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雀枝姑娘,你受苦了。愛字閣 m.aizige.com」
「我不過是被關了柴房幾日而已,要說受苦,公子才是真正的受苦了,那些人怎能如此誤解你?我聽到消息之後,只恨不得與他們一一爭辯過,分明是……」說著,雀枝突然停了下來,語帶哀怨,「她是你的妻子,我本不好說她壞話的。」
「雀枝姑娘,」鄭隨山瞧著眼前這美麗溫柔的女子,哪裡捨得讓她皺一下眉頭,當即道「她如此不將我放在眼裡,我也早已不將她當作妻子,雀枝姑娘,你莫要……在意。」
雀枝忍不住在心裡暗暗啐他一口,不要臉的男人,那好歹也是你的妻子,伺候了你這些年,你竟如此絕情。你現在對我好,不過是看在我這一張臉罷了,若我跟你那妻子一樣成天只圍著柴米油鹽、鍋碗灶台打轉,到時候成了黃臉婆,只怕你會比如今嫌棄你妻子,還要更嫌棄我。
儘管心中是這樣想,但臉上依舊做出一副羞怯難當的模樣,「公子,雖是你這般說,可你不知道我有多羨慕她,她是你名義上的正妻,生同衾死同穴,生生世世在一起,只是……我並沒有這樣的福分。」說著,臉上的羞怯之色漸漸變為失落。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兒上,鄭隨山哪裡還忍得住?只見他伸出胳膊,一把握住了雀枝姑娘的柔荑,那細膩柔嫩的觸感已經叫他心神蕩漾,「姑娘何須說這樣的話,只要姑娘願意,我必明三媒六聘娶姑娘過門!」
雀枝雙眼微紅,「有公子這句話我也就無憾了,其他的萬不敢奢求。」
鄭隨山聽她這般說,不由急了,「你不信我?我方才說的話千真萬確,我可以賭咒發誓的!」
「別,莫要說什麼發誓的話,我信你就是。只是……你已娶一妻,我又怎能再做你的妻子?雖然我心中盼望著公子能只屬於我一人,將來我死之後,能與公子合葬,但……公子有這個心我也就滿足了。就算讓我做公子的妾也無妨,雖百年之後,不能合葬一穴,只相伴這一生,我也知足了。」
鄭隨山瞧著眼前女子,但見她花容月貌,似畫中走出的美人兒一般,自己怎麼能委屈她屈居趙清怡之下,給自己做妾呢?任誰能捨得這樣糟蹋這樣一個美人兒?
「雀枝,你放心,我說到做到。趙清怡她如此對我,我怎麼可能還讓她繼續做我的妻?明天我就休了她!」
「公子!你能如此對我,雀枝就算眼下死了也無憾了。」
「說什麼傻話。」鄭隨山終於悸動著擁美人入懷,這感覺如他想像中一般美好。
雀枝靠在鄭隨山的懷中,悶悶地開口,「休妻還是算了吧,好歹也做了這些年的夫妻,別鬧得太僵。尤其她的父親還是公子你的恩師,若是將她休離了,那些不知情的人,還不知會怎麼誤解公子呢。」
「我不怕。」美人在懷,鄭隨山仿佛覺得自己也成了英雄一般,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可是我不想公子被人非議指點,我會心疼的,就和離吧,好嗎?給彼此留些顏面,好聚好散。」
「只是……就算我有心給她留面子,與她和離,她只怕也不肯答應。」
雀枝在心中『呸』了一聲,你還以為你是什麼香餑餑,到這份兒上了,人家還不捨得放手呢?
「公子且先試著寫一份和離書給她,若她同意簽字畫押自然是最好,我們兩廂無事,若她不同意……那便再說吧。」
「你放心,若是她不同意,我直接將她休了就是。」
「公子且接著吃飯吧,和離書的事情,待會兒再說,若是公子一時難以決定,再考慮兩天也是應該的,公子只管考慮周全,不必顧慮我,我自知身份卑賤……公子就算再反悔,我也沒什麼怨言的,只能怪我自己命不好……」雀枝說著便要拉著鄭隨山坐下,接著吃飯。
可是鄭隨山一聽她這話就不樂意了,「你還是不信我是吧?行,我現在就寫和離書,等會兒就去找趙清怡去!」
「公子還是好好再想一下,我不想公子將來……後悔。」
「雀枝,能娶你這樣的女子為妻,我有什麼好後悔的?我現在就去寫和離書。」
「公子……」雀枝在身後喚他,卻眼見著他已經走去內室,取了紙筆來寫和離書。
雀枝嘴角勾起一笑,旋即隱沒,換上了一臉焦急跟了進去。
「公子,您別衝動……」
鄭隨山一口氣將和離書寫成,遞給雀枝,「你看,我沒誆你吧。」
雀枝一臉感動地看著他,「鄭郎……」
一聲鄭郎喚得那鄭隨山心神飄蕩。
「雀枝,你別擔心,我這就拿著和離書去找趙清怡,我必不負你。」
雀枝卻是從他手裡拿過那一紙和離書,「還是我去見她吧。眼下鄭郎你不便出門,我可不想看你被人指點,受委屈。」
「還是你心疼我。」鄭隨山心想,讓雀枝去見趙清怡也好,也讓她看看,我鄭隨山如今身邊的女人是什麼樣的,比她好上千百倍也不止。
「好,趕緊接著吃飯吧,待會兒菜都要涼了。」
雀枝離開的時候,收拾了食盒,並且帶走了那一紙和離書。
鄭隨山戀戀不捨地送她出了門,可到底也不敢再往前送,人人逮著自己叫罵的感覺可不好受。
鄭隨山此時吃飽喝足,又想到自己即將迎娶一美人為妻,而且還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不知會羨煞多少人,得意洋洋自不必提。
可是他只顧著要迎娶美人兒,卻忘了他看中的這美人兒並非是普通女子,而是青樓女子,要娶她回家,那可是要付一大筆贖身銀的。如今的他已經窮得飯都吃不起了,哪裡付得出這筆銀子?
