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真的做得太過,讓唐清沒顏面的話,你就讓人接了那雲香來,看她不嚇得天天做噩夢呢。筆硯閣 www.biyange.net」牧瑩寶擔心的就是唐清會受氣。
老覺得,唐清是個被自己和薛文宇連累的可憐人。
若是自己和薛文宇都同意取了那紫雲公主的話,唐清也就不用做這個雲寧國駙馬了。
看著媳婦憤憤不平的模樣,薛文宇笑了笑;「這回你可猜得不對了,差遠去了。」
「不會吧,你別告訴我,說那紫雲公主不但進將軍府了,而且還很配合,很給唐清面子?」牧瑩寶有些不敢相信。
卻見薛文宇在點頭,竟然是真的?真的是不可思議啊!牧瑩寶怎麼都想不通,那個紫雲公主難道轉性了麼?
還是,當日遇到周運生的人截殺的時候,唐清救了她,所以,對唐清就一見鍾情,心甘情願的嫁他了?
薛文宇挑挑眉;「猜對了,那紫雲公主不但進了將軍府,跟唐清拜過天地進了洞房沒多大會兒的功夫,就一起出來給外面的賓客敬酒了。
不過,我也跟你一樣,不信她是真心實意嫁唐清。」
「不管她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提醒唐清身邊的人,多留意那公主的舉動吧。」牧瑩寶不放心的說到。
「嗯,這個早已經安排下去了。」薛文宇聽到媳婦跟自己的思路同步,心裡很是愉悅。「現在,先去用晚飯吧,輝哥和老爺子都等了好一會兒了。」
牧瑩寶一聽,趕緊起身,跟著他往外走。
「為了救一個素不相識的孩子,就讓你如此費神,早知道今日,當初就不該讓你見她母子。」走到院外了,薛文宇看著媳婦短短几日,憔悴不少的臉蛋,嘀咕著。
牧瑩寶當然知道,他也就是因為心疼自己,才這麼說說而已。
因此,倒也沒有批評他,給他上什麼思想教育。
「我現在研製的藥,若是成功,以後就有可能救更多的人。」她就是想告訴他,自己現在做的事,是正確的,有意義的。
「現在我也不得空,想幫你都不行。」薛文宇很是愧疚的說到。
牧瑩寶聞言,停住了腳步,薛文宇見她停下,也停了下來。
她上前,環住他的腰,仰頭深情看著他;「莫要如此自責,同樣的啊,我也因為幫不到你,看著你每天在外面辛苦,我也很心疼呢。」
「我說,你們倆說情話,就不能等吃了晚飯,回你倆自己的屋子,關上門想怎麼膩歪,就怎麼膩歪不行麼?」在廚房裡等著的陶老頭和輝哥,聽見外面倆人的的聲音,就迎了出來,卻看見這一幕。
摟著的倆人,一個覺得尷尬臉紅的都沒有。
男的理直氣壯,跟自己媳婦親熱怎麼了?
女的更氣人,不但沒收回自己的胳膊,反而還貼在了薛文宇的胸口,朝著老頭做鬼臉;「羨慕不?眼饞不?明個我得空,出去給你訪個小老太太來好不好?」
「輝哥,咱不搭理這倆為老不尊的,越來越不像話了。」陶老頭知道嘴上占不到便宜,乾脆不再搭理這倆,轉身叫著輝哥就往裡走。
輝哥抿嘴直笑,歡快的抬腿跟著進去。
菜已經炒好了,廚子也離開了,廚房裡就一家四口。
最近,都知道牧瑩寶在忙正經事,很是辛苦。
所以,吃著桌上御廚做的飯菜,即便不合口味,卻沒人發半點牢騷。
「母親,不是說做那手術,要等那小孩再大一些的時候麼?那你就別這麼急迫了,萬一把你累倒了,那就得不償失了。」輝哥心疼母親,勸到。
「沒事,這算什麼,想當初我。」牧瑩寶一個沒留神,張嘴差點就說在現代上班的時候,經常連夜加班做手術的。
嗯?桌邊其他的三個,本來都在聽著呢,見她忽然止住了。「我以前為了生計,偷偷給人治病,遇到那病情嚴重的,也總是連著熬夜呢。」
雖然牧瑩寶立馬就笑著,改口了。
他們三個都知道,她沒說實話。
都知道,剛剛她差一點就脫口而出的話,也就是她的秘密了。
秘密還真是多啊!不說?沒關係,遲早有不小心走嘴,來不及改口的。
三人其實都很想對牧瑩寶說,你這樣辛苦的隱瞞著那不想說的秘密,就不累麼?
牧瑩寶卻不理會他們三個此時怎麼想的,反正已經很多回了,他們都不曾追問過她原本想說的是什麼。
他們三個故意裝糊塗那麼多次了,又怎麼會在意這一次的?
對於眼前這三個家人,牧瑩寶是超級放心的。
「你們吃飽後,就不去將軍府鬧洞房麼?」牧瑩寶岔開話題。
三人一起搖頭,沒興趣。
「母親,若是你跟父親再成一次親,我們一定鬧洞房。」輝哥笑嘻嘻的說到。
「說到這個,我想起來了,當初我與你父親拜堂成親,你小子在哪?就沒暗搓搓的想找機會使壞?」牧瑩寶看著輝哥問。
輝哥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母親,這都被你猜到了啊。兒子當時是想偷偷躲在後窗,往你們床邊扔爆竹來著。可是,無意中聽到父親的手下說,父親把你抬進來,就是沒打算跟你真的過日子。
而是……。」
牧瑩寶正廳得認真,兒子卻忽然閉嘴了。
「而是什麼?」牧瑩寶卻沒孩子那般良善,追問到。
輝哥一想,不對啊,當初父親和母親之間,的確是水火不相容的一對冤家呢。
母親為了萬兩的銀票,就答應了替嫁,父親惱火要懲罰她,這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而且,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自己幹嘛還這麼膽小的?
「而是慢慢的折磨你,讓你為所做付出代價。可是,母親和父親你們兩個,自己都不會想到,會是發展到今天這樣吧,這叫不是冤家不碰頭呢?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呢?」輝哥繼續說到。
「我這是上了你父親的賊船就下不來了。」牧瑩寶笑著說到。
薛文宇聞言,瞪了她一眼,冷笑著;「這可是你自己要上的,這輩子都不能下船,也不能換船的。」
得,又開始了!
陶老頭無奈的朝輝哥看去,但是這孩子卻是一副喜聞樂見的模樣。
宮外,張燈結彩的唐將軍府,一身大紅喜袍的新郎官唐清,拽著最後幾位要離開的賓客,說繼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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