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四章黃段子夜行女俠兼侍女參見!
「做的好,就是這種勢頭。道友閣 m.daoyouge.com」
拍著氣喘吁吁的潔露卡肩膀,我內心感動無比,說起來,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這還是她第二次出手吧,如果平常就能有這股勁頭,那該有多好啊。
「嗚~~~」
滿地的殘肢黑血,被分成一段段的噴塗屍體怪變得更加噁心了,這讓回過神來的潔露卡發出小聲的悲鳴,腳尖一點,立刻就逃竄了出去。
哎呀哎呀。
我在後面無奈的聳聳肩,飛快將剛好掉滾落在腳下的水晶碎片回收,跟了上去。
……
雖然血肉復甦者模樣長的也不咋地,整一個從外星球跑過來的多足節肢異型模樣,不過論噁心程度的話,它和噴塗屍體怪可沒法比,偶爾,一些嗜好比較特殊的傢伙,還會覺得這些血肉復甦者模樣挺酷,但是認為噴吐屍體怪很酷的人,我想應該立刻送去藥師……不,也沒有診斷的必要了,直接弄個籠子關起來就行了。
呃,當然,認為血肉復甦者有點酷的傢伙,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就是了,撇開外形不說,光是血肉復甦者可以以恐怖的速度不斷產下崽子——血肉野獸,這一點,就足以讓人反感,這種怪物的存在,就好像是在褻瀆生育這種神聖而偉大的事情一樣。
說起來,這種怪物的特徵,會讓人想起羅格營地的血鷹之巢,也是可以不斷的吐出血鷹,不過說老實話,血鷹之巢可是要可愛很多,至少在冒險者眼裡是這樣,除了流水線式的生產血鷹以外,血鷹之巢不具備任何攻擊力,甚至無法移動,簡直就是一個肉靶子,而血肉復甦者……它那尖銳甚至呈鋸形的節肢和利爪,本身就是一台絞肉機般的存在。
介紹這這種怪物的時候,我內心正帶著無比的遺憾。
在潔露卡一陣狂奔之後,誤打誤撞,我們又收到了在我耳中儼然和侵權的警笛聲沒什麼兩樣的嘟嚕嘟嚕嘟嚕警報。
然後,便遇到了這一群受水晶碎片影響的血肉復甦者。
所以說……潔露卡大人,麻煩你也來幫幫忙行不?
我淚流滿面的回過頭看了若無其事站在戰場之外的潔露卡一眼,用眼神控訴道。
沒有噴吐屍體怪的刺激,這傢伙完全回復到了以前的門神模式……好多,好多血肉野獸,那些該死的血肉血肉復甦者還在不停的量產,它們的肛門是鈦合金做的嗎?
「親王殿下才是,只要變身,不是立刻就能解決了嗎?」
對於我的幽怨目光,潔露卡也有她一套說法。
「誒?不要,又不是什麼強大的怪物,變身好麻煩。」
將一隻撲上來的血肉野獸踹飛,我百無聊賴答道。
啊啊~~,原來是這樣,說到這個份上,我也算明白了,原來我們兩個,其實都是怕麻煩的懶貨。
只是,貌似我是她的主人沒錯吧,的確有這樣的設定沒錯吧,但是回憶之中,我卻並未找到任何有關於主人和貼身侍女的事件,難道是我記錯了?
