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只是,最後三個字還未說出口,唇就被他堵住了。
他速度快得很,將她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就扒了個乾淨。
「唔......」
她的嗚咽被他盡數吞入口中。
不一會,他便進來了。
她像一灘水,軟綿綿化在他身下。
生理方面,女人永遠不是男人的對手。
他的進攻迅猛,她也上了癮,恨不得他再往裡一點,再往裡一點,那是一種想和他緊緊貼合,讓他融入自己骨子裡的極致占有欲。
世界是虛幻的,大腦是放空的。
雙眼是迷濛的,身體是滿足的。
她真是愛慘了他。
如果這輩子早點遇到他就好了。
她不是誰的替身,她就是她,可以光明正大說愛他。
累到暈眩時,男人咬著她的耳朵,沙啞道:「老婆,不許說分開,我不要跟你分開,你是我的.......」
翌日。
池妍被司機送去周氏大廈。
身邊有兩個暗衛,是燕禛派來保護她的。
大廈里設置了臨時的調香室。
當著國際香水監管協會的工作人員,她從容不迫完成了制香......
等到香水出爐。
周志航邀請大家去會客室小憩。
他告訴池妍,她的兩個暗衛不方便跟著,畢竟是業內人員要聊一些私密內容。
池妍對兩個暗衛說:「你們在外面等我吧,一會就好了。」
兩個人高馬大的暗衛堅決不同意。
「夫人,禛哥要求我們寸步不離,除非你上洗手間。我們跟著一起進去會客室吧,可以待在角落,儘量降低存在感。」
無奈,周志航同意了。
他倒是小看了這兩個暗衛。
千萬不能被這兩人壞了他的事!
會客室內。
秘書處的人送來咖啡和飲品。
一行人落座閒聊。
池妍只喝了幾口藍山咖啡。
但很快,她覺得小腹蒸騰,很不舒服。
不是第一次中媚藥,下意識她就判斷出咖啡里加了什麼。
周志航,他怎麼敢?
這可是在周氏大廈!
是她大意了!
這段時間,周志航取保候審,忙得焦頭爛額,她以為他不敢輕舉妄動呢!
沒想到,他還是懷疑到了她頭上。
閒談間。
周志航一直觀察池妍的動靜。
發現她額頭滲出熱汗,整張臉開始泛紅,知道藥效發作了。
他衝著幾個假扮協會人員,實則是他保鏢的人,使了個眼色。
示意可以動手了!
只要控制住角落裡那兩個虎視眈眈的暗衛,池妍就沒轍了,自然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這個女人天煞孤星,就算他沒證據證明她對他下了毒手,但姜軟軟說得對,最近發生的事必定和她脫不了干係!
敢算計他,那就得付出代價!
這女人長得有幾分姿色。
他很想嘗嘗被燕禛上過的貨色,是什麼滋味兒!
兩名暗衛發現不對勁。
周志航的幾個保鏢已經衝上來了。
頃刻間,雙方便廝打在一起!
池妍全身無力。
正想打電話給燕禛。
這種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他!
門忽然被踹開。
一個戴著純銀色面具的高個男人,逆著光如天神般降臨。
池妍抬頭看去。
是......傅玉錦?
傅玉錦一進來,陰冷的眼神瞥了下周志航,隨後長指輕輕一揮,示意跟隨他的幾個手下動手!
幾名隨從得到指令,立刻去幫兩名暗衛,很快把周志航的幾個保鏢都制住了!
周志航發現苗頭不對,想跑。
下一秒,傅玉錦抬腳就將他踹進了角落。
隨從關好門,嚴防戒備。
一名暗衛拿出手機給燕禛發簡訊。
角落一隅。
周志航齜牙咧嘴,痛得怎麼都站不起來,骨頭像散架了。
望著步步逼近的面具男人,他皺著眉,冷聲質問,「你是誰?為什麼私闖我的公司?你是怎麼帶人進來的?保安沒攔你?」
傅玉錦笑了,雲淡風輕卻壓迫感十足,「你的公司?抱歉,很快就改姓了,從此這裡不姓周。」
周志航不是傻子,意識到眼前人就是背後暗算他的大神,「是你向警察局揭發我,還要暗中收購周氏,對不對?!」
傅玉錦整理了下黑色的皮手套,「真是笨得可以,很明顯是我啊,現在才看出來?」
「你.....你是誰?我認識你嗎?你是人是鬼?把面具摘了!」
「你叫我摘我就摘,我是你爹嗎?這麼聽你話。」
幾名圍觀的隨從憋笑。
主子這話說得太無賴了!
