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忙著保住小命了!
感受到嚴斐然的威脅,求生喻極強的小洲,立刻笑著說:「其實那些事我一個人就能完成,小姐您和嚴先生吃飯吧。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薇薇安沒想到小洲竟然敢臨陣倒,側頭兇巴巴地瞪過去,語氣森森地說:「那麼重要的事,你一個人沒辦法搞定,不許逞強!」
讓薇薇安一凶,小洲立刻變成了縮頭烏龜,不敢再吱聲。
嚴斐然自然知道,薇薇安是在利用小洲做擋箭牌。不過這個擋箭牌沒什麼作用,他不急不緩地說:「既然小洲有信心完成,那就讓他去試試吧,你總要給他成長的機會。如果有什麼搞不定的地方,再給你打電話就是了。若還是不行,我就送你回去。」
嚴斐然已經準備好了,若是薇薇安說不行,那他就會問一問,兩個人要做什麼大事,還必須薇薇安親自監督。
毫無準備之下,薇薇安只能胡編亂造個藉口,裡面註定會漏洞百出。嚴斐然隨便揪出兩個來,就能讓她丟盔棄甲,乖乖和自己去吃飯。
計劃很好,現在,就等薇薇安開始否定自己的話了。
薇薇安的確是想否定,但是嚴斐然的眼睛裡的光,閃得太過詭異,似乎早就在後面鋪好了陷阱,現在就等著她往裡面跳呢。
輕輕咬了下嘴兒,薇薇安改變了主意,她決定不再和嚴斐然正面交鋒,而是側頭對小洲說:「那你先回去忙,如果處理不了,就立刻給我打電話。」
薇薇安說著,不斷給小洲做著眼熟暗示,希望他一會兒就給自己打電話,編個藉口把她叫回去。
但是小洲可能太開心了,他並沒有發現薇薇安的暗示,歡天喜地的說:「小姐放心,我肯定不辱使命,您就和嚴先生好好吃飯吧,我先回去啦。」
說完,小洲轉身就走,留下薇薇安,氣得頭頂冒煙。
這個臭小子,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跟自己演戲呢!
嚴斐然走到薇薇安的身邊,很自然地牽起她的手,說:「走吧。」
手掌上的熱意,讓薇薇安呆愣住,然後在嚴斐然的牽扯下,和他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可以說,兩個人之前鬧得很不愉快,此時此刻,他們應該是冷戰的狀態。
但是嚴斐然怎麼又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他是覺得,自己自愈能力很強,就算不用溝通,也可以自行吸收掉所有的負面情緒?
薇薇安在胡思亂想,嚴斐然帶著她,去了公司附近的餐廳。
兩人坐下,嚴斐然將菜單放到發呆的薇薇安面前,說:「想吃點什麼?」
薇薇安恍若初醒,隨手翻了翻菜單,興趣缺缺地說:「快的就行,我一會兒還要回去辦別的事。」
「就算趕時間,也要好好吃飯,這可是你之前對我說過的話。」
嚴斐然說著,替薇薇安點了幾道她愛吃的菜。
點完單,嚴斐然將菜單遞給服務員,並在轉眸的瞬間,發現薇薇安在偷偷打量他。
視兒線對了個正著,薇薇安心底一慌,忙錯開了視兒線。
這個小動作讓嚴斐然露出笑意,也讓薇薇安覺得自己很沒用。
她現在的身份可是嚴斐然的未婚妻,別說看了,就算是睡了他也沒人敢說句閒話,那自己剛剛是躲個什麼勁兒呢!?
薇薇安還在懊惱著,嚴斐然不忘戲謔兩句:「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我又不是不給你看。」
「我沒想看你,只是在那個瞬間,眼神不小心碰到了。」
「眼神是不小心碰到的,那你就沒什麼心裡話,想要和我說嗎?」
他想聽什麼,自己的道歉?
薇薇安私自做出決定,推遲婚禮,的確是有失妥當。還有那些傷人的話,也不是薇薇安的本意,而是一時氣話罷了。
只是,這些分析透徹的內容,要怎麼講給嚴斐然聽?該不會,真的要向他說對不起吧?