&esp;總而言之,因為潔露卡的消極怠工,我最後還是不得不變身月狼才將水晶碎片回收。
約莫花了一天時間,依靠著追蹤魔導器,我們一共回收了五枚水晶碎片,如果是放在庫拉斯特,就算不依賴工具,四處亂逛,一天隨便回收個四五枚也不是什麼問題,這種情況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最後,我們這次的測試,也圓滿完成,追蹤魔導器的大致搜索範圍有多大,如何根據聲音和距離判斷水晶碎片的能量大小,這些數據,我們心裡都有了一個大致的底子。
在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我們結束了測試,回到群魔堡壘,這次的外出,大概是自己這些年來,最短的一次外出歷練。
肚子好餓,不想吃旅館的,想吃潔露卡做的。
我這樣抱怨起來,出乎意料,潔露卡二話不說就借了廚房,害我在等待晚餐這段時間,絞盡腦汁的回憶這幾天是不是哪裡得罪過她,待會端來的一定是蘑菇湯什麼的。
結果又是出乎意外,端來的是很正常,也很鮮美的鮮菜肉湯。
夜色漸黑。
一道細小的身影,在群魔堡壘上空,踏著屋頂快速穿梭,幾乎是伸手不見的黑夜,讓這道影子宛如幽靈鬼魅般,虛實難辨。
飛快的,細小黑影來到在群魔堡壘外側,避開了城牆守衛的眼目,往外看去,終於有了一絲暗淡的火光,那是礦工們連夜工作點去的火把,雖然這些火把很容易吸引怪物的注意,不過為了生活,許多貧困的礦工不得不冒著這種危險幹活。
翻越城牆以後,黑影並未停留,接連幾躍,來到懸崖邊緣,然後毫不猶豫的往嚇一跳,要是有其他人在一旁看到,肯定會以為這是在想不開自殺——,群魔堡壘的外圍,可都是至少也有幾千米高的懸崖啊!!
在將整個群魔堡壘頂上幾千米高空,宛如柱子一樣筆直豎立,直聳雲霄的山峰面前,那道筆直墜落的黑點顯得是如此微不足道,融入黑暗之中,就仿佛是大海的一滴水般,只有靠近才能聽到,黑影身上似乎是穿著十分蓬鬆的衣服,和空氣不斷摩擦,正發出凜然的獵獵作響,狂風以要將衣服撕破的勢頭不斷在臉龐和耳側咆哮著。
地面臨近,黑影身上突然爆發出恐怖的氣勢,從手中抽出一把巨大的武器,憑空向地面一揮,強橫的力量與地面碰撞,頓時產生了強烈的衝擊波,將黑影的墜落速度大大減緩。
「啪」的一聲,雙手支撐,單膝著地,堅硬的地面立刻出現一個小坑,若是有人能看到這一幕,肯定要為之鼓掌喝彩,這是多麼優美和瀟灑的著陸pose呀。
拍拍沾滿泥土的掌心,黑影緩緩從地上站起,邁出一步,突然啪的一聲,失去平衡,以五體投地的誇張動作撲倒在地。
著陸的衝擊力太大,腳麻了……
「嗚~~~」
好一會兒,黑影才捂著沾滿泥土的臉蛋站起來,明明是如此瀟灑的著陸姿勢,卻在接下來的一步中功敗垂成,讓裁判們將原本高高舉起來的10分滿分的牌子,輕輕一翻,換成了天然呆的最終評分。
拍打幾下身上的塵土,嬌小黑影重新站起,筆直朝一個方向躍去,不一會兒,她在礦山腳下停下,尋找著什麼似地,繞了半圈,停在一個連狗窩都算不上的小凹坑裡,看著裡面乾草鋪和一張髒黑破爛的棉襖,一動不動。
顯然,這裡的主人並未回來,估計正在那火把通明,隨時都能將怪物吸引過來的危險萬分的礦區里工作著。
好一會兒之後,她從物品欄里取出一個緊扣的大碗,小心的放到凹坑下面,又看了兩眼,才
轉身離去。
「碰」的一聲,剛剛轉身想要立刻,就和在她身後的什麼東西迎頭相撞。
「你是笨蛋嗎?究竟得疏忽大意到什麼程度,才能連我就站在你身後都沒發現。」
嘆著氣,目光微微下瞥,借著遠處礦區的火把光亮,身穿輕飄飄的侍女裝,一屁股坐倒在地,悲鳴的用手不斷揉著香臀的潔露卡,每一分每一毫,都倒映在了瞳孔之中。
「我都不知道該從哪裡說你好了。」
伸手將潔露卡拉起來,我上下打量著她,因為吐槽點太多而困擾起來。
首先,就算我已經變身了月狼,在後面跟著,前面那段她沒發現也就罷了,但是剛才就站在她身後不足半米遠的地方,她竟然還傻傻的轉身撞過來,這走神的未免也太誇張了吧,要我是敵人的話,她要買多少復活幣才能行呀。
