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模糊的顧淺歌突然被風泠漠抱入懷中,或許是感覺到溫暖,她下意識的往風泠漠的身上蹭了蹭。
殊不知她這不經意間的小動作,莫名的讓風泠漠心中一盪,似乎,有一根羽毛輕輕從他的心尖上掠過。酥酥麻麻的,想觸又觸不到。
不由的,這一刻。他的心,亂了。
低頭,深沉的眸正好對上她芬芳的粉唇。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已然俯身準確無誤的吻住了她的唇。剛剛開始他只是輕輕淺淺的在她的唇瓣上反覆的流連,漸漸的呼吸變得灼熱無比,他不在滿足於這樣的淺嘗輒止。而是霸道強勢的撬開她的粉唇,火熱的唇舌長驅直入的不給她一絲逃離的機會的掠奪著她的呼吸。
唇舌糾纏間,他骨節分明的長指熟練的解開了她身上的衣衫,大手撫上她胸前挺拔酥軟的美好。小心的將顧淺歌放到在床榻上,欣長挺拔的身軀亦隨之壓了下去。
或許是感覺到不適,顧淺歌不由的嚶嚀出聲。
顧淺歌的這一聲難受的嚶嚀,不由的讓風泠漠清醒了一些。無奈的一笑,他忘了,她的身上還有傷。這一點,他必須顧及。
克制住噴薄而發的強烈欲望,他起身,站了起來。繼續呆下去,他不敢保證接下去會發生什麼。於是,他推開門走了出去。
再次進來,他已經沐浴完並換了一襲乾淨的錦袍。梨花白的長袍,讓原本就清俊出塵的他看起來更加風采卓然。
風泠漠踱步至床邊,深沉的眸子溫柔的打量顧淺歌若有所思。一會兒後,他掀開被子的一角,隨之躺了上去。將沉睡中的顧淺歌攬入懷中後,他亦閉著眼睛睡了。
第二天,顧淺歌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午後。風泠漠早就從床上離開了,所以顧淺歌並不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由於感覺到頭中傳來一陣一陣的刺痛,因此顧淺歌用手扶著腦袋緩緩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抬眸看向遠方,她發現目光所及處皆是一片模糊。頓時,昨日發生的一切頃刻間全部湧現在了她的頭中。她還記得她昨天中了情公子的毒粉,最後風泠漠似乎救了她。如果不出意外,她現在應該是在七皇子府中。
可是,為什麼她的眼睛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想到這兒,顧淺歌頓時心下一涼,莫非她的眼睛被傷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以後還能和以前一樣視物麼?
摸索著下了床,憑著記憶顧淺歌走到房中桌子旁邊的檀木雕花椅上坐下。
手中端著一盆溫水的陌芫從門外走進來,一見顧淺歌已經起床,急忙將盆子放在了一旁,「王妃,你醒了,奴婢已經準備好了熱水給你擦臉。」陌芫說著便走到了顧淺歌的身邊。
聽著陌芫的聲音,「我的眼睛怎麼了?」顧淺歌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問。
「王妃,你且放心。皇子說了,你的眼睛只是暫時視線模糊罷了。只要有暗影在無論什麼病,他都可以治好。所以,王妃按時吃暗影配的藥,多則半月後眼睛就會恢復正常了。」
聽了陌芫的話,顧淺歌頓時鬆了一口氣。很明顯,她感覺到心中懸著的石頭落在了地上。只要不是看不見了,她就無所謂。
眼見顧淺歌的神情恢復了正常,「王妃,奴婢服侍你洗漱吧!」陌芫恭敬的詢問。
「嗯!」顧淺歌略微點了一下頭。
由於顧淺歌眼睛的不方便,所以陌芫將溫水端到了顧淺歌的面前。然後,小心翼翼的服侍著她。
「篤、篤、篤、篤、篤、篤。」
