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呢,那是該服軟的時候她犟嘴,該溫柔的時候她吵吵嚷嚷,怎麼氣人怎麼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兩相對比之下,只要沒有自虐傾向,都會選擇溫柔可人的柳雅。
可曲優優知道,柳雅的溫柔、善解人意都是偽裝出來的,真實的她功於心計,和她在一起,完全就是生活在一個編造的夢境裡,雖然美好,卻不真實,遠不如和薇薇安在一起來的舒心。
這個道理,曲優優明白,可是哥哥明白嗎?
曲優優輕輕嘆了一聲,坐上車子離開。
薇薇安那邊,還在等著確認電話。可是已經過了約定好的時間,她的手機還是安安靜靜的,這讓薇薇安覺得不太妙。
實在等不下去了,薇薇安主動打了個電話,可對方卻不接,急得她直嘟囔:「怎麼不接電話啊?」
「你想打給誰?」身後突然出現的聲音,讓薇薇安嚇了一跳。
她回頭看著嚴斐然,有些磕巴地說:「你、你從哪冒出來的?」
嚴斐然還是從自家的窗戶跳進來的,但是他沒心情和薇薇安解釋,緩步靠近這個女人,眼神陰沉:「心虛了嗎,所以才害怕見到我?」
薇薇安拿起一個玩偶,一邊逗著飯糰,一邊說:「我為什麼要心虛,又沒做虧心事。」
還沒做虧心事?
嚴斐然眯起眼睛,抬手便搶過玩偶,狠狠丟到一旁。
感覺到殺氣,飯糰害怕地溜走,薇薇安也冷冷瞪著嚴斐然,不滿地說:「你幹嘛,嚇到我的貓了!」
「對一隻貓,你還有同情心,那你為什麼對一個活生生的人,為什麼會那麼狠心?」
聽嚴斐然這意思,他應該是知道了柳雅的事。
但薇薇安並沒有害怕,她端著臂膀,扭頭說:「人一壞起來,禽獸不如。」
「可真正心壞的人,難道不是你嗎?你因為嫉妒而想毀了柳雅,不但眼睜睜看著兩個男人要糟踐她,還要把她買到紅燈區!」
「什麼意思,柳雅出事了?」
那兩個該死的混蛋,不會真的動了柳雅吧?!
薇薇安眼底划過慌亂,嚴斐然則語氣陰森地說:「還好我出現的及時,沒讓那兩個混蛋得手。但只要我晚一點,就會發生不可逆轉的錯誤!你自己也是女人,難道不知道名節多麼重要嗎,怎麼還能做出這種事!」
面對嚴斐然的指責,薇薇安覺得很氣憤,反擊道:「你調查過真相嗎,你怎麼知道是我讓那兩個人欺負柳雅?」
「人是你派去的,也是你親口說要將柳雅賣到紅燈區,這還需要調查嗎?」
薇薇安冷笑著說:「那我還說我要嫁給你呢,我成功了嗎!」
「你……胡攪蠻纏!」
胡攪蠻纏?呵,如果自己真捨得對他胡攪蠻纏,就不會像今天這樣受委屈了!
薇薇安面色倔強地說:「事情不調查,你就可以給我定罪,因為真相不重要,只要能給柳雅出口惡氣就好了嘛。那我呢,我受了委屈,難道我就不能用自己的辦法討個公道?」
「你這不是討公道,而是掩蓋你的自私和冷血!」
「那現在你想怎麼做,殺了我,給柳雅出氣嗎?」
嚴斐然冷著聲音,命令道:「去給柳雅道歉。」
薇薇安咬牙切齒地說了兩個字:「休想!」
見薇薇安還是不肯認錯,嚴斐然也來了脾氣,語調陰冷地說:「那我只能讓執法人員來處理這件事,如果罪名坐實,你就會被遣返回去。到時候,你的事業就徹底毀了。」
「所以你現在是在恐嚇我嗎?」
「我只是讓你面對現實。」
「現實?那為什麼我只看到你是非不分呢?」薇薇安冷笑著說,「我這個人,就不怕恐嚇,想讓我向柳雅道歉,沒可能。至於你想對我用什麼手段,那隨你的便。」
見薇薇安根本沒有悔過的心思,嚴斐然滿心失望,訓斥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對你動手,才會如此有恃無恐?」
「我不是有恃無恐,而是心如死灰,你為了柳雅,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
「事情的重點,不是為了柳雅,而是你太任性。我要讓你知道,做錯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在這裡沒有人會任由你胡鬧!」
薇薇安真的想不通,自己不過是替自己出口惡氣,怎麼就變成胡鬧了,難道要像柳雅一樣,玩心眼兒,玩文字遊戲害人,那便不算胡鬧了?
