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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公子的隨從追上來後,藺簫已經到了首飾店。一筆閣 www.yibige.com
她已經重新換了妝容,藺簫感覺應該好好打扮一番,好好地嚇嚇那些花花公子。
那個林公子三十多歲了,還在滿街追逐小姑娘,有點權勢就出來耍流~氓,這些個害群之馬,都應該被嚇個半死,嚇得都軟趴趴的。
閒著也是閒著,藺簫感覺很有趣。
換一次裝束嚇死一個,用不了十天半月,就能把京城的紈絝全都嚇死。京城大概有多少紈絝?這個藺簫還是不了解的。
藺簫的衣服這次穿的華麗,頭上戴著幕籬,看不出什麼容貌,可是看身材,細腰寬~臀,走動裙擺飄揚,看身材就是美女。
在大街上走動這樣一個身材的美~女不招惹風~流才子才怪,那些人在大街上晃什麼,在娛樂場所找不到美~女了,美~女可不敢隨意上街的,姑娘們都忌憚碰到紈絝,因為紈絝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走撂調~戲女子。
都怕遇到紈絝敗壞名聲,想逛街都沒有那個膽兒。
只有在家忍著,可不想被紈絝惦記上,威逼去做小妾。
所以街上漂亮姑娘稀少,出現藺簫這樣一個絕世佳人,就讓紈絝們垂涎欲滴。
這不,藺簫才走出首飾店,就圍上來四個紈絝,吏部天官石太明,禮部天官東方朔,的孫子石大奈、東方梨。
府尹岑不讓,兵部成華遠是庶子岑耳子、華立虎。
這四個紈絝有親戚關係,還是同窗。
歲數都不大,卻是花叢高手。
搶男霸女倒不至於,因為他們爺爺爹爹的都有權勢,窮人家巴不得攀上這樣的人家,做個通房也是願意的,京城人比鄉下還要開放,拿著女兒換錢享受很多窮人是樂意的,這樣不勞而獲就是一筆勞作多年也賺不到的錢。
藺簫戴的幕籬能看見對面的四個人嘻嘻哈哈的樣子,一看就是紈絝。
藺簫嘴角微揚,步子就邁得窈窕起來,身形扭動神采飛揚,流暢的美沒有見到真容就暈厥,讓人陶醉。
這幾個紈絝哪裡見過這樣身形瀟灑,英氣津津,線條優美的絕世嬌娘,看見隱隱的唇紅齒白,五官絕艷,聯繫到肢體的美感,不由得神~魂~盪~漾。
四個小子擠眉弄眼,一個積極的上前,深深一躬:「這位姑娘,小生這廂有禮,姑娘尊姓大名?」
藺簫扭捏一下,沒有理他們。
「等等!姑娘,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後邊那三個一起上來,四個人齊刷刷地擋住藺簫的路。
藺簫並不搭話,左躲右閃的。
幾個人就圍著藺簫轉。
藺簫看著好笑,就接著戲弄幾個紈絝。
路上遇見占了不少看熱鬧的,一個個都為這個姑娘擔憂,姑娘怎麼招惹到這幾個紈絝了,可是狗皮膏藥揭不掉的。
一個個面帶恐懼……還是好人多多,藺簫看到這些人的表情,就是同情她的。
倒為這幾個紈絝哀嚎了一陣,你們等著受教育吧!
自己藉助系統的功能,可以裝神弄鬼,早怎麼就不利用?收拾這些紈絝多爽利,好愜意啊!
幾個紈絝當然是不會放她走的,就是不特別漂亮,不弄去做通房,戲弄一番也是好的,閒得慌的公子哥就是要找樂趣兒,弄不走的,也要玩玩兒。
沒有受過波折打擊的公子哥,一個個意氣風發,神采飛揚。
不征服一見鍾情的姑娘是不會罷休的。
藺簫見她躲了多次,還是被幾個人圍攻。
看幾個小子都不大,真的不想嚇死他們,就這樣對姑娘窮追猛打的,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等幾年不知要禍害多少姑娘,看來是不能心軟。
幾個人再次圍攻,藺簫就不躲了。
一個紈絝抓住藺簫的幕籬,迅速扯了下來,藺簫這次是畫了妝的,幾個人頓時震呆了,我的娘!哪來的天仙?愛死人了!
四個小子想的是一樣的,今日就不該帶同夥來,幾個礙眼的燈泡。
這個時代是沒有燈泡的,這就是一個比喻。
這個美嬌娘應該是自己一個人的,可以納為妾侍,紅袖添香,晝夜相隨!
最前面的紈絝伸手去抬藺簫的下巴,三個急急的往上湊,被前邊的伸手攔住。
「娘子,隨我回府,我會很疼你的!」小紈絝嘻嘻的說道。
下一刻,藺簫的臉突然就變了,紅撲撲的面迅速的鐵青,雪白的貝齒逐漸的放大,變成了巨齒獠牙,舌頭伸出老長,對著紈絝的嘴舔去。
紈絝驚呼一聲,嚇死了。
其餘三個的腿抖,渾身的力氣像被抽走,轉身就跑。
幾步遠沒有跑出去,齊齊的趴在地,渾身抽搐。
藺簫的舌頭越伸越長,直到舔上一個紈絝的脖子,這個紈絝尖叫一聲昏死過去,其餘二個連著嚇昏。
藺簫收起舌頭,看看四周看熱鬧的也是嚇得有趴下的,作孽!
嚇到無辜人了。
一下子嚇死嚇暈四個紈絝,真是奇蹟,殺人於無形。
藺簫覺得沒有什麼罪孽干,想當初貞娘要是遇到一個藺簫,絕不會落那樣的下場。
可惜貞娘一個善良純真的好姑娘死於非命,還搭上了父母的性命。
薛恆真是作惡多端,藺簫終於找到了弄死薛恆的絕技。
一下子嚇不死他,幾次也會讓他丟魂,神魂顛倒,精神失常,被關起來受罪也是最應得的懲罰。
藺簫想到了懲罰薛恆的妙計,就沒有心思在大街逛了,回去好好休息,晚間裝神弄鬼也是很辛苦的。
藺簫到家的時候,薛臻臻正在發呆,薛恆沒有錢花,來跟薛臻臻要黃貴妃賞賜薛臻臻的首飾去當。
薛臻臻正在發愁,遇到這樣一個貪財好~色揮霍無度的親爹,她就是坐上太子妃也是借不到他的一點助力,只能給她添亂,依仗皇親國戚的勢力胡作非為。
這樣的人……薛臻臻心裡憋氣……
藺簫就回來了。
薛臻臻只有長嘆一聲,沒有說出來什麼,她能說什麼?
「在為薛恆犯難吧?」藺簫一問,薛臻臻眼淚汪汪的,還是說不出來什麼。
不用她說,藺簫就明白她想的是什麼,這一次黃井雖然沒有得逞,薛恆寫下了那個賣身契,不管是他醉或是清醒,也是他的心裡想賣了女兒發一筆財。
他沒有那個念頭,是不會寫下契約的,不是他懼怕皇帝,就為了十萬兩她也敢賣薛臻臻。
皇家的大山壓著他,他醒過勁來,也不敢胡鬧,薛恆就是一個禍害,不除掉,就是對人類的最大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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