「那是因為親王殿下經常做這種事情,偷偷從後面襲擊女孩子什麼的,已經爐火純青了,所以即使是我也察覺不了。」
對於剛才的失誤,潔露卡可愛的翹起嘴唇,有著自己的一套歪理解釋,話說我什麼時候偷襲過了?即使是面對著敵人也沒這樣偷襲過,就更別說是女孩子了,到是你這膽小怕生的傢伙,在熱鬧的街道上行走的時候,總是扯著我的斗篷或袖子,緊貼在身後,這倒拉一把的栽贓冤枉,可是真夠離譜的。
還有……
「從幾千米高的地方跳下來,感覺如何,我的英姿颯爽的潔露卡女俠?」
掏出手帕,在潔露卡小花貓一樣的臉蛋上擦拭起來,她只是微妙的發出一聲小貓似的哀鳴,卻並未躲開,我看過一陣子,估計就是將她摟在懷裡也不會再膽怯了,這樣可不行,這可是我唯一懲治她的辦法,要也被免疫了,以後她在我面前豈不是更加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察覺到這一點,我開始苦惱起來。
逐漸適應在臉上擦來擦去的手帕以後,潔露卡開始主動的將小臉湊上來,簡直就像懶惰到每樣的女兒,在伸長脖子,撒嬌式的享受著爸爸給她擦臉一樣,偏偏嘴巴還不饒人。
「本來以為親王殿下會來搭救,沒想到……跌倒那一瞬間,我深深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人情冷漠。」
「騙人!是在騙人吧你這混蛋!明明是剛才跟到身後都沒有發現,明明著陸的時候還在耍酷擺姿勢,有哪一分是期待我搭救的樣子?」
「哇~~咳咳,哼~~~」
很明顯的,潔露卡先是被揭穿的驚呼了一聲,然後重重的將手帕拍開,撇過頭,心虛的哼了一聲。
「這可是少女的第六感,親王殿下這種笨蛋怎麼可能了解。」
「……」
少女的第六感嗎?還真是萬能的解釋,和有關部門、相關部門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我可不想被笨蛋說笨蛋。」
雖然被敷衍了過去,不過我還有後手。
「你看看你現在,黑衣人我見多了,但是穿著侍女服的黑衣人卻是頭一次見。」
「有什麼問題嗎?難道說……親王殿下色情的大腦里,在想像……想像著我剛才沒穿衣服的版本?」
潔露卡退後一步,警惕的用手臂護著胸口,投過來的目光格外刺人。
「腦袋充滿色情的是你才對!!我說的是衣服,衣服!想要偷偷摸摸做事,就給我老老實實換成緊身衣,你以為那些裡面,刺客穿緊身衣是為了擺弄氣氛嗎?是為了減少空氣摩擦,儘量不弄出響聲呀笨蛋,你看看你的侍女服,在空中那麼一掠,就跟放鞭炮似的!!」
「嗚~~」
無以辯駁的潔露卡發著悲鳴。
「反正……就算說的有道理,親王殿下讓我穿緊身衣的念頭,肯定也不純潔,說不定只是為了偷偷跟在後面,流著口水將穿緊身衣的我,幻想成被緊縛吊在半空的姿態。」
「……」
我已經所目瞪口呆,這究竟得腦補成什麼樣子,才能得出這種結論,被害妄想症嗎這傢伙,還是說只是單純的鬧腦子充斥著黃段子?
「算了算了,你總是有歪理。」
最後,我只能無奈的罷了罷手,話說在這種涼風淒淒,隨時都有可能出現怪物的鬼地方和黃段子侍女互相吐槽,我腦子有毛病麼我?
「最後提醒你一件事情,別小看聯盟的防禦系統,以為憑著偽領域高級的實力就可以在深夜四處亂跑,要不是我在後面,幫你澄清了身份,你現在已經被抓起來關大牢了。」
說著,手刀啪一聲輕輕落在她額頭上,以示懲罰,這一次,潔露卡是真的沒有任何反駁餘地了。
或許今晚是值得紀念的一晚也說不定,題名為菜鳥黑衣人潔露卡的失敗初夜怎麼樣?呸呸呸,才怪呢,怎麼連我都染上了這傢伙的黃段子屬性了?!
「親王殿下是怎麼發現我偷偷跑出來的,難道說……在我身體上留下了什麼奇怪的氣味……只有你才能聞到的氣味?」
抱緊身體的潔露卡如是懷疑道。
「你再說這些我可要告你性騷擾了。」
怒瞪著潔露卡,肩膀卻無力的垮了下去,我的身邊,怎麼跟的儘是一些性格古怪的傢伙呢?
