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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霍家都是誰參與,元兇是誰,甄玲媛是明目張胆搶別人男人的罪魁禍首。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為了權勢,霍允城是助紂為虐的甄玲媛的幫凶,他的母親也是欲藺釧珍死的,霍家的當家人霍興元豈能不知內情,縱容者就是他,他裝糊塗裝什麼都不知道,掩蓋他趨炎附勢的嘴臉。
害死一個兒媳婦也不至於他出馬,藺釧珍這樣一個沒有一點兒後盾的弱女子誰都能把她算計死,還是這樣高門第的兩家人齊齊的對她下手。
藺簫倒不擔心,想為藺釧珍報仇雪恨,這兩家人務必得垮台,世家在朝堂盤根錯節,一位首輔也是可以震懾朝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毀滅證據的能耐也是大的很。
藺簫也不想跟他們搞什麼宅斗宮斗,居心叵測算計,沒有必要那樣干,自己一個做任務的,沒必要糾纏別的,夠死罪的弄死,不夠死罪都懲罰一下兒。
穩準的找出兇手,迅速的處理掉,完成任務就走人,跟這些人閒扯什麼?
藺簫要去藺釧珍的娘家看看,藺簫還是對藺縣令一家抱著期望。
如果娘家人有人味兒,自己做事就不牽連他們,如果他們不顧女兒的死活,那也就不顧她們的利益了。
藺簫帶了黛玉和沈玉去了藺釧珍的娘家。
她的娘家就在京城邊緣夏縣,藺縣令就是這裡的父母官,來夏縣藺簫沒有讓霍家人知道,不願意和她們交涉,嫌這家人太討厭。
等藺簫一行進了縣衙藺釧珍的母親馬上現慌亂之色:「珍姐兒,你怎麼會回來?是偷跑回來的?你這樣的身體,你婆家怎麼會放心你獨自出來?」
藺簫眉頭皺起:「你這慌亂,是有人威脅你了嗎?」
「什麼威脅?這樣不合規矩,我是怎麼教導你的?你是怎麼學的規矩,偷偷地跑回娘家,讓你公婆怎麼看你?」藺釧珍的母親林氏滿腹的抱怨,生怕得罪了霍家人。
「我回娘家犯了什麼大罪嗎?值得你這樣驚慌?你為什麼那樣怕霍家,在他們手裡有什麼短處嗎?」藺簫很不滿意藺釧珍母親的態度,一看就是為了利益不把女兒當回事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跟誰說話呢?」林氏好一頓責難。
「你們總不過去一個人,我過來看看還不行嗎?」藺簫已經厭煩這個林氏,壓著火氣說了一句。
「不經婆家允許,隨便往娘家跑,讓婆家誤會你不守婦道,看看你怎麼收場?」林氏會不會說人話?這是說的什麼話?回趟娘家就是不守婦道了,真是可笑。
以為自己是多守婦道的嗎?
女兒進門沒有一句親近,沒有一句噓寒問暖,滿嘴的都是指責,就這樣怕霍家嗎?
藺簫覺得來這一趟真是晦氣,真的沒有什麼意義,還用來探嗎,女兒身懷六甲你就沒有去一個人慰問一下,登門了還這樣冷血,實在叫人忍無可忍。
恐怕對不起她娘家,為了她們的利益專門走一趟,還把她們嚇死了。
這樣的娘家乾脆就斷了吧。
藺簫說道:「既然不歡迎我,我還是趕緊走吧,免得讓人嚇著,就不討人厭了。」
藺簫說罷拉著黛玉和沈玉就走,再沒有一句話。
「你等等!你既然回來了,就去見見你父親,讓她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是規矩。」
藺簫再也沒有理她,大步的往外走去,她想被教訓,她就去吧,自己沒有那個義務受教育去,只為自己私利活著的老頑固,沒有把女兒看成是人,何必拿他們當父母,為了她們的權勢活著吧,跟自己沒有關係。
想收拾霍家人自己有著顧忌,沒了顧忌就能隨心所欲。
霍家再能謀算,打有準備之仗也不怕他,沒有了娘家這個累贅,愛怎麼收拾霍家都是痛快的
藺簫賭氣走,隨後藺縣令追了出來:「你給我站住!」
