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吃著,我現在就去開酒,我朋友給了我兩瓶上好的紅酒,很好喝的,你等我下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傅悅從椅子上下來,把一次性手套丟在一邊,樂呵呵的去開酒。
白汐吃著蝦,「這個可以點歌嗎?」
「可以的,你用手機掃下上面的二維碼,直接在手機上面點,話筒就在椅子上,你找下,是藍牙的,很方便。」
傅悅一邊開酒一邊說道。
「嗯。」
白汐也拿下了一次性手套,掃了二維碼。
她還沒有想好要唱什麼歌,就從排行榜上找。
第一首是《我好想你》。
她記得這是一首很老的老歌了,她好像會唱,但也不確定了,就按了原音。
「開了燈,眼前的模樣,偌大的房,寂寞的床。」
白汐開口道。
傅悅立馬看了眼電視屏幕,眼角抽了抽。
她記得白汐唱歌還可以的呀,要不是看了電視屏幕,她都不知道她唱的是《我好想你》「你這是喝了多少來的?」
傅悅問道。
白汐也有些不好意思,知道傅悅是嫌棄她,「我好久沒有唱這首歌了。」
傅悅遞給她一杯紅酒,「再喝兩口,負負得正,就唱的好聽了。」
白汐喝了一口,紅酒不錯,甘甜,微酸,一點都不苦澀,很容易上口。
她又喝了一口,繼續唱道:「關了燈,全部一個樣,心裡的傷,無法分享。」
「果然,喝了一口,調都找對了。」
傅悅在旁邊起鬨道。
白汐噗嗤一笑,「那是我聽了一段,有些熟悉了。」
她接著唱道:「隨著你離去,快樂渺無音訊,隨往事淡去,隨夢境睡去,對麻痹的心逐漸遠去,我好想你,好想你,卻不露痕跡。」
唱到這些歌詞的時候,白汐的腦子裡想起以前的紀辰凌,心情開始沉重了起來。
她真的……很想紀辰凌。
如果以前的紀辰凌現在還在,應該會陪在她身邊,他們可能已經結婚了,他不會對她這麼冷淡,經過了董曼沁的事情後,也會站在她的立場考慮了。
人生啊,真的是,有太多意外,太多的不可估量。
白汐唱完,把話筒放了下來,喝了一大口的酒。
「吃菜,那個螃蟹,你嘗嘗,黃挺多的,很好吃。」
傅悅抓了一個螃蟹放在了白汐的面前,白汐扭了小蟹腳,咬了一口,「嗯?」
「味道很不一樣吧?」
傅悅開心,「他們把螃蟹放在特質的酒里泡了一晚上,再蒸熟的。」
「很好吃,跟我以前吃過的都不一樣,覺得很香,很入味。」
白汐說道。
「你覺得好吃,就多吃一點,他們用酒泡過,說是那種酒可以驅寒氣的,就綜合了螃蟹的寒性。」
「嗯。」
白汐應道,問也在吃螃蟹的傅悅,「你今天什麼事情不開心,就是因為照片的事情?」
「照片的事情覺得對不起你,然後……」傅悅停頓了下,看向白汐。
她信任白汐,憋在心裡,除了白汐,好像也沒有其他特別合適的人了。
「你不是說,讓我想想以前做過的事情嗎?
有一個人。」
傅悅說道。
「誰啊?」
白汐認真起來。
傅悅的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能忽視的。
「我以前吧,有過很叛逆的一段時期,特別是初中的時候,就想要做點什麼,讓自己與眾不同,但是呢,又不是放在學習上面,加上,沒有人管我,傅厲峻那段時期跟傅家鬧的也厲害,沒有時間和精力管我,我就有點像是學校里的小太妹。」
傅悅說道。
白汐點頭。
每個學校的初中,幾乎都有一個小太妹。
她小時候一直乖巧,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加上那個時候又祁峰保護,從不找了壞學生,跟小太妹的時間離開的很遠。
「然後呢?」
白汐問道。
傅悅喝了一大口酒,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專門欺負一個男生,為什麼欺負他吧,就是因為我在欺負一個女生的時候,他幫了那個女生,跟我對著幹,我那個時候,腦子有點抽,就覺得,你得罪我了,我要整死你。」
「然後呢,你把他整死了?」
白汐問道。
「整死倒是沒有,但是就是整的挺過分的,我三天兩頭圍堵他,然後嚇唬他。」
「他不告訴老師嗎?」
白汐詫異道。
「告訴啊,告訴有什麼用,你別忘記了,我姓傅,學校很多東西都是傅家捐的,學校的理事都姓傅,他們拿我沒有辦法,他告了兩次狀,就知道沒用了,但是那個男的,真的是很軸,被我整成那樣了,還跟我對著幹,有一次,他把我揍了,我多恨啊,我真的是做夢都想弄死他。」
白汐聽著更加擔心了,「你弄死他了?」
「死倒是沒有死,我讓人挖了一坑,把他丟了進去,然後……丟進去的時候,他骨折了,三天後被救起來,他的腳,就留下了硬傷,然後他轉校了。」
傅悅說道。
「這件事情被壓下來了?」
白汐擔心地問道。
傅悅點頭,「壓是被壓下來了。」
「看你這表情,還有下文?」
白汐問道。
「那個人,也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說是在z國那邊發展的特別好,但是我去查,又查不到,他現在來j市了,開了一個酒吧。
我隱約不知道聽誰說起,他也在娛樂圈混,我擔心他會報復我,然後我今天去找他了。」
傅悅說道。
「之後呢?
他不和解?
還是什麼?」
白汐擔心地問道。
「這個人,現在還挺拽的,以前記得他瘦瘦小小的,個子也不高,現在估計一米八五,挺壯實。
後面還站著四個人高馬大的保鏢,一看就知道怕又被我打,喊過去充場面的。」
白汐耷拉著眼眸看著傅悅,「你有武功嗎?
他一米八幾的個子會打不過你,還需要保鏢充場面。」
「不然他找保鏢幹嘛,我是大爺,需要有武功嗎,我只需要有武功的保鏢。」
傅悅神抖抖地說道。
「接下去呢?」
白汐無奈地問道。
「他不肯和解,說要整死我,像我當初整他一樣,還說我從小太妹到男人婆,混的越來越差,我混的差嗎?
我是男人婆嗎,我是大爺好不好。」
傅悅說著生氣了,抓起了酒杯,一口把杯中酒喝光了。
滴嘟滴嘟,門外警車聲響起。
白汐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個半山腰上沒幾處別墅,那警笛聲,就是針對……傅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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