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夫寵之司君要命 第73章 畫中人(2更)

    從牛頭村出來我休息了兩天,這兩天玄君親自指導我一些道學,不但教給我扎馬步,還讓我學習如何抓鬼驅魔,而今晚他說要交給我天罡步。

    本著假裝好學,就可以不跟他滾床單的想法,便一切都按照玄君所說的來。

    羅綰貞為此事已經沒好眼神看了我兩天,每次她問我學了什麼,我跟她說我學了什麼,她看我的眼神都刀子一般,要剜開我一塊皮肉,令人毛骨悚然。

    如她說,老祖宗留下來的那點東西不是什麼人都能學的,但我學了,而且全都學會了,而她學了,什麼都沒學會,這便是我最該死的理由。

    每次羅綰貞那般說,都好像是有一萬把刀子正逼著我跳懸崖,我都覺得陰風陣陣,後背心勝寒。

    但這兩天也總覺得心神不寧,打電話給季末揚幾次,都沒有接聽。

    我只好打電話給小張,結果小張說季末揚去見朋友,已經幾天沒出現了,說是還沒回來。

    「他什麼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季末揚其實沒什麼朋友,所謂的朋友多數都是有合作的關係,所以這朋友值得懷疑。

    「你在什麼地方?」我問小張,小張說在研究所,我知道小張確實不知道季末揚的事情,才把電話掛了。

    準備了一下我要回去,被羅綰貞攔住,她問我要去那裡,我才說季末揚不見了。

    其實我是在試探羅綰貞,她是否知道季末揚的事情,結果她意外的眼神,讓我知道她確實不知道。

    「具體一點,怎麼回事?」羅綰貞表情有些嚴肅,拉著我就去了裡面,坐下她的臉更認真了。

    「之前他去找天蓬尺的事情你知道麼?」我問羅綰貞,羅綰貞看了我一會,她才點頭,果然她知道。

    「那為什麼找天蓬尺?」

    「相傳天蓬尺威力無窮,是道教法寶,如果是大能所鑄造更加威力無窮,而你身上的一些事,早晚要發生。還記得季末揚把你的生辰八字拿給我師父看的時候,我師父說你會在二十四歲這一年,開靈目,一旦靈目開了,就會招惹無數麻煩,而要壓制靈目,就要先壓住鬼眼,季末揚去找天蓬尺是壓住你的鬼眼,但我看你現在,靈目已經開了吧?」

    羅綰貞果然厲害,事已至此,我也不在多說什麼。

    「那你怎麼不早說?」我一臉不快,對羅綰貞的隱瞞不痛快。

    「他沒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他去,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喜歡一意孤行,你們兄妹,一個德行!」

    德行二字羅綰貞說的十分重,我看她有些生氣,就沒多言。

    羅綰貞冷哼:「怎麼不說話了?我欺負你了?」

    我很憂愁:「沒有!」

    「說吧,怎麼回事,他是不是又一意孤行去了?」羅綰貞那般說,就好像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十惡不赦一樣。

    我還不知道找誰去說我的委屈。

    「我來的時候他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有人找他,我以為他兩三天事情就辦好了,來的時候沒在意,但是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聽。

    這會聯繫不上了,而且我打電話給小張,就是研究所的助手,他說人沒回來,去參加葬禮一直沒回來。」

    「哼!」聽我說羅綰貞滿心不快,但她也起身去準備了。

    我在門口等她,也是很無奈,玄君也出去了,我早上還跟玄君說,今天晚上要學罡步,沒想到現在就要走。

    我也想給玄君打電話的,才發現我根本沒有玄君的電話。

    羅綰貞剛收拾好,就聽門口停了一輛車,我出去看是齊宇來了。

    下了車齊宇看見我有些不自在,問我:「你嫂子呢?」

    感覺怪怪的,齊宇看我的眼神就很不自在,我指了指裡面,齊宇去了裡面。

    羅綰貞出來背著包,看到齊宇問:「又死人了?」

    齊宇無奈說:「沒死人,就是過來看看。」

    齊宇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猶猶豫豫的說不出口。

    羅綰貞快人快語:「我還有事,有什麼話快說。」

    齊宇回頭看了我一眼,看羅綰貞:「我打個比方,同門師兄師妹能在一起麼?」

    羅綰貞眼神奇怪:「我和季末揚?」

    齊宇迥然:「你們都在一起了,還說什麼,我是想問,你要是喜歡你師叔張玄君,你們能在一起麼?」

    「」羅綰貞眼睛好像刀子:「你腦子進水了麼?」

    「我是打個比方,你們師門有沒有規定,就是隔輩的關係不

    能在一起?」

    「不能。」

    「那要是在一起呢?」

    不知道齊宇是什麼意思,總覺得他今天特別奇怪。

    羅綰貞一邊出門一邊說:「還沒有過,我們門規森嚴,不是你想的那麼開放。」

    「是麼?」

    齊宇嘴角上翹,轉身朝著我看來,看的我有些不自在,看我幹什麼?

