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武濤拖著沉重的身軀在昏暗的燈光下出了小酒館,路上行人紛紛躲避,此時的欒武濤看上去有些嚇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欒武濤走了很久才找了一個不起眼的過道里開始放水,周圍投下嫌棄的目光。
解決完後,欒武濤踉蹌的往小酒店門口走。黑夜中的冷風讓欒武濤精神一振,隨後甩甩頭,繼續往前走。這時從對面走來幾個人,一身黑衣,身材均勻,面色冷漠。就在這群中間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一個氣宇不凡的年輕人,穿著筆挺的制服,身高有兩米多高,面帶笑容,低身和旁邊的女子交談著。女的穿著一條比較性感的短裙,白嫩修長的大腿裸露在空氣中,絲毫沒有感受到晚秋的寒涼。上身是一件粉色的露擠短衣,一頭拉直的中長發下顯得臉蛋十分精緻,只是眼影稍微重了一些,臉上的傲然之氣顯露無疑。
如果欒武濤是清醒的狀態,那他絕對不會想擋這種囂張人物的路。然而此刻欒武濤醉的一塌糊塗,根本沒有注意到眼前是誰。像這種高傲的人物自然不會有讓路的可能性,兩邊人對立而走,快要接近時那對男女身後的黑衣人快步向前,二話不說朝著欒武濤往旁邊踹去。
欒武濤只覺一陣風撲來,酒精的作用下根本反應不過來,「砰」的一聲,就在那一腳踹到欒武濤身上的時候。欒武濤身體本能的反手一巴掌。
欒武濤被踹了一個趔趄,可是那名黑衣人更慘,整張臉都腫了起來,半邊牙都打沒了。
那名年輕的男子在心儀的女子面前丟了臉面,陰冷的面龐都能滴出水來,隨後對身後的人冷冷說道:「去把那個酒鬼四肢剁掉,扔到河裡自生自滅。」
隨後低下頭繼續和那名女子交談起來,仿佛那句話壓根兒就不是他說的。
聽到這句話欒武濤愣在原地,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只是一個小小的衝突就要致人於死地。那個男子冰冷的話語透著一股高傲的姿態。直到他身後的黑衣人圍了上來,欒武濤才反應過來。
既然自家的少爺已經發話了,身後的這群黑衣人一定把這件事處理得妥妥噹噹,何況剛才打的也是自家兄弟,即便眼前這個酒鬼是個四品級別的高手,可是那又如何?
欒武濤眉頭一簇,還未等這些黑衣人出手,然後他一腳踏前,隨後一腳朝著眼前那名黑衣人狠狠踹去。同一時間,旁邊的黑人瞬間欺身過來,然而他借著那一腳的反彈之力跳了起來,脫離眼前的包圍圈。
被踹的那名黑衣人悶哼一聲,摔倒數米旁的街道上,暈厥過去。路上的汽車緊忙狂踩腳下的剎車,擦著黑衣人的腦袋滑了過去,還未等破口大罵,一看黑衣人裝飾轉頭開著汽車就走。
電花火石之間,欒武濤便已經逃出包圍圈,剩下的黑衣人震驚在一起,眼下這名四品高手已經步入四品上級的實力,處理起來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欒武濤既然選擇出手,就說明這件事已經沒有緩和的餘地了,警惕的看著對方,同時,雙腿開始在腳下挪動起來的。欒武濤在醉酒狀態下打了一些折扣,可這不是誰能夠欺辱的了得。
看著手下不敢對手,那名男子眉頭緊皺,暗罵一聲廢物。隨後掏出通訊器,低聲說道:「烏蘇街道南五百米,光頭脖子後面有紋身,四品上級,勞煩您老處理了他。」
愛情下的男子都是愚蠢的,自己的臉面在心儀的女子面前一掃再掃,腦子一熱全然不顧事情的後果。
那名女子冷冷地說道:「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在這個區域裡面橫著走?怎麼,連個酒鬼都解決不了?」
男子的臉色難看至極,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名酒鬼早已經死一萬次了。
通訊器那邊的人顯然是一個極強的高手,掛掉通訊錄之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個神色內斂的老頭出現在了男子的身後,那名男子指著欒武濤冷冷的說道:「殺了他!」
這麼老人面露疑難之色,「少爺,那是一名四品上級的人,可能身後有背景。」
「哼!」男子不屑的冷哼一下,「難道身後的背景還能強過我?卻殺了他有什麼事我來擔著。」
老人無奈的點點頭,隨後人影一晃,朝著欒武濤的脖子抓去。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欒武濤不敢多加考慮,右手下意識的抬起,想要隔住老人的手腕,憑藉多年經驗身體往後退了一步。「砰」的一聲,欒武濤剛好格主老人的手腕。
老人猛的發力,五品實力瞬間涌便全身,腕子一沉,隨後另一隻手閃電般擊到欒武濤的胸口。
欒武濤只覺一股不可抵擋巨力襲來,隨後整個人飛了起來,胸口一悶,凌空噴出一口鮮血,然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如果欒武濤不喝醉的話,他絕對能擋著這一招;如果這老人一開始就展露自己的實力,欒武濤心有警備,那他也可以,抵擋住這一招。然後沒有如果,現在欒武濤眼前發黑,胸口的氣順不上來。
男子的陰沉的臉終於舒展了下來,然後對著旁邊的女子獻媚道:「玲兒,你看現在這醉鬼不就不行了。」
叫做玲兒的美女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男子尷尬的撓撓頭,見老人停在都有三秒時間了。男子催促道:「祥叔,還不動手。」
祥叔嘆了一口,本來與這光頭無冤無仇,但是少主的命令不容拒絕。於是元力聚集到手上,鋒利的氣刃足有半米長。祥叔一步一步緩慢的朝著欒武濤走去。心道:朋友,給你個痛快,還有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惹到不該惹的人。
黑子看著那些氣刃笑了,小聲對玲兒說道:「得罪我唐昊就是這個下場!」
欒武濤看著那些氣刃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沒想到剛出酒館不到一會自己就身首異處,也不知道阿樂看到自己的屍體會怎樣?口中無奈的說了一句,「兄弟們,來世再見。」
就在祥叔剛把氣刃舉起之際,百米外的酒館門口傳來一聲暴怒,「全他媽的給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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