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給小黑炭設下魔法陣的兩個法師隊伍,分別來自聯盟的麥哲倫法師,以及精靈族的維多利亞法師,也來到了現場。
熟睡的小黑炭被輕輕的帶到研究所,躺在光滑可鑑的試驗台上,昏暗燈光下,法師們的身影來回在她身邊穿梭著,散發出一種森森的沉重感。
這是第五次檢查,也將會是最後一次,我和潔露卡都站在實驗室外面,踱來踱去的等候著。
不一會兒,麥哲倫法師和維多利亞法師率先走出來,從兩人一臉慚愧的神色,我和潔露卡就知道結果了。
即便她們兩個以前說過,小黑炭身上的魔法陣已經無法解開,外面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勉強的將她們叫來,現在看來,奇蹟是不會再次發生在這裡。
「我很抱歉,長老大人。」
「我也很抱歉,親王殿下。」
兩名法師輕輕搖了搖頭,隨即低頭不語,一副任由處置的沮喪模樣。
「真的已經沒辦法了嗎?」
「是的……已經,完全沒有辦法了,那兩個魔法陣,已經隨著莉莉斯大人的一死一生,完全的融合到她的身體。生命,靈魂之中,除非以破壞性的手段抹除。不然沒有其他辦法,至少現在的精靈和冒險者聯盟法師公會,是沒辦法做到。」身在主場的維多利亞。帶頭解釋道。
「破壞性的手段?」
「是的,如果不計較莉莉斯大人的生命和靈魂受到極大損壞,甚至是死亡的情況下,所採用的極端手段。」
「那可不行,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將我的女兒復活。」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所以說,真的萬分抱歉,親王殿下(長老大人)。」麥哲倫和維多利亞率領的法師小隊,也在後面走了出來。大家齊聲而至,彎腰道歉道。
「這不怪你們,反而是多虧了你們,莉莉斯才能保住一條性命。」我罷了罷手。
「不,如果當時我們能夠合作,而不是互相競爭的話。」麥哲倫懊悔的看了維多利亞一樣。
「是的,如果當時我們能夠通力合作。將加持在莉莉斯大人身上的魔法陣,研究的更成熟一些的話……」維多利亞也是悔不當初。
「這只是或許而已,對於這樣的結果,我並沒有什麼不滿,十分的感謝你們。在當時願意前來,挽救了我的女兒一命。」我和潔露卡發自真誠的向這些熱心的法師們感謝,行禮道。
當初聯盟和精靈兩個法師小隊的互相競爭,對峙,有著潔露卡在暗中推波助瀾,也有著我的點頭默許,覺得這樣可以激發兩個小隊的熱情和幹勁,如果是互相合作的話,或許能夠製造更完美的魔法陣,但是或許,情況也有可能會更糟糕。
對於現在這樣的結果,我沒辦法再抱怨什麼,再奢求什麼,這個世上沒有太多的如果,即使真的出現如果這種情況,也並非一定是好事。
「不……怎麼可以,明明是我們的錯……」麥哲倫和維多利亞法師慌忙的搖著頭,側開身子,不願意接受我和潔露卡的感謝行禮。
「沒有任何人做錯了,對於這樣的結果,我們已經很滿意,對於能夠幫助我們的大家,心中也充滿了謝意,我的女兒能夠復活,離不開你們任何一個人,真的非常感謝。」
我和潔露卡手握著手,相視一笑,堅持的再一次向這些可愛可敬的法師們行禮。
「兩位大人……」看著我和潔露卡,麥哲倫和維多利亞不知為何,忽然發出羨慕的輕笑。
「夫唱婦隨的,還真像是一對恩愛夫婦。」
