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永壽宮出來,嬴墨身上的氣息幾乎已經降到了冰點。
就連顧岩,都只敢在他身後一丈開外的距離,遠遠跟著。
就更別提慕枝,感覺會被他身上的寒氣凍死。
偏偏,顧岩跟遠點就可以,她跟遠點,不行。
嬴墨走著走著一回頭,沒瞧見她人。
「慕枝!」
「在呢,在呢。」
慕枝趕忙先應了一聲。
旁邊的顧岩,向她投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慕枝沒空搭理他,迅速跑過去:「皇上,奴在這呢。」
嬴墨眼底的寒氣,在對上慕枝幹淨澄澈的眸子時,有片刻的凝滯,隨即,只在瞬間,便逐漸褪去。
他垂眸,沉默的盯著看了她片刻,最終卻也沒說什麼,又轉身繼續往前走。
這回,慕枝緊緊跟在他身後。
一直沒等到他說話,慕枝斟酌之後,試探性開口:「其實,皇上不必氣惱,連我連奴都能看出來,太后娘娘並未告知全部真相,她說的那些,必然都不是真的。」
嬴墨腳步頓住。
他轉頭看嚮慕枝,眸色黯淡的像是灑了一層銀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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