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姐姐,這幾日怎麼雪哥哥怎麼老是出門,感覺古古怪怪的。」趙雲起望著準備出門的雪寒江對程白雪說道。
程白雪也是神色奇怪的望著雪寒江,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小老闆這些天在幹什麼。只是他早出晚歸的,難道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
「程姐姐,雪哥哥才十五歲呀!」趙雲起有些無語道。
程白雪點了點趙雲起的額頭,笑道:「你現在還小,哪裡懂得這男女之事。十五歲也不小了,有些地方,十五歲的話,孩子都有了。」
趙雲起小臉一紅,對程白雪說了一句,「我去燒水了。」便逃也似的跑開了。
「有些孩子可真是不簡單。」程白雪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見有客人來了,便去招呼去了。
雪寒江來到了一家酒樓,這家樓乃是玄都最大的幾家酒樓之一的富春樓。
雪寒江進了富春樓,上了二樓,坐在了一處能看到樓下的位置,點了幾個小菜,安靜的坐在一邊吃了起來。
不多時一位黑衣老者便出現在了就樓,此人正是那日晚上房間裡的五人之一。經過雪寒江幾日調查,此人名為李忠,是玄都最大的錢莊老闆,他正是程白雪口中的中飽私囊之人。此人平日裡都是深居簡出,只是此人有個嗜好,每隔幾日便會來這富春樓喝這邊著名的富春酒、吃富春魚。。
李忠已經是這裡的常客,掌柜的一見到他便眉開眼笑,「李老闆,樓上包廂我已經留好,還是老樣子嘛。」
李忠點了點頭,便上了二樓進了包廂。
雪寒江神念籠罩過去,這李忠此時獨自坐在包廂內,悠閒的等小二上酒上菜。
「這魚已經入網,不知捕魚人什麼時候到呢。」雪寒江喝了一口茶,暗道。
不多時,小二便端著酒菜進了李忠所在包廂。
「客官,酒菜已齊,請慢用。」店小二將酒菜放下,對李忠恭敬道。
李忠點點頭,伸手拿起了筷子,只是他突然將筷子猛的向店小二擲了過去,筷子去勢極快,店小二卻單手抓住了這快如閃電的筷子。反手擲回,封住了李忠前進的方向。
「李忠,居然識破了我的偽裝,真是好眼力!」那店小二見李忠被自己困在包廂之內,臉上露出笑意。
李忠此時面色難看至極,盯著此人道:「閣下到底是何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襲擊在下。」
那人手中拿出一塊令牌,對李忠說道:「青國餘孽李忠,還不束手就擒個!」
李忠看到那個令牌上所刻的金雕二字,頓時臉色大變,「金雕衛!」
金雕衛乃是玄朝監察機構,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少弟兄死在金雕衛手中,李忠實在不知道自己身份怎麼暴露的,但是他卻是不可能束手就擒。
李忠猛的向那化妝成店小二的金雕衛撲了過去,那人也毫不示弱,兩人雙掌相交,只見李忠身形猛的向後一退,似是被那人擊飛出去。
「不好!」那金雕衛臉色一變,只見李忠借他掌力身子撞破包廂的木窗,跑到窗邊一躍而下。
那金雕衛見李忠逃跑,卻是不慌不忙,走到窗邊,往下望去,只見李忠此時被數十名身穿黑衣肩帶金雕護肩的金雕衛圍住了。
「李忠,我們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你逃不掉的。」
此時街上空無一人,百姓已經都被金雕衛們驅散了,整條街都是十分安靜。
李忠此時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若是落在金雕衛手裡,不僅自己身不如死,一旦秘密泄露出去,自己的家人怕是要被青門清洗掉。他望著四周,面露慘笑,正欲出手自裁。不料突然樓上傳來一陣笑聲,眾金雕衛聞聲望去,只見一位身材普通的中年男子此時正提著那位店小二打扮的金雕衛,望著底下眾人冷笑。
「不好,居然還有青國餘孽。」地上眾金雕衛除了四人看著李忠,其餘人都紛紛向那中年男子撲了過來。
那中年男子將那金雕衛丟下,手作劍指,無數劍氣冒出,眾金雕衛抵擋不住如此凌厲的劍氣,紛紛被劍氣所傷,都被擊倒在地。
中年男子哂笑一聲,縱身躍下,一把抓住李忠的肩膀,帶著李忠鑽入路邊小巷,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中年男子又在李忠帶領下,跟李忠來到一處偏僻的宅院,李忠進了宅院,才徹底鬆了一口氣。見自己得救,不由對那位中年男子行了大禮,感激道:「不知這位大俠如何稱呼,小老兒多謝高人救命之恩!」
那中年男子擺擺手道:「在下賈青,你無需多謝,我們都是青國之人。今日被我遇到,肯定會出手相助。」
