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呂布 第三十七章 美人淒楚,秦宜吃癟!

    杜氏閉上了玉眸,心中悽苦的又一次暗自嘆息:我已經對這個該死的世界絕望了!

    溫暖的春風此刻在杜氏心裡冰冷刺骨,她竟然瑟瑟發抖著,臉色有一種無力的鐵青。

    隨後,她就感覺到自己裸露的鎖骨,前胸被一股溫暖的氣息包裹住了。這一種感覺,就仿佛一瞬間從地府升上了天宮的錯覺。

    「外面風涼,加件衣裳吧!這位美麗的小姐!」

    聲音還是同樣的聲音,卻發現再也令人生不起一絲絲厭惡。反而覺得心中有一股股溫馨激盪的暖流,不停的烘烤著。

    「你,你脫衣服是要為我禦寒?而不是,而不是要侵犯我?」杜月娘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呂布微笑著的樣子。

    「是啊。奉先自認不是君子。但也不會讓小姐受冷而無動於衷。這也算是一點點憐香惜玉吧!」呂布溫和著道。

    杜月娘用手抓緊了些披在身上的衣物,摸著上面溫熱的氣息,喃喃道:就只有憐香惜玉嗎?沒別的了嗎?哦,原來是我多想了。

    李胥揚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疾步走了過來。而感受到雷霆般土石轟炸停止的秦宜祿,也悻悻然的走了過來。

    見到眼前的情形,兩人表情各異。李胥揚默然不語,只是時不時的朝呂布眨眨眼。而秦宜祿就淡定不了了。敢情他倒成了英雄救美里的反面人物,是給正面人物刷印象分來了?

    望著夫人杜氏與那個高大偉岸的青年你情我濃,眉來眼去的樣子。心中暗罵杜氏是****的同時,也是警惕了起來。但看那青年雄偉的模樣,來硬的是顯然不行的。

    「這位公子,不知你將衣物披在我夫人身上卻是何意?須知男女授受不親!」秦宜祿質問起來。

    隨即他轉過身,聲音柔和的朝著杜氏道:夫人,我把身上的衣物脫下來給你穿。今日是為夫混賬了,但這都是你我兩人的家事,萬萬不可讓外人占了便宜。

    說完他不待杜氏應許,就將杜氏披著的藍色長袍一把拽開,拋給了旁邊只剩下內衫的呂布。

    李胥揚見秦宜祿粗暴,頓時大怒著要去阻攔,但被呂布一個眼色給擋了回去。

    呂布接過藍色長袍穿上,笑著道:原來這是你的夫人。請吧!夫人經不起凍,著涼就不好了。

    秦宜祿臉色發青,冷哼了一聲,卻知道非脫不可了。他倒也乾脆,脫下身上的黑色綾羅鍛衫,就要披在杜氏身上。但是,令他尷尬非常的是,他穿在身上很是合身的綾羅鍛衫卻是顯得小了,怎麼也遮掩不住杜氏的胸前裹巾。

    最後氣的他將鍛衫反穿著系在了杜氏的背脊與前胸間。卻是為杜氏平添了一縷若隱若現的誘惑。總覺得自己的夫人讓別人如此看卻是怎麼都大虧了。

    「你真是他的夫人?」李胥揚傻愣愣的看著杜氏逆來順受的乖巧模樣,問道。

    杜氏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如同蚊子在低鳴。

    李胥揚頓時感覺到他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替呂布把世界觀崩塌了。鬧了半天,原來這兩人真是夫妻!那布哥的獵美進程,豈非要中途夭折?猶記得布哥小時候和他在夜空下一起幻想女人的時候,布哥開玩笑說這輩子只會和漂亮的雲英之女滾床單,也就是所謂的處子情結深重啊。

    可惜了!李胥揚自問如此漂亮絕塵的女子自己萬萬是消受不起的,因為她實在是太魅惑眾生,太容易讓人沉迷其身了。簡直是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間都令人氣血沸騰,聯想到床第之間。而布哥又有深重的處子情結。好令人糾結!

    好在,他的糾結沒持續太長時間,呂布微笑著開口:相逢即是有緣。正所謂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換回今生的擦肩而過。不知布能否得知小姐的芳名與這位公子的大名?

    「小女子杜月娘,不知公子在附近。衣裳有些凌亂,卻是令公子見笑了!」杜月娘落落大方一笑,道。

    「夫人,你的名諱豈可隨意告知外人。」秦宜祿不滿,呵斥一句,接著頗有些炫耀道:聽好了,本公子乃雲中郡望族秦氏之大公子,號為秦宜,秦仲先。此次卻是要與夫人同去太原府省親。家姑乃太原府望族梁氏家主之二夫人。

    呂布呵呵一笑:原來是梁家主的親戚,那還真是多有冒犯了。久仰久仰。

    梁家主呂布倒是見過,不過卻是在那日丁原為其特意隆重準備的接風禮上。他之所以對梁家主有些印象,並非這梁家主是什麼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恰恰相反,他卻是在眾多賓客中排名靠末的人物。只是此人在席地間說話頗為有趣,深諳諂媚圓滑之道,到讓呂布多看了幾眼。

