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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氣的是她為了逃跑,還不惜出賣色相去勾引那幫卑賤的哨兵,屬於他的女人怎麼能讓他以外的男人觸碰她呢?
赤紗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大膽了,比起她為了逃避被帶進皇宮而選擇逃跑而言,他更加無法容忍的是她隨意糟踐自己!
太可惡了!她怎麼可以這樣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在她的眼裡到底算什麼?
「來人啊!把昨晚站崗的那幾個哨兵給本皇子押進來!」
此時,冷霸天黑色臉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從地獄來的魔王,他的眼神如萬年寒冰,向門外的侍衛厲聲命令道。
「是,屬下遵命!」
侍衛看著冷霸天那如惡魔一樣的殺人眼神,他只覺得從頭到腳全漫著有如寒霜般的寒氣,讓牙齒也不自覺的打顫著。
他半句也不敢多言,就急匆匆地退下了。
袁佩被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冷霸天的表情,他應該徹底被激怒了吧?
太好了,這下就算是神仙在世,也救不了那個該死的赤紗了!
誰讓那個該死的赤紗,敢和她爭寵,她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
這樣想著,袁佩邪魅的唇角上揚,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她抱著看好戲的態度,想看看冷霸天接下來該怎麼對付那群哨兵和逃跑中的赤紗。
這下,她終於可以把赤紗踩在腳下,她終於可以敢獨霸二皇子的恩寵,再也沒有人敢和她爭寵了!
是夜,夜黑星稀。
一個嬌柔的身影騎著馬, 穿過漆黑無人的旁側甬道,在樹影與夜色的掩映下,飛速地跑著。
赤紗對路形並不熟悉,只是大約聽聞袁佩對地形圖的描述,心中暗記,現在摸黑也只能跌跌撞撞行一步算一步。
希望可以在子時到達側城門,城門只開半個時辰,若是耽誤,便沒有機會再回去。
赤紗背上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月牙白包袱,裡面是近幾日所需的乾糧,幾套換洗的男裝和一些首飾!
出門在外還是男裝比較方便,隨身攜帶的首飾,可以在路上換做銀兩,作為不時之需!
赤紗身上同樣也穿著一聲素白的男裝長袍,一隻手揮動著馬鞭,猛抽著身下的馬匹。
將近子時,月色朦朧,浮雲掩映。
好在,她方向感還不錯,遠遠看去,前面應該就是袁佩所說的城門了。
她垂下頭,猛抽著身下的馬匹,令它加快了速度。
赤紗原本還擔心守衛會讓她接受檢查,沒有想到,宮門守衛一言不發,早就發現來人,佯裝未見,速開城門。
赤紗一身白衣,在幽森的月光下卻更顯慘白刺眼。下一刻站定之時,她已身在城門之外,身後響起城門吱呀地關閉之聲。
赤紗還來不及為順利通過城門感到慶幸,就馬不停地飛速朝前飛奔。
說不定很快冷霸天就會發現她已逃離,就會率領軍隊傾巢而出,冷霸天不會放過她的不是嗎?
至於這匹馬,赤紗到現在還不清楚究竟是誰在暗中安排了這些?
目前為止,她只可以肯定一點,那不是冷霸天設下的又一個陷井。
管他是什麼人,最壞的情況她都已經熬過了,更何況是現在?
她好不容易死裡逃生,才逃出軍營。
不管這麼樣,就算是走到哪裡也好,只要能夠逃離那個夢魘般的惡魔身邊,她就心滿意足了。
她剛拐過一個彎角,一輛很豪華的馬車從黑暗中竄出來。
是哪位深夜離營的將領?她沒有精力去想,值得擔心的事太多了。
她猛抽著身下的馬匹,非常時刻也只有對不住它了。得甩開他,省得那位將領認出她這個本應關在軍營的俘虜。
可不知是什麼原因,那馬車一直都和她並駕齊驅,並且越來越靠近她。
他們知道了嗎?難道他們也想捉住她向冷霸天邀功不成?
不行!她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卻對不可以就這樣輕易地被捉回去!
倘若,真的被抓回去了,等待她只有更加悲慘的命運,更加殘酷的折磨!
想到這裡, 赤紗咬著唇一用力,把背上的包裹扯了下來,將其豎著綁在馬背上,使那個鼓鼓囊囊的包裹,從遠處看起來像個人形!
然後,她雙腳夾住馬匹的肚子,整個人做一百二十度後空翻轉,使她的身體倒過來,很好地隱藏於馬腹之下!
此時,馬匹正在飛速超強飛奔,她很清楚腦袋朝下地跳馬,會有什麼樣的危險!
可是,此刻她已經顧及不了那麼多了!比起回去繼續被冷霸天那個惡魔凌辱和折磨,她更願意冒死一試!
她沒有一絲害怕與猶豫,立即看準時機,猛地跳下了馬匹……
由於害怕頭部受傷,赤紗用手做的護盾,緊緊地抱著頭部,以使跳下馬車後的阻力與周圍的碎石頭,不至於傷到頭部。
落地時阻力與周圍的碎石把赤紗的臉上、手上劃出不少傷痕,身上的素衣也被撕破了。但她還算安然無恙,平安地脫離了危險。
幸好穿越前身為特工的她,做過不少的特訓,練就了她非凡的身手,否則,一般人要是這樣做, 跳下馬後,不是當場死亡,就是落得個半身不遂!
