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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著她的錢還嘲笑著她,這些人真是天底下最不要臉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藺簫決定收藺湘楠的嫁妝和皇帝的賞賜,還是正大光明的討要。
莊林娘被藺簫揍得不輕,在霍淵那裡又沒討著好兒,越想越憋屈,夜裡就發了高燒,早晨起沒有給庒氏請安,凌秋娘倒是來了,雖然看不起藺湘楠,可是看莊林娘的下場,她還是匆忙的收起了不屑。
縣官不如現管,惹怒了藺湘楠被揍,霍淵沒有管莊林娘的事早就到了凌秋娘的耳朵,所以她是不會觸霉頭的。
雖然沒有搭理藺簫,卻也沒有敢貶人。
庒氏這老太太比昨天也好不少。心虛儘可能不多說。
藺簫也沒有給她請安,沒有低聲下氣伺候她,她的心裡就不舒服了,她記著昨天揍莊林娘,她有招兒了嗎?
她屁招兒沒有,莊林娘白挨揍了,侍衛不敢對藺湘楠動手,她可再沒有了心腹私軍。
莊林娘仗的是她,她娘家那個後盾就是白扯,收拾不了藺湘楠。
庒氏一宿就憋憋屈屈的。
給莊林娘出不了氣,恨得牙癢。
藺湘楠不給她請安,她的心裡憤怒,正想發作,眼睛已經瞪起來,武將家的女人就是霸氣。
「藺氏,你進來沒有給我行禮,你怎麼就這樣沒有禮節?你眼裡也沒有長輩?」庒氏的聲音真的很後勁兒十足,練了幾天武,粗獷豪放,就是貪財齷齪,心狠毒,沒有坦坦蕩蕩的武將家風。
「老太太你好健忘,可趕緊請郎中瞧瞧,可不老人痴呆了,是您老人家不讓我請你安的,是你免了我進這個院子,是你看著我來氣,不讓我叫你婆婆的,你眼裡的兒媳只有兩個平妻,你不承認我是這家人,你說你讓我管你叫什麼?話都讓你說了,倒倒來來的飯鋼嚼鐵都是你的理,你就往死里擠兌我,怎麼反拍一掌就是你有理,真這是什麼道理?我們現在就好好地說道說道。」
藺簫的話讓庒氏的脖子噎住,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我不讓你來,你怎麼來了?」
「你不承認我是這家人,那就分清了吧,你以為我想登你的門,我們把賬算清,看看我還登你的門嗎?」藺簫專門抓庒氏的軟肋,擠兌死了藺湘楠,藺簫也要擠兌死她。
「我跟你有什麼賬算,我也不欠你什麼?」庒氏羞怒。
嘿嘿!庒氏真的是會橫推車,還想不認賬嗎?
她就是要不認賬,能怎麼樣?誰怕誰?自己也是老誥命,為什麼怕一個孤女?
庒氏就是看藺湘楠好欺負,換一個人她也不敢。
「你老人家不要裝糊塗,東西錢財並不多,就那點兒嫁妝,你老人家不會捨不得吧?成國公府的老太太不是財迷吧?霸占著兒媳婦的嫁妝,還不承認是你們家人,我那可是皇帝賜婚的,你竟敢否認?」藺簫連譏帶笑,就是不給她留臉,這個藺湘楠也是太軟了,要皇帝賜婚還怕她?
真是豈有此理!太欺負人了吧?
庒氏沒有羞恥的表情,眼珠一轉:「嫁妝是你的,怎麼沖我要?我會拿你的嫁妝?」
嘿嘿!飯鋼嚼鐵不要臉!懶得搭理這樣的混~蛋,藺簫扔給她一個小本子:「自己看吧,這都是你做的事。」yh老~婆抽上褲子還要當好人。
做bz還要貞節牌坊,這人能這樣不要臉嗎?瞪眼說假話。
害死了母子三人,就不想得到報應嘛!
這是一本奏摺,這個朝代的一品誥命夫人是可以給皇帝上奏摺的,這樣的身份還是皇帝賜的婚,想和離就得奏請皇帝批准,庒氏口口聲聲掛著休妻,她自己可是當不了家的,沒有皇帝的批覆,想和離想休妻都是白扯。
藺簫就猜庒氏會紅口白牙瞪眼否認,準備了奏摺,也不跟她廢話,她不可順順噹噹的掏出來,那是多少財產,她既然要霸占,就不可能往外吐。
不見黃河不死心的茬兒,就得讓她溺死黃河。
庒氏大字不識,覺得奏摺不會說她好,,一定是敗壞她的,她的親信丫頭婆子沒有用一個識字的。
誰也不認得,讓凌秋娘給她念,藺簫寫的東西凌秋娘也是認不全,莊林娘也是那個水準,都捋不下來。
打發人去找霍淵,還好霍淵膀子還沒好利索,藺簫把他的筋給抻了,他且好不了呢。
霍淵匆忙的來了,藺簫已經走了,不想跟這個渾人說話,還是把她交給皇上才是上策。
從古到今,哪個女人,特別是一品誥命夫人有幾個主動和離的,和離之後就丟了封誥,哪個女人捨得?
