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等到北冥昊離開,鳳傾華也懶得再裝,順勢坐到了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剛才那幾下打得還是蠻開心的。
「很開心?」
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傳了過來。
鳳傾華騰地一下站起身,看向不遠處的戰北霄,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怎麼來了?」
戰北霄從窗戶上跳下來,沉著臉走到鳳傾華身邊,「我來你不開心?」
鳳傾華急忙搖頭,「你不是在天牢,你越獄了?」
戰北霄瞪了鳳傾華一眼,「胡說什麼呢?是皇帝將我放了出來。」
「為什麼?」
鳳傾華不解地看向戰北霄,隨即像是反應過來一般,「該不會是因為曦嵐公主吧,我可是聽說了,曦嵐公主她」
鳳傾華說的興致盎然,卻覺得周圍越來越寒冷。
「嘿嘿。」
鳳傾華抬頭看了戰北霄一眼,討好地笑了笑,「我就是隨口一說嘛。」
「嗯。」
戰北霄低低應了一聲,伸手將鳳傾華摟在了懷裡。
「你」
鳳傾華抬頭看了一眼戰北霄,還沒說話,便被戰北霄摟在了懷裡,「別動,讓我抱一會。」
想到剛才北冥昊竟然趁著黑夜偷偷潛入到鳳傾華的房間,戰北霄的眼神里漫過一絲殺意,居然敢妄想動他的人,真是不自量力。
「你還沒說呢,皇帝怎麼會放了你。」
鳳傾華戳了戳戰北霄的胸口,扭了扭身子,兩個人這樣的姿勢讓她有點不太舒服。
「他以為曦嵐公主真的懷了孩子,還是我的,所以將我放了出來。」
鳳傾華明顯感覺到戰北霄說這些話的時候,在隱忍著怒氣。
鳳傾華偷笑一聲,她當然不會相信曦嵐公主這種鬼話,懷孕這種事情,豈是嘴上說說那麼容易。
不過說起來,這個北魏帝對曦嵐公主的寵愛,倒是真的很深厚了。
戰北霄沒有說話,兩個人就這樣安靜地靠在一起。
「虞姬,你覺得怎麼樣了?」
北魏帝急匆匆地進了宮殿,便直奔虞姬面前。
「沒事。」
虞姬的臉色淡淡的,往後退了退,避開了北魏帝的觸碰。
「在這裡可還吃的習慣?」
北魏帝像是沒有察覺到虞姬的冷淡,一臉關切地問道。
「嗯。」
虞姬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當年她對北魏帝就沒有什麼想法,如今北魏帝拿著傾華來要挾她,這種做法更是讓她反感,她現在就是見都不想見北魏帝。
「虞姬,你看看朕。」
北魏帝彎下身子,伸手掰過虞姬的肩膀,和虞姬平視著,「朕對你真的是真心的,你為什麼就不能多看朕一眼呢?」
虞姬甩開北魏帝的手,不耐地皺了皺眉,「皇上,我答應做你的妃子,如今也已經履行了諾言,咱們還是」
「虞姬!」
北魏帝忽然站起身,厲聲喝止住了虞姬,「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北魏帝捏住了虞姬的下巴,眼神緊緊盯住虞姬,「這是朕的寵愛,是你的榮幸。」
虞姬緊緊皺著眉,咬緊了牙關,硬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眼神閃過一絲嘲諷,「你對我根本就不是喜歡,你只是求而不得在自尊心在作祟。」
「你閉嘴!」
北魏帝忽然掐住了虞姬的脖子,眼神瘋狂地看著他,「你如今在這後宮之中,便是朕的人,朕想怎樣就怎樣。」
說著北魏帝一把將虞姬推倒在了身後的床榻之上,俯身便要衝。
「皇上,不好了,晉陽宮走水了。」
太監慌張的聲音在外面傳了進來。
北魏帝的雙手微微一頓,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甩了甩袖子轉身直接走了出去。
等到北魏帝的身影消失,虞姬才鬆了口氣,將手裡的髮簪拿了出來,剛才如果北魏帝真的打算做什麼,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虞姬理了理衣襟,重新坐直了身子,坐到了桌邊。
面具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虞姬身後,「你還好吧?」
虞姬沒有回頭,「剛才那把火是你放的?」
面具男人沒有說話,反倒是轉移了話題,「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裡。」
虞姬聞言卻是輕笑出聲,回頭看向面具男人,「你為什麼要帶我離開這裡?」
不等面具男人說話,虞姬便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雙手輕輕撫上他的面具,「我們素不相識,你為什麼要幫我?」
面具男人微微後退一步,有些不解地看著虞姬,為什麼自己要帶她走,她卻不願意。
虞姬走上前,想要再一次拿下面具男人的面具,卻被他靈巧地避開了。
「你若是不想走,直說便是,不必這麼一而再而三的挑戰我的耐心。」
說完面具男人轉身便消失在了院子中。
面具男人出了院子,在屋頂上躍得飛快,他只覺得一股怒火在自己的心裡熊熊燃燒。
「是你透露了他們的消息?」
面具男人快步朝玦鼎走了過去,一把掐住了玦鼎的脖子。
男人的速度很快,甚至都沒有給玦鼎反應的時間。
「我之前是不是說過,不許你們動她。」
面具男人眼神陰狠,手上的力道卻是絲毫沒有減弱。
「你說不準碰鳳傾華,我可沒有動她。」
玦鼎掙扎了一下,笑著看向面具男人,「既然你現在說了不能動虞姬,那我注意便是了。」
玦鼎笑著看向男人,「殺了我,你可沒什麼好處,但是不殺我,我會是你的好幫手。」
面具男人看著玦鼎,一字一句地說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有人威脅我,你也不例外。」
「我這不是威脅。」
玦鼎直視著男人的眼睛,慢悠悠地說道,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這個男人,是不會要自己的命的,那他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你要知道,有我在,你的霸業可以事半功倍。」
玦鼎伸手拍了拍面具男人的手,往後退了幾步,「咱們各退一步,以後大家還是盟友。」
面具男人收回手,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玦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直到面具男人消失,玦鼎才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剛才那種窒息的感覺還在,這個人的武藝還真的是沒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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