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很多人說他是花花公子,只談不愛,公孫雨晴還不相信,滿眼都是他的優點,只要對自己好,就足夠了,現在看來,他不光對自己好,對他的未婚妻也有求必應。當她被房東趕出來沒處去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卻置之不理,大概那個時候正跟他的未婚妻同床共枕的吧。
也怪自己,本來就玩不起,幹嘛還要招惹這樣的人呢?人家已經有了未婚妻,況且就要結婚了,自己才更像一個第三者。
雖然南宮寧墨一直在她面前口口聲聲說,對未婚妻的感情只是兄妹而已,沒有愛情。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總是為自己的罪行找冠冕堂皇的藉口,把責任推給沒有過錯的女人身上。好像未婚妻讓他受盡了委屈,公孫雨晴啊公孫雨晴,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這個人是衣冠禽獸嗎?不!連衣冠禽獸都不如。
鄧清軒之前拒絕她的時候不也是這樣說的嗎?「我只把你當做妹妹。」這就是男人的共性。當她移情別戀時,想擺脫你又裝出一副不想傷害你的表情對你說:「我只把你當做妹妹。」
對了,南宮寧墨還會對他的未婚妻胡雙玉說:「如果你再繼續糾纏下去,我們倆恐怕連做朋友的緣分都沒有了。」
這明明就是威脅。
想拋棄對方又說出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給女人,這是男人的共性,鄧清軒是,南宮寧墨也不例外。
想到這,她決定主動辭職,下午就收拾東西走人。走的遠遠的,也許會去另一個城市,誰知道呢?
公孫雨晴就像一顆蒲公英的一粒種子,被風吹到哪,哪就是她的家。
如今走出這個公司的大門,她將會去哪裡呢?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手裡揣著少的可憐的工資,她挎著背包埋出了這個是非之地。南宮素素至今沒有勇氣面對公孫雨晴,她看著公孫雨晴消瘦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柏油馬路上,她決定把這件事告訴哥哥。
「喂,素素,什麼事?」哥哥工作的時候說話很簡短,上班時間除了公司的事情,素素沒有因為私人的事情打擾過他。
「哥,我看到公孫雨晴辭職走了,確切的說,是有人把她趕走了。」不等素素把話繼續說下去,南宮寧墨已經坐不住了,他迫不及待的問:「什麼時候的事?她現在人在哪裡?」
容不得素素遲疑,南宮寧墨再次慌亂的問道:「素素,你在聽哥說話嗎?快告訴我她現在哪裡?」
「剛剛看到她已經走出公司大門了,大概去馬路對面做公交車了吧。」
只聽到嘟的一聲,電話被南宮寧墨果斷的掛斷了,素素沒有看到一向沉穩的哥哥慌成什麼樣,她只知道,對於公孫雨晴,哥哥是非常上心的。
他跑起來像一陣風,馳騁在柏油馬路上,找遍了站牌,最後卻發現她在一個報亭前買報紙看,不用問,是在看上面的招聘信息。
南宮寧墨一把抓過去,狠狠的仍在地上,「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就走了,為什麼?你要逃到哪裡去?走!跟我回去。」
她正在專注的記著招聘單位的電話號碼,突然被他連拉帶拽的帶走,氣憤極了。
「這位先生,請你冷靜一下,我是你什麼人?你有權利管我嗎?」她瞪大了雙眼憤怒的看著他,語速不快,卻能傷人。
「公孫雨晴,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就算你又跟你的清軒哥哥和好了,也不要這麼快就把你的新歡拋棄吧?」
南宮寧墨早就想問她這個問題了,只是壓在心底的怒火這會兒被她激發了出來,否則他不會這麼快就提這個事。
他的聲音低沉,透著冰冷的寒意,連眼光都如冬日凜冽的風讓人看到不戰而栗。
哼,原來還跟蹤我?
