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三人走後,秦勇已經乘專機去江淮接秦亞鵬和姝兒。
秦長安冷靜下來,對兄長道,「你說秦穆究竟會不會是當年的那個孩子?」
秦長河嘆了口氣,「我哪知道,這麼多年一直沒有他們母子的下落,如今突然冒出來一個秦家少年,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有沒有什麼聯繫?」
秦長安道,「當初你不是把秦氏心法給了她嗎?這個簡單,想辦點弄點他身上的東西,做個dna鑑定不就得了?」
秦長河略一遲疑,秦長安心事重重道,「就怕他不是!如果真這樣,這才是我們最大的心病。」
「是啊!」
秦長河抬起頭,「長安,不知為什麼,我心裡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秦長安道,「你是說他的歸海?」
「嗯!我們的祖傳心法裡,並沒有歸海。他又是從何得來?」
「這麼多年,我們一直在尋找心法中缺失的最後一部分,難道在他身上?」
秦長河沉著臉,陷入深思。
秦長安道,「也未必,說不定他有什麼際遇。」
他想了想,「看來我們只有找到她,才能知道真相。」
秦長河眼裡燃起一絲希望,卻又迅速黯淡。
程老一行剛回酒店,陳胖子就等在那裡。
「你們總算回來了,我可是在這裡整整等了一上午,現在應該不會推辭了吧?」
這貨倒是大方,剛剛請沈天龍等人在酒店裡吃了飯,沒想到秦穆他們這麼早回來。
看來在秦家不是很愉快啊?
陳胖子笑笑,給三人遞煙。
秦穆接過煙,「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們自然會到。」
「那不行,我寧願在這裡等。」
既然如此,秦穆也不管他,隨便!
程老把秦穆喊到另一個套房,「少主,我們什麼時候回江淮?」
在沒人的時候,程老還是尊稱秦穆為少主。
秦穆總覺得有些尷尬,「程老,您別這麼喊,我心裡好不踏實。」
程老道:「有些事一言難盡,等回了江淮,我自然會給少主好好解釋。只是目前,我們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你的身份。」
這個兩人已經達成協議,就象剛才在秦家,程老也不以少主相稱。
見秦穆一直留在天都不願走,程老似乎猜測到了什麼,「少主,您是不是想去秦家核實一下,遺失的心法流落秦家的可能?」
秦穆點頭道,:「實不相瞞,我這次過來,正是這個原因。」
程老搖頭,「據我對天都秦家的了解,這種可能性不大。」
「天都秦家百年以來,雖然偶爾也出一二個天階級別的強者,但至今不見有人會歸海。而且這麼多年,未曾見天都秦家出現過達到天階級別的年輕強者。」
「想當初秦氏浩劫之前,年輕的天階強者多如牛毛,縱橫世界,橫強無比。哪是今天這般光景?所以我斷定,天都秦家得到的心法,同樣殘缺不全。」
當年秦氏浩劫,秦家人為了保護心法,將其分散,
這才直接造成了百年以後人才凋零。
既然天都秦家也沒有完整的心法,留下來也沒太多意義。
秦穆想了想,「那我們明天回江淮。」
程老轉身吩咐下去,「鐵鷹,你去安排一下,我們明天回去。」
程鐵鷹馬上去安排。
等他一走,程老才問,「少主,你體內的那股真氣怎麼辦?」
看來程老對秦穆現在的狀況非常了解,所以特別關心。
秦穆如實道,「我試了好幾次,暫時沒法融入,只能壓制。」
「那我們就更應該早點回去,程家女神像將會對您有幫助。」
「現在您與葉家一戰,早已經驚動天都各大豪門,我怕再呆下去,他們都想請你加入他們的陣營。」
兩人商量好,晚上去陳家應酬一下,儘早離開天都。
至於沈家,秦穆想都沒想過。
沈鎮峰的行為,太讓人心寒了。
晚上去陳家的時候,沈天龍兄妹,陸雅婷等人都去了。
陳胖子好高興,總算是把人請到了。
陳家到底是富貴之家,財大氣粗。
進了陳家,簡直有如紅樓夢中的賈府一樣。
極盡奢華。
其中最令人驚訝的並不是陳家的錢財,而是陳家的實力。
從踏進陳家大院,修為深厚的秦穆他們,馬上就感受到了那股強者之氣。
這足夠說明,陳家府邸高手如雲。
在陳家,秦穆並沒有看到傳聞中的二小姐。
聽說陳二小姐在天都名氣很旺,追求者如過江之鯽。
只不過以陳家的家世,能夠真正配得上她的,恐怕屈指可數。
陳家二小姐的身價,已經擠身東華白富美排行榜之首。
據說這些身價,都是憑她自己的才華賺來的。
當然,家族的資源必不可少。
不過這樣也說明一個問題,人家真有本事。
不象那些虛度年華的富家子弟。
而在陳家,陳胖子這個唯一的男丁,他的主要任務就是花錢。
家裡所有人賺錢,他花錢。
所以說這小子有著這個世界上,最令人羨慕的命。
更苦惱的是,他的錢多得花不完。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完成家族交給他的任務。
這就是他今天早上沒有請到秦穆,說要抬幾箱錢來出出氣的原因。
此番接待秦穆一行的是陳濱的父母陳布衣和夫人。
這個幾乎掌管著全國經濟命脈的大財主,穿著打扮卻很普通。
包括陳夫人,都是粗布唐裝。
陳夫人也不施脂粉,看上去跟普通人沒多少區別。
但陳布衣為人豪爽,是個很大氣的人。
五十不到的年紀,五官俊朗,很有電視裡那種中年大叔范。
想必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美男子。
相反,陳夫人很普通的那種。
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來她有多優越。
但她性情溫和,基本上對丈夫言聽計從。
看到陳夫人,秦穆情不自禁想起了陳千嬌,自己不知見過多少中年女子,能與陳千嬌媲美的,幾乎沒有。
陳千嬌在她那個時代,簡直就是一枝獨秀,無人能及。
陸雅婷和趙文琪轉了一圈回來,感嘆道,「比我們家大多了!」
陳布衣溫和地一笑,「你叫什麼名字?」
趙文琪搶著道:「她是我大姐,陸雅婷。江淮千嬌集團的二小姐,知道嗎?」
陳布衣一怔,「你是陳千嬌的女兒?」
陸雅婷毫不在意點點頭,「是啊!陳叔叔認識我媽媽?」
陳布衣溫和一笑,透著一種長輩般的慈祥,「當然,我和你爸爸還是最好的朋友,只是他走得太匆忙。」
陳布衣抬起頭來,一臉感慨,有種深徹緬懷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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