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到這份上,韓如雪還矢口否認,百般抵賴,的確是臉皮厚。燃武閣 m.ranwuge.com
顏雨笙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畢竟沒有哪個壞人伏誅是因為良心發現自首。
她幽幽笑道:「三夫人,從翠翠到鐵柱,再到伶人樓的花姐,一條線順下來,就到您這兒了,您難道還想不認?」
韓如雪哭的梨花帶雨,差點背過氣去,勉強抽搭著道:「我的銀子的確存在前進錢莊,可票根和私印就在妝匣子裡擱著,有心人想要自然能順走。」
「錢莊取銀子的肯定不是我,一定是誰拿了我的銀子,最後去收買德順的啊!」
德順一聽這話,立刻不幹了,在地上劇烈的掙扎,吼道:「收買小人的就是三夫人身邊的文嬤嬤,難道是文嬤嬤偷了您的銀票不成!」
韓如雪停住哭泣,難以置信的看向扶著她的文嬤嬤。
四目相對,文嬤嬤作為伺候韓如雪多年的心腹,自然懂她眼底的神色代表什麼,也是一臉難以置信。
她不信。
這緊要關頭,韓如雪竟然會出賣她來求活路!
見文嬤嬤沒反應,韓如雪不動聲色的捏了捏她的手,語氣竟是帶著懇求:「文嬤嬤,是你嗎?拿走我私印和票根去錢莊取銀子,收買德順指使他害大小姐的人,是你嗎?」
文嬤嬤想張嘴說點什麼,可雙唇抖的厲害,什麼也說不出,好一會才發出低沉的哽咽聲。
韓如雪哀嚎一聲,朝地上癱去,搶先道:「我命苦啊,可憐的青姝才那么小,受了那麼多折磨離我而去,如今連伴在身上情如母女的秀榮也糊塗犯錯。」
「蒼天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帶走所有我能依靠的人!」
她這招著實高明,一聲秀榮,一下就戳中文嬤嬤心頭的軟肉。
顏青姝雖刁蠻任性,滿心逐利,可畢竟是三房的小姐,她死前的近兩月經歷了什麼,三房人全部看在眼裡。
尤其是文嬤嬤,作為多年侍奉的婢子,幾乎是看著顏青姝長大,就跟自家女兒一般疼著愛著。
一切,都是顏雨笙引起的,不然懦弱的韓如雪哪裡來的勇氣,敢出手害人?!
包括死去的顏青姝,也是顏雨笙冷血設計所致。
文嬤嬤眼底的難以置信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狠戾,她冷笑一聲,扶起韓如雪,道:「是奴婢做的,一切都是奴婢做的!」
「奴婢就是看不慣大小姐害死五小姐還能安然自處,更看不過三夫人整日以淚洗面,所以私自取三夫人的存銀收買德順,想害死大小姐為五小姐報仇!」
倒是忠心護主。
顏雨笙嘴角帶著嘲諷,道:「三夫人身邊的嬤嬤還真忠心,你們主僕也有默契,一個敢暗示,一個敢做替罪羊,可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為防止下人盜竊,錢莊取銀子超過一萬兩,除了私印加蓋外,還需要本人的簽字,難道取銀子時簽的字,也是嬤嬤偽造的?」
「是,是又如何?」文嬤嬤下意識接話,不過明顯底氣不足:「奴婢跟了三夫人多年,會寫她的名字有什麼奇怪的?」
韓如雪出身不高,她身邊的婢子怎麼可能識字?
文嬤嬤怕是連自己的名字文秀榮三個字都寫不出來,怎麼可能會寫韓如雪的名字?
「取筆墨來。」顏雨笙懶得廢話,吩咐完後道:「我已經派人去前進錢莊要當時取銀時的票根了,只要文嬤嬤能寫出個上頭一樣的名字,就說明她的話不假。」
顏雨笙氣定神閒的模樣,讓文嬤嬤看的膽戰心驚,她握著韓如雪的手都無意識收緊了。
韓如雪鎮定了些,悄聲道:「前進錢莊是皇商,不是她一個弱女子能隨意調取裡頭東西的,別慌。」
前進錢莊雖然隔得不遠,但大半夜的一來一回還是要點時間,眾人都擠在聽雨閣看熱鬧。
相府接二連三的出事,剛安生幾日又開始了,顏正廷心頭不快,呵斥道:「不知鬧什麼鬧,到底是一家人,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
「還有你。」顏正廷看向顏雨笙時,言語間的責怪顯而易見:「七公主府和端王那邊出來的口諭,難道還不夠你消停的?」
「就非要將家裡折騰的雞飛狗跳才快活?」
顏雨笙冷笑道:「相爺說起來雲淡風輕,是因為事情沒發生在您身上,三夫人買兇投毒,準備利用我最近失意要我命。」
「相爺怎麼不呵斥一句三夫人歹毒?」
顏正廷剛聽到韓如雪的哭訴,又轉念想到顏青姝,心中有些許愧疚。
尤其是看到韓如雪那痛苦的模樣,和從前一樣柔弱善良,壓根不像是能做出買兇殺人的事。
他頓了頓,道:「事情還沒定論你就一口咬定是三夫人,剛才送出去那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是伶人樓的管事吧。」
「你難道不知伶人樓魚龍混雜,要是傳出去咱們家宅內鬥,丟的不僅是你的面,還有咱們相府的臉。」
老太君本偏向顏雨笙的,但顏正廷這話一出來,她也改了口風,重重嘆道:「你父親說的是,細想想打你從長清縣回來,相府發生多少事?」
「婢子主子加起來死了好幾個,二房沒了娘,三房沒了女兒,如今你還要鬧得三房也沒娘?」
「是啊。」顏芊月紅著眼,適時道:「我們母親沒了,說到底也是因為長姐,五妹的死雖說不是長姐所為,可和長姐脫不開干係。」
「難道長姐非要逼的四妹也沒母親嗎?你也太鐵石心腸了些,不如就此揭過,大家和平過日子。」
這些人的心思變化太快,但變來變去全是自私自利,顏雨笙早就看透了。
顏雨笙垂下眼眸,嘗嘗的睫毛帶著顫抖,掩蓋住眼底的冷意。
還沒開口,一道清冷的聲音自門邊傳來:「本王是不是來的不巧?每次造訪相府,你們都在合夥欺負本王未來王妃!」
是南鶴崢的聲音。
眾人趕緊回頭行禮。
南鶴崢一身白衣,在黑夜中尤其顯眼,眼如星辰,皎皎如月,坐在輪椅上猶如下凡的謫仙一般,蕭蕭肅肅。
「王爺。」顏正廷行禮後有些好奇,道:「您不是派人來將婚期延後,為何深夜來相府,還無人通報?」
「通報?」南鶴崢微微抬眸,朝周圍看了圈,眸中嘲諷盡顯:「所有人都擠在這,門前人都沒有,誰來通報?」
「是府上疏忽了,王爺恕罪。」顏正廷趕緊道:「不知王爺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七公主的事。」南鶴崢挑了挑眉,道:「七公主請本王來和顏大小姐說一聲,一切妥當。」
南鶴崢的話,讓眾人面面相覷起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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