薇薇安不喜歡那套做事風格,她要用自己的辦法收拾柳雅,所以她倨傲地看向嚴斐然,堅持道:「事關我的自尊,絕不道歉!」
「你……好,那你別後悔!」
嚴斐然把道理已經講得很清楚了,薇薇安還是不肯認錯,這讓嚴斐然怒火中燒,頭也不回地離開薇薇安的家。
在嚴斐然看不到的時候,薇薇安露出很脆弱的神色,眼淚也止不住地滑下臉頰,心想什麼都是那個女人好,難道我在你心裡,就那麼不堪嗎?
將頭埋在自己的臂彎里,薇薇安的肩膀不斷抖動,沒有聲音地哭泣著。
……
在曲優優看來,薇薇安雖然做事乖張,但也不會胡鬧,什麼紅燈區,最多就是嚇唬嚇唬柳雅呢。
可現在麻煩就麻煩在,嚴斐然相信了,還給薇薇安定了罪。若想幫薇薇安翻盤,就要找出證據,能證明薇薇安沒算計過柳雅。
這個辦法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很難。因為目前為止,唯一能給薇薇安作證的,就是蛇頭。可蛇頭躲執法人員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給她作證。所以薇薇安現在是百口莫辯,只要嚴斐然追究起來,那薇薇安便難逃牢獄之災,而且還會灰溜溜地離開a市。
曲優優現在吃不准嚴斐然究竟是什麼意思,如果這傢伙真的一狠心,公事公辦,那不只薇薇安的事業會遭到毀滅的打擊,也會讓他們兩個的感情崩潰。
不管於公於私,曲優優都不希望看到這種情況發生,所以她去了嚴斐然的公司,準備找他談談。
到了公司,曲優優並沒有見到嚴斐然,問了阿瑞,說是去了柳雅那。
哎,那個柳雅,之前沒藉口都能纏著哥哥不放,現在有了藉口,一定會施展渾身解數,抹黑薇薇安的同時,展示自己的堅強和大度,以贏取哥哥的心。
見曲優優一臉鬱悶,阿瑞說:「您現在是要找先生聊薇薇安的事吧,我建議您不要現在聊,因為先生不想提起薇薇安。」
深深嘆了一聲,曲優優說:「我也知道,可是不說不行啊,萬一他一糊塗,真報警了呢?」
「那也是薇薇安咎由自取,怨不了別人。」
「所以,你也覺得薇薇安要害柳雅?」
「這不是我認為的事,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聽了阿瑞的話,曲優優又嘆了一聲。
看曲優優這樣子,阿瑞不由問道:「小姐認為薇薇安是無辜的?」
「那丫頭就是嘴硬心軟,就算她想報復柳雅,也會一刀殺了她,而不是丟到紅燈區讓人折磨。哥哥可以討厭薇薇安,但不能在誤會的基礎上,這樣只會讓事情變得越來越麻煩。」
阿瑞覺得曲優優的話很有道理,沉默了瞬,對她說:「先生下午有個很重要的會議,一點之前肯定會回來。也就是說,您在一點鐘之前,肯定會在公司樓下碰到先生。」
得到重要信息,曲優優拍了拍阿瑞的肩膀,笑道:「好的,我知道了。」
說完,曲優優便去辦公樓下面蹲守。
在曲優優期待的眼神下,一輛熟悉的黑色車子,越開越近。
趁著對方轉彎減速,曲優優突然跑了過去,並伸手擋在車前。
嚴斐然猛才剎車,然後探出頭對曲優優喊道:「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你瘋了嗎!」
「我沒瘋,只是想找你聊聊。」
「如果是聊薇薇安的事,那你什麼都不用說。」話音落下,嚴斐然準備倒車。
好不容易碰到嚴斐然,曲優優才不會讓他輕易脫身,伸手便抓住車門框,隨著車子的倒退而倒退。
嚴斐然見狀,忙踩下剎車,並對薇薇安斥道:「你是真的不想要命了!」
「出來聊聊!」
「好,我倒是想聽聽,你還有什麼高見!」
嚴斐然停好車子,一臉陰森地看著曲優優。
「你……不會真的要起訴薇薇安吧?」
「只要她道歉,就不會有這方面的擔心。」
曲優優撓撓頭,為難地說:「但問題是……薇薇安說過了,寧死不會道歉。」
「那就只能公事公辦。」
「但你不覺得薇薇安這事有蹊蹺嗎,就算你要追究,也要仔細調查吧。」
嚴斐然端著臂膀,反問道:「現在你來告訴我,我還需要調查什麼,是人證還是物證?」
頂著嚴斐然的高壓注視,曲優優硬著頭皮說:「全都重新查一遍,免得誤會了薇薇安。你看薇薇安那委屈的樣子,我怎麼看都覺得裡面有問題。」
嚴斐然冷笑,說:「能有什麼問題,無非是心存幻想,以為抵死不認就會放她一馬。這次,不會有奇蹟。」
「如果你不想查,那我來。但你要答應我,給我足夠的時間,沒有我的允許,不能擅自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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