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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簫說道:「你們回家吧,他們問什麼,你們就是三個字「不知道」誰說漏了嘴休怪我不客氣,對劉家的其他人客氣沒用!只是讓你們當奴隸,拿著你們當牛馬使喚,十幾年你們吃過一根麻花,一個燒餅還是一個蒸餅?是不是吃的都是糠,沒有幾斤糧食吧?
今天你們一人就吃了三樣,熘大腸,熘肺絲,也給你們解了饞了,這幾年你們哪個吃過這麼好吃的菜?
記住閉緊嘴,不要顯擺,當心劉張氏會吃了你!」
藺簫說的是實際,這要劉張氏知道了天他們掙了銀子,劉張氏瘋了,劉林氏會更瘋,劉馬氏也得瘋了,她們自己掙行,別人掙就不行。讀書都 www.dushudu.com
人的本性怎麼會改?
你們已經吃飽了,就不用伺候她們做飯,不狠狠地餓他們,就永遠不能分家,不分家你們就是奴隸,只有給這幾家人賣命的份兒,如果你們不聽我的,我就自己離開,你們願意怎麼地就隨便,以後我們各不相干!我是不想吃糠咽菜的受這個氣了!我決定跟他們決裂了。」
藺簫說的這樣決絕,就是告訴劉唐氏不要再盲從他們,該反抗的就得反抗。
藺簫說的劉唐氏已經目瞪口呆,掙了錢怎麼還不讓說呢?
看來劉唐氏真是傻乎乎的,你就不明白你說漏了劉張氏會饒你嗎?要不到錢也得要你命。
藺簫就覺得這人太蠢了。
太老實了就是蠢了。
真是沒有見過錢,有了這倆錢兒就扎不住腰了。
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可掙了倆錢兒,還掖不住捂不住了,是缺心眼還是真傻,還是小人咋富,還是擱劉張氏嚇得不敢瞞她?
看著這個人真是上火,這麼扶不上牆的,真是費勁。
藺簫再也不理她,自行往前走,她要僱車買桌椅,買餐具,買鐵鍋,做這個小買賣家裡沒有一件餐具,真是白手起家。
得先找個住處,在鎮上租兩間小房,一個月也得一兩銀子,藺簫帶著一家人來到市場不太遠的地方一片民居,藺簫問了幾個人才找到一個租房的,還是單獨的一個小院兒,兩間小房,就是泥坯的,很舊。
可是能住人,劉珍羽姐兩個一間小房,劉唐氏夫妻和劉漢武三人一個小屋。
也是為了放椅子凳子,和餐具。
二十多里地,來回就是兩個時辰,工夫都搭在路上。
怎麼算也不合適,劉唐氏一聽說一兩銀子租住一個月,不由得色變,劉萬路也不同意,他們對劉張氏沒有一點反抗精神,對女兒卻是要管束。
買賣不是他們想的,掙錢高興,租房就不同意,藺簫沒有搭理他們的意見。就地交了一個月的房租,就算把房子定下來。
劉唐氏抱怨房子破,不值那麼多銀子。
藺簫只說了一句:「比劉張氏給你們住的房子還破?」
劉唐氏被問得一怔一怔的,氣得嘟囔一句:「那個不要銀子。」
藺簫回她一句:「你去住那個不要銀子的!」劉唐氏今天吃了一頓白饅頭和熘大腸,熘熘肺絲,幾十年她都沒有吃過這樣好的飯菜,她也不想回去做飯下地吃糠咽菜了,還是在這裡吃的好。
誰不想過好日子,吃好的喝好的。
一個天堂一個地獄,誰也不想下地獄。
鎮上有一條小河穿過,洗豬下水很方便,在河水裡洗幾遍,回來再用井水洗。
這裡有現成的灶,也有大鍋,就是得好好地刷洗,起早就買來了豬下水,劉萬路帶著劉漢武和劉珍妮去河裡清洗,劉萬路看到了用於洗豬下水的咸鹽和玉米粉,心疼得嘬牙花子。
藺簫懶得看這對夫妻的小氣樣兒,隨便她們。
藺簫和雜貨鋪預約了晚上去取貨。
就雇了一個毛驢車,直奔雜貨鋪。
挑了五個長條餐桌。
二十個小木凳,小鐵鍋,古代沒有的東西多了,只有陶瓷盆和木盆,比不鏽鋼的和塑料盆沉多了。
來到古代也得將就,買了兩個木盆三個大小不一的陶瓷盆,瓦盆還沒有陶瓷盆結實,所以選陶瓷盆。
二十隻碗,筷子三把。
車把式趕車送到家,就往院裡搬,幾個洗豬下水的還沒有回來,劉唐氏急忙往裡搬。