一切都收拾妥當後,突然從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聽到聲音,「進來。」顧淺歌淡淡的開口說。
顧淺歌一說完,就從門外進來了一個模樣可人的小丫鬟。一見到顧淺歌,小丫鬟便彎著身子行了一個禮,溫聲道:「王妃娘娘,剛剛傾凰國的三皇子派人送來了一封書信,說是給你的。」
「什麼?書信?」愣了一下,顧淺歌方才回過神來,「書信在哪兒,給我吧!」
「書信在奴婢的手上。」說完,小丫鬟便走了過去,恭敬的將書信放在了顧淺歌的手中。
顧淺歌掌心中托著信,聞著信紙上傳來的獨特的芳香。雖然視線模糊,她亦知道這個是她師傅常用的信箋紙。
纖細的指緩緩的打開信封,抽出裡面的紙顧淺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眼睛此刻並不能看信。苦笑一下,她復又將信放入信封中。
「王妃,需要的話,奴婢願意將信封裡面的內容讀與王妃娘娘你聽。」陌芫細心的說。
顧淺歌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聽了顧淺歌話,陌芫亦不再堅持,「那奴婢先退下去了,王妃有事就吩咐奴婢。」說完,她端了地上的盆子走了出去。
知道陌芫離開了,顧淺歌看著還沒有走的小丫鬟淡淡的開口道:「罷了,你也下去吧!」
「是!」小丫鬟恭敬的回答。
當屋內只剩下她自己時,顧淺歌將手中的信放在了銅鏡前的一個木盒子中。放好信後,顧淺歌隨手抓了一件白色的雪煙羅披風披在身上。走到窗前,隱約可以看到外面的花開的正好。
這時候,顧淺歌不由的一笑。雖然視線模糊,好在她並不是完全看不到。
足尖點地,顧淺歌用輕功徑直的從窗戶飛了出去。直到飛到一個很是粗大的枝幹時,顧淺歌方才停了下來坐在了樹枝上。
顧淺歌閉著眼睛,感受著暖風從她的臉頰吹過。不由的,心情還不錯。從懷中拿出一支碧玉做的短笛,放在唇邊輕輕的吹了起來。
風泠漠剛剛從外面回府,就聽到一陣珠落玉盤,澗間泉水般自然動聽的笛聲。循著笛聲,風泠漠看到了正坐在樹枝上吹笛的顧淺歌。
只見她一襲素色衣裙,只袖口上繡著幾朵淡淡的小花。烏黑的墨發並未束住,只是斜斜的插了一支梅花簪。這樣的她,似若清水芙蓉般雖無裝飾,卻是別有一番迷人的風情。
不由的昨晚上吻她的情景浮現的眼前,風泠漠心頭一熱。飛身到樹上,將顧淺歌抱入懷中飛了下來。
突然落入一個人的懷中,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男子氣息。不用說,顧淺歌也知道是誰抱住了自己。「你要幹嘛?」
「吻你。」風泠漠厚顏無恥的說。
「啊?什麼?」
在顧淺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風泠漠性感的薄唇便覆住了她的,灼熱的呼吸幾乎將她吞噬。他緊緊的摟住她,火熱的唇舌肆無忌憚的挑逗著她,霸道的席捲著她的氣息。
顧淺歌反應過來後,怒瞪著風泠漠使勁的咬了他一口。雖然,吃痛風泠漠並沒有放開她。直到,兩個人的口中都充斥的鮮血的味道風泠漠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顧淺歌。低沉的聲音似笑非笑的說:「昨晚上吻你怎麼不見你躲?」
顧淺歌紅著臉坐在一邊,呼吸依然還有些微微的喘。「風泠漠你是不是想女人了?」過了一會兒後,顧淺歌怒視著風泠漠問。
「嗯!我想你了。」風泠漠低沉聲音有些沙啞的說。
「是的話,就去訪春閣!」
「你——。」聽完顧淺歌的話,風泠漠的臉色黑的有些難看。這女人居然讓自己去青樓,她有沒有一點做人妃子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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