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小七?」不管黑衣人怎麼呼喚,懷中之人都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把脈又不像是中毒的跡象。樂筆趣 m.lebiqu.com
無奈,扛起人繼續走,進了緊挨著城牆根的一個宅院,早有人等著,也沒有多問,迅速的移開牆櫃露出一道暗門,打開讓二人下去。
小半個時辰後,京城外五里地的一個小村的屋地下室中,幾個人焦急的看著躺在竹床上的同伴。
臉上的蒙面早已扯掉,一雙無神迷茫的眼睛,跟他這張清秀的臉,就好像屢次落榜失神落魄的秀才。
「奇山讓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怎麼就不聽呢?」一位年長些的,很是生氣。
「魚伯,小七就是好奇,想去看看她是什麼樣的人,午門外那天他不是沒去麼。」另一個黑衣人小聲的告訴著。
「好奇?這下好了吧?這下我也好奇了,小七是最警覺反應最快的,怎麼就這樣了?」魚伯很是不解。
門中誰會中暗算,也不該是躺著的這位啊。
這事兒說出去,丟人啊!
無影門建立至今幾百年了,有重傷不治死的、有病死的、有連累本門之人送命自責自絕謝罪的,無影門的檔案中,從不曾有中了敵人暗器的。
好了,今個開始有了!幾百年的空白今個終於可以填上幾筆了!
站著的黑衣人低頭悶悶的說;「具體怎麼發生的,我也不清楚,都沒什麼異常,小七就從樹上墜落了。」
魚伯一聽更火了,人是站著去的,現在躺著回來了,竟然還說不清楚,沒什麼異常!
「不幸啊,我無影門的不幸啊,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可是現在,是一代不如一代啊。」老頭很是悲憤,都帶了哭腔了。
自打門中之人送回消息,說本門等了很多年的那個人出現了,門中之人就開始慢慢的往京城靠攏。
卻沒有都進京,溫奇山叔侄打頭陣,去接近那個人。
叔侄倆的計劃也算成功了一半,總算近距離接觸到了那人,那人就是無影門等的人的可能性又多了幾分。
原本門中之人商議,繼續旁觀,可是沒想到這倆毛頭小子啊,按捺不住,到底還是出事了吧!
好在人還活著,不然就是枉送了一條性命啊!
若那人真的是無影門所等之人,那門中之人所有人的命就都是她的,就算誤會送了一條命,連報仇都是不可能的。連抱怨,都不可以有。
打出生會走,就開始接受訓練,就這樣折了,真的太不值了!
這時候有人匆匆趕來,看著就是個走街串巷算命的老者,腋下夾著個布包,布包很是油膩都看不出原本的花色了。
「老瞎子,你可來了,快看看這孩子怎麼樣了。」魚伯很惱小七不爭氣,但是心疼卻也是真的。
喚做老瞎子的並不瞎,進了密室後雙眼睜開,那叫一個炯炯有神。
上前給小七把了脈,皺了皺眉,命人把小七身上的衣衫都扒了。
邊上的人趕緊照辦,片刻功夫就給剝個乾淨,一片布片都沒留。
老瞎子俯身近前仔細的查看,很快的打開自己帶來的那個包裹,拿出一個小巧的鉗子來,眯著眼很快的在小七身上拔出一根針來,仔細一看,就是女人家平日用的繡花針。
「宮中竟然有這等敗類,用如此下三濫的東西。」圍觀的有人很是氣憤的說。
「等小七醒了,問問他什麼人下的手,回頭找他算賬,把他一雙爪子給廢了。」另一個也惡狠狠的說。
問清楚,總比去一個個的查要方便快捷。
邊上還一個瞅著很是文弱的,猶豫片刻最終沒開口。
他記得門中之人查來的線索,那個人就喜歡用毒針,毒箭的。
可是,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本門等待了數年的人啊!
眼瞅著老瞎子在小七身上,上下左右,仔細的找出二十九根針,不放心的又找了兩遍,確認應該是沒有了,這才捧了棉被給小七遮蓋住身子。
老瞎子命人餵小七吃下軟骨散的解藥,等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小七卻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老瞎子捏著繡花針,聞了又聞,看了又看,也沒看出什麼來。
「這也太邪門兒了,還有您解不了的毒?」年輕的性子總是急躁了些。
老瞎子也不理會,仍舊研究手中的針。
「去抓只活物來。」他對邊上的人說到。
「您老往自己身上戳一下不就行了,大半夜的上哪抓活物去。」急躁的年輕人在一旁嘀咕著,隨即嘶的一聲,扭頭一看,老瞎子的手剛從他身上挪開。
「老瞎子你幹嘛?」年輕人想發火,別看老瞎子年紀大,但是輩分卻很小,真論輩分,還得喊年輕人一聲叔。
一句話剛出口,手剛揚起來就軟軟的放了下來,然後很是不解的看向老瞎子,再然後人就癱倒在地了。
「看看,你們都看看,這藥性多霸道。」老瞎子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很是激動的說到。
四周的人都知道老瞎子有時候會瘋瘋癲癲的,可是沒想到眼下這種時候,他也犯病,立馬後悔,怎麼把他叫回來了。
無影門懂毒懂藥的,又不止是他一個。
「你們別這種眼神看我好不好,我沒犯病,呸,我就沒什麼病,我犯什麼病?小七中的這藥,不會致死的,放心好了。」老瞎子發覺四周的同門看自己眼神不對勁兒,趕緊的解釋道。
即便聽他這麼說了,四周的人看他的眼神還是很不好,即便這藥針不會致命,那你也用不著往人身上戳著試藥性吧!
老瞎子也不再理會眾人,自己翻來找去的找來筆墨紙硯,開始做起了記錄,什麼時辰中的針,中針者什麼反應。
拔出的針再扎入人體,藥效又是如何的,寫的很認真,可把那幾個同門鬱悶壞了,感情成全了這老瞎子了!
再說那宮中的養心殿內,之前的倆不速之客沒抓住,還給跟丟了。
林川他們忐忑的稟告時,薛文宇臉色雖然不好,卻也沒有斥責他們,因為當時的情況,就算他親自追過去,也不一定能行。
他糾結的是,這厲害的二人究竟什麼來歷,誰的人,來的目的是什麼?
牧瑩寶好心勸他別上火,結果勸著勸著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好不容易結束了沒一會兒,身邊這位又要繼續,牧瑩寶趕緊用被子把自己捲起來;「不可以了,我明個還要去赴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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