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搖曳。詞字閣 www.cizige.comdt『≤『≤diǎn『≤小『≤說,..o
通往地底深處的通道幽暗深邃,兩旁淡黃色的微弱光芒映照在兩人的身上,無論埃斯還是摩卡多都顯得極為沉默。
隨著越往深處前去,埃斯的臉色就變得越發凝重起來。
儘管不知道摩卡多究竟帶自己來這做什麼,但他能明顯感受到來自四周的壓迫,這種壓迫既有精神力同時也來自**能量。
埃斯看了一眼旁邊的摩卡多,發現後者的神情十分平靜,嘴唇動了動,終究沒有開口。
咚咚的響聲傳入地底深處,兩人走了好一會兒,道路旁的光芒變得越發微弱,原本每隔十來米左右的黃色光燈也逐漸消失,漸漸地近乎成了一片黑暗。
到了兩人這樣的實力,光線的有無其實對於行動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然而看著這一切的改變,埃斯的眉宇還是為不可察地皺了皺。
就在這時,摩卡多忽然道:「到了。」
借著不遠處那唯一尚且散發著微弱光芒的油脂燈,埃斯的確發現在不知不覺間他們來到了地底深處,只是眼前卻又赫然出現了一扇巨大的銅門。銅門足有十來米高,兩旁鐫刻著繁複而又古樸的銘文,哪怕只是多看幾眼,他就感覺到精神微微有些刺痛,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如今的埃斯早已不是兩年前的菜鳥了,能讓他的精神都感到刺痛,足以想像眼前這扇銅門上那銘文的古怪與強大。
埃斯凝聲道:「這是哪裡?」
「這裡是囚獄。」回答他的是一個蒼老而又沙啞的聲音。
埃斯的臉色猛地一變,神色警惕地急掃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左側的黑暗中緩緩地走出一道身影,那是一位老者,臉上滿是深深的皺紋,看不清他的真實年齡究,他的身材不高。背脊有些佝僂,雙手縮在那件長長的灰袍中,只是裸露出來的手指修長而又枯瘦,讓人有種雞皮疙瘩的感覺。
此時的老者就站在兩人的三米開外,他的左眼靜靜地注視著埃斯,灰黑色的眼球顯得冰冷無比。至於右眼則遮著一個黑色的眼罩。
埃斯的心神說不出的震盪,自從實力達到五階以來,他對於四周的感知就變得極為敏銳,哪怕是七階的強者都未必能夠如此輕易地來到他的身前而不被發現。
然而在先前,如果不是老者主動的出聲,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靠過來的,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如何瞞過他精神力的,想到這裡的埃斯只覺得後背一陣冰寒。
摩卡多朝老者恭敬地行了一禮,道:「摩卡多見過泰瑞德大人。」
泰瑞德的神情冷漠。對於摩卡多的行禮絲毫沒有任何的興趣,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埃斯,或者更準確地說是看著埃斯的雙眼。
埃斯的額頭上布滿了冷汗,他只覺得對方那唯一剩餘的左眼有種恐怖的魔力,被他這麼瞧著,仿佛置身在寒冬冰窖之中,冷得全身都在打哆嗦,甚至有那麼一剎那。他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
那是殺意!
經歷過無數生死考驗的埃斯對於這種殺意擁有著極其敏銳的感知,更何況他還掌握著天眼!
埃斯的全身都幾斤僵硬。好在這種殺意只是一閃而逝,很快又消失於無形。
泰瑞德緩緩地開口道:「你就是那個擁有天眼的埃斯?」
埃斯沒想到對方會知道自己的名字,當下頓了頓,神情異常恭敬地說道:「是的,閣下。」
泰瑞德微微地打量著埃斯,目光稍稍變得柔和了一些。道:「沒想到你的天眼竟然已經得到了二次進化,看來天賦不錯。」
埃斯心神一緊,天眼的進化是他極大的秘密,從未告訴過任何人,然而眼前的老者竟然一眼就看穿了。這種見識是他見所未見的。
泰瑞德揮了揮手,這才對著摩卡多道:「你走吧。」
摩卡多微微地猶豫了一下,道:「泰瑞德大人,埃斯才回歸落日城不久,希望——」
話尚未說完,泰瑞德的臉色就變得陰沉起來,道:「我的話向來只說一遍,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摩卡多身子微震,他頓了頓,道:「是的,大人。」說完深深地看了埃斯一眼,這才匆匆地朝原先的通路回去。
埃斯雖然知道摩卡多不會害自己,然而隨著他的離去,甚至生出了一股懼意。
眼前的老者足夠讓他產生這種情緒!
泰瑞德那沙啞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走吧。」說著便朝左側的通道走去。
埃斯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跟了上去,只是目光卻又好奇地掃向那扇銅門。
泰瑞德儘管走在前面,但對於埃斯的所有舉動像是一清二楚,緩緩地道:「你最好不要對那扇門裡面的東西有一絲好奇,那樣對你可沒有任何的好處。」
埃斯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門後有一種微弱的聲音在呼喚著自己。
這的確讓他有種莫名的衝動想要推開那扇銅門,只是他也知道別說眼前的泰瑞德實力深不可測,就算沒有他的存在,自己想要進入其中恐怕也不一定能辦得到。
那種鐫刻在銅門上的古怪銘文絕對是一種強大的封印!
埃斯強行壓下了那種好奇,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先前的通路是由上而下直接來到銅門處的,如今的通道卻是順著銅門的一側平行地往深處而去。
四周依舊昏暗,沒有太多的光亮,泰瑞德步子緩慢地走在前面。
大概走了一兩分鐘左右,終於來到一處屋子。
很普通的石室。
泰瑞德那枯瘦的右手,指著前面,道:「我平時就住在這裡。」
如此昏暗的地方常人是根本無法住下去的,可埃斯的臉上卻並沒有露出太多的驚訝,對於老者的古怪他還是有一定承受能力的。
泰瑞德推開石門,裡面沒有太多的裝飾,簡單而又普通。
就在埃斯感到疑惑這人到底要自己做什麼的時候,對方忽然又開口道:「坐到拿張石床上去。」
埃斯走到石床的旁邊,卻驚訝地發現這張床漆黑如墨,冰涼徹骨,哪怕光是站在床邊上,就有種強烈的精神壓迫涌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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