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外人提起軍嫂都是正面的,社會上都只會散播軍嫂如何如何的好,品格如何的高尚,其實這個好,是用很多的個人犧牲換來的,就比如不讓你收東西,今天不行,以後也不行。」
「那就不收了唄,我當初是真沒想那麼多,你要是有顧慮,以後我注意下就得了。」反正她有手有腳的能自己賺,適應軍嫂這個角色轉變要注意的事情還不少。
「不只是這些,我沒有辦法經常在家,不能給你完整的家,就算是有天你隨我去部隊,我也沒有辦法像普通丈夫那樣朝九晚五,也許我會好幾天不回家,又或者吃飯一半就要離開家,部隊的命令隨時都會來,你現在也許還意味不到軍嫂的使命,從你嫁給我的那天起,你犧牲的就比別人多。到部隊,別人叫我一聲隊長叫你一聲嫂子,那咱們就是全隊的家長,家長是什麼,家長就是能擔起責任使命的,別人尊重咱們,咱們也要擔得起人家的尊重,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但是我帶給你的就是這樣的命運。」
這是...神馬意思?春桃有些沒聽明白,他其實在很隱晦的暗示著她。
「那你啥意思?是問我嫁給你後不後悔是嗎,想臨走前讓我表個決心?」
他其實還是懸著一口氣等著她回答呢,只是聽她如此爽脆,又有些好笑,還真是不懂委婉呢。
「算是吧,陳春桃同志,你表個態吧。」
她翻了個白眼,「整這么蛾子幹啥?你就放心的走,家裡這攤有我在,也不至於讓你後方著火,我這人活的簡單,不認為有什麼事兒是人解決不了的。」
「就算是面對惡劣的環境以及單調的人際關係,丈夫不經常在身邊,你也能忍受嗎?」
「惡劣的環境我也見過不少。我有的是辦法給自己找樂,人家關係對我來說也不叫事兒,誰惹我就削誰,丈夫不在身邊——」
這尼瑪還真有點不是太爽。她現在心裡就有點憋屈,不過看他這緊張兮兮的樣,還得壓下情緒勸他。
「誰沒誰都一樣活,你忙你的,我也給自己找點事。忙起來就沒工夫胡思亂想了,你放心,你不出去沾花惹草,我也不至於綠你,也不可能跟別的男人跑路,這樣你」
這安慰的效果,還不如不說,綠這個形容詞活生生的變成了動詞,他聽到她這麼說,不悅的翻身。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壓在了她的身上。
「陳——」
「陳春桃同志,你已經墜落到危險的邊緣!你是不是想這麼說?」她被他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回神,搶先說出了他的台詞。
於海沒想那麼說,他就是聽她那麼說心裡不舒服,他只是把惡劣的條件都先坦白給她,但是可絕不接受她的假設。
「人都嫁給我了,跑路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想!」光假設都讓人窩了一股無名火,自制力根本不夠用。
「我哪有想,你自己小心眼的好嗎?下去啦。搞成這個樣子多不好看!」她推推他,他用雙臂困住她,腿也若有似無的貼著她,這樣子很難思考的。
他卻沒有離開。反而手臂一松,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雙手也緊緊的摟著她,嚇得她一動不動。
他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吸著她身上的清香,心裡有很多話想說。卻又無從說,她只覺他的呼吸拂過耳畔,心簌簌的跳,快跳出來似得。
「小桃,我們——」
他的聲音從她的鎖骨傳來,微燙的唇貼在她的皮膚上。
她的手緊緊的抓著褥子,血都涌在臉上,心也慌的厲害,他想做什麼,她有些明白了。
每個狗血文作者的電腦硬盤裡,或多或少的都會存著幾個g的片兒,都說藝術來源自生活,要沒生活的都得借著別的機會來豐富一下吧,甭管渠道是如何,人家想幹啥她都是知道的。
之前是沒心理準備要接受個陌生人做丈夫,但現在,他和她...
不排斥,但是很緊張。
他像是看出了她的緊張,略微的支著身子,用很溫柔的眼神看著她,然後低下頭,認真的吻住他最喜歡的櫻桃小嘴。
能感受到兩瓣兒帶著清爽牙膏味的唇的氣息,由輕到重,他的舌頭撬開她的唇...
都是木有什麼經驗的,這樣的地點,這樣的造型,這樣的氛圍,就像是乾柴遭遇烈火,他的笑眼染成墨一樣的顏色,她的臉上也是殷紅一片。
就這樣吧,沒什麼大不了的...她帶著羞看著他興奮的起身,迅速的脫掉他身上的背心和短褲,不著痕跡的在他結實的肌肉上仔細的看了幾眼,腹肌很完美,胸肌不誇張...
就在他的手扒光了她的衣服準備朝下進攻的時候,倆人都僵住,他疑惑,指頭上這溫熱的紅色——
我擦!親戚啊,你怎麼能挑著這個時候來啊!!!春桃要崩潰了,感覺自己囧到太平洋了...
不會有比這時候還尷尬的了,她坐起來拉過被子蓋著自己,羞憤欲絕,他楞了一下,第一次露出春桃從沒看過的表情。
「我...艹!」
「你罵人了...違反了家規第一條...」她知道自己應該表現一下羞愧,但是實在是沒憋住冒出這麼一句。
倆人對視一眼,本來還是都有些那啥火,被這神奇的一幕弄的都滅火了,看他這那啥不滿的表情,春桃噗嗤的樂了。
「沒良心的小桃!」生理未曾消退,又被媳婦笑了,他無奈的苦笑,低頭在她的小嘴上狠狠的啄了幾口才作罷。
倆人起身,春桃從暖水瓶里倒了熱水去後面的廂房清洗,他也洗了手換了床單,看著床單上這一點點的紅,無聲的嘆息,完了,盼了這麼久的好事兒,木有啦。
春桃也比較崩潰,沒有姨媽巾!這時代的手紙又不是什麼太好的,也不知道用了會不會不衛生,反正大家都是這麼用的,只能將就了,收拾利索出來就看見他快手的把褥單都給洗了,賴杏花聽著院子裡有動靜,掀開窗簾的一角看,兒子把洗好的床單晾上了。
這大半夜的,洗什麼床單,而且兒子是男人,男人怎麼能做這樣的活兒——床單?
過來人,瞬間就想歪了,哦,床單!
那就說倆人在一塊睡了?洗床單好事啊,說明兒媳婦——!
衝著這點,賴杏花心滿意足的拉上窗簾,也不出去教育兒子了,白天的時候兒子已經告訴她要回部隊了,能在回去前把事兒辦了,說明兒子還挺有正事兒。
春桃是磨蹭了好久才出去的,回到房間看著已經鋪好的床,想著剛剛那尷尬的一幕,以及還在外面晾被單的男人,假裝自己是個內心很強大的人,爬上床閉著眼睛裝不存在。
他過了一會進來了,看著她已經躺下了,想上炕,又想起點什麼,去了碗架櫃裡翻了點紅糖,泡了杯紅糖水給她端過去。
「喝了再睡。」他把杯子放在炕沿邊。
春桃想說她不喜歡紅糖,可看人家把杯子端上來了,坐起來抱著杯子咬著杯沿,看著穿著跨欄背心的他,那眼神裡帶著害羞的內涵讓他看的喉嚨發緊。
「雖然你洗了床單...但是我還記得你違反家規的事兒呢...」就算是害羞也不忘了給自己找補點平衡。
那笑眼又彎彎了,多可愛的媳婦。
「我說過,言出必行,不過我不能站軍姿,那是針對你的。」
他是男人,男人跟女人怎麼能一樣呢,要做就要做難度大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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