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端倪了這份地圖很久,哪怕是簫星辰,也忍不住震驚。墨子閣 www.mozige.com
漠北是草原上的國家,他們崇尚草原文化,房間全部是一個個帳篷組織起來的,哪怕是部落的中心,也是用簡易搭建。
這份地圖上,將草原上每一個都標記了,有些特殊的符號,他剛剛開始還沒有看懂。
慢慢端倪後,兵器布防用紅色的箭頭表示,糧草用小麥畫成,簡單的來說,十分的貼近生活,看著這幅地圖,就好像在俯瞰整個北漠一般。
「爺,找個地方畫的大坑,好像是陷阱。」辰祈指了指荒州前面一百里的一處標記,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是他們上次跟胡人交戰的地方。
簫星辰將視線移了過去,贊同的點了點頭「沒錯,這應該很早之前就布防下的,你看靠近刺客汗部落這一圈全部是紅色的炸彈,應該是她在地下做了手腳,說起來吧,等去了陵口關在拿出來,你說他們出海了?走的哪條路?」
對於她能將這東西獻給自己,簫星辰其實並未感覺到意外,要知道這幾年她幾乎頻繁出現在北漠,跟那邊的生意幾乎就沒有間斷,她說過胡氏兄弟就是北漠的,他更關心的是,為什麼這個節骨眼要出海?
「是從濰城邊境出發的,東涼跟北漠交接的烏海,他們買下當地最大的船,朝深海而去,您猜的沒錯,李盛跟著同行,不過他們好像在林城遇到了伏擊,李盛傷的不輕。」辰逸小心翼翼的回答。畢竟當初將李盛的消息透露給李旭,就是他去做的。
他家爺一點都想看見李盛出現在夜姑娘的身邊。
無奈,這次他們要一直同行。
現在,就是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
「傷的不輕?癱瘓在床?」簫星辰端倪著手中的信封,聲音聽上去不咸不淡。
辰逸汗顏,這事他只能如實回答「就是有條腿傷了,已經治好了,並未癱瘓。」
剛剛說完,就感覺一道涼颼颼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好像再說,你為什麼不將他弄癱瘓在床!
辰逸咽了咽口水,很懂事推到了一邊,免得等下自家主子生氣,他被誤傷到了。
「哼,還真是像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算了,去安排一下,明日出發去陵口關!」他想應當是夜呆呆得知北漠要攻打南幽,特意命人將這東西送來給自己。
李盛能天天陪在身邊又如何?能得到這種殊榮?
算了,她一個人出海,他左右不放心,李盛那小子最好能保證她的安全。
慕家。
「爹爹,我要跟你一起去江南。」慕容燕剛剛在院中練了鞭法,氣喘吁吁的走了過來,剛剛她已經聽聞爹爹今日就要動身去江南的消息,一家人都在為國家分憂,夜呆呆出了遠門,她一個人呆著怪無聊的。
慕容軒正在跟胡云羅交代在家的事宜,聽到自家女兒插話的聲音,他不悅的皺起眉頭「你以為是出門遊玩?那邊水患泛濫,老百姓死傷無數,要是治理不善,很有可能引起疫症,江南的天氣多變,你呀,最好天天在家裡面為你爹我祈禱,最近不要乾旱才好。」
胡云羅得知丈夫跟兒子又要出遠門,眼眶紅紅的,這心裏面早就七上八下了,聽到女兒也要出去,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爹爹,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要跟你出去的,我不想呆在家裡面,我也想要去看看人間疾苦,我又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我去了還可以照顧百姓,您就讓我跟著你去嘛,你要是不允許,等你前腳走了,我後腳跟上來。」慕容燕使出殺手鐧,她料想她爹一定不放心她一個人出門的。
慕容軒瞪了她一眼「不許胡鬧,在家好好陪著你娘。」
胡云羅擦了擦眼淚,聲音有些嘶啞「燕兒,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就在家裡面吧。你爹是去辦正事,到時候還要分心照顧你!」
