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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北霄和鳳傾華之間終於和好,景郁和蔣婉也鬆了口
景郁約著蔣婉去遊船,美名其曰是為了感謝蔣婉的幫助。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經歷過許多事情之後,景郁對感情這件事情也看開了許多,蔣婉明顯感覺到景郁對自己並沒有那麼排斥了。
回了藥爐,景郁發現自己的藥爐變得一團糟。
「是誰幹的!」
景郁高呼出聲,「快來人啊!」
小廝趕緊快步走了進來,「公子怎麼了?」
景郁指著自己的亂糟糟的藥爐,包括院子裡那些都要被踩爛的花草,景郁一陣心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賊人來了,你們這些人是怎麼護著我的藥爐的?」
小廝看著景郁一喋喋不休地指責著,根本就沒有辦法辯駁。
蔣婉站在一邊,看著明顯是被人踩了的花圃和藥爐之中混亂的丹藥,皺了皺眉,這倒不像是遭了賊人,更像是故意認為弄壞的。
「要讓我逮到那賊人,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頓,以解我心頭之氣!」
景郁咬牙道,完全沒有注意到小廝那奇怪的神色。
「公子。」
小廝小聲提醒著景郁,景郁的身後不知何時竟然站了一位婦人。
婦人年紀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模樣,略微豐滿的身軀看著竟有幾分憨厚之感。
「你說要揍誰一頓?」
婦人叉著腰,站在景郁身後,沉聲說道。
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景郁嚇了一個激靈,急忙轉身,驚訝地看著婦人,「娘?您怎麼來了?」
景夫人瞪了景郁一眼,「怎麼,你不希望我來?」
景郁心裡有些,苦哈哈地說道,「我哪敢啊。」
蔣婉站在一邊,心裡微微有些驚訝,原來這位夫人竟然是景郁的母親。
想到自己和景郁的關係,蔣婉心裡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夫人。」
蔣婉朝景夫人行了個禮。算是打了招呼。
景夫人上下打量了蔣婉一眼,這女子濃眉大眼,長相不似其他閨閣女子那般嬌柔,反而多了幾分英氣。
「這位姑娘是......」
景夫人看著蔣婉,柔聲道,和剛才對待景郁的樣子完全不同。
「蔣婉。」
蔣婉微微俯身,自報了名諱。
許是因為這是景郁母親的緣故,蔣婉對她無端便多出了幾分敬重。
景夫人的臉色在聽到蔣婉這個名字的時候變了變,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夫人和景郁難得一聚,蔣婉也就不再多打擾了,日後有機會定會親自拜訪。」
說著蔣婉看了景郁一眼,轉身就走了出去。
「別看了,人都走了。」
景夫人白了景郁一眼,人都走的老遠了,還在那張望呢。
「咳。」
景郁有些不自在地清咳一聲,急忙扶著景夫人往屋裡走,「來,母親,進去坐。」
景夫人雖然面上嫌棄景郁,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心裡還是關心著的。
「剛才那位姑娘,同你是什麼關係?」
景夫人坐在上首,看著景郁,慢慢說道。
「娘,您問這個幹什麼?」
景郁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和母親解釋自己和蔣婉的關係。
之前雖然蔣婉一直都是喜歡自己,但是後來兩個人之間又有了各種誤會,再到現在,就連他現在都有些拿不準他和蔣婉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景郁的逃避看在景夫人眼裡就是另外一種意思了。
聯想到京城之中關於兩個人之間的傳言,景夫人皺了皺眉,心裡微微有些不悅,對蔣婉的印象也是大打了一個折扣。
「母親,您一路舟車勞頓就先休息一會吧。」
景郁站起身,扶著景夫人走了出去,「這件事您就別操心了,兒子心裡都有數。」
景夫人暗暗翻了個白眼,自己的兒子什麼德行她自己還不清楚麼,有數,他能有什麼數。
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之中,景郁也沒有注意到景夫人的情緒變化,只是將人送到了院子之中便轉身離開了。
「陛下,七王爺確實是還在調查燕統領的身份。」
江公公站在宣統帝身邊,小聲稟報著。
宣統帝捏了捏眉心,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孩子......」
江公公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一邊輕輕替宣統帝捏著肩。
「罷了,你讓人召那孩子入宮吧。」
宣統帝擺了擺手,這件事,總歸是瞞不住的,以老七的本事,查出來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就算當年的事情隱藏得再隱秘,紙總是包不住火的。
「父皇。」
戰北霄的速度很快,快步走進來。
「坐吧。」
在宣統帝面前,戰北霄很少行禮,宣統帝也早就已經習慣了,讓人給戰北霄賜了座。
「父皇找兒臣來所謂何事?」
儘管戰北霄已經猜到了宣統帝找自己是因為什麼,還是問了出來。
「陪朕下一局吧。」
宣統帝沒有回答戰北霄,反而是將手裡的白子遞給戰北霄,自己率先下了一個黑子。
戰北霄沒有說話,父子倆安安靜靜地下起棋來。
「果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宣統帝扔下手裡的黑子,笑著看向戰北霄。
戰北霄微微頷首,沒有說話。
「你也應該猜到了,朕今日為何讓你過來。」
宣統帝收回手裡的黑子,慢慢地說道,「你再查燕梟的身份?」
戰北霄沒有否認,直接點了點頭,「是,燕梟的行蹤很可疑,兒臣信不過。」
宣統帝眼神複雜地看了戰北霄一眼,頗有些難堪地說道,「燕梟是朕的兒子。」
戰北霄渾身一震,眼神幽深地看著宣統帝,有些難以置信。
「當年西夏兵力雄厚,那時朕又剛剛登基,天陵國的根基不穩,朕被迫娶了西夏皇后身邊的侍女,就連生出來的燕梟,都是隨了西夏那邊的姓。」
宣統帝有些無奈地說道,那些往事他真的不願意去回憶。
戰北霄手裡緊緊捏著棋子,有些難以置信,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很驚訝吧?」
宣統帝自嘲地笑了笑,「這件事朕一直都埋在心裡,這麼多年來,朕和燕梟,都很默契地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直到除了宣統帝的寢宮,戰北霄還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自詡很難有事情能讓他情緒波動,這件事,確實是出乎他的意料。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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