公孫雨晴咬著嘴唇,那一刻她不再急於爭辯什麼,只是滿腹的委屈不知道要怎麼表達。
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他並沒有一點兒心疼的意思,她的眼淚又像斷了線的珠子管不住的流淌而下。
「公孫雨晴,你多大了?玩兒這種把戲你不覺的落伍了嗎?」他不依不饒的。
「哦,看來我很榮幸,竟有人跟蹤我呢?這樣說來,我還有一定的價值值得你這麼不遺餘力的花心思。比起這個,我更好奇,昨天我被房東趕出去,給你打電話你在哪裡?既然派人跟蹤,難道就沒有人反饋給你我給你打電話了嗎?」
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他的未接電話里是有幾個她的未接來電,「可是……」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她搶先接過了話茬,「可是什麼?哦,這個你不說我倒忘記了,昨天你沒有接我電話的原因是比較忙對吧?」
「我……」南宮寧墨想急於解釋,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蘇先生,你不是挺能說的嗎?不接我電話也就罷了,我總不能躺在大街上睡吧?你不管我,還不允許別人收留我是吧?我就跟鄧清軒好上了,你管得著嗎?」公孫雨晴幾乎是吼出來的,她很少在大街上跟人大吵大鬧,今天,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完全失控了。
南宮寧墨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停下來腳步過來圍觀他們,他緩緩地走到公孫雨晴的跟前,附身靠近她的耳畔,一股熱氣從他的唇齒間流淌到她的耳朵里,灼熱的,酥麻的,痒痒的,她的身體不由得顫動了一下,臉頰變得通紅。
看著他深邃的眼神,還有剛剛響在耳畔的話,在他的拉扯下,被他狠狠的塞進了他的車裡。
他重重的關上車門,壓制住內心的焦躁,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蔓延開來的委屈又一次被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他的聲音開始變得柔和了,「首先,很抱歉,我不知道你昨天被房東趕出去的事情。」
「你怎麼能知道?一整個晚上,我給你打了好幾次電話,你一直都不接,如果不是今天早上收到一條簡訊,我還被蒙在鼓裡,南宮寧墨,咱們好聚好散,我不會再影響到你的生活,請你以後也離我遠一點。不管以後你跟誰鬼混,請不要對方傳你們的****給我,我沒有這個興趣,也不關心。你是不是覺得兩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很過癮呢?告訴你,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南宮寧墨被她說的瞠目結舌,他張了幾次口都被公孫雨晴給攔下了,她不想聽,也沒這個興趣聽,床上的戲是演給兩個人看的,無關第三方,為什麼要給我發來你們的床照給我看,很刺激嗎?
公孫雨晴瞪大她質疑的眼睛看著他,帶著鄙夷的光芒。
他溫柔的手掌輕輕的落在她柔嫩的小臉上,她急忙閃開,像是躲瘟疫一樣,南宮寧墨知道,再用這招已經不行了。
他閃亮的雙眸漸漸黯淡,頹廢的坐在那裡無精打采。本來正遷怒於她又去了鄧清軒那裡,現在卻被她反而扳回了一局。
「公孫雨晴,答應我,以後不要再跟那個男人來往好嗎?」他向是乞求她,從來沒有過的語氣。
她的淚再次滑落,「南宮寧墨,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我只不過是喜歡你而已,難道什麼事都得聽你的?你告訴我,你喜歡的是我不是胡雙玉,可是,為什麼昨天還要跟她做那種事情?看來多餘的人是我,而不是她,我早該離開。」
她習慣性的咬著嘴唇,瑟瑟發抖的身體捲縮成一團,南宮寧墨看著眼裡痛在心裡。要怎麼解釋才能讓她相信呢?
