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茹小姐天生麗質,身邊追求者眾多,除了姚遠,當屬賀家的公子賀少謙最為優異。」梅長珺的目光是帶著不易察覺的輕蔑,「賀家公子對茹小姐情根深種,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茹雅有一種濃濃被冒犯的感覺,手腳也逐漸冰涼,「梅女士,我和賀少謙沒有任何的關係。」
「哦,是嗎?」梅長珺從沙發上拿起她的愛馬仕,從裡面掏出一個厚厚的牛皮紙信封。
因為沒有茶几,所以梅長珺把這厚厚的信封放到了沙發的扶手上,「裡面的東西,茹小姐可以等我走的時候再打開看,不然,我怕你會羞愧的無地自容。」
「茹小姐,我是過來人,我可以告訴你,賀少謙是你最好的選擇,錯過了賀少謙,你可能這輩子都夠不到豪門的邊。」
「夠了!」茹雅厲聲打斷梅長珺,「梅女士,您一味的貶低和侮辱我,讓我覺得,即使您是姚遠的母親,我也沒什麼必要尊重您。」
「您來這裡,不過是想讓我徹底的離開姚遠,正如您所說,我有很多的選擇,所以我十分不必在您姚家這棵大樹上吊死,那麼請您回去轉告您的兒子,讓他不要再這麼糾纏於我。」
「只要他不糾纏我,我保證和他分的乾乾淨淨。」
茹雅扯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她一直在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您可能不知道吧,或者,您安排在我身邊的眼線也早就告訴了您,一直以來,都是您那矜貴無比的兒子死追著我不放。您與其來做我的工作,不如飛回京城,關起門來好好給姚遠吹吹耳風!」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梅長珺說話,茹雅這樣無疑在打她的臉。
她怎麼敢!
敢當著她的面質疑她管不住兒子。
梅長珺端莊從容的臉上開始有了細微的裂痕,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好一個伶牙俐齒,怎麼,現在也不和我裝賢良了?」
茹雅直接氣笑了,有人一直可勁兒的貶低你,難道還要一直受著?
她不過是反擊了幾句,就成了不裝了。
梅長珺從包里掏出一本支票,她拿出一隻價值一套房子的限量鋼筆,在上面寫上了自己的大名,她熟稔的撕下一張遞給茹雅,「數額隨便你定,離開我兒子。」
茹雅接過支票,她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把支票從第一個字看到了最後一個字。
呵,小說里霸總的媽為了讓女主離開她兒子的劇情,竟然真的讓她遇見了,真是活久見。
茹雅心中苦笑,她真是第一次見到支票呢。
沒想到,是以這種屈辱的方式。
茹雅接過支票的那一刻,梅長珺心中越發的不屑。
剛才嘴有多硬,現在就有多可笑。
說了那麼多,還不是馬上就拿上了支票。
以為是個不好對付的,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豈料,茹雅只是看了看支票,又把支票放到了梅長珺的愛馬仕的包上,她看向梅長珺,「梅女士,我們是真愛,金錢無法衡量。」
梅長珺勾在唇角的笑容開始皸裂,「怎麼,嫌錢少?」
茹雅面帶著得體的微笑,「我確定我剛才說的國語。」
梅長珺橫眉掃過茹雅,「目無尊長,沒大沒小。」
茹雅挑眉,別人敬她一尺,她敬別人一丈。
但是梅長珺從一進她的房子就沒給她好臉色,她憑什麼還要發揚傳統美德。
華國的傳統美德是給可敬可愛的人的。
有人不尊重她,甚至是侮辱她。
那她還留什麼面子。
她是姚遠的媽,又不是她媽。
她憑什麼慣著她。
梅長珺見茹雅不吱聲,她理了理本就沒有一絲多餘髮絲的頭,「你知道姚遠回京城幹什麼去了麼?」
茹雅心道,她怎麼知道,她都想和姚遠分手了,還管他幹什麼去。
見茹雅不說話,梅長珺自顧自的說著,「他這次回京城,是相親。」
「哦..」茹雅面上波瀾不驚,實際上心中已經開始混亂。
他,竟然回去相親了,是見的那些名門世家小姐們麼?
梅長珺打量著茹雅的神色,她輕易捕捉到了她眼中的驚訝和一閃而過的黯淡。
「怎麼,你的真愛竟然沒告訴你回去做什麼?我以為,真愛之間應該毫無保留。」她不著痕跡的掃過茹雅脖子上的痕跡,然後唇角掛著譏諷的弧度。
梅長珺優雅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她拎著包,將牛皮紙信封和支票放在了茹雅的腿上,不等茹雅開口拒絕便率先發話,「茹小姐,什麼事情都要三思而後行,任何決定都不要著急的下定論,支票你拿好,也許哪天你又改變主意了呢。」
她走到門口時,茹雅依舊看低頭看著那張支票發呆,她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茹小姐,我們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姚遠知道。」
「你們想在一起,也並非不可,但是如果他的身邊有了姚家滿意的女孩子,還希望你能主動退到暗處,只要你不妨礙他和世家千金結婚,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丟下這句話,梅長珺邁著優雅的步伐離開。
人走了好久,茹雅才逐漸回神。
她一直在反應和回味梅長珺的話,她的意思是讓她將來做他的地下情人?
她笑的悽慘,她重生一回,一路可謂順風順水。
可是重生又能怎樣,在絕對的權利和地位前,她還是被人不屑一顧,把她的驕傲狠狠按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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