「賈大俠劍氣凌厲,只手便擊倒玄朝讓人聞風喪膽的金雕衛,莫非是修煉之人?」李忠聽到這名字連忙問道。
那自稱賈青的中年男子點頭道:「正是。」
李忠似是想到什麼,望著賈青,臉上露出古怪神色,問道:「見過賈真人。莫非就是真人當日在皇宮城牆上寫下那幾個字的?」
賈青點了點頭,說道:「多年以前我閉關修煉一門術法,前段時間才修煉成功。不料待我出關才發現青國居然被玄朝所覆滅,我家族也被玄朝覆滅,本欲刺殺那狗皇帝,但是皇宮戒備森嚴,還有數名不弱於我的高手坐鎮,我沒有辦法就在皇宮城牆下寫下那幾個字以泄心頭之恨。」
李忠聞言大喜過望,這次雖然自己身份暴露,但是他找到了這位修煉高人,立下大功,想來林公子不會虧待自己的。他連忙將青門之事和賈青說了,賈青聞言也是大喜道:「居然有這等事,我還正發愁我一己之力如何能推翻這強大的玄朝,有如此力量,看來覆滅玄朝絕不是我的妄想了。」
「我們青門歷經兩代人的努力,勢力遍布天下。若是有真人相助,那麼咱們光復青國大業,必將如虎添翼。」李忠恭敬道。
賈青點了點頭道:「想要我加入青門,也沒什麼問題。不過我要見一見你們青門的主事。」
李忠見賈青答應,心中大喜,連忙說道:「賈真人,我這就安排,您先在我這裡休息一下,晚上我再帶你前去。」
賈青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有事,晚上我再來找你。」
「這...」李忠猶豫片刻,還是點頭道:「賈真人,小老兒晚上便在此恭。」
賈青點了點頭,化作一團青煙,消失在了李忠面前。
李忠見到如此一幕,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嘆道:「真乃仙人手段。」
雪寒江此時正路過一家燒餅店,剛才在富春樓菜還沒吃,便遇到這樣的事情,便買了幾個燒餅,慢悠悠的回了茶館。
「小老闆,你還知道回來呀?都這個時辰了!」程白雪看見進門的雪寒江埋怨道。
此時正是中午,茶館內沒有客人,雪寒江望著程白雪和趙雲起,尷尬笑道:「這不是出去逛了一會兒嘛,你看我還給你們帶了燒餅回來呢。」
程白雪接過燒餅,遞了一個給趙雲起,白了他一眼,「還算你有點良心,我還以為你這個老闆光顧著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不管我們兩個夥計呢。」
「怎麼會呢!」雪寒江摸了摸鼻子,笑道:「這不是店裡有你們嘛,前些日子我也走不開,所以也沒去玄都逛逛,現在得空可得好好逛逛玄都。」
「雪哥哥,你今天逛了哪裡呀?」趙雲起吃著燒餅問道。
「去了一下城北的玄靈寺,還去了富春樓準備嘗嘗那邊的富春魚。」雪寒江答道。
「居然去富春樓!」程白雪瞪著杏眼,怒道:「你居然好意思自己大魚大肉,給我們就帶個燒餅!」
雪寒江臉上很是尷尬,苦笑道:「可是我根本沒吃到呀!我剛點了菜,不知道怎麼的就看到富春樓內有人打起來了,好像是金雕衛在捉拿前朝餘孽。」
程白雪吃驚道:「居然還有前朝餘孽!」
「本來金雕衛已經將那前朝餘孽包圍,但是不知道哪裡出現了一個厲害的仙人,一抬手劍氣四射,將金雕衛全部擊倒了,硬生生從金雕衛手中將那犯人救走了。後來金雕衛封了富春樓,更是把我們這些客人都趕了出來。」雪寒江一臉無辜的解釋道:「我可是啥都沒吃就被趕出來了,最後餓了就買了燒餅了。」
程白雪面露驚訝之色,說道:「這天子腳下,居然出現如此之事,難怪我們剛才看到好多官兵出動。」
「玄都最近老是出事,真是奇怪。」趙雲起搖頭道。
雪寒江指頭彈了彈趙雲起的腦門道:「不關咱們什麼事,你小子老老實實幹活便是,天塌下來有高個子的頂著,你還不如把心思都放在學字上。」
「哦,知道啦。」趙雲起揉了揉腦門,有些委屈道。
「小白呢?」雪寒江四處都沒看到小白身影,於是問道。
程白雪和趙雲起都是搖了搖頭,程白雪回答道:「我們都沒注意,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溜出去的。」
「算了,不管它了,它肯定又去哪裡浪去了。」雪寒江搖了搖頭道:「估計肚子餓了就會回來了。」
「雪哥哥,小白那么小,在外面會不會被別的大狗欺負呀?」趙雲起有些擔心道。
雪寒江笑道:「你別看小白小,它凶起來,可嚇人了。只有它欺負別的狗,其他狗哪裡敢欺負它呀。」趙雲起和程白雪聞言皆是露出不信之色。
到了晚上,小白總算不知道從哪裡浪回來了,被雪寒江一通教訓。雪寒江教完趙雲起後,便目送趙雲起和程白雪離去,關了茶館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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