「娘,我就要去。」慕容燕噘嘴,開始不依不饒起來。
最後兩人都拗不過,只能讓她去。
畢竟她的本事,一家人都領教過了,真不准她去,偷偷摸摸的事情,她做了不止一回。
「父親,母親,明日兒子就要跟辰王殿下出征,父親此去江南,定要萬分小心,母親在家注意身體,小妹你在路上切不可胡鬧,不要出去一趟,回來讓人抓住詬病慕家的把柄。」從一側走來的慕容飛將剛剛小妹的胡攪蠻纏都聽了去,忍不住交代了幾句。
慕容燕雙手環胸,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家哥哥,明明就比自己先出來一會會,偏偏就要認命的喊他一聲哥哥,她撅了噘嘴「哥,這麼早就收拾好了,晚飯都不準備吃了,你這是要去見誰嗎?」
她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眨了眨眼睛。
關於自家哥哥那點小九九,她還是無意中撞見的,有一次逛街,自家木訥的哥哥,竟然買了一把紅檀木梳。
那可是女孩子喜愛的東西。
她美滋滋的以為是送給自己,結果沒有。
於是,她開始跟蹤自家哥哥。
竟然發現,他偷偷摸摸去了小院,將東西送給你夜明珠。
把她氣笑了,原本還想將他跟好姐妹夜呆呆湊成一對,他竟然捷足先登勾搭上人家妹妹了!
慕容飛並不知道自己被跟蹤的事情,他挺直胸膛「小妹,軍中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作為慕家軍,自然要首當其中,給下屬做個榜樣,你整天就知道胡思亂想。」
聽到義正言辭的話,看著自家老爹都忍不住點頭,她咂咂舌,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
算算年紀,明珠也不小了,她哥哥這個榆木疙瘩好不容易開竅了,她便不戳穿了。
她早就想好了,以後鑰匙串闖禍了,就拿這事威脅她哥給她善後。
嘿嘿
完美。
俗話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
烏海之上。
夜呆呆看著一望無垠的海域,雙手托著腮,眼神變得有些悠遠。
「夜姑娘,你在想什麼?」晚娘在船艙中找了一圈,沒有想到身子不好的她竟然會在前面吹著海風。
夜呆呆收回思緒,看見這海域,她不過是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情,時過見遷,這麼多年了,那裡的人應該已經遺忘自己了吧。
「沒有想什麼,晚娘你找有事嗎?」夜呆呆回頭便看見晚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著她背在身後的手,倒是頭一次在自己面前忸怩。
晚娘咬著唇低下了頭,好半天后似乎鼓起了勇氣,抬頭乞求的看了一眼夜呆呆,將手中一個深色的荷包遞了過去「夜姑娘,這東西能不能麻煩你給胡適,你不要說是我給他的。」
她的臉上划過一絲難為情。
夜呆呆接過荷包細細的看了一眼,上面繡了一個少年,手中拿著重刀,看上去栩栩如生。
她不由得在腦海中想起胡適的樣子,還別說真的有幾分相似呢。
「晚娘,這東西我覺得你應該直接給胡適比較合適。」胡適早就到了適婚的年紀,這麼多年一直跟著自己奔波,她自己尚未穩定,還沒有來得及跟他尋覓良緣。
這晚娘倒是一個合適的人選,性子溫暖,自從救了她,她說什麼都不願意待在店裡面,說要跟著她們,哪怕是做個洗衣端水的丫鬟也好。
但是她沒有多想,沒有想到這個小妮子竟然看上了胡適,從她的內心出發,胡適重情重義,心思縝密,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子。
晚娘也是好人家的姑娘,不像京城有些姑娘心眼那麼多,她樂意促成這一段婚姻。
晚娘羞紅了臉,支支吾吾半晌才開口「他他一直躲著我,我跟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他一定是嫌棄我,我知道自己出身低微,配不上他,就是想報答他救了我。」
