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夫寵之司君要命 第178章 離教授 想我麼

    相傳在清邁有一位暴虐成性的王,此人喜歡折磨和虐殺,但是終有一日,他想不到折磨人的方法,覺得無比枯燥。

    但昏君的身邊從不缺少邪惡之人,有一個官員想出了一個辦法,這人說可以製造出許多竹籤,讓百姓來抽籤,抽籤到十根特殊竹籤的人,要把家裡的年輕子女的皮剝下來,然後用來製造人皮風箏,然後在讓十戶人家放風箏,風箏放的最低,那家就要被各種酷刑殘殺。

    這國王覺得極好,於是便開始實行。

    而最後,竟有一對情侶到了最後,也就是抽出九個倒霉人家的時候,還有一根簽子沒抽出來,最後一根是要做人皮風箏的人。

    巧的是,有兩個人恰巧就在最後的這些人裡面,不但如此,抽到最後剩下兩根竹籤的時候,剩下了這兩個人,而他們是一對情侶。

    這一對情侶,再過幾天就要成親了。

    這是多大的巧合與悲哀。

    說著,那個人看我,黑白分明的雙眼充滿了期待:「你說,他們如何了?」

    我若有所思:「並沒有殉情吧?」

    「沒錯,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殉情的時候,男孩抓起一根竹籤瘋了一樣跑去那個獻策的官員那裡,把竹籤交給了官員,最終,死的是女孩子。

    你知道為什麼麼?」

    「因為官員家裡有個奇醜無比的女兒,官員的這個女兒從小丑陋,關押在暗無天日的屋子裡面,而她一直窺視男孩女孩的交往過程,嫉妒女孩。

    無意間得到了一本蠱書,裡面不但有各種蠱毒的方法可以操控人,還被她給學會了。

    當國王尋求刺激無人獻策的時候,這個女兒告訴父親,她有辦法。」

    車裡的人趕到驚訝:「你怎麼會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最後,是男孩親自活剝了女孩的皮,製作成了人皮風箏。

    最終,這個女兒,利用了換皮術換了她醜陋的皮囊,並且用屍油迷惑男孩愛上她,讓男孩以為這個女兒是他的戀人女孩。

    不僅如此,就在他們大婚的那個晚上,所有去過的人都中了蠱毒。

    有個老和尚帶著他的徒弟出現在那裡,後來師徒離開的時候,看到一張人皮在天上飛舞,最終將所有的人都殺死。

    雖然蠱毒很厲害,但卻忽略了被害之人身上的怨氣。

    最終害人害己。」

    「那你說,那人皮那裡去了?」

    「人皮不是在那個男孩子身上麼?」

    「呵呵,那個男孩子呢?」

    「你叫什麼?」我忽然問對面坐著的人,他看著我卻沉默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知道這些?」我問對方。

    「你有天眼?」

    「不是天眼,是法眼,但我的法眼暫時關閉了,看不到這些。」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一來關於你們國家的一些傳說我也有所耳聞,你說的這件事我確切的說,深有研究,只不過沒有研究出所以來。

    為什麼特意研究,還要從零三年的一次考古事件說起。

    那是蘭納古國遺址的考古發掘,當時報道,有一個和尚,和一個蒙面的少年,還有一個女孩子,後來考古隊消失了,消失之前有過激烈的爭吵。

    如果你說的是其他的故事,我也許不知道,但是關於考古,我很難不知道,因為我就考古工作者。

    另外,關於這個故事,有人已經在一本書中表述過。

    我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我確實看過。

    至於你,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是藉由傳說來哄騙我也好,是想告訴我什麼也好。

    過去終究已經過去,你要的無非是一個未來。」

    「未來?我還有什麼未來?」說著對方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忽然就不見了。

    我看了眼周圍,白霧瀰漫又開始鑽到車裡,試圖觸碰玄君,想要鑽到玄君的身體裡面。

    但幾次下來都無法進去,只好凝聚到我眼前,朝著我撲來,但他又進不來我的身體,最終白霧離開車子,在外面形成幾張巨大的人皮風箏,那些人皮風箏在眼前猙獰,每個人的臉都很恐怖,昭示了他們死的時候有多悽慘。

    整個車子都開始晃動,人皮風箏朝著車子上襲擊,發出砰砰的聲音,我在車子周圍尋找。

    這些人皮風箏都是少年少女,但他們之中,只有一個是那個女孩的人皮,只有找到了那張人皮,才能毀

    掉他們。

    其中,有一張人皮的髮絲很長,漆黑無比,但人皮古銅色,是很健康的樣色。

    我抬起手,一道符紙打過去,砰一聲,車外的人皮風箏立刻彈射開了。

    其他的人皮風箏隨即也跟著彈開。

    車子震動了一下,周圍霧氣昭昭,陷入寂靜之中。

    我在周圍看了一眼,車子前面有個女人出現,女人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好像是個新娘子,紅紗在身上飛舞。

