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這飛雷符打在了阿坤的後背的時候,突然炸開,土匪阿坤瞬間灰飛煙滅。
「我等願降,饒命」
見阿坤身死,十幾個土匪此刻也只剩下了五六個人,他們怕了,連忙求饒起來。
「跟他們拼了」
見黃家人無動於衷,這幾個土匪也知道恐怕人家就是要將他們斬盡殺絕,所以臉上帶著些許悲壯之意。
「砰,砰,砰」,一個個的土匪被擊殺倒地,回過身來的王強一掌將最後一個土匪擊殺,這才拿出一顆丹藥服下。
「王叔沒事吧」,黃從望見他臉上那一道長長的血痕和滿臉的血跡,不由的有些擔心的問道,一臉的關切之意。
「公子不必擔心,倒也不是什麼重傷,只是這臉以後恐怕更不好看了,嗞」,王強扯著嘴笑了笑,沒成想牽動了臉上的傷口,讓他整長臉看著很是恐怖。
「沒想到這狗東西身上還有這等法寶,該死的」,王強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要不是他反應快,恐怕那兩支血釘已經刺入了他的腦袋了。
黃從望點了點頭,只要人沒事就好,看了一眼在場的族人,除了王強之外,別的族人幾乎都沒有受傷。
「把這些土匪收拾一下,去兩個人把這位姑娘的族人的屍首收拾一下,火化了吧,姑娘你看這樣可好?」,黃從望輕聲問道。
「多謝公子,小女子感激不盡」,王修晴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盯著自己,感覺臉上一熱,又瞬間低下了頭輕聲說道。
黃從望朝旁邊人點點頭,又看向她說道:「不知姑娘家在那裡,等收斂了你族人的屍首之後在下就送姑娘回家」。
王修晴聞言,沉默了片刻,她知道他們這隊族人因何而離開家族,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也不知道家族的情況如何了,也不知道父親王樂棣怎麼樣了,她倒是有心想要回去,但是想到走的時候父親的叮囑,一時之間她有些猶豫了,要是族中的計劃成功了,王樂棣就會派人來告知他們,要是失敗了,自然而然也就不會有人來傳遞消息了。
「我,我暫時還不想回去」,她猶豫著說道,雖然二叔他們的死給了自己很大的打擊,但是想到了族中面臨的情況可能比她遇到的還要嚴峻,她決定先留下來,後面要是還沒有族人來找自己,自己就悄悄的回去。
「這...」,黃從望聞言,有些不能理解,但是心裡一喜,看她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想法,他也不打算追問,這樣只能讓她心裡不舒服,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既如此,不知道姑娘可有去處?」
王修晴聞言,眼神一滯,是啊,自己如今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舉目無親,孤身一人,她一個不過練氣五層的女子能去哪裡呢?
她沉默了!
黃從望見此,深吸了口氣道:「在下在這城外還有一處小院,如今正閒置在那裡,姑娘要是不嫌棄可暫時住在那裡,等那天姑娘想回家了,或者是想離開了,隨時走就是,姑娘意下如何?」。
「公子為什麼幫我?」,聽著他的話,王修晴眉頭皺了皺,他們兩人非親非故的,而他接二連三的幫助自己,這讓她的內心升起一股戒心。
「這丫頭還挺多心」,聽著她語氣之中的戒備之意,黃從望笑道:「在下只是路見不平罷了,姑娘不必多想,難道我長得那麼像壞人不成」。
王修晴看了他一眼後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剛才從那些土匪口中聽聞公子應該是大家族出身,我只是出身一個小家族,恐怕報答不了公子的大恩大德了」。
黃從望聞言擺了擺手道:「在下可沒說要讓姑娘報答,再說了姑娘到時候來去自由,想走就走,沒人會攔著你,要是姑娘實在是不放心在下的話,那就當在下什麼都沒說吧,等會兒姑娘拿著族人的遺體就離開吧」。
這會換王修晴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見他眼睛明亮,似乎不曾再說謊一般,心裡猶豫了一會兒,想著自己如今也算是有家難回,也就點頭答應道:「既如此,那就麻煩公子了」。
「那好,在下這就安排,對了,在下黃從望,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知道姑娘的芳名」,黃從望開心道。
「王修晴」
「要動手嗎」
距離此處不遠的一處小山包,幾個滿臉傷痕的男子看著不遠處的黃從望,其中一人問道。
「算了,那狗東西身邊那麼多人,要是一擊不中,恐怕咱們再沒有機會了」,其中一人眼神冷峻的說道。
......
平山山脈,王家臨時駐地。
看著幾十號族人(大部分都是沒有靈根卻又生活在青雲山的族人)正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王修遠心中很是欣慰,這幾天王定安帶著一批族人過來了,似乎跟王修海那邊都聯繫上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家族分散在各地的族人都會慢慢回歸,雖然不能回到祖地,但是能夠在此重逢也算是一件好事。
王修遠低沉的心情也有所好轉,走了出去,四周看了看,此地算得上比較隱蔽了,往北是平江,南邊是平山山脈,在這兩者之間還有一片片巨大的森林,要是事有不對,王家族人也能在這些森林的掩護之下分散逃離,也勉強算得上是進可攻退可守了,王修遠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奈何現實就是如此啊,有家不能回!
不一會兒,遠處的天空之中有一人御使著飛劍朝著他而來,落在了他的身前。
「老師」,來人正是許南屏。
許南屏點點頭道:「老夫在這四周轉了轉,這山脈方圓五百百里只有一頭三階地蟒,這裡應當是它的地盤,不過它的老巢離這裡還有些距離,咱們低調一些的話,應當不至於引起它的注意,,二階妖獸也不少,倒是對咱們影響不是太大,總的來說此處應當是比較安全的地方」。
「辛苦老師了,弟子感激不盡」,王修遠看著許南屏,心中頗多感慨,這位與他並無關係的老者幫了他太多太多了,雖然其中各有算計,但是其中卻又夾雜了許許多多的情誼。
要不是他,王修遠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或許自己不一定也就死在了張家的手裡,亦或者是自己現在還像是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
許南屏擺了擺手道:「小事一樁罷了,對了,讓你們的人平常的動作都小一些,要是出去獵殺妖獸的話,也儘量離這裡遠一些,要是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可就不妙了」。
「弟子明白」,王修遠點頭道。
「行了,就這樣吧,沒事的話別打擾老夫」,許南屏說完就朝著駐地里走去。
王修遠朝他拱了拱手以示尊敬。
在外面呆了一會兒,王修遠也進了駐地。
一座儉易的木房之中,王修遠拿出來許南屏給自己的儲物袋,將這些東西一一擺在了自己的面前,雖然自己得到這些東西也有些日子了,但是一直沒有時間來仔細的看一看,了解一下這些東西,趁著今天有些時間,自己要好好看看這些「好東西」。
一共十三枚玉簡,其中有一枚乃是自己修煉的《葵水鎮海功》,輕輕的看了它一眼,然後將它放在一邊,將剩下的十二個玉簡一一查看了一番,王修遠臉上浮現著驚喜的表情。
除了給王定安的黃階上品火屬性功法《烈火訣》和王定邦的玄階下品土屬性功法《戊土厚靈訣》之外,還有一玄階下品的金屬性功法《金光烈日功》、一木屬性的黃階上品功法,一土屬性的黃階上品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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