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私會的照片
因為蘇子悅帶了保鏢過來,宮澤陽大概是怕被人察覺什麼,是隻身一人過來的。
所以,蘇子悅要帶著蘇依歌走,他也沒辦法攔著。
蘇子悅帶著蘇依歌回了雲上灣,又找了醫生給蘇依歌檢查,等到忙完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蘇子悅也有些累了。
她斜斜的靠在門邊,開始打哈欠。
蘇依歌坐在床上,出聲道:「你先去睡吧。」
「嗯。」蘇子悅淡淡的應了一聲,就轉身準備回房。
「等一下。」
蘇依歌又突然叫住了她。
蘇子悅轉頭:「還有事?」
「今晚」蘇依歌躊躇了一下才說:「今晚的事,麻煩你了。」
說完,她就將頭轉向一邊,滿臉不自在。
「你也知道麻煩我了,明天就回蘇家吧。」蘇子悅說著,就徑直離開了。
翌日。
蘇子悅起得很早,她今天要去衍悅集團上班。
下樓的時候,就聽見廚房裡有動靜。
她走過去,就看見蘇依歌在廚房裡做早餐。
蘇依歌的頭髮綁了起來,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小腹微凸,看起來有幾分嫻靜。
感覺到身後有人在看自己,蘇依歌轉頭,看清是蘇子悅的時候,她愣了下才說:「早。」
「早。」蘇子悅微微頷首。
這種場景,還真是,尷尬。
兩個水火不容的人,住到了同一個屋檐下。
蘇子悅問她:「你會做飯?」
她對蘇依歌的了解其實很少,幾乎可以說是沒有。
「嗯,因為宮夫人喜歡會做飯的兒媳婦,我專門找了烹飪班學過。」蘇依歌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蘇子悅也沒接話,她看著蘇依歌將那些飯菜都拿到餐桌上。
「你要去上班是嗎?過來吃了再去上班吧。」蘇依歌面上的神情不大自在,但眼底隱隱有期待。
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兩人沉默著吃完了一頓早餐。
蘇子悅的手臂上的傷已經在癒合,但卻不能開車。
保鏢怩在外面等候,蘇子悅問蘇依歌:「我順便帶你回蘇家。」
蘇子悅並沒有送蘇依歌回蘇家。
出了雲上灣,到了市區,蘇依歌就自己下車了。
「你去上班吧,我自己回去。」蘇依歌說完,就徑直下了車。
蘇子悅也沒看著她走遠,才吩咐司機:「走吧。」
不管是蘇依歌是真的醒悟,還是只是一時的想法,蘇子悅都決定不再多管她的事。
衍悅集團。
黎清落看見蘇子悅,驚了驚:「蘇總監!」
蘇子悅懶得理會她的驚訝,直接問:「封總在嗎?」
「封總兩天前就回景城了。」
蘇子悅走得很快,黎清落只能小跑著跟上蘇子悅的腳步。
之前,封行衍對她說了那些話之後,她心裡對封行衍很反感。
然後宮書哲在牢裡死了,她就去找秦慕沉去了,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有主動聯繫過封行衍。
而封行衍,也像是在和她生氣一般,也沒有聯繫過她。
但,不管怎麼說,封行衍是她的舅舅。
蘇子悅頓住腳步,抿了抿唇說:「我知道了。」
到了辦公室,她還是決定給封行衍打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
封行衍的聲音依舊溫和,讓人如沐春風:「子悅?」
蘇子悅聽他的聲音沒有異常,也不好扭捏,乾脆大方的出聲道:「舅舅,你回景城了?」
「嗯,你去公司上班了?」另一頭傳來翻書的聲音。
不待蘇子悅繼續說話,封行衍又說:「我馬上有個會議,回頭再打給你。」
電話很快被掛斷。
蘇子悅也不太明白封行衍在想什麼。
她一直都弄不大懂封行衍,因為他很少有喜形怒於色的時候。
不像秦慕沉,生氣發怒不開心的時候,會給她擺臉色,至少她能感覺到他的情緒在變化。
蘇子悅本意是不想再管蘇依歌的事。
可是,下午,各大媒體就曝光了大新聞。
新聞內容除了那些渲染的文字批判以外,還有就是翻都翻不完的圖片集。
都是,宮澤陽和別的女人私會的照片。
前面的幾張,蘇子悅隱約還能叫出來上面的女人的名字,後面的那些,看起來越來越低劣,穿著暴露而低俗,不用說,就是那種外圍女。
不用多想,蘇子悅也知道,這事是蘇依歌做的。
蘇子悅看了一下,有些照片上,還是穿的冬裝。
這說明,蘇依歌很早就知道宮澤陽在外面亂玩女人,可是卻一直沒有行動。
要不是宮澤陽後面做的事讓蘇依歌絕望死心了,或許她還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活下去。
蘇子悅關掉新聞網頁,處理了一些要緊的事,沒在公司多待,就回去了。
回去的車上,她接到了秦慕沉的電話。
秦慕沉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蘇子悅!你腦子有病嗎?蘇依歌怎麼樣關你什麼事?你吃飽了撐著了跑去救她,你」
蘇子悅也不生氣,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你什麼時候回來?」
簡單的一句話,將秦慕沉後面的話成功的截斷。
秦慕沉昨天和蘇子悅通過電話,又知道家裡有保鏢,就放心了一些,可是剛剛打電話問保鏢,就聽說了她救蘇依歌的事。
他對蘇依歌沒有好印象。
聽著蘇子悅柔軟的嗓音,他心裡的那點怒氣一下子就消散了,問她:「想我了?」
蘇子悅看了一眼前面開車的司機,聲音壓低了幾分:「是啊,所以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會儘快」
別墅門口。
蘇子悅一下車,就看見了坐在門邊花壇上的蘇依歌。
她整個人看起來很疲憊。
看見蘇子悅下車,蘇依歌連忙站起身來。
「你來做什麼?」蘇子悅的臉上寫著很明顯的不歡迎。
蘇依歌有些侷促:「不想待在蘇家。」
蘇家的人除了哀嘆當初看錯了宮澤陽,就是怪她自己看錯了人,她聽得膩了。
她覺得,待在蘇家,還不如和蘇子悅待在一起。
這種感覺很奇怪,她和蘇子悅身上流著一部分相同的血液,在過去的二十多年當中,她從未對蘇子悅友好過。
在此刻,她卻覺得,蘇子悅比蘇家其它人更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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