落馬後,赤紗立刻滾進路旁的草叢中,匿藏於草叢裡,觀察接下來的動靜!
果真不如她所料,那架馬車果然是為了追捕她而偽裝的!
由於,深夜道路模糊,月亮又恰巧被烏雲遮掩,追蹤她的馬車離馬匹有一定的距離。
所以馬車上面的人,壓根就沒有發覺,她使了這麼一個金蟬脫殼之計,依然,緊緊地追逐著前方飛駛向前的馬匹。
等馬車消失於黑暗的夜色中之後,赤紗提起長及地面的袍子,慌慌張張就想要跑下山去,她恨不得此刻立即生出一對翅膀,早日離開這裡!
赤紗強忍著身上的傷痛, 順著山下急促地趕路,她現在真的很古怪,身體的某一處一定出了什麼問題,連走路也感覺非常疲勞,甚至需要用劍來支撐軟弱的身體。
她並沒有感覺有何不妥,只認為是跳馬後的後遺症。
烏雲慢慢散去,明月斜射,在她費了很大的精力才走了一半路途時,面前的草坪上拉出了兩個長長的影子,它們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著她。
她站住,握緊手中的劍,左手略動了動,想看看自己是否將槍佩在身上。
「你還是乖乖投降吧,不要為難我們,我可不想一下就殺死你。」
赤紗抬起頭,望向那兩個背光的影子,感到十分的意外,站在她面前的居然就是冷霸天的貼身侍衛,四大護衛之一的袁永一。
袁永一緊閉著唇,一語不發的,手中握緊寶劍,一雙鷹眼緊緊盯著她的脖子。
與他一起的,想必是他的屬下吧,他的眼中,有的是憤怒,不過還不及袁永一眼中的兇狠更刺人。
還不待赤紗說話,袁永一手上的劍又往前送了幾分,若非她還可以分神閃避,刃上已見血。
她原以為她的金蟬脫殼之計,騙過了武使所派來追捕她的軍隊,就可以僥倖脫逃!
沒有想到冷霸天如此狡詐,竟然暗中派出殺手!看來,他是打算讓殺手在半途中將她刺殺是嗎?
她有點搞不懂他,前一段時間還不惜犧牲內力救她,這會居然要派人殺死她?
他是對她感到厭倦了嗎?還是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讓她活著離開?
他從頭到尾只將她當做敵軍的間諜,從未信任過她,從未!
是了,他就是這樣殘酷的惡魔,她又為何要抱有希望?希望他能夠有惻隱之心?
本來應該感到委屈的,可是她也沒有。
冷霸天,這個人的殘暴她是深有體會的,所以會做出的事情應也是她猜到的。
只是,沒想到這麼快。他真的連讓她多活一段時間也不能忍受了嗎?
赤紗知道言語無法打消眼前這個人殺她的念頭,也不想被認為懦弱地拖延時間求饒。
於是,赤紗勉強穩住自己的身子,右手緩緩地抽出了腰間佩戴的寶劍,用劍鋒對準了眼前這兩個不懷好意的黑衣人。
「哼,還想做垂死掙扎?」在袁永一眼睛微眯的同時觸上她的劍,他唇角一扯,抬手狠狠地向那蒼白得令人厭惡的臉揮下。
赤紗的劍如稻草綿軟無力,只是隨著她伏低的身勢從下溜近,直逼他的膝蓋。
另一人也抽劍上前,赤紗左手持著劍鞘勉強應付他的攻擊。
三人如此纏鬥著,赤紗邊分神抵禦兩人,邊小心自己的腳步慢慢後退。
如果能以旁邊的矮樹護住自己的身側,使他們只能正面進攻的話,她會輕鬆一點,此刻已不能說有無勝利的把握,她傷痕累累的身體還能支持著站住已經是個奇蹟了!
他的手下還太年輕,渴望著求功而忘了謹慎,過於冒進的結果是露出了破綻讓赤紗趁機刺傷胸口,不得不跌倒坐在草地上退出戰鬥。
而袁永一,他知道何種的招式對付她是有效的。
他知道不必緊盯著她輕靈飄忽的劍花,只是籍著自己力氣大的優勢,就可以逼得她不得不防禦。
他的劍已快逼得她失去平衡倒下,偏偏這時下腹的麻軟變成一種抽痛的感覺。
痛得好象是身體正在喪失某一部分。她認為這抽痛一定是被身體還未康復,顯得虛弱的結果!
使她頓時間,臉色變得蒼白。雙重的夾擊下,她一個不穩,人就直接向袁永一的劍上倒去……
正逼近的那一刻,她看見袁永一臉上有一抹慌亂,還有掙扎。
就這麼一瞬,她將被刺中時,袁永一撤回了劍,瞪著已經倒在面前的赤紗。
袁永一的臉頰抽動著,不理會同伴的催促,直直地瞪著她,還有她身上自己都不覺的不停湧出的血。
赤紗昏了過去,軟軟的身子順著斜坡向下滑。開始還很慢,漸漸的,速度開始加快,再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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