付了車錢,車把式說道,有什麼要搬的就找我去,我就住在這個胡同前邊第三家,一打聽,陳老五誰都知道,不要客氣,不會多要車費。」
藺簫趕緊道謝:「陳伯,我記住了。」
陳老五歡喜的告別。
很快洗豬下水的回來了,往西走五家的空場上就有一個石頭井,鎮上住的挺遠的村民都到這裡取水,鎮上這麼大的地方,只有三口井,這裡缺少水源,人不勤快,不起大早挑水,近幾天就得沒有水吃,藺簫只買了兩隻木桶,得劉萬路去挑水,干木桶雖然不重,吸水後,就會有原先的三倍沉,只有劉萬路能挑動這樣大的兩桶水。
十三歲的劉珍羽本來個子就小,怎麼能挑動這兩桶水?就是藺簫的靈魂也是挑不動的。
劉唐氏的個子一般大,她也就只能挑半桶水。
沒有成年的人是會壓傷力的。
不管怎麼說劉唐氏也沒有吩咐藺簫去挑水,都是他們兩口子挑水。
對女兒還是不算狠。
轉眼三房已經已經賣了一個月的豬下水。
一天比一天賣的多,盈利多的時候一天賺淨利三兩,一個月就賺了百兩了。
鄉村人來鎮上的也少,劉張氏在家發現三房已經失蹤了,劉林氏沒有現成的飯吃,心裡的怨氣已經沖天,所以多次鼓搗劉張氏找三房算賬。
劉張氏屢次被藺簫下催瘋散,劉張氏瘋瘋癲癲的,說話也沒有人信。
眼見到了過年,村里人就去鎮上採購年貨,很巧就遇到了三房一家賣豬下水。
有人就眼紅了,回去就告訴了劉林氏,劉林氏一聽就急眼了,原來這一家人藏著貓著去掙錢了,劉林氏趕緊的找瘋瘋癲癲的劉張氏,鼓搗劉張氏快去找三房要錢。
劉張氏瘋瘋癲癲,劉林氏就陪她找三房。
到了鎮上果然見到了三房在賺錢,劉林氏看了一陣,迅速的就氣瘋了。
鼓搗劉張氏搶三房的錢。
劉張氏瘋瘋癲癲的,藺簫已經看見了她們,藺簫有招兒對附她們,就不在乎她們。
劉張氏看到了一堆銅錢,就兩眼泛光,伸手也是要抓,就被藺簫擋住,藺簫在她頭上撣了催昏藥,劉張氏立即就退縮回去。
劉林氏一看這樣不行,對上樑氏就低低的說道:「你們把這些天賺的錢交出來,我就不與你們計較,否則,我就告你們大不孝,逃避贍養父母,自己在外邊偷偷的賺錢,讓縣太爺斷你們私藏伙兒的銀錢,要你們交出五百兩,如果不交,縣太爺會拘禁你們三房一家。
孰輕孰重,你們照量辦,我們不能吃虧,只有你們三房去吃虧的,不願意也得願意,只有聽我的才有你們的活路,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藺簫不屑的一笑:「你可真不貪心!也不怕風大剡了舌頭,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想控制兄弟一家?不要臉你為最,算計別人也不看看有那個命沒有,一文錢也不會給你,饞死你吧?把錢扔豬圈,也不會便宜你們的狗圈!」
藺簫說話不好聽,難道劉林氏說的就好聽嗎?劉林氏被藺簫懟了一頓,從來裝溫柔的臉上白了紅、紅了青。
溫柔的臉倍加猙獰。
牙呲欲裂,藺簫的手一揚,她就犯了瘋,連喊帶叫,聲嘶力竭的吼翻了天,破口大罵,哪還有什麼禮義廉恥,罵的真是難聽。
跟真的瘋子一樣,完全沒有形象。
吃飯的人,看熱鬧的人,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看得就是劉林氏這個耍西洋景的怪物。
劉林氏穿的一個補丁沒有,乾乾淨淨也是和很好地布料,再看看三房五口人的一方可是補丁摞補丁,聽到了劉林氏說的沒有分家,掙的錢就得交給她。
人們就開始議論了:「既然沒有分家,你們穿的怎麼差這麼多,你看你穿的布料多貴,你兄弟一家穿的沒有一處沒補丁補丁,你婆婆怎麼這樣偏心你?」
「就是,穿的差太多!」
「不是一個娘吧?是同父異母的吧?」
「要是一母的,可是太偏心了,真是讓人受不了。」
劉林氏氣急了,就大罵這些敲鑼邊兒的:「你們這些賤~民懂什麼?一個娘怎麼了,一個娘的就不能兩種待遇嗎?