「沒錯,我聽話,摘。」
傅玉錦緩緩摘下面具,扔了出去。
那張疤痕遍布觸目驚心醜陋之極的臉,暴露在周志航眼前。
後者嚇傻了,好一會才顫抖著嗓子說:「你.....你到底是誰?」
傅玉錦一腳踹在他臉上,輕飄飄說:「我是你爹啊,還我是誰,當年放火把你爹的臉燒成這樣,現在敢裝不認識?」
周志航瞳孔劇縮,整個人不知所措。
他哆嗦著唇瓣,努力回想當年那場火災。
除了親生女兒被燒死,沒有聽說別人也被燒了啊。
怎麼回事?
傅玉錦本想慢慢來的,但實在控制不住情緒。
直接拎起一旁的椅子,衝著周志航劈頭蓋臉開始砸.......
邊砸邊說:「你說我是誰?不記得周朵了,是不是?她是我最愛的女孩!你這個該挨千刀的,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活活燒死,還是人嗎?畜生!」
周志航被打得不斷哀嚎,卻沒有人來救他。
小朵?
這個男人,喜歡小朵?
他邊躲閃,邊拼命解釋,「先生,你先住手,誤會,絕對是誤會,我當年放那場火是故意的,但不是為了燒死小朵,我不知道她在裡面,就算我沒那麼愛她,也不可能親手燒死她啊,這是喪盡天良慘絕人寰的壞事!」
周志航滿臉是血。
抱頭卻不能竄。
傅玉錦打他像打一隻陰暗卑鄙的老鼠,下手根本沒有輕重,「不用狡辯,就算你不是主觀上要殺她,但她因為你而死,卻是赤裸裸的事實!還有,我這張臉也是被那場大火燒傷的,你毀了小朵,也毀了我,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慢慢來,我有的是機會玩死你,下半輩子,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池妍全身軟到像要化了。
小腹如同變成一個烤箱,源源不斷蒸發著熱氣。
再難受,她也堅持著來到傅玉錦身邊,努力說:「住手吧,再打出人命了。」
傅玉錦已經打紅了眼。
他太恨了!
恨到了頂點!
躲在暗處委曲求全的這些年,全靠報仇的意志力活著。
如今終於可以跟始作俑者周志航對壘,且可以親手暴打這個人渣,一時之間怎麼停得了手?
池妍不顧自己的安危,一把攥住傅玉錦的手臂,巨大的衝擊力險些讓她摔倒在地上,但她還是拼盡最後的力氣說:「別打了,他要真死了,你以後還怎麼折磨他?」
聞言,傅玉錦理智回歸,終於停手了。
下一秒,會客室的門被急促踹開。
池妍沒力氣去看是誰來了。
很快,一陣熟悉的龍涎香襲來。
緊接著,她便被攬入了一個熟悉的寬闊懷抱。
剎那,是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燕禛來了。
他來了。
她是不是可以放心倒在他懷裡了?
男人將池妍緊緊捂在懷中,陰鷙的眼神看向傅玉錦,「你是誰?敢碰我妻子?」
傅玉錦無語,攤攤手,說:「這位先生,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碰你妻子?明明是她按住了我的手臂。」
燕禛眉心一蹙,「我妻子為什麼要按你手臂?她不是隨便觸碰別人的人。」
「我剛才在打周志航,你自己看,他是不是已經昏過去了?是你妻子怕出人命,才過來按我手臂制止我的。雖說我長得醜,但不是什么女人都覬覦的。你是燕氏的總裁燕禛吧?管好你妻子,叫她以後不要多管閒事!」
傅玉錦說完便往椅子上一坐。
愜意又隨性,和剛才嗜血瘋狂打人的一面南轅北轍。
燕禛瞥了眼角落裡失去意識的周志航,又看向一旁的兩個暗衛,眼神詢問。
得到兩個暗衛共同點頭後。
他才再次看向眼前的男人,冷聲說:「我妻子用不著你來教她做事。念在你這是頭一次犯,我就不計較了。若再有下次,你允許我妻子碰你手臂,我親手把你的胳膊卸了!」
傅玉錦:「·······」
還有天理嗎?
還有王法嗎?
難道不是卸池妍的胳膊嗎?
此時,池妍已經難受到快死了。
她委屈巴巴窩在男人胸口,「燕禛,我難受.......」
「乖,老公現在帶你回家。」
男人將她打橫抱起來,疾步往外走。
兩個暗衛忙跟上。
傅玉錦眼睜睜看著幾人離去,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燕禛,這個名字,他五歲時第一次聽說。
這一聽說,就聽說了二十五年。
一個根正苗紅堪稱東宮太子的天選之人。
哪怕不是嫡長子,依然被選中作為燕氏的唯一接班人。
老頭子對燕禛的寵愛,簡直是沒有天理啊。
這個燕禛,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不僅出身完美,人生順風順水,輕鬆可以擁有權力和財富,更甚至連外形都是萬里挑一的出眾!
想到這,傅玉錦抬起長指,落寞地摸了摸自己臉上坑坑窪窪的疤痕.......
如果那場大火沒把他燒成這樣,他應該和燕禛長得一樣好看吧?
不,是比這傢伙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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