霍淵有些興奮,和離好,就能扶正莊林娘做正妻,一品誥命夫人應該給莊林娘才對。
青梅竹馬的勁頭刺激著霍淵,經常衝動就想休妻,她提出和離,再好不過了,霍淵大喜,就給庒氏念這個奏摺。
那上頭是古文,文縐縐的和平常說話不是一個路子,庒氏聽不懂,霍淵就給她講解,霍淵不學無術,還是讀了幾年書,這個奏摺他還能理解。
庒氏聽完臉色大變,看霍淵的高興,庒氏心裡氣大了,和離拿走嫁妝,兩個孩子帶走。
帶走?帶哪裡去?
她是不會允許的,就是讓他們死,也得死在這裡,想出這個門兒,她怎麼會放?
庒氏搶過奏摺,麻利的撕掉:「想得美,死了才能出這個院子,活著就給我老實待著!帶走霍家的孩子,就是養不起弄死也不會給她,還想要嫁妝?更是做夢!」
庒氏氣得就要撓炕席,藺氏何時這樣硬氣過,怎麼會突然性情大變,不但翻臉,而且狠辣無情,早就應該弄死她,剩倆崽子比捏螞蟻容易的多。
沒想到她能力大無窮傷了幾個人,和離誰怕誰?她沒了誥命就好收拾了。
霍淵神思恍惚的:和離他既高興,能扶莊林娘上位了。
他又失落,自己被嫌棄了,落了他的臉面,他的尊嚴,他的男子漢大丈夫的形象。
他被人狠狠地扇了巴掌,覺得是太晦氣了。
藺簫找到藺湘楠進宮的牌子,求見皇后。
沒想到皇后痛快的召見了她。
皇后派了大宮女到宮門口接她,就這麼順利的進了宮。
藺簫給皇后問安,大禮參拜了皇后,皇后面上滿是和善,談到奏摺和離的事,皇后不置可否。
按理說凌秋娘是純貴妃的妹妹,凌秋娘給霍淵做平妻,都是有純貴妃的力量,霍家庒氏是個貪圖利益的毒辣婆婆,看藺湘楠沒有助力,嫌棄得要死,弄個侄女瞎攪和,弄了個平妻欺負藺湘楠,隨後又來一個凌秋娘,霍家出彩兒的弄了倆平妻,真正的世家大族哪有這樣胡來的,寵妾滅妻就是世人接受不了的。
世家大族都得要臉面,唯獨庒氏不在乎,她也不是完全不在乎,只是得寸進尺,試著來看藺湘楠是個軟包,捏軟包是很舒服的,所以只是一天比一天上臉,要藺湘楠的嫁妝銀子,藺湘楠不敢不給,隨後就是東西珍寶,越要越來勁兒,這窩囊廢太給她力了,就養成吃光花淨還看著不順眼,覺得弄死也不是問題,就肆無忌憚起來,瘋狂,跟兩個平妻天天算計藺湘楠,往自己的腰包揣。
莊林娘是庶女,凌秋娘也是庶女,都沒有多少嫁妝,庒氏倒是嫡女,可她爹是個小將軍才五品官。
也不是商人世家,沒有什麼底蘊,錢少啊!霍家老爺子不在乎門第,她勾了兒子,兒子樂意,老爺子就允了,庒氏更沒多少嫁妝,所以這三人看到藺湘楠的嫁妝眼紅。
皇帝賞賜的那些珠寶銀錢穿的戴的,更晃花了這三人的眼,就往死里盯上了。
藺湘楠一次妥協,很快就來第二次第二次妥協了,三次四次……嗖嗖嗖地一次比一次快,真是謀奪了,就賞賜兩個平妻,三個人狼狽為奸,睡夢的算計。
乾脆也是習慣,只要庒氏一張口,就立刻到了她手裡。很快皇帝的賞賜就到不了藺湘楠的手裡,進府宣讀了旨意,庒氏就開收她的賞賜。
皇帝可沒有賞賜過霍家,霍家沒有什麼功勞,無功不受祿,皇帝憑什麼賞他們?
不用張嘴要了直接沒收。
這十幾年多少錢,讓她往外吐?肉疼!
