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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倆孩子的媽,對某人這眼神裡面的內涵秒懂。
「孩子在呢,想什麼呢!」她假意要收拾桌子,他也不攔著,卻在她路過自己的時候一把抱住。
「媳婦,你好香」
這是句通用詞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媳婦,來high一下唄,當然,作為斯文人,說話還是很有內涵的,不能那麼紅果果。
「孩子——」她試圖推推他,往床上一看,倆孩子果然是親生的,關鍵時刻一點也不耽誤老爸辦事,閉著眼睛睡著了。
(⊙o⊙)…
「沒地方了」條件真是不好,屁大點地方,倆孩子把床占了一半,地上剛吃的火鍋也沒來得及收。
然而對於已經蓄勢待發的男人來說,客服一切困難那都不叫事。
胡亂的把鍋碗都堆在角落裡,從床下抽出涼蓆往地上一鋪,還優雅的比了個請的動作,來吧夫人,別等我推自己躺好唄!
也許是知道明天或許要分開了,倆人都比較容易進入狀況,很容易就進入佳境。
等到一切都平息後,他摟著她靠坐在地上,背倚著床。
「其實我想留下跟你過年呢。」
算算日子,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
《
「我們還有很多年要一起過,不差這一個。」於海也捨不得她和孩子,可捨不得也不行,這裡太危險了。
「海哥」春桃想起個事兒來。
「嗯?」
「如果。我說如果啊,我要真跟韓三有關係,那你——」
「什麼關係?除了情侶關係,我無所謂。」他親親她的小臉蛋,一貫的雲淡風輕,順便不著痕跡的表達了一下醋意。
「我看你跟他挺好的麼,沒事就盯著人家瞅,還挺喜歡看人笑?」
「咱吃火鍋又不是羊蠍子,你上哪門子醋?跟他吃醋有意思嗎?我就把他當親人——呸!」說走嘴了,再看於海那副你神馬也不要說我都懂的表情。又有些惱羞成怒。坐在他腿上原本是想壓死他,結果光溜溜的皮膚一接觸,他發出一聲悶哼。
「你別總琢磨著用美色來出賣我的節操,我這麼個有信仰的人。是不會為你所動的!」說的跟手上的動作。完全不配套。這小皮膚真滑啊,嘖嘖,真是長大了不少。母乳餵養的好處數之不盡,孩子受惠孩子爸爸也有福,好軟哦~
「滾!跟你說正事兒呢,你怎麼就不能嚴肅點!」她發現某人脫了軍裝後的節操真是沒下限。
「在我床上就別提別的男人,哥哥也不行,你還是可憐可憐我的弟弟吧,明天一過他又不知道要餓多久,真正可憐的是我啊」
可憐人的動作蠻可恨的,調整了下姿勢直接上壘了,呼,生活啊,就是如此的美好!
「你個死鬼!說正事,你」
島上起了風,小屋裡愛意融融,和諧的旋律一直到半夜才停息,用某個自稱可憐人的傢伙的話來說,要儲備足夠多的幸福來回味沒有她在的孤獨。
春桃是被他抱到床上的,在他簡單的擦拭下,已經昏昏欲睡。
「其實,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愛你像誰,想認就認不想認,也無所謂。」
他的聲音很小,她卻聽到了,轉身背對著他,剛培養起來的瞌睡蟲瞬間木有了。
他看出她的糾結將她轉過來摟在自己的懷裡,「沒你想的那麼複雜,真的。」
作為世界上最懂春桃的人——沒有之一,於海是很能理解春桃那種複雜的小心情的。
她是穿越過來的,兩輩子都沒有一個親人,雖然平時看著好像挺潑辣很獨立,但只要能戳到她心裡的那個點,她就會義無反顧的投入感情,給他的是愛情,給她那兩個朋友的是友情,現在一份醇厚的如此二的親情擺在她面前,他猜她應該不是沒有動搖。
「要是我跟他真是兄妹,那你的前途——」
「我認為你大可不必那麼糾結,你認他,你不認他,都改變不了你們身體的血緣關係,其實你不說誰知道呢,至於我這塊你根本不用考慮,你的戶口在哪裡?他的戶口在哪裡?」
沒人舉報就算春桃認韓三,也毫無壓力,舉報了又如何,他媳婦是土生土長的村里姑娘,靈魂還是穿越來的呢,跟韓老頭有個毛線關係,真要是追究起來,他還要反咬一口呢,老子打結婚報告的時候你們不查,人我都娶進來過了好幾年孩子生了好幾個了,查個屁!
