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腿夾的好緊,他的小東西不斷的進去又出來,如此頻繁,樂此不疲,公孫雨晴又細又白的脖子因為過度興奮而拉長又扭曲,像是很痛苦又像是興奮到極點。
她嬌嫩的身體因為配合著扭動也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液,女人淡淡的體香環繞在南宮寧墨的周圍,擴散在房間周圍。
她身上的這種誘人的味道好像是與生俱來的,剛剛聞過又想把鼻子湊過去好好的過癮一下。
她的全身都在顫動,連腳趾頭都是那種欲罷不能的痒痒的麻麻的感覺,她扭動的小身子,把他的潛能完全激發了出來,完全投入到這完美的女人身上,在他不斷的變換著的姿勢中,她感受到了一浪高過一浪的**,此起彼伏一會兒帶入雲端一會兒又猛然跌倒谷底,又被瘋狂的帶入雲端。
她的呻吟聲如此的誘人,這更增加了他衝擊的**,他更加猛烈了,隨著她的不斷扭動,衝擊她的這個叫南宮寧墨的男人越來越用力。
他粗喘著,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只為讓身下的女人得到更大的滿足,男人生來就是征服女人的,公孫雨晴這個時候已經累得口乾舌燥,她的身體像著火了一樣,試圖想讓男人再進入一點,她把屁股太的高高的,腿部的姿勢也極具誘惑力。
終於,戰鬥的男人和女人都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他把腿搭在她豐滿嫩白的嬌滴滴的身軀上,舒舒服服的睡著了。
第二天,倆人很早就去上班了,為了避人耳目,公孫雨晴先去了公司,這個時候時間還早,公孫雨晴就約菲菲到衛生間去一趟,她似乎有無數的話要對她說,總之,就是想見見她,哪怕只是見見不說話。
公孫雨晴一直把她當做一個知心的大姐姐,別人有什麼事想不開了會跟家人說,而她沒有爸媽沒有姐姐,她的孤單影只,使得內心非常渴望有一個像家人一樣朋友,而恰恰,菲菲又很關心她,這讓兩個人的關係更加的親密。
如果菲菲當初沒有結婚的話,也許她們的關係比現在還好呢?只怪她那個老公,把她的菲菲姐姐給她搶走了。如今婆婆還沒走呢,她爸媽又來了,看來想跟她見一面除了在公司還能擠出來點時間,下了班那全被她的家人給占有了。
如今也只能趁著這會兒不忙,假裝去廁所方便跟菲菲姐聊上幾句。
「公孫雨晴,你在嗎?」菲菲來到廁所,看她不在,就小聲的喊著。
突然一個人用雙手捂住了菲菲的眼睛,公司裡面當然不會有人打劫,再說打劫也不用只捂住眼睛啊,通常犯罪分子都會先把被劫持人的嘴巴給堵上,所以被捂著眼睛的菲菲並不害怕,一定是公孫雨晴跟她搗鬼呢。
單憑感覺,也能感覺出她那雙纖細的小手。
「公孫雨晴,快別鬧,趕快鬆手。」菲菲被人捂著眼睛很不舒服,這種小兒科的遊戲對於已經結了婚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嘿嘿,你怎麼知道是我?」
公孫雨晴從菲菲背後蹦出來。
很高興菲菲姐這麼久了還記得她。她站在菲菲跟前美滋滋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來來來,我們這邊說話。我告訴你,這段快把我憋死了,你算算我都多少天沒有出去放鬆過了,連逛街現在都省去了,就這他媽還不滿意,我是看穿了,這婆婆啊,跟自己的親媽沒法比。」
還沒待公孫雨晴先把話說出來,菲菲已經拉著她邊走邊說來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
「怎麼回事呢?你不是挺陶醉你這個小家的嗎?」
「我的天吶,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當初不結婚呢?只同居算了,看來結婚真的不是兩個人的事,現在已經發展為兩個家庭的事了,你看看吧,我們倆剛一領了證,他媽,對還有他姐姐,都過來了,包括她姐姐的孩子,總之他家最親的親人和我家我爸爸統統都過來了,你都不知道麻煩事有多大,雞毛蒜皮的小事有多少,我都懶得說。」
公孫雨晴感嘆,她從過來到現在已經說了這麼多了,還說她懶得說,那要不懶得說還有我公孫雨晴插話的時候嗎?
