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張七魚所說,秦少孚和羽空桑同時大吃一驚。
「你居然是……」
羽空桑一臉驚愕:「搶劍還不夠嗎?」
軒轅劍不是一般人能用的,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就不用說她了。
在羽空桑心中,張七魚絕不會是可以使用軒轅劍的人,所以陪他來搶劍什麼的,無所謂。
但搶秦嶺姬家的功法就不同了,哪怕張七魚沒有說明,她也知道搶的是什麼功法。
那是軒轅黃帝所留,傳說中非皇族不能修煉的功法,若是敢打這個東西的主意,後果可能比搶軒轅劍還嚴重。
一時間,她已經在考慮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秦少孚則是驚訝於這個約定,他就知道張七魚突然來找他恐怕不僅僅是陣法這麼簡單,此時才知道原因。
不能不說,姜岩對自己,可謂真是盡心盡力了。只是,這件事情……
他猶豫了一下,再是問道:「功法必然是絕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找的。」
「無妨!」張七魚卻好像胸有成竹:「姜岩告訴了我地方,軒轅劍在最高峰的黑塔下,而皇極經世功剩下的兩部分就刻在那座山峰一側的石壁上。」
「先幫你將功法找到,然後順勢便可去黑塔中尋劍。」
姜岩居然知道的這麼清楚……秦少孚眉頭一皺,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好像知道東荒的所有秘密,甚至連秦嶺的事情都記得這麼清楚。
他應該是來過這裡,還全身而退,說明他可能有偷劍的本事,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偷走。
雖然地方弄清楚了,但想要無聲無息的過去,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姬家內亂,到處都在打鬥。
張七魚倒是頗為乾脆,撿起一柄長劍,便是帶著兩人直接殺了過去。哪怕他刻意的隱藏了實力,也沒有幾人能在他手下撐過三兩招。
加上內亂戰鬥正酣,居然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三人便一路殺到了黑塔所在的最高峰之下。
山峰高秀,裸露的石壁不多,張七魚環繞尋了一圈,卻是沒有找到所謂的功法。
「難不成姜岩記錯了?」
秦少孚不由懷疑,畢竟若這裡真有那等功法,姬家斷不可能隨便就抹去。
張七魚亦是不解,但還是搖頭道:「我不覺得他會是那樣的人。」
兩人尋思半天沒有答案,倒是一旁的羽空桑突然說道:「有沒有這種可能,本來是雕刻在石壁上的,但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決定遮起來,所以就建了一棟房子。」
兩人一愣,再循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見得此山半腰處,有一棟很古怪的房子。
房子不是特別大,卻是在半空生根,底下空懸,好像是吊在天上的一個大燈籠。
房子靠山一側是貼在一處裸露石壁上,或者說,那一方的牆壁就是山的這一側石壁。有小路通過去,加上險峻山勢,易守難攻,用來放重要東西的確不錯。
羽空桑說的頗有道理,張七魚也不多想,便是帶著秦少孚踩著山壁一路沖了上去。雖然沒有蜀山劍派的凌仙步法,但作為武道通玄頂尖強者的他,要攀登一個這樣的石壁,實在不難。
到了那房子前,發現了不少屍體,該是此處守衛。
張七魚無聲無息的走進去尋了一圈,卻是發現裡面空無一人。再仔細看過,不由一喜,忙是將秦少孚喊了進來。
石壁上果然雕刻了功法,分作兩部分。
秦少孚雖然不清楚皇極經世功後面的內容,但從石壁上的東西來看,的確是浩然紫氣功的感覺,當即也不客氣,就這麼練了起來。
只是練了一個周天后,便是感覺不對,石壁上的兩部分功法與自己所學根本聯繫不上來。
莫非有誤……秦少孚想過一下,突然明了。
皇極經世功分作五部分,自己學了一二,這裡估計是四和五,缺了三,所以連不上來。
這倒是麻煩了……秦少孚無奈,只能將這兩部分功法強行記在心中。
「不用慌亂強行記。」
一旁的羽空桑突然遞過來一張白紙,上面寫著這兩部分功法內容。字跡娟秀,透著靈氣。
再看她抖了抖手上的另一張紙,那也是記了一樣的東西。
秦少孚一時驚嘆,畢竟是琅山弟子,與眾不同,這齣門居然還帶著紙筆。
倒是真幫了自己,畢竟自己並非過目不忘之人,此時記得,可若不能修煉,時間一久,恐怕就會忘記。
正將白紙納入懷中,突然聽到張七魚冷哼一聲:「滾出來!」
隨即見得其手中劍氣一盪,斬破一側石壁,隨著一聲悶哼,一道身影從裡面滾了出來。
那人一身黑衣,臉上帶著一個黑鐵面具,很薄,看不清模樣,只有一雙眼睛,頗為神俊。
雖然是吃了虧,但能在張七魚一劍之下活命,此人實力絕對不低。
眼見張七魚又要動手,那人忙是喊道:「且慢!」
張七魚沉聲喝問:「你是何人,在這幹什麼?我看你並不是姬家的人!」
「就算不是姬家的人,這裡我也來得!」
那人慢慢說道:「我叫公孫止殤,亦是軒轅黃帝後裔,此處所有的黃帝後裔都有資格來。」
「公孫止殤?」秦少孚念了這名字一遍,突然眼睛一亮,開口問道:「你是軒轅使者?」
很多人以為如今天下大勢,都是皇甫光明造成的,但秦少孚卻知道,背後還有個叫軒轅使者的在推波助瀾。
只是知道他的人很少,秦少孚在九鼎城之戰後,曾私下裡問過遊牧民族的二王子,可即便是他也僅僅知道此人名字中應該有個「殤」字。
今日姬家內亂,加上此人說話,還有名字……秦少孚自然想到了這個神秘的傢伙。
「你居然知道!」黑衣人有些驚訝,隨即淡淡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
張七魚冷冷說道:「你還有二十息時間可以說清楚!」
感覺到此人強大的氣勢,黑衣人也不敢囂張,忙是說道:「我看你在修煉牆上的皇極經世功,說明你必然學過一部分功法。」
「我也學了一部分,不如我們做個交換。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怎麼樣?」
秦少孚咧嘴一笑:「當然可以,我學了第二部分,你呢?」
「第三!」黑衣人道:「如此正好,我教你第三部分,你教我第二部分。姬家內亂,管不到我們,正是合適。」
「好!」
秦少孚不做多想,一口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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