春桃當然知道並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卻很感動他對自己的這份情誼,他總是能把很複雜的事情說的很簡單,她還以為她和韓三之間的關係會讓於海糾結,然而並沒有。
要真說糾結,也是吃醋,他不太喜歡媳婦盯著別的男人看——尤其是韓三那樣妖孽的男人。
「行啦,想那麼多很累的,躺在我身上睡一下,明天早起送你們出去。」他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春桃聽著熟悉的心跳閉上眼睛安心的睡著了,無論在什麼地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就會睡的特別安穩。
他卻一夜沒有合眼,看著她和兩個孩子,手不舍的摸了又摸。
轉過天,島上下起了霏霏細雨,籠罩了一層灰色的輕紗,能見度不高,島上只是綿綿細雨但海面已經颳了風暴,春桃出島的日子要延遲一天了。
摸著酸疼的腰起來,看著昨晚那個可憐人默,早知道今天走不了應該有點節制,起碼分擔一部分炮火給今晚啊〒_〒
像是看懂了她的小心思似的,他似笑非笑。
「存貨大大的有,晚上續攤別失望啊,乖!」
我呸!這湊不要菲斯的貨!
已經有走的意思了,按說倆人應該趁著下雨躲在木屋裡陪著倆孩子過過溫馨的小日子,卻真有人願意擾人清夢做那個棒打鴛鴦的。
春桃剛起床餵了倆孩子,正琢磨用昨晚剩下的材料煮個面,於海坐在床上擦著他的刀,倆小娃躺床上相互踹,偶爾還發出笑聲。
「海黃蜂!你給我出來!」
外面傳來尖銳的女聲,於海皺眉,春桃聽出來了。
韓冬芳,魁哥的老婆,對她男人有不良企圖的那個,最後一點對春桃來說格外重要。
用眼神詢問於海,他眼裡多了些深沉。
必然是昨天韓三打了魁子,她不敢惹韓三卻敢招惹於海,上門找事來了。
女人的感情都是很複雜且容易因愛生恨的,之前有多想要於海,現在就有多恨他,於海選擇了一個瘋子不要她,對她來說是奇恥大辱,之前一直沒有機會,現在魁子受傷了,正好作為藉口,她今天的目的很單純,就是要給於海放血!
於海也猜到這女人來者不善了,依照他現在的臥底身份,沒辦法跟她正面衝突,他遞給春桃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起身出去了,走的非常穩,完全不見慌亂。
春桃記掛著他,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好你個海黃蜂!枉費我和魁子那麼看重你!你竟然吃裡扒外!」韓冬芳的聲音很嬌蠻。
「我沒有。」於海很沉著。
「韓三為什麼打魁子?還不是你屋裡的那個女人挑起來,你給我讓開,我現在就斃了她!」韓冬芳是帶著人過來的,手裡都有傢伙,不是熱兵器的槍炮,但都是手臂那麼粗的木棍。
「大小姐留步,三少的孩子在屋裡面,如果你驚到他,三少和老爺子那邊,沒法交代。」於海不慌不忙的擋在門前,穩的像座山。
「你這個奴才!我讓你吃裡扒外!」韓冬芳的聲音伴隨著清脆的巴掌聲傳入了春桃的耳朵里。
拓麻的,敢掌摑她男人?
真是叔可忍嬸兒也把持不住了!動老娘的男人,看老娘不弄死你的,春桃擼著袖子毫不猶豫的站起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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