只想占便宜的女人心最狠,不如意了就要把恨的人都滅掉,藺湘楠沒有反抗,所以她們娘仨才活的長點兒,這被栽個髒,還有把霍林玉餓死。
不狠能顯得出她這個老誥命的威風?
藺簫進~宮~的消息迅疾到了庒氏耳里。
庒氏再次宣召兒子想對策,霍淵提議讓凌秋娘去找純貴妃說事兒。
讓凌秋娘求純貴妃保住藺湘楠的財產不被要走。
皇后沒有給藺簫出主意:「藺夫人,你們的婚姻是皇帝賜婚,和離也得皇上點頭,任何人也不能做這個主的。」
藺簫就是要皇后這句話,派人把她送到皇帝那裡,她不能貿然去見皇帝,她是個女眷,務必得通過皇后的允許才對。
果然皇后的人送藺簫到了皇上辦公的千盛殿。
藺簫跪拜皇上,說了自己的來意。
皇帝知道霍家不重視藺湘楠,還知道霍家老太太庒氏是個渾人,如果重視藺湘楠,怎麼會弄倆平妻,平妻就是給正妻添堵的物件。
連他的皇宮大內都沒有平妻,天無二日民無二主,一窩裡出四個主子,這難道不是亂子嗎?
藺簫講完,見皇帝遲遲不語,藺簫有耐性,這是從邏輯上解決問題,自己有那個本事完勝,這是黛玉跟來取經的,自己就不要嫌麻煩了,按部就班的收拾。
收拾不了還有最後把他們裝進系統。
藺簫這裡辭別了皇帝,那邊純貴妃就來見皇帝,純貴妃要跪,卻被皇帝攙住,沒有真正的拜下去。
「愛妃不要多禮,有什麼事?」皇帝關切的問。
「皇上,妾身聽說成國公夫人進宮了了,妾身想去皇后那裡看看成國公夫人,妾在深宮不亂跑,想小時的夥伴,妾跟成國公人可是很要好的,很想從小的朋友。」純貴妃怎麼就跟藺湘楠好了?
藺簫才是不信,藺簫就在殿角空地藏著呢,皇帝態度不明,藺簫要聽聽什麼人能給皇帝進讒言。
時光倒退,藺湘楠母子和活著,最好是讓他們活下去,最好的法子就是讓藺湘楠和霍淵和離,躲開那個家,能夠平安順隨的活下去,再不受霍家人的傷害。
聽到純貴妃的言論,還沒露出左右皇帝的意圖。
說去皇后那裡去看藺湘楠,怎麼跑到皇帝這裡來了,口不對心,這樣能迷~惑皇帝的狐~狸精能有真話嗎?
果然說的好聽卻是假話,說了半天下邊才是真的:「皇上!您聽到了什麼風聲沒有?」
「什麼風聲?」皇帝很忙,不愛八卦。
宮~裡頭的人都在議論,成國公夫人從一個大家閨秀突然就變成了市井潑婦,還有天大的力氣,在府里打人了,成國公就被她打斷了胳膊。」
真是狡猾的女人,要不就能在宮~里占上風,她庶妹被打的事她不提,說話多回迂迴,說了這些其他的就不用說,皇帝的人就不會打聽嗎?不替庶妹告狀,專題霍淵,這狀告得厲害,把藺湘楠一下子裝進去了。
藺湘楠打了丈夫就不占理,女人哪有打男人的?
男人就得向著男人皇帝會對藺湘楠不滿的。
這個女人竟然參與奪儲,可是你奪儲,摻和霍淵那樣一個敗類有什麼用?
他一沒有兵權,成天的花天酒地,不干正經事,難道是用來湊數?螞蟻多了啃骨頭?
「呵呵呵!」皇帝笑了:「嘿呦!成國公被揍了,有人信嗎?成國公人高馬大,藺氏那麼瘦弱,能打了成國公?別開玩笑了,藺氏老實得很,別說是打人,橫都不會,你怎麼就能信傳言呢?」
「皇上,是真的,妾身很佩服藺氏,一個女人打男人多威風!」純貴妃真是能繞,想把皇帝繞傻。
「愛妃也想打男人了?」皇帝眼裡閃過譏誚,眼皮微顫,笑意斜睨純貴妃。
「沒沒沒!」純貴妃趕緊慌亂的說道:「妾身對皇上崇敬著呢,那樣荒唐的事妾身怎麼會幹?誰敢打皇上?呢不是找死嗎!聽說成國公的母親不怎麼樣。」
純貴妃明白皇帝是看藺湘楠的父親為國捐軀,對藺湘楠有愧疚,不會對藺氏怎麼樣的,這豈不讓她白撿,打了凌秋娘就是打她的臉,而且打得極狠,這口氣怎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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