    畢竟,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也是好大的一項本事。


    秦宜祿擺擺手,斜楞起眼:罷了罷了,本公子豈會與爾等小人物一般見識,你不若去山谷外圍,快跑著傳個信,就對護衛們說本公子有些乏了,需要與夫人做上馬車出行。

    秦宜祿說完,若有若無的瞥了李胥揚一眼。見李胥揚面無表情,他的眼珠子開始滴溜溜的轉動起來。

    呂布一驚,朝杜月娘尷尬一笑:「咳咳,方才在谷口處,以為遇到了攔路的強盜,故而下手重了些,恐怕不養個三五日,他們是不能成行了。」

    「媽的,狗娘養的!」秦宜祿哧溜一聲,恨不能急得一蹦三尺高。且一開口就習慣著罵出了聲。

    「秦公子,我敬你是杜小姐的夫君,故而謙讓你三分,你卻不識好歹,開口則罵人。真以為呂某人好欺負的不成?」呂布冷冷的朝著秦宜祿望去。

    望著呂布冰冷的雙眸,不知怎地,秦宜祿就是心中猛的一突,控制不住的七上八下起來。

    「沒,本公子沒有罵人」秦宜祿腳踩著草屑一步步後退:本公子誰也沒罵,這是本公子的口誤之語,只等本公子驚訝抑或焦急之時就不可避免的開口。

    呂布點點頭,不置可否,反而朝著杜月娘道:杜小姐以為呢?這位秦公子到底是罵人還是未罵?

    杜月娘白了呂布一眼,似是責怪不該讓她牽扯進其中。她有心說秦宜祿是罵人,也好借眼前這位公子之手懲治一番丈夫,卻又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家裡自小熟讀的《女誡》就仿若一幅暗黑的天幕,將為婦之道倒影在心頭處。

    最終,還是夫為大,夫為綱占據了杜氏的上風。

    「夫君確實有子語亂怪神的癖好,有時遇事急切間總會說出些不當之語。但其心地卻是極好的,呂公子就不要責備夫君了!」

    李胥揚面容不喜,他不曾想杜氏竟會說出這樣一番力挺秦宜祿的言語,這樣一來,倒顯得他吃飽了撐得,多管閒事了。

    他冷哼一聲,卻是轉過身去,看都不去看杜氏與秦宜祿了。

    秦宜祿見杜氏心向他,更是斜楞起了眼。只是用眼角時不時瞥向呂布。

    呂布詫異的看了杜氏一眼,幾乎是轉念間,就想到了些什麼。隨即他不以為意,微笑著道:此去太原府,路途已不算遠。尚有五十餘里,不若正好同行,也好有個照應,如何?

    秦宜祿聽後,立刻頭搖成了撥浪鼓:不妥,不妥,你與我們素不相識,談何同行?不若分道揚鑣。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誰也莫要礙著誰?如何?

    呂布目光炙熱的望向杜氏,想要從她那個地方得到一個答案。

    杜月娘偷偷打量呂布一眼,又看了夫君秦宜祿一眼,欲言又止。

    「既然杜小姐願意與布同行,那便一起上路吧!」呂布灑脫一笑,大笑著當先朝著谷外走去。

    秦宜祿見杜月娘態度不明,頓時惱羞成怒,大罵道:吾之夫人何時答應此等無理條件了?你這是強迫,強迫!強盜行徑!我要去官府告你!

    「賤人,你快說,你不與他們兩個同路,快說,賤人!」秦宜祿又是朝著杜氏嘶吼道。

    杜月娘眼中蒙上一層水霧,她何時說要與那呂公子同行了,只是還未想好如何拒絕呂公子而已。

    看到丈夫的無理癲狂,她心中一怒,依著自己的小性子,幾乎是想都未想,就跟上了呂布的腳步。

    秦宜祿做勢欲打,卻聽得一聲怒罵之音。

    「夠了,你這自以為高貴的秦公子,就******欠收拾!去你那狗娘養的!」李胥揚本就怒極,自然是借題發揮,宣洩怒意。

    他不知怎地從褲兜里掏出幾個堅硬土塊,朝著秦宜祿的臉盤子就是狠狠砸去。

    嘭嘭嘭,在如此近距離下,幾聲重擊之後,秦宜祿的臉上,嘴角等處頓時被砸出幾道帶血的於痕,血花滴流,甚至於鼻樑都險些被砸斷。

    「你腫麼還有藏起來的土筷?」秦宜祿一手虛指著,一手捂著滿嘴的鮮血,口齒不清的問道。

    「你都能把狗娘養的當成口誤,就不興我老李將土塊當成暗器貼身收藏,你管的也太寬了吧?」李胥揚將手中最後的一塊土塊扔出。

    砰,正中額頭!秦宜祿只感到一聲轟鳴著的撞擊響起,而後便是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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