「你知道嗎?我婆婆刁難點兒也就罷了,她看不慣我花錢在外面吃飯,她看不慣他兒子給我端洗腳水,她甚至看不慣我睡懶覺,我的一切她都要管,她是老人,有些我也認為她說的是有道理,我不跟她計較,反正她也在這不多長時間,可是我老公他姐姐,一個離婚的女人,像是更年期提前了一樣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在他媽面前說我的不是。
她帶著她兒子過來,我想大夏天的給孩子買一塊兒雪糕吃吃吧,人家孩子怎麼著也是第一次見我,我就特別熱心,給他買了一個貴一點的雪糕,我婆姐就無休無止的批判我,說我不知道怎麼疼孩子,雪糕對胃不好,吃壞了肚子怎麼辦?還有一個雪糕竟然二十塊錢,說我拿著她弟弟的錢亂花,你說氣人不氣人,我錢也花了,東西也買了,人家不說你個好也就罷了,你說說我哪能受得了這個委屈啊,如果不是我老公攔著,我告訴你,我早跟他姐翻臉了。哎呀,不能想,想起來就煩,這才是一件小事了,我婆婆,不讓我用洗衣機,讓我用手給她兒子洗,還有吃飯的時候你知道嗎……」
後面菲菲都說了些什麼,公孫雨晴已經記不住了,直到有人叫她,說有人找她,她連一句話都沒插上,悲哀,真是悲哀啊,本來想找她訴訴苦,讓她給想個辦法呢,這下哭沒有訴成,沒想到菲菲的苦比她的還要多。
「小薇,你是說誰找我啊?」公孫雨晴問。
「組長,郭彩鈴找你。讓你過去找她。」
「哦,好的,我這就去。」
人人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也許吧,柴米油鹽醬醋茶雞毛蒜皮的小事再日積月累,肯定會有很多問題出現。
人活著真累,如果人生一如初見那該多好啊。
也許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吧,為什麼高興的事總比煩惱的事多呢?
公孫雨晴邊走邊想著,已經走到了辦公室,剛剛有人說郭彩鈴找她,那她在哪兒呢,還是找個人先問問吧,一般這個時候她都會在大廳。可是剛剛從大廳路過的時候沒有看到她人在那啊。
正尋思著,郭彩鈴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怎麼?讓你去找我一趟就這麼難嗎?還得我親自過來找你?」
郭彩鈴擺出一副當官的樣子審問她。
「不是的……」她想解釋。其實對於專門找茬的人來說,你跟她解釋也是沒有用的,她只會倒咬你一口。
為什麼每次她開溜總被這個剩女發現,女人到了一定的歲數還沒有結婚,不,是還沒有人追,那麼她會逐漸變態,看不得別人比她過的好。
問題是,這跟公孫雨晴本身又有什麼關係呢?況且,她認為她全身上下也沒什麼可以讓人羨慕的啊。
莫非……
對!一定是為上次代言的事情,唉!這也不是她所控制的啊,她也沒有想著給郭彩鈴爭這個名額,關於成為形象代言人這事,她壓根都沒有想到過自己可以被選上,一是業績不好,二是領導一向對她不看好,當然久而久之,她對自己也不怎麼看好,上檯面的事,她更沒有奢望過。
不過,只能用天上掉餡餅這一古老的說法來解釋這一現象了,就如中了彩票頭等獎的人,並不是每一個中頭彩的人都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得這麼大的大獎。
幸運之神眷顧了她,擋都擋不住的。
而郭彩鈴卻不這麼認為,所謂的幸運是後台有人撐腰罷了。所以她一直以來都耿耿於懷。
也許,倒霉慣了的人一旦有一天會鹹魚翻身,大部分先前看笑話的或者可憐她的人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不適應,這樣一群人把她們的可憐當作了對公孫雨晴的仁慈和關愛,如果她們憐憫的對象突然比自己還要強大的時候,心裡的落差是避免不了的。
更何況,郭彩鈴之前並沒有把她當做憐憫的對象,說具體一點兒,公孫雨晴是她日常生活中的一種調味料,在她不高興的時候供她消遣的。
冷嘲熱諷明槍暗箭是郭彩鈴時常對付公孫雨晴的手段。
