還以為盛北弦開玩笑,他竟真給韓子赫買了一副眼鏡。
高度近視眼鏡。
楚心之幾乎能想像到,韓子赫收到禮物的表情。
她不知道,比起其他幾人的禮物,盛北弦送的禮物簡直太正常太正規了。
送一整箱保險套的,送情趣內衣的,送大紅褲衩的,還有甚者,直接送人名幣。
隔天的單身派對。
魅夜酒吧頂級包廂內,傳出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嚇得走廊里的服務生都繞路走。
顧颺拿著話筒,站在台上,一身粉色的西裝騷氣十足,唱出來的歌,實在不敢恭維,邊唱邊說,「韓子赫,這首歌送給你,作為你的結婚禮物!」
「分手快樂,祝你快樂。
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不想過冬,厭倦沉重。
就飛去熱帶的島嶼游泳。
分手快樂,請你快樂。
揮別錯的才能和對的相逢。
離開舊愛,像坐慢車。
看透徹了心就會是晴朗的。
」
眾人:「」
韓子赫臉黑了,大喊大叫,「顧颺,你給我滾下來!」
傅景堯撫額,「我就該學大哥,直接不來。」
顧錫拍了拍傅景堯的肩膀,「別這樣說,我們當中最不可能結婚的人都結婚了,這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怎麼能不來呢?大哥那是有老婆孩子熱炕頭,樂不思蜀。你有個毛線。」
韓子赫扭頭看向顧錫,「什麼叫做『我們當中最不可能結婚的人』,我怎麼就成最不可能結婚的人了,勞資明明最招女人喜歡!」
「呵呵。」顧錫笑。
「你笑什麼?」
「你摸著你的良心說,不是韓奶奶逼著你結婚,你會結婚嗎?」
韓子赫不吭聲了。
顧錫笑得更放肆,「沒話說了吧。」
韓子赫高高抬起下巴,十分高傲,「等勞資過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時,你們這群單身狗就等著羨慕吧!」
傅景堯啜了一口烈酒,唇邊的笑意綻開,「這話從韓子赫的嘴裡蹦出來,稀奇了。」
「你能搞定秦暖嗎?我怎麼覺得某人的好日子到頭了呢?」
上次韓子赫在微信群里抱怨了一回,他們都知道了秦暖是個母老虎。
韓子赫一噎,「那是我讓著她,我不跟女人計較!」這話說的,稍顯底氣不足。
台上。
顧颺還在放聲狼嚎,好好的抒情歌被搞成了說唱,也是厲害了。
「你們玩兒,我去衛生間。」韓子赫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轉身出了包廂。
「不會尿遁了吧。」
「放心,不會。這可是他最重要的單身之夜。」
韓子赫搖搖晃晃從包廂出去,竟然看到了秦暖那個女人的背影。
搖了搖頭。
他一定是最近被那個女人搞瘋了,才會出現幻覺。
韓子赫往前晃了兩步,看著不遠處的女人,大長捲髮,細腰,翹臀,走路的姿勢優雅得像公主,不是秦暖是誰。
麻痹!
竟然背著他,跑到酒吧來鬼混。
他不知道明天是他們結婚的日子嗎?!
韓子赫借著酒勁兒,怒氣沖沖地往秦暖的方向走去。
秦暖停在一間包廂前,敲了敲門。
韓子赫突然衝過來,揪著秦暖的耳朵,「你個母老虎,竟然背著我養小白臉,看我不打得小白臉滿地找牙!」
秦暖推了韓子赫一把,面色冷靜,「你喝醉了。」話落,捏了捏自己的耳垂,疼死了。
「我沒喝醉,你才喝醉了!」韓子赫指著秦暖,「說,小白臉是誰?!把他交出來,不然我放狗咬他的小弟弟!」
秦暖:「」
這時,門打開,包廂里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面容俊朗,竟比韓子赫還要好看。
阮征邢定定地看著韓子赫,長眉挑起,「怎麼回事?」他問秦暖。
「別管他,喝醉了發酒瘋,不知道打哪兒衝過來的。」
韓子赫指著阮征邢,控訴秦暖,「你果然背著我養小白臉!」話落,韓子赫偷襲阮征邢的下盤。
阮征邢猛地後退一步,禁錮住韓子赫的手臂,皺眉道,「他好這一口兒?」
秦暖嘴角抽了抽。
韓子赫還要再發瘋,阮征邢鉗制住她的雙手,「我想把他打暈!」
秦暖面無表情,淡淡的道,「打吧。」
阮征邢當了真,抬手就要打,被秦暖抓住了手,「算了,我明天還要結婚,你把他打暈了,明天你賠我一個新郎啊。」
阮征邢鬆開了手,韓子赫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秦暖及時扶住了他的胳膊。
韓子赫就勢靠在秦暖的身上,一身酒氣,熏死了。
秦暖皺著鼻子,「他的朋友應該在這兒,我扶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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