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夏也顧不得手裡的手機。
啪的一聲,手機摔在地上。
電話躺在地上,裡面不斷地發出喂喂餵的聲音。
童夏對著屏幕碎裂的手機大喝一聲,「平安路有危險!」
然後就開始和人打起來。
她一個高抬腿上去就把想拽茹雅的人踢倒在地,茹雅已經迷糊了。
但是她還是本能的死死的抓住巷子裡一個鐵門的欄杆,防止被人帶走。
來人以為看著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很好拿捏,沒想到這麼難纏。
幾個回合下來,童夏已經有些力竭了。
這時,童夏感覺身後又來了一個人,她有些吃力的轉身,猛的被來人一腳踹倒在地上。
天色越發的昏暗,她掙扎的爬起來,就看到茹雅正要被人帶走。
她趔趄的站起來,死死的抓住那個人的腿。
後面的人又踹了她一腳,「礙事的娘兒們。」
童夏渾身疼痛,這次再也沒有一點力氣,眼睜睜的看著茹雅被帶走。
此時的茹雅。
她身上越發燥熱,意識也越發的模糊。
她似乎感覺自己被帶上了車。
但是卻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只是本能的用防禦的姿勢蜷縮起來。
「嘖,這小妞真標誌,不枉咱們費了這麼大的勁。」
「別說,這華大的高材生就是不一樣,警惕性可真夠高的,跟了這麼多天,才抓住這麼一次機會。」
「你說搞這華大高材生,到時候會不會出事兒?」開車的人回頭問道。
其中一人看著最後一排昏迷的絕色佳人,口水直流,他搓了搓手,「怕什麼,到時候肉哥給這妞兒拍了視頻,尤其還這麼漂亮的,為了名聲,哪個最後不是妥協。」
「嘿嘿,你說的有道理,等到肉哥享用後,咱們哥幾個也能喝點湯…」
姚遠從接到茹雅的電話後,神情就開始凝重。
他一言不發,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平安路的巷子。
只有童夏渾身是傷痕的躺在地上。
他扶起童夏沒一會兒,裴爍也氣喘呼呼的跑來。
「看好童夏。」
丟下這句話,他急促走向路邊。
黎曉妃已經開著茹雅的越野車等候。
姚遠上車後,冷靜的開口,「萬匯路。」
他看著手機里的小紅點一直往前移動,直到停在了萬匯路。
那裡,是魔都最大的酒吧一條街。
姚遠打開筆記本,手有些發抖,他強作鎮定的操作,卻因為焦急手指不有控制的頻頻出錯。
他雙眼猩紅,一拳砸在玻璃上,大口呼吸了好幾次,終於查到了茹雅具體的方位:萬匯路,奼紫嫣紅會所。
姚遠的目光驟然一沉,他沒有猶豫立馬開始打電話。
電話是打他大院裡的髮小,時衡。
時衡和他一樣,小學畢業後離開了京城。
只不過,時衡來魔都是因為家中長輩工作的調動。
而他,是為了心上人,選擇留在了府城。
對面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阿遠,你小子今天什麼情況,竟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姚遠眼眸森然,唇線緊繃,「阿衡,我需要你的人,萬匯路,奼紫嫣紅。」
對面聽到姚遠口氣中的重視和肅穆,愣了幾秒,「捧場還是打架?」
「抄家。」
「順便給你爸增添點業績。」
…
會所某包間。
茹雅被人重重的摔在了柔然的大床。
她感覺渾身在燃燒,似乎有無數隻小蟲子在啃咬她的身體,讓她十分的難受。
從她被人擄走到現在,總過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
但是她此時此刻卻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的漫長。
腦子時而清醒時而混沌。
她知道她被下yao了。
感覺有人抓起她的頭髮,在摸她的臉。
她想反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呦,這醉咪咪誠不欺我啊,果然香艷。」
說話的是人是李文博電話中的肉哥,也是奼紫嫣紅會所的老闆。
他忍住了下半身狂熱的衝動,吩咐小弟,「去給我多拿幾台設備,這麼極品的妞,我要全方位的記錄。」
他看著女子異常紅潤的臉頰,他掏出兜里的放大鏡仔細觀察茹雅的眉毛,駐足片刻後,驚喜不已,「呦,還是個雛兒。」
說完這話,他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脫衣服。
肉哥的小弟們剛走到門口,門突然從外面被大力的踹開。
門上帶著強勁的力道,幾個小弟直接被門打飛了出去。
此時的肉哥正在脫上衣,因為太過於著急,忘記解襯衫的扣子,加上他的頭比較大,所以衣服就這麼尷尬的卡在頭上。
門被踹開的一瞬間,姚遠渾身散發出的強大壓迫感,仿佛泰山壓頂一般,讓屋內的人均透不過氣。
他的眸光精準的對焦到床上衣服完整又蜷縮成一團的茹雅。
她臉上是不正常的潮紅,顯然她隱忍的很痛苦。
他先是鬆了一口氣,她沒事就好。
他一言不發的走到茹雅身邊,用床上的被子將她裹了個嚴嚴實實,他目光暗沉的叫黎曉妃,「幫我看好她。」
黎曉妃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他直覺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因為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姚遠。
臉色陰沉的嚇人,渾身散發著赤裸裸的戾氣,甚至還有若隱若現的殺戮感。
他默默的走到距離床邊一米遠的距離,他一點兒也不敢坐下。
這時,躺在地上的小弟們一個個站起來,叫囂著,「他媽的都誰啊,敢砸我們肉哥的場子,活膩歪了是吧!」
叫囂的話說了一半,姚遠帶來的人用行動堵上了這些嘰嘰歪歪的嘴。
他們誰都沒有說話,仿佛一場無聲的默劇。
姚遠雙目猩紅,他猛然抓住頭還在衣服里的肉哥。
肉哥踉蹌的被帶到地上,嘴裡還叫囂著不乾不淨的話。
相比於肉哥的囂張,姚遠則是一直沉默。
他把重達200斤的男人像拎小雞仔一樣提起,抓著他的頭就往牆上撞。
也不知道撞了多少下,白色的牆已經變成了一片血紅。
外面的人源源不斷的進來,但是姚遠那裡仿佛是禁地一般,沒一個人敢上前。
時衡趕到後,就聽到屋內哀嚎和悽慘的求饒聲。
很明顯,他的人占了上風。
時衡步伐鎮定的走到別人不敢過的禁區,按住了還打算把人往牆上撞的姚遠,「阿遠,人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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