給公孫雨晴發****的只有胡雙玉,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到底該相信誰的話。
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份迷惘和無助,他不想傷害胡雙玉,更捨不得公孫雨晴受一點點委屈,而現在,他似乎同時傷害了兩個愛他的女人。
胡雙玉本來正為公孫雨晴的離去竊喜不已,卻被偵探告知,蘇總正跟公孫雨晴待在一個車裡。
也許是哭累了,也許是昨天晚上休息的太晚,公孫雨晴歪著頭臉上還掛著淚痕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寧墨把她載到他的一處公寓裡,抱著她的時候才發現她似乎發燒了。
把她放在沙發上,南宮寧墨凝重的表情逐漸釋然,她依然勾著他的脖子不鬆手。
「乖,別抱了,快鬆開,咱們到家了,躺下來我給你擦一下身子降降溫。」
他從來沒有過的耐心和體貼,像哄孩子般的哄著她,輕輕的把她的手臂放下,憐惜的看著她,目光不捨得移開。
南宮寧墨,我喜歡你。
回味著這句話,他的心都是甜的。
南宮寧墨的家裡沒有預備發燒的藥,只好用酒精代替,幫她擦拭給她降溫。
公孫雨晴睡著的時候還在流淚,偶爾隱約會聽到她呢喃著他的名字。
南宮寧墨把自己的襯衣拿來,索性當她的睡衣,穿在了她身上,他熟練的把文胸解開,手指觸摸到她柔嫩的肌膚,光滑而有彈性,他是身體開始有了反應,當那雪白的雙峰呈現在他的面前時,他禁不住讚嘆,竟有如此撩人的雙峰,飽滿的,圓潤的,雪白的,粉嫩的,要怎麼形容才更恰當呢,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犯罪。特別是她做夢都在喊他的名字,可見,他已經住進了她的心裡。
禁不住,他俯下身去,灼熱的嘴唇輕輕的落在她粉嫩的雙峰上,慢慢的游離開來,她有著少女般的清香,因為體溫比較高,****呈現的更加嫣紅,小小的顆粒服帖在****的周圍,含在口中非常柔軟。
她的****被他擺弄的似乎有了些感覺,漸漸硬了起來,這讓他又有了進一步侵占的興奮感。
他用溫熱的舌尖,挑逗著那一片嫣紅,一會兒又恨不得把整個小鮮肉含在口中,他貪婪的吮吸著,公孫雨晴睡的迷迷糊糊,竟也發出呻吟聲。
公孫雨晴似乎感覺到有人在吻她,他的舌尖剝離開她的雙唇,纏繞的勾住她的舌尖,霸道的吮吸翻轉。
「嗚……」像是哭聲,又有點兒不像。在公孫雨晴發出嬌羞的呻吟聲時,南宮寧墨已經把她壓在身下貪婪的占有著她。
公孫雨晴似乎感覺到有人在吻她,他的舌尖剝離開她的雙唇,纏繞的勾住她的舌尖,霸道的吮吸翻轉。
他已經顧不得她是一個病人,她的身體發燙卻被他狠狠的扯下了衣服,隨手扔在了地上,他放肆的在她圓潤光滑的雙峰上揉捏著,撥弄著。
他整個人壓過去,胸膛處貼著她溫熱的傲然挺立的雙峰,輕輕的摩擦,使得他的下身很快有了反應。
他來不及脫去她的小內褲,就迫不及待的想直奔主題。
她似乎不怎麼反抗,好像很享受被人愛撫的感覺。真是個小賤人,他順著**慢慢往下撫摸,小腹的下面是那片茂密的森林,撥開一層草叢,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內褲已經被染的濕透了,他一陣竊喜,對準位置插入進去,她的緊緻她的濕潤,讓他欲罷不能,他開始用力衝擊,她似乎很是配合。不斷的發出呻吟聲。
他變得異常興奮,不知道是被小弟弟喚醒的還是自己醒來的,公孫雨晴索性坐了起來,強占性的雙唇印在他冷峻的唇上,沒有言語,只有糾纏的身體。
讓他欲罷不能的緊緻,讓他流連忘返。
她柔弱的身體很靈活,無論換哪種姿勢都能到達不一樣的**,他很慶幸造物主的別有用心,竟能讓他與這個女人如此的契合,從最初的難以進入,到狹長的通道,無論是配合時的互相撞擊,還是不配合時的扭捏扭動,都能讓他體會到不一樣的美妙。
他深深的被她吸引著。
第二天醒來,南宮寧墨又恢復了往日的冷峻,他不容商量的對公孫雨晴說:「你辭職的事情,我說了算,今天回去上班。趕快去刷牙洗臉。」
她本不想去,面對他威嚴震懾人心的目光,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乖乖的走向洗手間。
他一向工作準時,所以她得迅速做完洗刷這件事。隨身攜帶的潔面乳和牙膏一併從挎包里拿了出來,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她差點兒把洗臉的東西當做了牙膏用,好在及時發現,不然真的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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