薇薇安咬著自己的手指,面帶難色。
嚴斐然看出薇薇安的糾結,但是他也沒催她,只是靜靜地等著,等她給自己一個答覆。
可惜,薇薇安最終也沒有道歉,而是硬著頭皮,問了一個問題:「我已經告訴身邊的人,我們的婚禮會推遲。那你呢,你告訴你那邊的人了嗎?」
滿目的期待,在那一瞬間煙消雲散。
而他的失落,讓薇薇安的心疼了一下,被她咽下去的那些道歉,又徘徊在嘴兒邊。
不過在她再次開口之前,嚴斐然已經調整好了情緒,語氣平淡地說:「我只給威爾遜家族的人打了電話,他們還挺不樂意的,覺得是我在找藉口,不想讓他們參加呢。」
「那你好好解釋一下。」
「他們怎麼想,無所謂,我又不介意。我介意的,只有你。」
嚴斐然目光淡淡地看著薇薇安,而那淡然的目光,讓薇薇安覺得無地自容。
手指輕輕摩挲了下,薇薇安說:「這次是因為我的個人原因才推遲婚禮,你解釋的時候,只管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就好。」
「我不想跟別人解釋,更不會用你做擋箭牌。」
不知道是不是薇薇安多心了,她總覺得,嚴斐然這句話,意有所指。
她抬頭去看嚴斐然,服務生卻端著飯菜過來,擋住了她的視兒線。
嚴斐然將筷子遞給薇薇安,說:「這些都是你愛吃的,多吃一點。」
「哦。」
薇薇安吃了塊藕片,然後再去看嚴斐然,卻只能從他的眼底,看到雲淡風輕。
吃過飯,嚴斐然打算送薇薇安回家,卻被薇薇安婉拒。
她現在吃得很飽,正好有力氣,回去和小洲算算賬!
小洲就知道薇薇安不會放過他,一直在家裡惴惴不安地等著。
此刻一聽到薇薇安汽車的引擎聲,他便低眉順目地站在大門口,乖得不行。
管家看他這樣,覺得好奇。不過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便看到薇薇安像陣風似的,快步走了進來。
薇薇安瞥見小洲,眉尾輕輕一挑,冷聲命令道:「跟我進房間裡來!」
「是。」
小洲認命地跟著薇薇安走進房間,剛一關門,小洲就主動低下頭,言辭懇切道:「小姐,我剛剛真不是要丟下您不管,而是嚴斐然眼睛忒毒,咱們都沒提前串通,不論表演的多逼真,都會被他識破的。」
薇薇安端著臂膀,冷著聲音說:「那也要試試吧,你這不戰而逃,可是叛徒的表現!」
「我沒想背叛您,而是希望您能和嚴斐然好好聊一聊。我是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問題,但是我能看出嚴斐然是關心您的,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不能坐下來,好好聊聊呢?」
辦法是個好辦法,但是薇薇安剛剛和嚴斐然坐下來聊了,又聊出什麼結果了?
薇薇安輕輕嘆氣,而後惆悵道:「我也想聊啊,可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真沒想到,一向風風火火的薇薇安,竟然也會有難以開口的時候。
小洲覺得這樣猶豫,不是薇薇安的作風,便給她打氣,說:「一旦開始聊起來,就不會考慮那麼多,想說的話,也就自然而然地講出來了。小姐您加油,這點小事,您肯定能克服的。」
看著小洲熱血翻騰的臉,薇薇安笑了下,說:「知不知道什麼叫心裡話,就是藏在心裡,不願讓人知的話。如果那麼簡單就能說出口,那也就不能叫做心裡話了。」
小洲理解不了薇薇安的糾結,他撓撓頭,感慨道:「您這到底要說什麼見不得人的話啊,您這樣的心理素質都講不出來。」
雖然小洲只是感慨一句,但是他這話有吐槽薇薇安的嫌疑,所以薇薇安一個橫腿掃過去,斥道:「臭小子,你活膩了是不是!」
捂著自己的腿,小洲呲牙咧嘴地說:「我是在幫小姐想辦法呢。」
「那你說個辦法啊。」
小洲認真想了下,腦子裡冒出個好主意來,說:「既然說不出口,那就寫出來,沒有面對面的交流,自然就沒那麼尷尬了。」
這個法子讓薇薇安翻了個白眼兒,並說:「寫?你以為是在寫觀書感啊!行了行了,出去吧。不過你記住,下次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你若是敢臨陣托逃,我就讓人從這個家裡滾蛋。」
「不用您說,我以後肯定不敢了。」
薇薇安回身坐在桌前,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其實薇薇安之所以說不出道歉的話,一是面子薄,再者,就是顧慮著寧子卿。
如果她道歉了,就代表承認泄密的事,和寧子卿有關。寧子卿是她最好的朋友,數次幫她於危難之中,現在又因為她而變成了植物人,這讓薇薇安怎麼忍心再將髒水扣到他頭上?
也許,薇薇安應該想個辦法,讓嚴斐然不再懷疑寧子卿。
只要他放棄那個荒唐的念頭,薇薇安就可以向他道歉,兩個人之間不再有隔膜,也就能夠重歸於好了。
屆時,找到真正的幕後黑手,解開父親的心結,薇薇安便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地嫁給嚴斐然。
這樣皆大歡喜的結果,讓薇薇安面露嚮往的神色,嘴角也忍不住勾起。
讀之閣,讀之閣精彩!
(www.玉ed玉e.com =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s 3.698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