    女人回頭看我,美麗的臉是古銅色的,但是很光滑。

    她對我笑了一下,滿口白牙十分陽光。

    但她轉過去的時候,眼底的詭異卻也很明顯。

    她朝著前面走,步履妖嬈,沒多久看到一個皮球從一邊滾到了眼前,迷霧散開了一些,皮球到了女人腳下,我正困惑的時候,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女孩從迷霧裡跑了出來,嘴裡喊著球球

    我皺了下眉,因為有些遠,加上迷霧的圍繞,我看不清那個小女孩是人是鬼。

    女人蹲下,手裡抓著球,小女孩想要,女人將小女孩抓住,張開血盆大口

    我推開車門下去,女人站了起來,她用力一扔,小女孩被扔了過來,我馬上去接住小女孩,等我起來,人皮風箏已經把整個車子都封住了,車子裡不斷震動晃蕩,最終車子被四分五裂,而玄君也不見了。

    「球我的球」

    小女孩哭的不行,掙脫著要去找球,我摸了摸小女孩的手,是熱乎的。

    我慶幸,我把她抱住了,不然她要被摔死。

    「一會我們去找,姐姐有事,你先不要去找球,姐姐一會給你很多的球。」

    「嗯。」

    小女孩哭著答應我,四處找她的親人。

    「你跟誰來的?」

    小女孩吸了吸鼻子:「媽媽,媽媽不見了。」

    「不要哭,一會姐姐就帶你去找媽媽。」

    「嗯。」

    小女孩哭著答應我,我帶著她去找媽媽,也順便找玄君。

    但我沒找到玄君,更沒找到小女孩,反倒走進了迷霧裡面無法出去。

    小女孩開始的時候還耐著性子,後來開始哭鬧,不管我怎麼說,她都不停的哭,我只好蹲下哄她,她要走,我抱住她,但就在我抱住她的時候,她張開嘴咬了我一口。

    等我發現不對的時候,小女孩已經暈倒了。

    我忙著去抱著小女孩,血落到地上被人皮風箏吸走,很快先前車裡出現過的人出現了。

    「你可真傻!」

    對方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看著我:「有了你的血,我就可以進入到那個人的身體裡去了,到時候就可以脫離這副鬼樣子了。」

    說完不遠處出現玄君的身體,他在地上躺著,周圍是圍繞他的人皮風箏。


    男人說完轉身朝著玄君走去,我試圖阻攔,小女孩卻被拋入空中,我只好去接住小女孩。

    但小女孩下來的時候卻有千金,我差點沒抱住,而小女孩忽然甦醒,瞪圓了眼睛,雙手朝著我抓來,我身上兩處都血流不止。

    人皮風箏瞬間感應到了我身上的血氣,朝著我一起撲過來。

    小女孩被蠱術控制,我要先解開她身上的蠱術,為求快,我只好捏開小女孩的嘴,強行將手腕咬破,把我的血給她喝。

    小女孩瞪大眼睛,發出慘叫,等血流到小女孩的肚子裡面,小女孩更加痛苦了,我抱著小女孩蹲下,任憑那些人皮風箏朝著我身上撕咬,也不讓小女孩受到傷害。

    小女孩痛苦的扭曲,直到歪著小腦袋,吐出一口黑乎乎粘稠的蠕蟲來。

    小女孩才漸漸昏迷。

    小女孩沒事,我已經血肉模糊。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日道。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男清女濁,男動」