    「我車裡帶了一些水果,我是朋友送的,給你們留下一些。」說完齊宇就去外面把一箱水果搬到了屋子裡面。

    羅綰貞看了一眼嘲諷道:「你這工作不錯啊,送水果的都貼標籤,三百多,你一月沒多少錢吧,這麼吃不怕破產?」

    「我都說是送的了。」齊宇打開水果籃,拿了個又紅又大的蘋果給我,我低頭看看,拿來擦了擦。

    「直接吃就行,都是免洗的。」齊宇特別交代我。

    我轉身出去,羅綰貞拿了兩個,跟著我準備打車離開,齊宇就說要送我們,我們就跟著他上了車。

    我和羅綰貞坐在車子後面,上了車我就開始犯困,原本還能聽清齊宇說什麼,好像問的都是關於我的事情,但是我想聽聽具體,卻沒多久就睡著了。

    睡著做了個夢,竟然夢見季末揚了。

    季末揚開車去了什麼地方,下了車跟著個人到了一家商廈外面,那邊是一處畫廊才對。


    他朋友跟他打了個招呼兩人去了畫廊裡面,一邊走兩人一邊說什麼,進了門季末揚就打開了手電,而屋子裡面漆黑一片。

    我奇怪,怎麼是黑天?

    季末揚朋友跟著他,兩人在找什麼東西,之後走到一副畫的面前季末揚停下,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對著畫一陣驚呆。

    他那個朋友好像是看見什麼,嚇得轉身就跑。

    他朋友跑了,季末揚則是在畫那邊駐足看那副畫,跟著他就倒在了地上,我愣了一下,一機靈就醒了。

    睜開眼睛我看了看車裡,羅綰貞看我:「怎麼了?」

    「出事了。」我看羅綰貞,羅綰貞面色凝重。

    「先回去看看。」

    「嗯。」

    我和羅綰貞很快回到那邊,別墅里沒人,沒有季末揚回來過的痕跡,羅綰貞拿來一張白紙,在上面灑了一把硃砂,隨手扔了一顆綠豆上去,也不知道羅綰貞念的是什麼,但綠豆卻在硃砂裡面開始動,雖然幅度很小,但一直都沒停止。

    動了一會綠豆停了,羅綰貞拿來幾枚銅錢,隨手扔到桌上,銅錢分散到幾個方向,羅綰貞眉心深鎖:「還活著?」

    「他不會死的。」我那樣說心裡卻沒底,能說出還活著這句話,顯然季末揚的處境不是很好。

    羅綰貞收拾了一下:「你查一下姓曹的朋友,他認識的。」

    「嗯。」

    我馬上回憶,又打電話跟小張確認,結果很快就查到了這個人。

    曹蕭,二十八歲,季末揚合作過的人,有兩家畫廊。

    我確定下來就帶著羅綰貞去找了他,見了面就更加確認了,就是他沒錯。

    「你們不來找我,我也打算去找你們了。」曹蕭一臉蒼白,看他的樣子也不是很好,但我肯定,跟季末揚到畫廊的人就是曹蕭。

    羅綰貞觀察了一下曹蕭,問他:「家裡出事了?」

    我發現羅綰貞不但會捉鬼,她相面也有一套,竟然能看人家裡有沒有事。

    曹蕭看了一會羅綰貞,倒像是冷靜了很多,他就問羅綰貞是什麼人,我不等羅綰貞回答,我就告訴曹蕭,羅綰貞是季末揚的未婚妻。

    曹蕭聽了愣了一下,緊跟著說:「對不起嫂子!」

    羅綰貞的臉又黑又臭,她沒對曹蕭發火,但她對我冷冷的看了一眼,而後她才溫和的說:「只要不是你害的季末揚,我不會找你麻煩,我看你面色暗沉,印堂有一絲晦氣,你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

    「嫂子,我妻子瘋了,現在就被我鎖在家裡,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本來想找末揚給我看看,沒想到把他也搭進去了。」曹蕭一臉愧疚,看著不像是騙人的。

    羅綰貞搖頭:「不對,你家死人了,誰死了?」

    曹蕭愣了一下,奇怪的問:「沒有啊!」

    「你跟你父母住麼?」羅綰貞問,曹蕭搖頭,但他立刻把手機拿了出來,打電話回了家裡,結果一問他就傻了,他父親竟然昨晚掉進水塘裡面淹死了,剛準備通知他。

    曹蕭臉都變了,他看著羅綰貞臉色蒼白一言不發。

    「嫂子」

    「你到底去過什麼地方,還有你那天帶著季末揚去看你妻子,為什麼又去了別的地方,我看你根本不是帶著季末揚去你家看你妻子,是去看別的吧?」

    我看向羅綰貞,我可沒說去看畫廊,她怎麼知道?

