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哥,人已經準備好了,是送到您那裡還是在這裡就地完事?」哼爺看著眼前的阿刁,恭敬的說道。
阿刁還沒說話,一直跟在阿刁後面的那個男人開口了,「就在這裡,阿刁,你派人守好。」
哼爺抬頭一看,眼睛睜大了,他認識眼前這個人就是消失了幾年的裘哥。
然後就看到阿裘不顧他們,直接開門進去了。
而夏淺眼睛緊閉著,但是卻知道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阿刁和哼爺轉身就走,哼爺轉過頭又看了看那個房間,眼裡閃過的光讓人不明所以。
阿裘進去之後,直接開了屋裡的燈,然後看了幾眼床邊被綁著的夏淺。
冷哼了一聲,伸手去解夏淺身上的繩子了。
夏淺身子在微微發抖著,阿裘一眼就看出了夏淺的不同尋常。
「睜眼吧!」他的聲音有些冰冷,透著一股涼意。
夏淺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和自己腦海里想的有些不一樣,映入她眼裡的這個男人並不如想像中的****人那麼凶神惡煞,相反的他身上透著很書生的氣息。
但是那雙眼睛卻是寫滿了殺氣,讓人感到懼怕。
夏淺感到頭皮發麻,她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你要幹什麼?」
眼神里的怕意很明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害怕讓她的心繃緊到了極點。
她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看,他面色一片冷意。
他的手輕輕地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然後夏淺一下子就跑到了房間的另外一邊,她緊張到無法言語,隨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大概是這個屋子裡剩下的唯一一個在她來說關鍵時刻最有用的東西了吧!
檯燈!
她拿著檯燈離他很遠處說道,「你不要過來,別過來……」
阿裘一看她不斷地往後縮著,聲音里也有些害怕,他眼睛亮了一下。
「別過來?這句話不知道多少女人跟我說過了……」阿裘說道,眼睛裡衝刺著哂笑的光芒,像是嘲諷她的不自量力。
他慢慢的靠近她,嘴裡諷刺的意味更加明顯了起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是誠實得很,等一下,我倒要看看你是要還是不要?」
他眼睛散發著野獸的光芒,像是逮捕到獵物的狼一樣專注自己的食物。
夏淺的身子使勁的往後縮著,她使勁的拍打著門,卻都無濟於事,而這期間阿裘只是冷冷的看著她的所作所為。
夏淺拼了命的敲著門,迴蕩在她耳邊的只有自己剛才的敲門聲以及自己顫抖的哭聲。
她的身都是顫抖的,面色一片慘白。
無論敲了多久,聲音多大,最後剩下的只是徒勞。
最後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放棄了,直到她胳膊麻木了這門從裡到外都沒有第三種聲音。
她突然就瑟縮起來,雙手抱著膝蓋,而旁邊放著的是她剛才拿著的那把檯燈。
眼睛裡寫滿了絕望,「我為什麼會到這裡來?」
阿裘好像聽到了多大好笑的笑話似的笑了起來,「你為什麼回到這裡來啊?問問你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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