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逸仙樓酒足飯飽,秦穆抹了把嘴,「黛娜,走!」
黛娜無限委屈地亮出翅膀,讓秦穆坐上去,一起飛走了。
這貨如此風光,天使當坐騎,愣是把酒徒等人看得羨慕死了。
如此人生,夫復何求啊?
酒徒這小子見了,竟然流下一地的口水。
這傢伙裝比已經無敵了。
哪天我也捉一隻天使來玩玩?
酒徒望著自己長腿的老婆,嘻嘻地笑了。
五娃哪會不知道這傢伙又起了歪心思?
狠狠地瞪了一眼,你敢!
莫凼輪喝完了杯中的最後一口酒,「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數。」
話說完,人也已經走了。
酒徒也沒在意,程雪衣卻眉頭一沉,心裡有些觸動。
莫凼輪是老乞丐的徒弟,他不會胡言亂語的。
他所說的劫,究竟是什麼?
這事爺爺也說過,自己是應劫之人。
何這劫數何時才來?
自己又將會變成怎樣?
難道真要象莫凼輪所說的,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看到莫凼輪遠去的身影,程雪衣總覺得有些不安。
想當年,武帝一脈遭受的大劫,
幾乎摧毀了整個東華九族。
武帝罹難,以致秦氏心法遭各大勢力覬覦,這才有了武帝一脈的百年凋零。
難道還有比這次更大的劫難嗎?
程雪衣在心裡越發不安。
既然知道,為什麼不事先提防?化解?
程雪衣決定回去問爺爺。
程老正在亭子裡喝下午茶,看到孫女匆匆而回,比平時提前了不少。
他就奇怪地問,「今天怎麼提前下班了?」
程雪衣說那裡沒什麼事,就早點回來。
然後她陪要爺爺身邊,給老爺子沏茶。
慢慢地,話題就扯到了劫數上。
程老的眉頭沉下來,嘆了口氣,「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數,豈是人力所能輕意更改。」
「而且這中間夾雜了太多變數,牽一髮動全身啊。」
「當初武帝一脈橫遭變故,九族受累。如今東華九族何在?」
「其他幾族是否還有傳人,一切都只是個未知數而已。」
「聚不全九族,一切都只是空談。」
程雪衣心裡一跳,現在能夠確定的,只有程家,何家,神醫家族,以及老乞丐一脈。
加上武帝一脈,也才五族,其他四族人呢?
程雪衣見爺爺面色凝重,也不好再說什麼。
其實這些年,爺爺一直在努力尋找他們的下落。
她曾聽爺爺說,也許有些族已經隕落,他們喪失了九族的神威,淪為普通人。
而武帝一脈,其實也一直在努力。
要不二十幾年前,秦重就不會出現在江淮。
不過老爺子聽說秦穆馴服了一隻天使,臉色驚訝起來,「他們膽敢犯我東華?」
顯然,程老對西方世界修者,有一定的了解。
程雪衣問道,「傳說中西方主神真的存在?」
老爺子道,「此神非彼神,那些古老的傳說畢竟只是傳說。」
「那些西方修者,與我們東方武者修練的方式不同罷了。」
「一個天使對應著我們東華天階實力的境界,如果修練到主神,那就很恐怖了。」
「那是一種能夠操控天地之力,成為至尊的存在。」
「而我東華百年以來,至今沒有出現過如此天才。」
「象少主這種年輕有為,如此年紀達到天階境界的強者,更是屈指可數。」
程老沉思了一下,喃喃道,「既然他們敢來東華,說明他們在最近百年,已經超過了我們。」
「你通知一下少主,我要見他。」
「好的,爺爺!」
程雪衣立刻去給秦穆打電話。
秦穆正在家裡睡大覺。
這貨被電話驚醒,衝著黛娜大喊,「黛娜,把電話拿過來。」
黛娜一陣委屈,咬牙切齒將電話扔過來。
「喂!」
「雪衣,什麼事?」
「行,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秦穆打著呵欠,「真煩,都不讓人好好睡一覺。」
「黛娜,去給我倒杯水過來。」
黛娜又含恨給他打了杯水。
見秦穆不斷使喚著自己,把公主當丫環用,黛娜心裡那個氣啊?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刀殺了他。
可秦穆又喊,「你愣著幹嘛?把我衣服拿來。」
「你——」
黛娜終於忍不住了,「你究竟要怎樣才放過我?」
「放過你?」
正在穿衣服的秦穆停下來,「我為什麼要放過你?」
「哎,我說你們這些西方人真是忘恩負義啊?你來東華打鑽石的主意也就罷了。」
「還打傷了花玲瓏,如果當時不是有人救她,你會不會殺了她?」
黛娜嘴唇顫顫,沒有回答。
秦穆道,「行,你打傷她的事我估且不去計較,可我好歹救了你一命。」
「這麼大的恩德,你不知恩圖報,還記恨於我?你什麼人啊?」
黛娜委屈道,「那你說,你究竟想要什麼?只要我擁有的,都可以給你,這算知恩圖報了吧?」
「行,你說的!」
秦穆一本正經,認真地看著她。
「別到時我說出來了,你又做不到。」
黛娜咬咬牙,「你說!」
秦穆打量著她,「你擁有的,你是s家族公主,擁有尊貴無比的身份地位,榮耀。」
「還有數不清的錢財是不?」
黛娜一聽,原來這傢伙還是要錢。
不由心裡一喜,錢財對她來說,的確是身外之物。
用錢能解決的事,那能算事嗎?
可秦穆道,「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們就成交吧。我什麼也不要,就要你的身體。」
我去!
黛娜噴血。
不是說身份,地位,榮耀嗎?
怎麼又看到身體上去了?
可秦穆有板有眼道,「我們東華幾千年以來的規矩,如果有人救了你的性命,對方又是個帥哥的話,她一定會說,謝謝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願以身相許,從此相伴恩公左右。」
「這麼好的優良傳統,你學著點!」
黛娜要崩潰了。
不!
我不——
堂堂的西方貴族公主,怎麼可以輕易以身相許?
想到這貨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為,黛娜心裡只有怨恨。
秦穆見她這般表情,無趣道,「行了,我要出去有事,你愛去哪去哪。」
說完,也不理她,獨自出門,去拜見程老。
黛娜氣得嬌軀急顫,咬牙切齒地跺著腳,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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