一開始,她也將自己的臉面放在一邊,堵了胡適好幾次,想要跟他表明自己的心意,無奈他根本不想與自己說話。
每次都是冷冰冰的。
無奈,她只能繡了這個荷包,將自己的心意放了進去,好歹她還有自知之明,以後便不會打擾他了。
夜呆呆無奈的搖搖頭「他肯定是不好意思,不瞞你說,他跟了我很多年了,從來沒有接近過哪個女孩子,你跟他好好說說唄。」
「夜姑娘,就當是我求你了,你就幫我將這個荷包給他吧,我去看看飯菜準備的怎樣了。」晚娘覺得自己沒有臉面站在夜呆呆的身邊了,找了個藉口,匆匆離開了。
握著荷包的夜呆呆,無奈的笑出聲,看晚娘這般害羞的模樣。
女孩子的臉紅,勝過了千言萬語。
希望胡適能懂她的心意吧,人家不願意,她也不能強求,畢竟船就這麼大,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哎喲喂,我這腿啊,疼死了。」就在夜呆呆深思的時候,身後傳來齜牙咧嘴的聲音。
李盛拖著一條瘸腿走了出來。
「難道你想變成殘廢不成?不是說了要你好好躺著嗎?就指望著你在海上能好好養傷,到時候不要拖後腿才好。」夜呆呆睨了他一眼,癟嘴。
頑冥不靈。
「不是說好了,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照顧我,結果呢,一睜眼人都不見了,我這不出來尋尋,萬一你被壞人抓走了,怎麼辦?」李盛理直氣壯地頂了回去。
誰叫他這段時間都沒有安全感呢。
「得了吧,回去吧,我找胡適還要重要的事情。」夜呆呆給了他一個白眼。
「不要,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聽的嗎?你是不是想要丟下我,嫌棄我是個殘廢,給你們拖後腿了。」李盛指著自己的殘腿,一臉控訴。
他現在可是傷患,就算胡鬧一些,她們也不能將自己怎麼辦。
就是這般豪橫。
夜呆呆看著他一副你只能受著,卻不能將我怎麼辦的樣子,很想抽他一大嘴巴。
揚起手中的荷包「愛慕胡適的女孩子送的,你要是喜歡,那你送給胡適啊。」
李盛聞言,嫌棄的癟嘴「真醜,本公子都瘸了一條腿,還能給你送信,開什麼玩笑。」
雖然夜呆呆沒有說這荷包是誰繡的,他還是猜到了,剛剛就見胡適救下的那個女子一臉通紅的從這裡跑了出去。
「好了,我去休息還不行嗎,瞧你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李盛動了動胳膊,拖著腿回去了。
其實,他就是想要出來跟她說說話。
本可以在裡面好好休息,不知怎麼的,莫名其妙有些心慌,現在出來溜達了一圈,心情倒是平靜了下來。
等李盛回去後,夜呆呆尋思了一會兒,溜達了一圈在床尾找到了正在熬藥的胡適。
她在一側的小凳子坐了下來。
「姑娘,你身子不好,還是不要吹這海風,藥快要熬好了。」胡適掀開蓋子,看了一眼裡面的藥汁。
一股難聞的藥味兒撲鼻而來。
夜呆呆皺了皺鼻子「沒事,我有個東西給你,諾」
她剛剛仔細想了想,感情的事情不可強求,現在就按照晚娘的意思,將東西給了胡適。
胡適接過去看了一眼,看著上面的圖案不解的看著夜呆呆。
夜呆呆聳了聳肩膀「在船艙上撿的,但是不想便宜李盛那小子,想著你辛苦了,給你唄。」
胡適握著荷包的不可見的顫了一下,他這兩天倒是挺胡鴛說起過晚娘的事。
姑娘沒有明說,他只能將東西收下。
見他一臉木訥的表情,夜呆呆默默地在心中為晚娘擔憂了幾秒鐘。
「姑娘,我一直想問你,辰王真的值得那樣信任嗎?咱們在北漠部署多年,萬一殺了殷雪因此惹上傷身之禍,至少還有個地方能保障自己,我實在是想不通。」這件事一直憋在胡適的心裏面,趁著船尾沒有人,他趁著這個機會問出了一直想要問的話。
當初上船的時候,得到北漠進宮南幽的消息,姑娘毫不猶豫的拿出了拿東西給辰王。
當時事情緊急,他來不及勸說。
夜呆呆握著船杆的手不經意的抖了一下,半晌後略微遲疑的聲音響起「應當是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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