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哥聽罷,悻悻的摸摸鼻子;「父親都覺得很不妥的事兒,孩兒又不傻,怎麼會去做呢,不過是為了逗逗父親您而已。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逗逗我?誰信!薛文宇沒再回應,繼續大步的往養心殿走,又是一整天沒看見她了,怎麼就這麼想呢?
薛文宇現在算是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原來他聽到別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還覺得很搞笑,覺得好誇張啊!
爺倆離養心殿的殿門還有點距離的時候,就聞到了空氣中的烤肉味。
居然在烤肉吃,爺倆不由自主的就加快的速度,回來的早不如巧。
院內的幾位內衛,背著手站得筆直,就是神情有那麼些緊張。
「行了,別裝了,趕緊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輝哥笑嘻嘻的對他們說到。
幾個內衛見皇上都沒有責怪的意思,主子更是直奔夫人而去,這才鬆口氣,不好意思的把倆手移到前面來。
倆手各抓了一把的烤肉串,繼續吃起來。
「母親。」輝哥見父親已經坐在了母親的右邊,邊喚著邊坐到了左邊。
「趕緊回去換了這身袍子。」牧瑩寶笑著說到。
在圖子身邊幫忙烤串的石頭,不用吩咐就進了廚房,端出一個大盆子來。
輝哥看見,裡面都是他愛吃的,魷魚串啊、雞心串,趕緊小跑著進了正殿去換衣服,不換下這身龍袍的話,明個出去一身孜然味可不好。
龍袍又不是穿一天洗一次,輝哥在裡面邊換袍子邊琢磨,命人多準備幾身龍袍的話,算不算鋪張浪費。
「問題解決了?」牧瑩寶從這爺倆的神情上,就判斷了出來,很是好奇的問。
她這一問,四周那些個吃串的也都豎起了耳朵聽著,大家都好奇啊,擔心到現在呢。
「你兒子說,不想降低了輩分,所以,那件事兒不妥。」薛文宇邊說著,邊拿著帕子幫她擦拭了嘴角沾的一粒孜然。
進來就看見她吃得很是開心,說明她根本就不擔心聯姻的事兒,從而也說明她對自己的信任。
「哦?是兒子開的口啊,那你這心裡,是否有點小小的遺憾呢?」牧瑩寶笑嘻嘻的伸手指戳了戳他的心口。
薛文宇一把抓住就沒放開,現在的他臉皮也厚了不少,全然不顧四周還有這麼多人呢,自己的媳婦,明媒正娶的呢拉拉小手有什麼關係!
輕輕把人往自己身邊一帶,在她耳畔低語;「遺憾肯定是有的,等下你可要好好的補償我哦。」
牧瑩寶一聽,立馬就明白了這個所謂的補償,就是讓自己肉償啊。
她倒也沒惱,掙脫了他坐坐好;「為了你這棵歪脖樹,我也捨棄了一大片深林呢。」言下之意,我都沒覺得可惜呢,你還好意思要補償?
這個比喻,薛文宇是聽得懂的,他自然也承認她所言非虛。
然而,這個歪脖樹什麼鬼?跟那幾個傢伙比,他有那麼差勁麼?哪兒歪了?
嗯,你給我等著,看等會兒進屋上了床之後,怎麼收拾你!
牧瑩寶也立馬回了一個,誰怕你的眼神兒。
四周的聽著這夫妻倆的話,雖然聽著是嘀嘀咕咕的根本就聽不清楚,可是單瞅倆人的神情就知道肯定是打情罵俏。
於是,大家自覺的又往遠處挪了挪,反正肉串是拿在手上吃,站著坐著都可以,甚至還能邊走邊吃很方便。
在這個院子待時間長點,就會知道,只要不影響到主子的心情,只要做好分內之事,大家怎麼隨意都沒事兒。
不親眼看見的話,誰敢相信啊,他們這些做事的手下、小廝、婢女在皇上和國公爺一品夫人跟前,如此的自在享福。
原本還擔心那聯姻之事,會讓夫人鬧心、情緒不好呢,現在看來根本就是瞎操心麼!
輝哥換好了袍子過來,原本還想著坐母親身邊的,可是一看倆人那個膩乎勁兒,趕緊的朝燒烤架那邊走去。
石頭把矮凳讓給了他,圖子也把剛烤好的一把魷魚串遞給了他。
小半個時辰後,燒烤結束。
牧瑩寶回到西暖閣里,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剛想抬腳先進臥室呢,就被人凌空抱起。
「你,你這是要作甚?」她明知道會如何,還是脫口而出的問。
薛文宇冷笑道;「不做甚,就是讓你看看,捨棄那一片大深林究竟值不值。」
這一宿,讓牧瑩寶知道,有些話在他面前真的不能隨便亂說。不然的話,代價很大,大到她都覺得自己是一朵被狂風暴雨摧殘的小花。
「怎麼,還有力氣胡思亂想?」薛文宇滿足之後,見懷中之人明明很困很乏了,卻還不睡就問道。
「薛文宇,明天能不能也帶我去啊?」牧瑩寶商量著。
天一亮,就要處置那周至安了。就讓那傢伙一死了之,牧瑩寶總覺得太便宜他了。
「你想去的話,現在也可以。」薛文宇秒懂媳婦的意思,不但沒拒絕,反而寵溺的說到。
她想好好的「招待」一下那周至安,現在去正合適啊。
牧瑩寶在他懷中高興的搖搖頭,明早去,來得及!
反正,只要讓她去了,在現場就成了。
夫妻二人相擁而眠,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中。
第二天一早,倆人很是精神,倒是輝哥有了淡淡的黑眼圈,可見他根本就沒睡好。
吃著牧瑩寶做的蒸蝦餃,腦子裡想的卻是別的事。
等吃好想起跟母親打招呼走,才知道母親也跟著一起去。
「母親,兒子沒事的。」輝哥以為母親要跟去,是因為不放心自己。
而且,等下那種場合,弄不好會有周至安的忠實手下出現救人。
薛文宇聞聽此言,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心說這孩子的心性到底還是單純啊,怎麼就沒看出來,她要跟著去的真正目的呢?
「我當然知道你沒事,就跟著去瞅瞅,想親眼看看周至安死到臨頭會是什麼樣的德行。」牧瑩寶是一定要去的。
見母親意志堅決,父親也根本沒有阻止的意思,輝哥也不好再拒絕了。
一家三口一起出了養心殿,直奔午門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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