藺簫回頭看模樣就明白是藺縣令,聽他口氣可是不善:「到我書房來,我有話說。」
冷酷的表情默然的姿態,讓藺簫一見就反感:「有話就在這裡說吧,時辰不早了,我得趕著回去了。」藺簫沒有一句客氣,讓她跟這樣的人叫一聲父親,她都吝嗇。
「你看你的態度怎麼那樣怪呢?在院子裡站著說話,沒有規矩,到書房!」生硬的語氣惡劣的態度,讓藺簫極端的反感,不想與他搭話。
「今日時辰不早了,我這樣的身子走路也費勁,書房是不能去了,沒有緊要的事,就省了吧,我是沒什麼話可說的。」
藺簫駁斥了他的指令,這樣的父母怎麼會被人待見,沒有親情,沒有感情,多說一句就覺得是廢話,多餘,煩得慌。
藺縣令氣得甩袖子走人,賭氣回書房,藺簫嗤一聲,自顧走人,始終這對外祖父外祖母,都沒有正眼看霍憐玉這個外甥女,他們重男輕女還嫌棄霍憐玉是女孩子。
在霍家,霍憐玉就像一個透明人,這對外祖父母對她也是冷得狠。
藺簫心裡一片索然,怪不得霍家敢對藺釧珍下手,人家也是看透藺家不會追究。
你就這樣的態度,哪有女兒不會受氣的。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看來是為他們好才來的,並不是為了娘家能怎麼樣,就是看看他們對藺釧珍的態度,他們既然一點兒不管女兒,藺簫更不在乎霍家對藺家能怎麼樣。
世上最悲哀的就是娘家為了得利把女兒當過牆梯,為了達到目的不管女兒死活。
這樣的父母哪有人性,簡直就不是人。
藺家的父母比其他世人還要冷淡,對女兒沒有一點兒惻隱之心,一分的疼愛沒有,真正的鐵石心腸,藺簫還是初次見識了這樣的親生父母。
要是後爹後媽這樣還能說得通,親生父母這樣就是太過分了。
藺簫為藺釧珍悲哀。
真是命運不濟,遇到這樣的父母自己再能忍,性命就葬送了。
藺簫一路憤憤。才進院就感覺不對。
她身邊的兩個二等丫環跪在地上,被動了家法的樣子,衣衫碎裂血跡氤氳,狼狽之相,很慘的樣子。
藺簫明白這是拿他們的錯誤被懲罰了一頓。
「呵呵!」甄玲媛冷笑一聲:「藺釧珍,你還回來了?怎麼沒有住到外頭?和心上人遠遁他鄉?」
「甄玲媛,識相的就滾,你算什麼東西,管到我的院子來了?滾!」
「那個,嘿嘿!你的下人沒有規矩,我幫你教訓他們一下兒讓他們長點教訓。」甄玲媛得意的說道。
「那好,來而不往非禮也,你既然那麼懂事,我也不能裝傻,也就幫幫你教訓一下兒你的奴才,來人吶!把甄二夫人的幾個奴才打得鼻子口竄血,打得爬不起來。
藺簫的院子四個粗使的婆子,藺簫的話讓他們面面相覷,他們怎麼敢打二夫人的心腹,幾個人大眼瞪小眼,哪個也不敢上前。
藺簫說道:「我的吩咐你們聽不到,給我狠狠地打,打一個十兩銀子,四個四十兩銀子,不敢的打退後,你們要是都不敢,我就自己來,禮尚往來不能不還!」
四十兩銀子,很是讓人動心,如果一個人打了四個,四十兩可就發財了,一個掃地的婆子得六年才能掙四十兩,掃六年第地,打四個人,還是打人容易。
動心了,四個都動心了,可是不敢上,藺簫啪的一聲一錠銀子摔在桌上,五十兩……
誘~惑,真的眼饞,可是甄玲媛不好惹。
「誰上,五十兩銀子都是她的。」
藺簫加了十兩,眼饞,終於一個婆子站不住了,突然就伸手給了甄玲媛的大丫環一個嘴巴,打了一下兒那就破戒了,就沒有畏懼了,為了五十兩銀子,就拼了。
十兩贖身吧,四十兩做個小買賣,自己就是自由人了。
又有一個想上的,被藺簫制止了:「她已經打了倆,你就別上了,等以後有機會吧。」
那個婆子是個四十來歲的膀大腰圓的身體,勁頭那樣大,一巴掌扇下去,嘴巴子瞬間黑紫,藺簫怕這個沒有那樣的狠勁兒決不讓那些奴才僥倖。
奴才被打,甄玲媛卻傻了,她做夢意想不到藺釧珍敢打她的人。
她太自負了,真的接受不了藺釧珍對她的反擊,一個窩窩囊囊的女人,大言不慚打她四個貼身心腹,就是自己院子裡掃地的也不能讓她打,何況是自己的心腹。
沒想到,就是沒想到,讓甄玲媛接受不了,不認為是事實,認為是做夢,她敢打自己的人,她是瘋了造反了!