    我從哪些人皮風箏里抱著小女孩起身站起來,周圍符咒開始層層射穿人皮風箏,撕裂般的吼叫在耳邊呼嘯。

    很快眼前的人皮風箏被撕碎落到地上,僅存下來的人皮風箏已經覆蓋到了玄君的身上,整張人皮都貼了上去,而另外好像蛇一樣的血肉站在玄君的身邊,正在發呆。

    隨著我的清心咒,站在一邊發呆的血肉開始哆嗦。

    我走到玄君身邊,那具血肉終於開口說話:「我終於可以做回我自己了。」

    「」

    我並沒理會,倒是看著地上的人皮風箏,她漸漸進入玄君的身體,因為有了我的血,她可以接觸玄君,並衝破了符紙進入玄君的身體。

    清心咒下,人皮風箏還是徹底將玄君包裹了起來,我想去撕開人皮風箏,但我受了傷,我還帶著小女孩,根本是無能為力。

    現在只能等玄君回來,也許還有一線希望。

    子墨倒是想要出來,但子墨被我封住了。

    人皮風箏很快與玄君融合到一起,人皮風箏露出一抹詭異的笑來。

    從地上緩緩睜開眼睛,起身後看向我。

    「我就知道,這個身體很適合我。」說著人皮風箏看了看自己的手,確定沒有事,人皮風箏朝著我走來。

    來到我面前人皮風箏以玄君的姿態看著我:「你現在還有什麼臨終遺言麼?」

    「你當真以為,這身體這麼容易就能得到?」我抱著小女孩後退了幾步。

    人皮風箏哈哈大笑起來,他一笑四方震動,地面都出現了裂痕,陰風呼嘯而過,仿佛是刀子,朝著我身上襲來。

    我忙著抱著懷裡的小女孩,背對著人皮風箏,結果背後的衣服都被撕裂了,風掃過的地方,一陣寒意,什麼粘稠的液體從身上滑落,我低頭看了一眼腳下,腳下已經有一滴滴的血落下來了。

    借著地上的血我本想施展乾坤印,但還不等施展,就聽到人皮風箏身體撕裂的聲音,我轉身去看玄君,發現人皮正驚恐的慘叫。

    「怎麼回事?」

    人皮風箏慌了,站在一邊的血肉也慌亂起來。

    裹著人皮風箏的玄君閉上眼睛,雙手結印:「上呼玉女,收攝不祥,登山石裂,佩戴印章,頭戴滑骨,足躡魁罡,左扶六甲,右衛六丁」

    隨著玄君的殺鬼咒,人皮風箏被扯的撕裂,嚎叫不已。

    「為為什麼?」

    人皮風箏最後都不懂,玄君怎麼會殺了他。

    玄君看向身邊瑟瑟發抖的血肉,一道五雷咒,轟一聲,不等血肉明白過來,已經成了雷下飛灰。

    玄君看向我,急忙走了過來,他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我,抱著我去一邊。

    「張教授?」

    我詫異不已,玄君還沒回來,他是張教授。

    玄君沒好氣看我:「傻瓜!」

    玄君劍指我的胸口,用力拖了一下,子墨便從鎮魂棺裡面出來了。

    子墨出來見我身體受傷,也不必玄君吩咐,一轉身衝進了我身體裡面,迅速為我療傷。

    人受傷的時候,自我療傷是不可能了,只能藉助醫療手段,但如果借用鬼神那就容易多了。

    子墨用身上的鬼力為我療傷,玄君為我護法,很快就讓我回復過來,只是子墨這樣消耗很大,他從我身上離開晃了晃,差點渙散,玄君眼疾手快,將他封到鎮魂棺裡面,這才保住他的性命。

    我沒事了,看了一眼鎮魂棺里的子墨,怪他不該這樣不顧一切,他原本不用這樣給我鬼力,但他著急,便把鬼力全部用上,結果便是差點神形俱滅。

    我沒事了,才抱起懷裡的小女孩給玄君看:「這孩子不知道是那裡來的,要交給齊宇才行。」

    我把小女孩交給玄君,打電話給齊宇,很快齊宇過來接人,將小女孩帶走,我和玄君才看向別墅那邊。

    玄君身穿一件白色的裡衣,雖然是棉的,但還是覺得他冷,但我也好不到那裡去,我衣服破了,外面只有他的一劍外套。

    而此次,著實狼狽的可以。

    我和玄君站了一會,就是不知道哪裡有些不自在。

    好像我們很久沒見了似的。

    但我也知道他和裡面的玄君分隔不開,但問題是,現如今他們能分成三個,也能匯聚成一個。

    我不相信,他們三個沒有各自的思想。

    「不知道他在裡面怎麼樣了?」我想了半天才說。

    「剛剛只是開胃小菜,人皮風箏是那個東西專門從外面弄來的,不過這事情難不倒他才對。」

    玄君越說我心口越是撲通撲通的狂跳,感覺要發生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我小心翼翼的去看玄君,玄君伸手拉住我的手:「他對付那裡面的東西,我們去找肖宇。」

    玄君握住我的手,往前面走去。

    我跟著他,低頭看他纖細的手指,他的手雖然修長纖細,但卻很有力。

    我記得從須彌山回來,就沒這樣相處過了。

    他

    就不是原來的他了。

    往前面走我看他:「張教授。」

    「嗯。」

    「平時也問,也說是張教授,有什麼不同麼?」

    「沒有太多,只是有些差異。」

    「那你是喜歡現在這樣,還是」

    「現在。」

    「可要分開,你會死麼?」

    「嗯。」

    「所以還是有變化的?」

    「變化不大。」

    「」

    我和張教授都沉默了,變化不大,但變化有。

    從前就是從前,現在就是現在,所以不一樣。

    人都是會變的,何況是他這種際遇。

    「離教授。」我們正走著,張教授叫我,我嗯了一聲。

    張教授遲疑了片刻,問我:「想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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