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的確是威脅。【全文字閱讀】」他站在那,身上的氣勢凜然,而在那一刻,夏淺看著他,只覺得,原來顧延承也有那般認真的時候。
回過頭來想想,他最認真的時候好像就是這個樣子。
帶著溫和笑,面上不慍不怒的,始終保持著良好的素養,說出來的話卻足夠有力,讓人不得不聽進心裡,並且心有餘悸,不敢輕舉妄動。
他看著此刻的顧延承,心裡一陣暖意。
而這一幕落在陸致成眼裡就是無比的諷刺,他的手上已經爆滿了青筋,不過一刻而已,他的心情就已經被她完完全全的影響到了。
他眸色忽然一擰,不可能的。
他對她只有恨,只有恨!
他恨她沒有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他恨她,他是恨她的……
她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一個為了錢賣了自己的女人……
想到這裡,他還是冷聲一笑,看著顧延承如此護著夏淺的樣子,面上的嘲諷愈加深了起來,「就這樣一個女人,竟然能夠值得你顧二少這麼大動干戈?」
他話里的諷刺意味很明顯,夏淺身子微怔,顧延承感受到夏淺的變化後,大掌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有些涼,他的掌心灼熱,一點一點的溫熱她的心。
她抬起了頭,看著他,顧延承充滿信任和愛護的一笑,讓她放下了心中所有的防備。
顧延承見她身子有些放鬆了,沒有剛才那般緊張了,才說道,「她值得,值得任何,值得一切,所有的東西都比不得她,她是我顧延承認定的女人,所以一切都值得,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值不值得一說,她在我心裡的位置任何都比不上。」
他說的這番話直擊中了她的心,莫名的紅了眼眶,可還是在顧延承看來時,收住了眼中那即將洶湧而出的淚水。
遇見一個人,很容易;愛上一個人,很難;遇見之後的甜言蜜語,不過是一個男人哄住一個女人的技巧而已,無愛可言;愛上之後的平淡普通,卻在以後的每一刻都顯得彌足珍貴。
「陸致成,我曾經真心的希望你能夠幸福,我以為我們都可以解脫,就算不能做朋友,但至少也不是如今相見互相討厭的樣子,只是你從來都不懂得愛是什麼?我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最後一次如此的稱呼彼此了,以後,就當做不認識就好,如果你還是我曾經認識的那個人,就不要做一些讓我噁心的事情了。」這一刻,她的話格外清晰的傳進了他的耳中。
他的心還是有些微顫,那種好像要失去了再也拿不回來的感覺蔓延全身。
不,他是陸致成,他是陸致成,他是那種為了目的不折手段的陸致成!
想到這裡,他眸子流出了一絲暗沉的光澤,就像是y霾得天氣那樣,染上了一層黑色的密不透光的紗,「你在他心裡不過一個玩物而已,你還真當真了啊?」
淡淡的嗤笑傳來,這房間的冷也好像瞬間又深了一層。
夏淺有些憤怒,還是能夠看得出來她的隱忍,顧延承見此,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雲淡風輕的仔細的披在她的身上,示意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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