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沒有被遺忘,那要如何解釋現在的平靜呢?
薇薇安百思不得其解,眉頭越皺越緊,都快變成毛毛蟲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見薇薇安一直不說話,表情還越來越痛苦,嚴斐然不由有些擔心,問:「是身體不舒服嗎?」
薇薇安有些不耐煩的樣子,說:「哎呀你別問了,我好著呢!」
「可是我覺得你很不對勁兒,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看什麼,要去你去……」薇薇安剛想駁斥嚴斐然,然後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便改變了語氣,柔柔弱弱地說,「其實吧,好像是有點不舒服,你帶我去醫院吧。」
前後反差之大,讓嚴斐然露出玩味的笑,問:「之前還那麼抗拒,怎麼一下子又改變主意了?」
「和誰過不去,也不能和身體過不去,難受了就要治病。但關於治病,我只相信寧子卿,所以你就讓我……」
「不可能。」
被嚴斐然拒絕之後,薇薇安立刻變了態度,柳眉倒豎地說:「我話還沒說完呢!」
嚴斐然一副不可商量的樣子,說:「不需要說,你不就是想讓寧子卿給你治病嗎,沒門。」
「為什麼不行!」
「因為他覬覦你,讓你們見了面,會給我帶來麻煩。」
薇薇安露出嘲諷的表情,刺激著嚴斐然,道:「嚴斐然是誰,那麼自信的人,會害怕一個小小的大夫?」
嚴斐然並沒有因為薇薇安的挑撥便動怒,反而氣定神閒地說:「他可不是個小小的大夫,有心思又有手段,要小心著對付呢。你說,我會讓你和這樣的人見面嗎?」
「要不要見,我來決定,你不要管閒事!」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怎麼可能是閒事。」
薇薇安本來是戰鬥模式,聽到嚴斐然深情款款的話之後,愣了神,而後底氣不足地說:「警告你,不許再說這麼肉麻的話,不然就……」
嚴斐然突然靠近薇薇安,眉目含笑地盯著她的眼,問:「就怎樣?」
「就咬掉你的鼻子!」
薇薇安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話說完,竟然真咬住了嚴斐然的鼻尖。
當然,薇薇安並沒有用力,她只是象徵性地懲罰一下嚴斐然,讓他收斂一點。
但這樣的舉動卻讓他眼底的神色逐漸變暗,看著薇薇安,好像在看一個可口的食物。
那樣的眼神讓薇薇安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伸手便遮住了嚴斐然的眼,並警告道:「不許這樣看著我!」
嚴斐然勾起嘴角,問:「為什麼,難道是怕自己會心動?」
「錯,我擔心會被噁心到,而沒有胃口吃飯!」
大手拿掉薇薇安的手,嚴斐然深情地看著薇薇安,說:「你最近的確沒什麼胃口,要不,我給你換個廚子試試?」
「治標要治本,與其換廚子,倒不如給我換個環境,也許心情好了,就想吃東西了。」
薇薇安話里話外都在表露著一個信息:老娘要出門,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而她的轉變,讓嚴斐然覺得有趣,歪著頭問:「之前磨破了嘴皮子,才讓你同意出門。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主動?」
「不說了嗎,想改善一下胃口。而要想得到一個好胃口,就要有好的心情。那麼好心情怎麼來的呢?就是新環境的刺激。」
嚴斐然挑了下眉,說:「這論調倒是新鮮,但不足以說服我。」
「那你想怎樣?」
「親一下,我就同意。」
話音剛落下,薇薇安便主動在嚴斐然的唇上印了下,而後急吼吼地說:「這樣可以了吧,嚴斐然你不許賴賬哦!」
嚴斐然不過是在刁難薇薇安罷了,沒想到她竟然真的獻出了自己,雖然這個親短暫又倉促。
薇薇安在等嚴斐然的回覆,可嚴斐然只是眼神深沉地看著薇薇安,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這樣的嚴斐然讓薇薇安覺得奇怪,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並喃喃著:「怎麼回事,傻了嗎?」
嚴斐然當然沒有變傻,他一把便將薇薇安抱入自己的懷裡,他所有的克制,都被薇薇安攻陷。
薇薇安不安地掙扎了下,質問道:「干、幹什麼?」
看著懷裡的女人,嚴斐然一本正經地說:「剛剛那個太敷衍了,不算數,現在給你個機會,補救一下。」
