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千嬌突然緊張起來,玉佩不見了。
她翻遍了整個房間,包括她的保險柜,玉佩的確不見了。
保險柜里,其他的什麼都沒動,包括她的首飾,現金。
對方偏偏要走那塊玉佩。
陳千嬌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蒼白。
陸雅晴不知什麼時候上來了,看到陳千嬌坐在地上,驚叫起來,「媽——」
她也注意到房間裡有些亂,遭賊了?
「秦穆,秦穆,你上來一下!」
秦穆聽到叫喊,三步並作兩步,飛奔上樓。
「怎麼啦?」
這是他第二次進陳千嬌房間,看到陳千嬌坐在地上,秦穆趕緊和陸雅晴將她扶到床邊。
「我沒事!」
「玉佩被人拿走了。」
陳千嬌緩了口氣,喃喃道。
秦穆注意到她的表情,陳千嬌似乎很失落,看來這半塊玉佩對她非常重要。
上次她說送給自己,不會是試探自己的吧?
秦穆打量了房間裡幾眼,「還有沒有掉其他東西?」
「沒有!就拿走了玉佩。」
陳千嬌很肯定地道。
陸雅晴不知道玉佩的重要性,她擰起眉頭問,「這人其他東西都不要,光要這玉佩有什麼用?」
陳千嬌心情複雜地望了女兒一眼,這才對秦穆道,「還能再找回來嗎?」
「這東西對普通人沒什麼用,我留意下。」
秦穆哪敢肯定?
只是象眼前這種情況,作案的人應該了解玉佩的作用,才將它偷走。
秦穆說,「我去樓下看看。」
陸雅晴看到老媽心事重重的樣子,安慰道,「媽,別擔心了,秦穆能找回來的。」
陳千嬌望著女兒鄭重道,「如果秦穆能夠把它找回來,你一定要將它收好,這塊玉佩對你很重要。」
陸雅晴一愣,玉佩對自己很重要?
什麼意思?
老媽不是說要送給秦穆嗎?
看到女兒一臉疑惑,陳千嬌也不解釋。
陸雅晴去幫她整理保險柜,一個紅色的錦盒裡,珍藏著一枚用玉石雕刻的印章。
可印章竟然只有一半。
陸雅晴拿出來,「媽,這半枚印章又是幹嘛用的?為什麼只剩一半了?」
陳千嬌表情越發有些複雜,「這半枚印章,和那半塊玉佩,你都得記藏好。」
「這是我們千嬌集團救命的信物。只有千嬌集團在萬分危急,生死存亡之際,你才能將它們拿出來。」
陸雅晴越發弄不明白了,看著這半枚印章,心裡總是覺得怪怪的。
這些事情,一直沒聽老媽提起過。
估計如果不是玉佩的丟失,她恐怕會一直瞞著自己。
憑著區區兩個信物,真能解千嬌集團之危機?
陸雅晴將東西藏好,重新設置密碼。
陳千嬌道,「我以為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看來還是有人知道了。」
她有些沮喪地道,「我不應該粗心大意,都怪我。」
只聽到她幽幽道,「你知道那次我和秦穆去無爭山莊,五爺為什麼看到我就跪下了嗎?而且馬上改變了立場,站在我們這邊?」
「這件事情我很久以後才想明白,玉佩,就是因為玉佩。五爺才改變了立場,不再追究秦穆打傷他門下弟子,砸了牌匾的事。」
「這麼說五爺他知道玉佩的來歷?」陸雅晴鎖上保險柜,疑惑的問。
「對,除了這個原因,我再也想不出其他人。」
「因為除了五爺,在江淮沒有第二個人認出這塊玉佩。」
陳千嬌肯定道。
「那我們要不要告訴秦穆?」
秦穆正在樓下問值守的保鏢,保鏢竟然沒有任何察覺。
聽說董事長臥室里遭賊了,幾名保鏢有些慌張。
人家花這麼多錢請他們看家護院,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那就是大大的失職。
眾人一起察看了視頻,竟然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看完之後,秦穆沒有說話,背著手走了。
這下把保鏢給急壞了,「秦先生……」
「沒你們什麼事,該幹嘛幹嘛去。」
等他回到客廳里,陸雅晴已經跟陳千嬌下來了。
「趙文琪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秦穆掏出手機,給陸雅婷打電話。
電話半天沒人接,這丫頭搞什麼鬼?
秦穆嘀咕道。
再打趙文琪的電話,趙文琪很快就接通了,那邊傳來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聲。
在酒吧!
這兩個瘋丫頭!
上次陸雅婷就要秦穆帶她去酒吧,秦穆沒答應。
估計她又纏著趙文琪去了。
趙文琪找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師父,什麼事?」
「你們給我馬上回來!」
秦穆只說了一句,立刻掛了電話。
他在懷疑趙文琪,這一點,與陳千嬌不謀而合。
剛才他去查監控,監控里沒發現任何異常,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
家賊!
陳千嬌的玉佩放在家裡這麼久了,從來不見有人拿走,趙文琪一來,玉佩就不見了。
除了她還有誰?
如果趙文琪偷玉佩,必定是五爺授意。
當然這一切只是秦穆的猜測,究竟是不是趙文琪偷了玉佩,還得拿出證據來,否則無辜的冤枉一個人那也不是秦穆的作風。
師父召喚,趙文琪哪裡敢怠慢?
一輛白色的全新法力拉風馳電掣而來,直接開進了別墅的地下停車場。
這輛車是趙文琪的新座駕,上次那輛車已經被她當廢品賣了。
兩人臉上紅撲撲的,估時喝過酒了。
尤其是陸雅婷,一股酒味。
秦穆沉著臉,「誰讓你帶她去酒吧這種地方?」
趙文琪看了陸雅婷一眼,不敢說話。
這丫的不是說,師父允許她去酒吧嗎?
要是師父不同意,打死自己也不敢犯這種錯。
原來又被陸雅婷給騙了。
陸雅婷吐吐舌頭,「姐夫,我先上去了!」
秦穆沒時間管她,把趙文琪喊到一邊,跪下!
趙文琪也不敢有怨言,乖乖地跪在水泥地上。
秦穆回到房間,把陸雅婷單獨叫到一邊,詢問了她們出去的時間。
以及趙文琪在別墅里活動的軌跡。
小丫頭還不知道家裡遭賊了,把情況如實跟秦穆說了遍。
倒是跟秦穆在監控里了解到的時間相吻合。
而且更重要的是,趙文琪身上沒有陳千嬌房間裡的氣味。
陳千嬌的房間裡有股獨特的香水味,只要在她房間呆久一點,身上避免不了染上這種氣味,可她身上沒有。
秦穆就奇怪了,除了趙文琪,難道還有別人?
能夠避開這些保鏢和監控,神不知鬼不覺偷走東西的,絕對是個高人啊!
秦穆在心裡排查著這些可疑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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