上次公孫雨晴正準備把自己寫好的辭職信交上去走人,生生的被郭彩鈴攔住了,按照她的話,如果公孫雨晴這個笨蛋走了,就再也沒有人襯托出她的聰明了,公孫雨晴就像怒放的花朵,少了公孫雨晴這種無名小草,花的美麗會大打折扣。
這個世界上,從物種起源開始,女人和女人之間的鬥爭就沒有消停過,好像是命中注定的讓郭彩鈴和公孫雨晴成為一對冤家對頭。
在銷售部,本來就競爭激烈,同事間發生搶單的事時有發生,適者生存,郭彩鈴做到了這一點,而她的不折手段和詭計多端,讓有些稚嫩的公孫雨晴素手無策。
在外人看來,她們倆好像是擔負著成為冤家對頭的偉大使命,為了這個使命每天樂此不疲,不遺餘力的戰鬥著,公孫雨晴始終對郭彩鈴的越界搶單看不慣,就像是當年的小日本侵犯我們的領地,那不僅僅是失去領土的問題,是對被搶占著的羞辱。
有時候公孫雨晴會想,如果她們兩個不是同事,沒有關係到雙方的利益的話,會不會可以成為朋友呢。
在公司,雖然她們天天碰面,和氣的說話,很少有過。
現在想來,郭彩鈴的這步棋下的太過倉促了,她算來算去怎麼就沒算出這個無名小卒會搶了她的風頭呢。
郭彩鈴當選上新樓盤的代言人幾乎成為板上釘釘的事,大家都討論通過的事,硬是被公孫雨晴偷偷扳回了一局,她怎麼可以放過任何一個嘲弄她的機會。
可是,事情都過去了,還拿著這事不放,真是搞不懂。
公孫雨晴心裡想著並不敢說出聲,雖然郭彩鈴只是一個小組長而已,公孫雨晴在她面前總是敢怒不敢言,郭彩鈴身上與生俱來的強大的氣場好像有一種威力時刻存在著,公孫雨晴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不跟她這種提前進入更年期的老女人一般見識。
「大早上就跟人在衛生間閒聊,你以為這是你家嗎?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想聊天挑個時間好不好?」她的傲慢和冷若冰霜,讓站在她面前的公孫雨晴十分難堪,郭彩鈴的眼並不正眼瞅她,偶爾只用兩個鼻孔照她兩下。
郭彩鈴的優越感時刻存在著,公孫雨晴已經習慣了她鄙夷的目光和郭式冷嘲熱諷。
不過,她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她的冷嘲熱諷和鄙夷之態,讓公孫雨晴感覺她似乎比平時更加高端,優雅雖然遜色了不少,這種感覺連公孫雨晴自己也覺得解釋不通。
既然找她,那肯定有事,不如開門見山來的爽快。
「郭姐,找我什麼事?」她不卑不亢的說。
「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小人得逞不可一世,這還沒怎麼著呢,就把自己當成蘇夫人了,你知道羞恥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嗎?」
這是哪跟哪兒啊?公孫雨晴覺得她越來越不可理喻了,又怎麼了?莫非她公孫雨晴只有進入十八層地獄,才能讓郭彩鈴這樣的人生活的心平氣和?
她不解的看著郭彩鈴,不再說話,嘴唇緊閉,下嘴唇已經被上齒咬的青紫一塊兒。
「大廳外面有幾個記者要過來採訪你,我來通知你一下,你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關鍵時候總是出問題,這次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哦,你在記者面前說的話會馬上見諸報端,所以還是小心為好。趕快去吧。」
「啊?採訪我嗎?我不行我不行的。」
「你是公司的一員,又是形象代言人,人家指明讓你過去,行不行都得去,知道不行,早幹嘛去了?」
像郭彩鈴這樣的人,見了公孫雨晴不打擊她一番,大有對不起自己的架勢。
看著公孫雨晴又去衛生間,她的聲調提高了八倍高,「公孫雨晴,你又要去廁所?有完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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