這個理由太荒唐,薇薇安立刻斥道:「補救什麼,我覺得挺好的,你又沒說要多久。」
「好吧,是我沒有說清楚。那現在,我給你做個正確的示範。」
「我不需……」
話還沒說完,薇薇安的紅唇就被嚴斐然封住,細細密密的親,讓薇薇安都快窒息了。
身體的不適,讓薇薇安用力推著嚴斐然,並用「唔唔」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似乎發現太過粗魯,嚴斐然放柔了動作,不過他並沒有打算放過薇薇安,力道不輕不重,卻仍舊控制著她。
嚴斐然的溫柔,像是一隻無形的網子,將薇薇安緊緊包裹住,也讓她慢慢失去了理智,好像置身於海上的孤舟,隨著波浪,上上下下的沉浮。
不知道過了多久,嚴斐然鬆開了薇薇安。
他並不是親夠了,而是越來越不知滿意,總想得到更多。而更多的結果,就是吃掉薇薇安。
現在這情況並不適合發生什麼,所以嚴斐然只能放開薇薇安,並不斷調整呼吸,儘快讓自己冷靜下來。
突然從虛虛實實的幻境中回到現實,薇薇安還有些懵懵的,她氣息紊亂,心跳得很快,雙眸像是被水沁過一般,有些無辜地看著嚴斐然。
看著這樣的薇薇安,嚴斐然直覺得剛剛冷靜下來的身體,再次躁動起來,真的只需要一點火星,他就會徹底失去理智。
而他逐漸深邃的眼神,讓薇薇安立刻驚醒過來,忙拉開了她和嚴斐然的距離。
說實話,剛剛那個已經讓薇薇安迷醉,也讓她覺得難為情,想不通自己怎麼就被親得神魂顛倒,還忘了今夕何年。
不過有一點,薇薇安很肯定,那就是嚴斐然的親功力大有長進,力道掌控得剛剛好,軟綿綿的觸感。
哎呀,怎麼又想到那方面去了,薇薇安你給我冷靜!
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薇薇安想讓自己的身體降降溫。
然而溫度沒降下來,她「啪」打臉的聲音,反而讓嚴斐然笑出了聲,並問:「你這是在幹嘛,新的瘦臉辦法?」
這番戲謔讓薇薇安瞪向嚴斐然,不滿地說:「我已經是巴掌臉了,還瘦什麼臉。你……你親都親了,是不是要帶我出去了?」
考慮到薇薇安剛剛的表現還不錯,嚴斐然勾著嘴角,說:「可以,想去哪?」
「沒想好。」
「那就去……」
「我想到了,去找曲優優吧,看看她的小寶寶。」
嚴斐然本想趁機和薇薇安去約會,促進下兩個人的感情。沒想到薇薇安卻找了個電燈泡,嚴斐然還沒辦法反駁。
見嚴斐然不說話,薇薇安問道:「怎麼,你不同意?」
「沒什麼不同意的,聽你的。」
嚴斐然內心無力嘆了一聲,然後帶著薇薇安出發去尹家。
二人開車路過醫院,薇薇安在無意間看都路邊停著一輛車子,而那車子看上去,十分眼熟。
蹙眉想了下,薇薇安立刻讓嚴斐然停車。
車子緩緩停靠在路邊,嚴斐然不解地看向薇薇安,正想說什麼,便發現薇薇安死死盯著某處,眼熟里還帶著不安和驚恐。
嚴斐然覺得奇怪,便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然後,便看到寧子卿和漢叔,一起推著崔瀚天去了醫院。
輪椅上的崔瀚天不斷的咳嗽,臉色也有些灰敗,憔悴的模樣,讓薇薇安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去了。
待崔瀚天進了醫院,薇薇安便要去開車門。
嚴斐然見狀,立刻阻止了她,並問:「你要幹嘛?」
「我看見爸爸了,他怎麼又去醫院了,我要去看看!」
嚴斐然並沒有鬆開自己的手,而是說:「具體的情況,我會幫你打聽出來。」
「明明都看到了,為什麼要讓你去打聽,我要自己去問!」
「現在不是時候。」
薇薇安才不管這些,她對嚴斐然厲聲說道:「我、要、下、車!」
她的眼中儘是堅持,嚴斐然無奈,只好妥協道:「那你必須跟著我,不許亂跑。不然的話,我就把你抓到深山裡,再也不放你出來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囉嗦!」
薇薇安迫不及待地下了車,她還以為自己能光明正大地從醫院大門走進去,結果嚴斐然卻帶著她坐了貨梯。
因為擔心父親,薇薇安的語氣也很糟糕,冷著臉說:「我們現在這樣子,可真像兩隻見不得光的老鼠!」
「你這樣說,是瞧不起在這裡運貨的工人嗎?」
薇薇安剛要反駁,卻發現貨運電梯裡還有一位正在運輸貨物的工人,而嚴斐然的話讓她和工人都有些尷尬。
薇薇安皺眉看向嚴斐然,斥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我們的身份,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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