「諸位過獎了,我只不過是親王殿下的一介貼身侍女而已,何德何能。」潔露卡神色淡定,輕輕一笑,渾身散發出威儀而清新,親近的笑容,讓每一個看到的人,心裡都會忍不住讚嘆:果然不愧是十二騎士之一,這份從容,威嚴,高貴,謙虛,冷靜,親和,實在讓人佩服。
拼命在心裡翻白眼的,果然只有我一個嗎?這笨蛋侍女,演技越來越好了。
「麥哲倫叔叔,維多利亞阿姨,我想現在最重要的,並非是道歉或者感謝,我們現在應該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在兩個魔法陣無法解除的情況下,會對我的女兒今後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我和潔露卡應該注意哪些事情,才能讓我們的女兒健康快樂的活下去,不是嗎?」
「樂意之至。」兩位法師相視一笑,當年在她們之間的水火不容的氣勢,現在再也找不到了。
在將小黑炭送回房間後,我們兩個,和兩位法師坐在一起,展開了長達一整個下午時間的長談,請教。
回到家,小黑炭依然睡著,輕輕掩上門,我們和潔露卡來到大廳,坐下,面面相窺,瞪大眼睛,似在鬥氣誰先堅持不下來般,一直一直對視著。
許久,在我越湊越近的犯規舉動下,這膽小侍女終於忍不住,臉色微紅的白了我一眼:「完蛋了,被禽獸親王看了那麼久,要懷孕了,說不定是十胞胎。」
「你是豬嗎?那麼能生。」我噗嗤的哈哈笑道。
「真是這樣的話,過期避孕藥不就派上用場了,還不快點吃下去?」
「那可是準備給男人吃的。」潔露卡忿忿道。
「我可沒聽說避孕藥是給男人吃的。」
「所以才是祖傳配方,不是大街小巷都有買那種三流貨色啊。」這黃段子侍女。似乎理所當然般的這樣高傲說道,一副我有祖傳避孕藥我自豪的模樣。
「那種反人類反精靈反生命的祖傳配方,不要也罷。」
我嘿嘿的一笑。感覺話題越來越深入了,再說下去有節操喪失的危機,便果斷將這笨蛋侍女拉到懷裡。在她香甜濕潤的小嘴上親一口。
「笨蛋親王,禽獸,變態,只會用蠻橫暴力。」
被我摟在懷裡的黃段子侍女,立刻像小兔子般的乖巧蜷縮起來,但嘴巴還是要反抗一下,以顯示「我可是個傲嬌侍女,就算身體聽話了。嘴巴也絕對不會輕易妥協的口嫌體正直」的本色。
「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不做點什麼,似乎對不起這番話。」我摸摸下巴,下一刻,就在黃段子侍女的驚呼中,吻了上去,在她嬌潤的香唇上吻了個天昏地暗。魔爪也偷偷的解開領口結,深入裡面作案。
好久沒有和潔露卡親昵了,這幾天雖然在一起,但全部精力都花在了照顧小黑炭身上,現在。總算能鬆一口氣,好好欺負欺負這隻囂張怪癖而又膽小如鼠的侍女了。
良久,我才鬆開潔露卡的香唇,大手依然沒入在衣領裡面,在那飽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柔慢捏著,讓這笨蛋侍女保持一種臉紅羞恥的狀態。
我可是最喜歡看到女孩們露出這副表情了。
「我們來說點正事吧,如何?」下巴輕抵在潔露卡的一頭絢麗紫色髮絲上,輕輕摩挲著,我正色道。
「殿下談論正事的舉動,還真讓人佩服呢。」黃段子侍女將羞恥的目光,投向我依然深入在她胸懷之中作亂的大手,恨恨道。
「改天,也請親王殿下允許我帶上十萬匹馬,再好好談一談正事如何?」
「摸一下又不會懷孕。」我被這小侍女氣呼呼的樣子給迷住了,更加緊密的摟緊她的嬌小身軀,在那紫色眸子,以及精緻的臉蛋上細細親吻著。
「有一篇禽獸公爵系列是這樣說的……」潔露卡沒有立刻反駁我,而是使用了迂迴戰術。
「哦?」三無公主那h,又怎麼編排我了?
