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鸞能看出那事物究竟是什麼,是因為她自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便是真神的一員,可其他人便沒有這本事了,即使郭雀也未有在第一時間分辨出那事物究竟是何物。
但這並不影響此刻他們內心的歡喜。
雖然並不明白這短短數息的時間裡究竟生了什麼,更不知道那豎亥如今身在何處,但蘇長安的再次出現,便意味著他們計劃又可以按照之前的約定進行下去。
「長安!」
「夫君!」人群之中響起一陣呼喊。
冷著臉的蘇長安似乎還未從某種低落的情緒中清醒過來,待他回過神來之時,便是一陣香風襲來,6如月的身子猛地撲入了他的懷中。
似乎是極為擔心他的處境,撲入蘇長安懷中的6如月眼角含淚,蘇長安的胸膛頓時被淚水所打濕。
蘇長安在感受到這一點時,先是一愣,隨即臉上的冰冷便被一抹猶如春風一般的溫柔所替代。他握著豎亥神性的手猛地合攏,那道金的事物便在那時極為神奇的消失不見。
而後長刀歸鞘,他伸出手輕輕拍著自己懷中人兒的後背,嘴裡安慰道:「沒事了,我回來了。」
隨後他轉頭看向周遭的諸人,臉再次陰沉了下來。
「開始。」他這般說道,眸子中豁然閃過一道令人心顫的堅決。
不知是否是錯覺,諸人在那時隱隱約約意識到眼前的蘇長安似乎有那麼一些不一樣,可究竟是何處不一樣他們一時也說不真切。
......
但現在顯然並不是究竟這些變化的時候,雖然同樣對於豎亥的消失諸人也多有疑問,可當務之急還是洞開星海方才能奠定勝局。
諸人這般想著也暫時收起了其他的心思,以蘇長安為的諸人頓時周身靈力滌盪,身子一頓,便落在了神冢的上空,在那虛空之中憑空而立。在場諸人皆是星殞,這凌空虛渡的本事自然不在話下。
而之後,花非昨、郭雀等七人以蘇長安為中心在虛空之上盤膝坐下。
北斗七星之中天權、天樞、天璇、玉衡、搖光、開陽這六星自然須有各自傳人溝通,至於天璣星,蘇長安雖然可以利用自己強悍的實力與之溝通,但這個過程中卻依然需要身為天璣傳人的郭雀的幫助,因此七星傳人皆是打開星海的關鍵,一個都不能落下。
至於剩餘的二十餘位星殞以東斗五位星殞以及螣蛇為,將把人成圓形包裹其中——打開星海必然是一個艱難的過程,進展的度何如他們根本無從知曉。而張開的星魂鎖天陣所能支持的時間亦不可能太長。若是神族們掙脫了大陣的封鎖,那麼這二十餘位星殞便要用自己的性命為蘇長安等人爭取時間。
這些星殞們在那時擺開了架勢,面一沉,周身的靈力奔涌而出,然後連接在一起,在他們的身後撐起了一道巨大的靈力屏障,將蘇長安等人包裹其中。
蘇長安等人也在這時對視一眼,面決然的相互點了點頭。
無需多言,盤膝坐下的花非昨等人便在那時閉上了雙眸,如老僧入定一般氣息沉寂了下來。
當然這樣的沉寂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便被再次打破。
蘇長安雙眸一寒,懷中一道古銅的令牌便在那時飛了出來。
那是星辰閣的至寶,天人以天門之力鑄成的神物——星辰令!
「起!」蘇長安的眉頭一皺,一道戾氣涌動,他口中悶喝一聲,那枚飛出令牌便在那時猛地爆出一陣劇烈的顫抖。
又是數息光景過後,星辰令的顫抖愈劇烈,但似乎是抵達某種極限,伴隨著這樣的顫抖,一道道明亮得幾乎讓人難以直視的白光自那令牌之上爆出。
蘇長安知道這是催動星辰令的關鍵時刻,他不敢掉以輕心,心思在那一刻沉下,雙手與胸前合十,然後按照之前紅鸞教於他的方法,開始以自身靈力催動起星辰令來。
有了蘇長安的靈力灌入,星辰令之上的光芒頓時大盛,比之方才還要再耀眼數倍。
但一切還未此結束,又是數息的光景過去,星辰令之上的光芒似乎也再次被蘇長安催動到了某種極限。
「開!」蘇長安眸子的兩側已然青筋暴起,這個看似尋常的過程,似乎對於他來說卻是消耗極大。
伴隨著他這一聲暴喝落下,那自星辰令上亮起的白光頓時化為七份,紛自朝著圍坐這蘇長安的花非昨七人身上爆射而去。
七人的身子在那時一震,伴隨著這道白光的注入,他們體內靈力也在那一刻忽然奔湧起來。
但那狂暴的靈力並未有在第一時間外泄,他們像是拉滿弓弦的利劍,陣前吐著熱氣的戰馬,蓄勢待,只等一聲令下。
呼!
呼!
蘇長安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最關鍵的時刻要來了。
身為七星的傳人,花非昨等人與生俱來的便擁有溝通自己命星的能力,這一點自然毋庸置疑,否者他們又怎配被稱作星殞?
但這樣的溝通遠達不到所謂的打開星海的程度。
想要打開星海更需要的是,與命星之力徹底相連,再引以秘法,逆轉七星,方才能洞開星海。
尋常的溝通,說到底其實是星殞催動,命星感應,然後降下星光之力。但這一次,則需要星殞們主動將自己的力量送入星海。
這很難,從古至今從未有生人抵達過那裡。
正如很早之前,有人曾這樣告訴過蘇長安。
星海是一座囚籠。外面的人進不去,裡面的人也出不來。
但世事無絕對。
如果說星海是一座囚籠,那麼星辰令便是打開這座囚籠的鑰匙。
而方才注入花非昨體內的那道白光便是星辰令賦予他們打開囚籠的秘法。
但這依然還不夠,天璣命星之中已經沒了英魂,光憑郭雀的實力根本無法將之於自己徹底鏈接,因此他需要蘇長安的幫助。
蘇長安的雙眸在那時閃過一道厲。
他一隻手伸出,支撐著星辰令的運行,而另一隻手則猛地朝著郭雀張開,一道磅礴的靈壓便在那時自他的手掌湧出,奔入郭雀的體內。
郭雀體內翻滾的靈壓在這時再次向上攀升,到了一個言語難以形容的可怕程度。
至此,花非昨七人終於準備緒。
「去!」
蘇長安暴喝一聲。
那宛如一聲令下。
利箭離弦,戰馬嘶鳴。
花非昨七人身上那翻滾的靈壓終於在這時奔涌而出,化作一道道筆直的光柱,直抵雲霄。...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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