「先不說你這一身侍女服弄出來的動靜,就已經瞞不了任何人了,光是看你乖乖的去準備晚餐,那時候我就懷疑上了,表現的太反常了,我的侍女不可能那麼聽話——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咂咂嘴,得到了答案之後,這傢伙很沒禮貌的「切」了一聲。
「算了,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回去吧。」
目光落到凹坑放著的那一大碗上,我的心情突然變得格外平靜和柔和,不由自主的就伸出手,在她腦袋上親昵的摸了摸,然後掏出手帕,將臉上最後一點灰塵擦拭乾淨,讓那陶瓷一般精緻白皙的臉蛋,重新煥發出讓人炫目的魅力。
「嗯。」
點點頭,潔露卡輕輕應了一聲,然後把頭低的很低很低,哦哦,是害羞了嗎?一定是這樣,也難怪,經歷了如此失敗的夜行,換做是我也要將腦袋埋起來了。
理所當然自己以為的這樣認為著,我得意洋洋起來。
「噓~~~」
突然,遠處出來的細微動靜,同時傳入我和潔露卡的耳中,明明沒有做任何壞事,我們卻是做賊心虛的,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輕噓,然後慌慌張張的四處張望,覓了一處藏身地,飛快躲在後面。
一會兒之後,一道模模糊糊的瘦弱身影從黑暗之中浮現,不用猜都能想到對方的身份,畢竟能瘦成這副模樣,且那一頭因為蓬亂油膩,而一束一束粘在一起,胡亂翹著,儼然如同賽亞人頭一般的奇特頭髮,在整個群魔堡壘,估計還找不到第二人。
拖著幾近虛脫的身體,那雙瘦小漆黑的赤足,就仿佛和地面粘在了一塊,再也無法離地抬起般,一步一步擦著地面回來,看到屬於自己的小窩就在眼前,被劉海遮住的雙眼,似乎微微閃過一絲光澤,腳步加快了些許,最後直接一頭栽倒在了自己的小窩裡面。
片刻之後……
「哇~~~~~~~」
一聲慘叫發出,連身體的疲勞都顧不上,那個小孩,仿佛在自己的小窩裡,發現了毒蛇一般,連滾帶蹬的從小窩退了出來,眼睛盯著裡面放著的,散發出肉香味的大碗,驚恐不已。
對,不是欣喜,而是害怕,用這樣的眼神,時而看著大碗,時而又四周看一眼,充滿了彷徨。
這種感覺,我能理解,就像一個老實人,看到自己家裡突然多了一筆驚人的金銀財寶,不是立刻欣喜若狂,而是惶恐不安——這些財寶究竟是誰的?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家裡?自己會不會被人栽贓?如果被其他人發現了該怎麼辦?一定會以為是自己偷的,一定會被吊起來暴打,不,這麼大筆的財富,說不定直接會被處以死刑。
此時此刻,小孩的心情大致上應該就是這樣。
「怎麼辦?」
見自己的好意,不單沒有被接受,反而成了對方恐懼不安的東西。
躲在旁邊的潔露卡不由拉了拉我的袖口,下意識轉過頭過去,一雙以前從未有過的求助目光,正在緊緊看著自己。
太犯規了,這樣的目光實在是太犯規,這不是連一點拒絕的機會都不留給我嗎?
歪頭想了想,我很快有了主意,從地上隨意撿起一塊石頭,然後往黑暗的不遠處扔去,寂靜之中,從石頭落點處發出咯啦一聲,顯得格外突兀。
「誰……誰?」
已成驚弓之鳥的小孩,被這輕微響聲嚇的一躍而起,小心翼翼的看著聲源處,一步一步探過去。
等他(她)走遠了,我立刻瞧准機會,無聲無息的躍了出去,將裝著肉湯的大碗端出來,放在地面,然後在旁邊寫下一行字,想了想,又擦掉,重新劃了幾筆,看了幾眼,覺得萬無一失後,便滿意的竄了回來。
&esp;怎麼說呢?有那麼一點點俠盜的刺激感,雖然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和俠盜完全搭不上邊就是了。
很快,一無所獲的小孩,帶著更加不安的腳步回來,發現大碗被移動了位置以後,幾乎沒有把自己嚇的魂飛魄散,好一會兒才留意到大碗旁邊的痕跡。
那痕跡,是被擦了一次過後,留下的一張大大笑臉,原本,我是在上面留下「這就是給你的」一行字,寫完以後才猛然察覺,萬一對方不識字怎麼辦?不是萬一,而是9999的可能。
於是又擦掉,重新畫上一張即使不識字也能看出來的笑臉。
怎麼樣?從這張笑臉里感受到了吧,我的誠意和仁愛,最重要的是奶爸光環的氣息,不是我自誇,我現在已經到了就算隨手畫一張自己的笑臉,也能讓其帶有一絲奶爸光環力量的可怕境界,淺顯點去形容,比如說一個拳法大宗師,畫的畫裡面能讓別人感覺到他的拳意,而我的畫裡,就是奶意!