果然,到了次日一早,雀枝又來找鄭隨山,一雙眼睛紅紅的,帶著些微腫,顯見的是昨晚狠哭過了。
「鄭郎……」雀枝一見著鄭隨山,就往他懷裡撲,直叫那鄭隨山又是心疼,又是憐愛。
「雀枝,你這是怎麼了?」
「鄭郎……我可怎麼辦?」
鄭隨山唯恐讓旁人看到,趕緊半攬著雀枝的腰身進了院子,一邊走一邊幫雀枝擦她的眼淚,「別哭啊,到底出什麼事了?是不是你去見趙清怡,她為難你了?」
「不是。是……是媽媽,我昨晚回去跟她說了我要嫁你的事情,可是她說……」
「說什麼?她不同意?」
「不是不同意,她說要想把我帶走得先付二百兩的贖身銀,我的賣身契還在她手裡捏著呢,她若不把賣身契給我,我就不是自由身,永遠不能嫁人……」
二百兩?鄭隨山不由被嚇了一跳,這也太多了!
自己在學堂里教人念書識字,一個月不過才二兩銀子,而眼下自己已經是身無分文,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也都已經賣了,自己上哪兒拿二百兩銀子出來?
「我也沒想到媽媽她會開口要這麼多,這些年為了給自己贖身,我也一直在攢銀子,本來我以為一百兩就差不多了,想著這些年我也攢了一些了,再向姐妹們借個幾十兩,總是能湊夠一百兩的。誰知道媽媽一開口竟就要二百兩!這再怎麼湊,還差著一百兩呢,鄭郎,這可怎麼辦啊?」
在美人面前,鄭隨山自然是不願認慫的,尤其人家姑娘都已經想辦法湊了一百兩了,自己能什麼表示都沒有嗎?當即拍著胸脯道「你放心,這剩下的一百兩我自有辦法。」
雀枝當即收了愁容,一臉崇拜地看著鄭隨山。「真的嗎?鄭郎你當真有辦法?」
鄭隨山此時還真以為自己是救美人於火坑的英雄了,不由得豪氣萬丈,「看你,為這麼點銀子就哭成這樣,早點跟我說不就好了。」
「那鄭郎,你有什麼辦法,能跟我說說嗎?」
鄭隨山卻有些為難起來。
雀枝見狀挽著他的胳膊撒嬌,「鄭郎,我們都快要是夫妻了,有什麼話還是不能對我的說的嗎?」
「我是想著,這次是我妻子有錯在先,我被害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老丈人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總得補償我一些吧。」
自己沒那麼多銀子,可自己的老丈人有啊,這次可是他女兒對不起自己,讓他賠些銀子給自己總不算過分吧?
「話是這麼說沒錯,我也覺得他們家有些過分了,補償些銀子也應該的。可是……他們能願意嗎?」雀枝試探地道。
「你不知道我那老丈人,他可是個實打實的老頑固,我妻子這番所在所為,在他眼裡根本就是有違理法、傷風敗俗,他心裡覺得對不起我,這筆銀子他肯定會給的。」
雀枝聞言點了點頭,「若是他們肯給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肯給,我方才突然間倒也想到了一個法子……之前我們醉花樓里,也有一位公子要給我們的一位姐妹贖身,他也是付不出那麼銀子,最後是給媽媽立了字據打了欠條,然後才慢慢還清的。我們也可以這樣,先給媽媽打個欠條,以後我們兩個再慢慢還就是。你教人念書,我做針織刺繡,總是也能慢慢還清的。」
然而,這個法子在鄭隨山的心裡自然不是上策。慢慢還?那怎麼能比直接從自己老丈人那裡索要來得快?
到了這天晚上,鄭隨山趁著天黑,人們都歇息了,這才偷偷摸摸溜出家門,趁著月色一路走,這才終於摸到了自己岳丈家中。
只是這時辰,院子裡一片黑燈瞎火,顯然是都已經睡了。
可鄭隨山哪裡理會他們睡沒睡,抬手就狠拍了幾下大門,這動靜立刻引來方圓之內家犬的注意,此起彼伏的狗叫聲不絕於耳,倒是叫鄭隨山心中有些惶惶然。
但見屋子裡燈火點亮,裡面的人顯然已經被自己叫醒了,鄭隨山這才住了手。
不多時,一人前來開門,卻是自己那小舅子。
「你來做什麼?」小舅子語氣不甚好。
鄭隨山此時急著要銀子,也不同他計較,「我有事要跟岳父大人說。」
「你還要說什麼?你還有臉來?」
鄭隨山一聽這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小舅子對自己雖一向不甚熱絡,但也都客客氣氣的,這次的事情從始至終也沒見他對自己又什麼意見,怎麼眼下卻突然變了態度?
正在他心中暗自納悶之時,他那岳丈披了件外衣走了出來,冷眼瞧著他,「我本還打算明天去找你,沒想到你竟自己找上門兒來了,正好,那我們就好好說道說道。」
鄭隨山更是不解了,岳父不是一直向著自己的嗎?這……突然是怎麼了?
原本還氣勢十足的他,一看眼前這架勢,心知不妙,氣勢便不由得立刻弱下去了一些。心懷忐忑地跟著自己的岳父和小舅子進了堂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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