再聽到藺簫的話她才回神,震撼得不行:「藺釧珍!你敢打我的人!我和你拼了!」
藺簫暗笑,猖狂的女人,意想不到吧?
甄玲媛衝動的往上沖,她若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怎麼能不讓她一屍兩命。
氣得想要踹倒牆。
可她終究沒有敢往藺釧珍身上衝去,就她那個狠勁,還有不傷藺釧珍?就是惦記藺釧珍的孩子呢,藺簫看得明明白白,本質那麼壞的女人,怎麼能看著自己不傷害敵人,就是抱著目的呢。
甄玲媛的幾個心腹也是沒有想到會有人敢打他們,怔忡之際,已經挨了幾下,想對抗,看看主子也是沒轍藺釧珍,一幫狐假虎威的東西,就是傻眼了。
被打得鼻青臉腫,想撈回來,看著藺釧珍虎視眈眈的,就畏縮的沒有敢回擊,任那個婆子打完了。
卻鬧得委屈巴拉,恨恨地怒視那個婆子,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
心腹被打,甄玲媛丟了面子,她務必得往回了找,動藺釧珍的人,不能。
甄玲媛的人被打傻了,甄玲媛不能和幾個婆子交手,不能把自己夫人之尊和奴才軲轆,豈不掉了身份。
眼珠子一轉,靈機一動,有了:「藺釧珍,你爹就一個縣令一個月幾兩俸祿,你哪來的那些錢,一出手就是五十兩,是你爹貪墨的吧?」
「我有錢用你管?我哪來的錢你管得著嗎,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吃飽撐的!」
「你!……」甄玲媛又被罵了,她怎麼就惹不起她了,一向被欺負不敢放個pd藺釧珍,她瘋了,她想死了。
讓她橫吧,沒有幾天的橫頭兒,你快死了!你快生了孩子就快死吧!
甄玲媛覺得錢是最重要的:「你哪來的那麼多錢,不說實話就是偷來的。」
「你的嘴怎麼那麼欠,不放臭氣板不住嗎?滿嘴的噴糞,狗嘴不吐象牙!你就是欠扇嘴巴!」
藺簫的話氣得甄玲媛五官竄火:「你跟誰學的,怎麼盡會罵人了,你這個窩囊廢也學壞了。」
「你是自己找的,你趕緊滾吧,就聽不到罵聲了,識相的就快滾!你滾不滾?等著我把你扔出去嗎?」藺簫說干就干,拎著甄玲媛的衣領不客氣的往外扔,
甄玲媛嚇一跳,怎麼能扔,豈不摔壞了。
拎著往外扔,甄玲媛也沒有敢對藺簫做什麼。
藺簫沒有往狠里摔她,萬一腸子要是摔斷就死了,她還沒有償還血債,她還沒有受著罪,還不能讓她死呢,等著她的是家破人亡,寡~f的命運,沿街乞討,吃糠咽菜,流落街頭,沒有一天好日子過,最後凍餓而亡,死在臭水溝里。
這個女人就得受到這樣的懲罰,一點兒不能寬容,讓她死後也是萬劫不復。
很快甄玲媛帶了霍允城前來,這是搬的救兵,還帶了一幫下人,陣勢不小:「爺!你看看我的人被她花錢僱人打的,看看滿臉的青紫,牙齒都落了,鮮血滿口,頭腫得像豬頭,爺,你快懲治這個壞女人吧!她造反了,逮誰打誰,真是瘋了!」
霍允城很聽甄玲媛的話,立刻怒氣沖沖對上藺簫:「藺釧珍!你本事,你有錢!你的錢是哪來的?還不就是爺的錢,你拿著裝的什麼大財東,不是你賺到錢你花著不心疼,打幾個奴才你就花錢僱人,你可真是錢多」
藺簫聽他口口不離錢,這輩子好像沒有見過錢?
「你不是大世家嗎?清流嘛,怎麼還這樣看重錢,你不是嫌棄銅臭氣嘛?嘴上錢錢錢的不覺得臭氣哄哄?錢錢錢的,怎麼那麼錢是好的,五十兩銀子也不是你的,好像割了你的心肝兒,真沒息!」
藺簫咂舌:「嘖嘖嘖!怎麼鑽錢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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