老三家的娘家窮,我婆婆就是瞧不起她,我相公是童生,有希望高中,我婆婆就是看得起我們夫妻,我娘家富裕有錢,我婆婆想當誥命夫人,對我們抱著指望的。
對三房很是厭惡,他們一家只會砍柴,餵豬打狗和做飯,這樣的人有什麼出息,我婆婆對他們沒有抱著希望。
三媳婦就是一個奴婢樣的賤~人,她就沒有吃過純糧食的飽飯,天天吃糠咽菜,我婆婆待見我們長房,我們已經四口不下地,不做飯,不砍柴,什麼活我們也不干,我相公天天讀書,吃的是魚肉白米飯白饅頭,幾隻雞下蛋供我相公吃。
我和兩個女兒只繡花,只出一文錢給婆婆,婆婆對我們就敬若上賓,從來就沒有打過我一下兒,看看這個三媳婦,婆婆看著不順眼,當奴做俾也不能讓婆婆喜歡,天天打的她吱哇亂叫,看看她滿身的傷,打死她也得伺候我們幾家。
三房五口全是窩囊廢,賣苦力的,沒有一個有出息的,三媳婦穿的衣服都是我婆婆穿剩扔了又髒又臭的,老三穿的衣服是我公公穿剩幾個窟窿的,三個孩子穿的都是在糞堆里撿來的。
你們看我穿的衣服多好,我穿剩下也不會給給他們穿,我就是扔了也不會給她!
他們不配穿我剩下的,只有那些又髒又臭的才是他們穿得起的。
他們幾口子就是要飯的,要到我門口我就不會給他們。
餓死他們才好呢,死了就死少了一幫窮鬼!」
劉林氏的話說的真是實話,就是她說的心裡話,她怎麼會這樣說話呢?中了催瘋散,只會實話實說,不會隱瞞了,不會裝相了,連戲也不會演了。原形畢露才是這個樣子,這就是劉林氏的真實面目。
聽他句句在揭露真相,看熱鬧的都是大眼瞪小眼,這是什麼狀況?一個嫂子,竟然這樣對待小叔子一家,赤果果的心術不正,說是婆婆偏心,不如是大嫂算計小叔子。
這個女人真是惡毒,句句在貶低小叔一家,沒有遮掩的把三房踩在腳下。
劉唐氏一句沒有敢反駁,這樣的話也不能反駁,她說的都是真的,他們一家就是奴僕。
沒有人阻止劉林氏的講演,劉林氏越說越來勁。
這一家人穿的雖然破,卻洗的乾淨,利利索索的很能幹。
「你們家怎麼這樣偏心眼兒?」
「你們虐待兄弟一家不厚道!」
「兄弟受苦,你們享受,心裡下得去嗎?」
有人質問劉林氏不愛聽:「他們就是賤~人!我們就要磋磨她們,你們看看,他們這是不服氣,我相公是讀書人,她兒子沒有讀過書,她們羨慕嫉妒恨,想和我們比?他們配嗎?他們就是奴才命!想讀書!沒門兒!
看看她們不服管了,偷偷地跑出來掙錢,掙錢揣進了自己腰包,想不給我們,我會讓婆婆打死她們!讓他們成為短命鬼,這些賤人~早就該死,就得狠狠地收拾!」
「這是什麼嫂子?怎麼這樣陰毒?」一人聽著憤怒了,出言譏諷。
「你們這些賤~民懂什麼!這些賤~人就是我的奴隸,我不奴役他們奴役誰?奴役你們嗎?一群窩囊廢不敢反抗,還不是隨便我們磋磨!」
「這人怎麼這樣心黑?」
「你才心黑呢,對賤~民就要心狠,使勁兒踩他們,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好事就都是我們的。我覺得這樣是多麼的正確!」
「這人怎麼這樣壞?一點兒也不掩藏的對人心黑。」
「哪個孫子說我心黑?」劉林氏罵上了。
「嘴怎麼那樣欠呢,別人都是賤~人!你哪裡像貴人,怎麼看不出來呢?你是想當貴人吧?當上了沒有?還沒有影兒呢吧?就狂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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