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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北霄剛睜眼,便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渾身無力,還隱隱有些酸痛。一筆閣 m.yibige.com
戰北霄皺了皺眉,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握了握拳頭,戰北霄才發現自己的內力竟然全部消失了。
「師兄,你醒了。」
獨孤月憐推門走了進來,目光殷切地看著戰北霄。
不等戰北霄說話,獨孤月憐走上前伸手就要扶起他,卻被戰北霄避開了。
獨孤月憐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隨即恢復了正常,從托盤中取出一碗粥,遞到戰北霄面前,「師兄,躺了這麼久,一定餓了吧?」
戰北霄有些嫌惡地皺著眉,冷冷地看了獨孤月憐一眼,「你對本王做了什麼?」
獨孤月憐沒有回答,只是一下一下地攪著碗裡的甜粥,「師兄,先吃點東西吧。」
戰北霄渾身沒有什麼力氣,卻仍是被獨孤月憐這副樣子氣的不行,隨即甩手將碗甩到了一邊。
獨孤月憐的臉色一瞬間有些猙獰,隨即再次將碗放到了一邊,笑著看向戰北霄,「既然師兄不餓,那就喝點水吧。」
「你大可不必如此。」
戰北霄神色淡淡的,掃了一眼獨孤月憐準備得十分精緻的糕點,眼神閃過一絲嘲諷。
「師兄,不如你同我成親吧。」
獨孤月憐站起身,在戰北霄身前轉了一個圈,「你看我這件嫁衣漂亮嗎?」
戰北霄這才注意到獨孤月憐是一身紅衣。
鮮紅的嫁衣襯得獨孤月憐本就白皙的膚色多了一份慘白,配上獨孤月憐瘦削的身形,看起來倒是有些滲人。
「你覺得可能嗎?」
戰北霄輕笑出聲,「本王的心裡只有傾華一人,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獨孤月憐的雙手抖了抖,隨即便握緊了雙手,看向戰北霄的目光多了一分決絕,「師兄當真不願意與我成親?」
戰北霄輕哼一聲,將頭扭到了一邊。
「呵呵呵。」
獨孤月憐低低笑出聲,隨即將托盤裡的飯菜全部扔到了地上,「既然師兄這麼有骨氣,那月憐倒是想看看,師兄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
說完獨孤月憐轉身便走了出去。
「給我好好守著這裡,任何人不准進來,任何人不准給他送水送飯。」
獨孤月憐看著門外的看守,沉聲說道。
戰青纓醒的要比戰北霄晚一些。
剛一睜眼,戰青纓就察覺出了不對勁。
自己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去救七哥了嗎?
對,他是去救七哥了來著,結果他似乎還害七哥受了傷,最後甚至被抓了起來,還有獨孤月憐,他依稀記得最後是獨孤月憐站在了他們面前。
那日去救七哥之前,自己只吃過獨孤月憐給自己的點心,這麼說,是獨孤月憐在自己的點心當中下了藥,才會害得自己連累七哥。
這個認知讓戰青纓有些痛苦。
自己想法設法地搭救獨孤月憐,獨孤月憐心裡仍然是只有七哥一個人,不僅如此,她竟然還利用自己。
想到這些,戰青纓心裡一陣酸澀。
「你在想什麼呢!」
戰青纓忍不住暗罵自己一句,都這種時候了,他竟然還在想這種事情,七哥可是已經被抓了起來。
推開房門,戰青纓發現自己這邊似乎並沒有很多人,只有零散的幾個侍衛守在外面。
這裡還是自己的王府,只不過是周圍的人都被換下了而已。
剛出院子,中國企業就遇見了獨孤月憐。
「月憐姑娘,你不要再錯下去了。」
戰青纓快步走到獨孤月憐面前,拉住獨孤月憐的手腕,苦口婆心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最後會害了自己的,七哥他不是一般人,你快放了他。」
獨孤月憐甩開戰青纓的手,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我本來以為你會支持我,結果連你也要和我說這些話。」
戰青纓的臉色還有些虛弱,聽見獨孤月憐的話更是咋舌,他是喜歡獨孤月憐,但是卻並不是沒有底線的。
「你不要一錯再錯了。」
戰青纓神色真誠地看著獨孤月憐,他希望獨孤月憐現在能夠認清事實,這樣對他們都有好處。
「來人,將十二王爺帶回去好好休息吧。」
剛在戰北霄那裡碰了壁,獨孤月憐現在本來滿心就很煩躁,聽見戰青纓這些話,心裡更是一陣惱火,直接讓人將戰青纓帶了回去。
虞姬看著已經漸漸偏離了京城的路線,微微皺了皺眉,心裡升起一陣不安。
「你到底是什麼人?」
虞姬掀開馬車的帘子,看著坐在車外的一人一虎,皺眉問道。
白虎高達威猛,和主人一縮在馬車前,將整個馬車都顯得擁擠了不少。
「夫人反應過來了?」
玦鼎低低一笑,回頭看了一眼虞姬,仍是一臉的淡然,不慌不忙地趕著馬車。
虞姬見狀也直接坐到了另一邊,目光灼灼地看著玦鼎。
「在下玦鼎,見過夫人。」
說著玦鼎還微微朝虞姬點了點頭。
虞姬打量了玦鼎一眼,這個人的名字,她似乎從傾華的口中說過。
「既然你是先知,那不如我向你打聽一個人?」
虞姬看著玦鼎,輕笑著說道。
玦鼎饒有興趣地看了虞姬一眼,隨即笑了出聲,這個虞姬,果真是有趣,不愧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哦?夫人想打聽誰?」
玦鼎不怒反笑,和虞姬聊了起來。
「赫連玥夏。」
虞姬的目光緊緊盯著玦鼎,想要看出點什麼。
玦鼎和虞姬對視著,絲毫不慌張,只是輕輕搖了搖手裡的蒲扇,「虞姬夫人不愧是獨孤鎮最看重的女兒啊。」
虞姬沒有說話,對於這個自稱為先知的人能夠叫出自己的名字絲毫都不緊張,甚至她對這個所謂的先知還有些興趣。
「天機不可泄露,夫人還是不知道的為妙。」
玦鼎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一顆丹藥,塞進了虞姬夫人的嘴裡。
「這是啞藥,不過是暫時的而已,夫人不必緊張,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要煩請夫人多多配合。」
玦鼎笑了出聲,伸手又點了虞姬的一個穴位,合上了馬車的帘子。
虞姬坐在馬車內,只覺得自己渾身酸軟,幾乎使不上什麼力氣。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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