    曹蕭一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這才全盤托出。

    原來他和季末揚一樣,都是摸金的,就是下墓的。

    但他和季末揚還不一樣,季末揚是各種古董都弄,越值錢越好,他則是喜歡字畫。

    所以他開了兩家畫廊,他和他妻子也是通過畫認識的。

    事情還要從一次墓道開始,大概在一個月前,他和幾個一起的摸金朋友準備下墓,他們這次發現的地方,是一個尚未被發現的帝王墓,而裡面據說可能會發現一些墨寶,也就是字畫。

    曹蕭這個人有個規矩,不管跟什麼人去什麼墓,他拿的永遠只有字畫,大家都是各有所好,有些朋友就叫他。

    他這次把妻子也帶上了,下了墓他們到了墓室,在墓室里找到了一些陪葬品,其中有一副畫,打開後他便收了。

    他交給了妻子保管,在裡面逗留了一會,大家便馬上離開了。

    回來後原本以為沒什麼,但是畫卻不翼而飛了,他以為被偷了,便到處找,後來竟然在妻子的床上找到了。

    說來曹蕭有些難為情,他看了一眼我和羅綰貞才說:「當時我正在找畫,聽見一些男女之間睡覺才會發出的聲音,我很震驚,竟然是我妻子和我的臥室,我氣憤不已,便去找我妻子,可是推開了門,卻看到我妻子在被子裡叫,我就快速走了過去,掀開被子看,結果我妻子身上遍布傷痕,那種傷痕就跟棍子打出來的一樣,我被嚇到,結果看到一邊放著畫軸。

    我當時就很驚訝,打開了畫,裡面也沒什麼,就是一副普通的山水畫。

    我妻子當時昏迷,她像是做了噩夢一樣,樣子很奇怪。

    我叫醒我妻子,她看見我就大哭起來,說夢裡有個穿白衣長發的男人,手裡握著鞭子抽打她,她疼的不行,那個男人看著眼熟,在那裡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後來我妻子看見畫軸嚇得直哆嗦,硬說那不是畫軸是鞭子,還說就是那個打她的,叫我把畫軸扔了。

    我那裡肯啊,我還覺得可能是誤會,我收起畫,安撫我妻子,結果那幾天就一直那樣,後來我妻子醒來就不說話了,我問她,她就說那個男人對她做了那事,還說就是那副畫裡的男人,她想起來了,要我把畫送回去,不然她就活不成。

    我不信邪,就把畫拿到了畫廊去,想要儘早的找個買主賣掉,但我妻子在家越來越嚴重,有一天她打電話給我,在裡面喊叫,說是那東西不光在夢裡,現實也能出來。

    我回家,就看見我妻子光著身子躺在地上,身上已經」

    曹蕭說著低了低頭,他過了一會才說:「我急忙給末揚打了個電話,他說馬上過來,結果來了他就說我家裡陰氣很重,還說我妻子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住了,要我說實話。

    我把事情經過跟他說了,他就要我帶著他去看那副畫,當天晚上我們就去了,但大廈卻停電了,我們就打著手電進去了,到了畫廊裡面,他就跟我說,畫廊的陰氣最重,要是一會他覺得不對勁,只要他的手電一晃,就讓我快跑,不然命就沒了。

    我當時也沒有多想,末揚是墓王,他說的話我們都相信,他說要是墓不能下,我們從來不下,有人不聽的下去過,不是上不來,就是瘋瘋癲癲的。

    他又再三交代我,真出了事,三天他還不回來,就找他師姐。

    可我當時沒問他師姐是誰。

    我們到了畫廊的裡面,我帶著模樣去看畫,我們到了那裡,正看那副畫我就被嚇到了,那畫裡面竟然不全是山水,還有一個人,而且那個人和我妻子說的一樣,穿白衣,一頭長髮,那是個男人。

    他低著頭,髮絲擋住了臉,可就在他緩緩抬頭看的時候,末揚的手電晃了一下,我當時來不及多想,轉身就跑了,我也是被嚇壞了。

    可跑到外面,我才想起,末揚還沒出來,他還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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