見那小孩看到地上的笑臉後,又原本的萬分警惕和不安,逐漸緩和下來,我不無得意的將勝過匹諾曹的鼻子高高翹起。
端詳了地上的笑臉好一會兒,神色已經完全安詳下來的小孩,歪著頭,似乎想通了點什麼似地,輕輕的,用清脆的聲音嘀咕了一個字。
「熊……?」
「……」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不知好歹的臭小孩!!!!
張牙舞爪的欲撲出去,好好教訓這可惡的小屁孩一頓,什麼熊?這可是本大爺最親切最溫柔的笑臉,給我好好睜大眼睛看清楚!!!
可是潔露卡卻同時撲了上來,攔腰將我緊緊抱住,不讓我衝上去。
回去的路上,潔露卡還在不斷擦拭著笑出來的淚水,僅僅是因為那臭小孩說出來的一個字,就將我今晚原本完全壓制了潔露卡的優越感,給扭轉過來了。
就如同潔露卡跳下懸崖之後緊接著邁出去的那神之一腳般,我心裡也充滿了懊悔,早知道會變成這樣的結果,當初就應該利索點拉上潔露卡回去,管那臭小孩吃還是不吃。
接下來幾天,潔露卡做著同樣的事情,每天晚上都會給那臭小孩送上一碗熱湯,有了第一次的失敗經驗後,她這個夜行女俠做的到是越發嫻熟起來,只不過無論如何都不肯換下那一身侍女服,穿上正規正矩的黑色緊身衣,讓她的夜行俠兼職,看起來是專業中又微妙的透露出幾分山寨氣息。
當然,那道幾千米高崖的關卡,對於潔露卡來說始終都是一個難題,好再,她還有個叫吳凡的主人可以隨意使喚,無論是用拉斗篷,牽袖子,或者背在背上,還是騎肩馬、公主抱的下落方式,只要有吳凡在,都沒問題。
「……」
抱歉,請允許我再問一遍,誰能告訴我,我真的是這傢伙的主人嗎?還是說哪個地方搞錯了,或者是自己的打開方式有誤?
不過,這種悠閒的可以每晚出去遊蕩的時間,很快就被打破,三天後,群魔堡壘區域獨有的特色,狩獵行動開始了。
當天早上,我和潔露卡,還有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裡不走,看樣子是想將那些把她當成救命恩人的凱子壓榨乾淨再說的老酒鬼,站在城門牆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幾千米以下的郊外大草原上,那猶如螞蟻一樣浩浩蕩蕩向群魔堡壘這邊爬過來的怪物。
「真懷念啊。」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摸著下巴,露出緬懷的神色,回想起了第一世界參與狩獵行動的情景,回想起了奧斯卡那廝,和他的隊友,深愛著菲妮的刺客拉丁,還有圖拉丁那老匹夫,兩件神器的騙局……
緩緩的,虎目流下兩行熱淚——想著想著,就變成傷心的回憶了。
潔露卡指了指旁邊淚流滿面的笨蛋,朝卡夏露出詢問的表情。
「別去理會,這種笨蛋,活該一輩子活在淚水之中。」
卡夏搖了搖手中的酒壺,仰起喉嚨大灌一口不知道是哪個可憐蟲供奉的美酒,發出滿足嘆息。
「都給我打起精神了,狩獵行動可是回收水晶碎片的最佳時機,要是浪費了這次機會,看阿卡拉那頭老狐狸回去不剝了大家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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