「據說某一天,被禽獸公爵地一百零八次受孕的侍女,終於忍受不了對方變態的折磨,召喚出了十萬匹母馬……」
「等等,有點不對,這些匹馬究竟是怎麼召喚出來的,為什麼一直沒有說明。」我覺得不能再忽視這個盲點了。
「一切解釋權歸作者所有。」
我:「……」
「總之,就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黃段子侍女繼續說道。
「然後,發生了可怕的事情。」
「什麼可怕事情?」明知道是陷阱還是忍不住問一問的自己,真是蠢透了。
「禽獸公爵竟然沒死!」
「十萬匹馬的話,對付禽獸公爵,的確有點少了。」我神色不驚,咱現在可是……哦,不對,禽獸公爵現在可是保持著最高一億匹馬的戰鬥力啊阿魯!
「然後,僅僅是挨個踩了禽獸公爵一腳的十萬匹母馬,卻離奇的懷孕了!」
我當時就一頭撞在了牆上。
「這可真的……沒有一點節操了。」我笑的很恐怖,想著三無公主,看著黃段子侍女。
三無公主絕對不能放過,改天再打屁股,但是現在嘛,先懲罰了這給我講了一個重口味笑話的笨蛋侍女再說。
我不懷好意的看著懷裡的笨蛋侍女,她似乎終於意識到了現在的弱勢地位,露出水汪汪的害怕膽怯目光,脫口說道。
「本故事純屬虛構,與真實的人物事件沒有任何關聯,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我:「……」
我今天就不吐槽其他了,狠狠欺負一下這無節操侍女再說。
「說點正事吧,如何?」
第二次說出這句話,已經換了一個地點,以及換了一個姿勢,在黃段子侍女的房間,坐躺在那張舒服懶人椅上,黃段子侍女則是跨坐在我的腰下部位,似經歷了什麼暴風驟雨般。上半身無力的軟趴下來,倒在懷中,臉紅耳赤。媚眼如絲,嬌喘不止,嘴裡無意識的嘀咕著「骯髒了。身體和靈魂都已經被禽獸親王沾污了」之類的不甘話語。
「小黑炭的情況你也聽到了,我原本還以為有幾年時間,可以慢慢的想辦法,可現在看起來難啊。」皺著眉頭,我無奈說道。
提起小黑炭,黃段子侍女也儘可能的收斂起那副快被玩壞掉的嬌媚神態,「按照古冊上的記載資料,夜魔一族在年幼時和人類沒什麼兩樣。但是會在14歲的時候,出現一些夜魔族特有的象徵,當然,這個年紀也並非是固定,如果是發育不良,長期得不到照顧的話,比如說像小黑炭。這個時間點還有可能會向後拖延幾年。」
像是背書一樣,潔露卡將關於夜魔一族的一段介紹念出來。
「就是這樣,小黑炭現在的歲數,應該在十一二歲左右,按照我原本的估計。至少還能維持個兩三年的時間,可以讓我們慢慢想辦法解決夜魔一族的特性問題。」
我拍著手心說道,至於夜魔一族的特性,是什麼特性,這就是心照不宣,說出來只會徒增淚奔而已。
「問題是,根據麥哲倫法師和維多利亞法師的最後檢查結果,那兩個魔法陣卻開始在小黑炭身上作怪了。」回憶起一個下午時間的長談,我和潔露卡均是嘆了一口氣。
雖然說,兩個魔法陣對小黑炭的生命無大礙,但是,卻出現了一些讓我們頭疼不已的結果。
由聯盟設下的魔法陣,對小黑炭的身體造成了一定的負面作用。
由精靈設下的魔法陣,對小黑炭的精神造成了一定的負面作用。
而這些負面作用,在長達五天的檢查時間裡,雖然沒辦法解決,但是卻已經分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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