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火燒身,安凝萱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煽人時,她的小腳已經被葉成扣住,順藤摸瓜向上,輕而易舉的就被推到拿下。
「老婆一大早就這麼,老公我可受寵若驚啊,我們繼續昨晚沒有完成的任務。」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葉成毫不含糊的就把安凝萱給吃掉了,乾乾淨淨一口不剩,連骨頭都不吐全部消化乾淨後,才露出小綿羊般的乖巧請罪討伐,順便再把自己的過錯怪罪在自己太過英武了,一時沒有克制住就順勢而上把事給辦了。「都怪老二不好,這麼不聽話,害老婆難受了,我替你懲罰它,讓他以後再也不敢亂來。」
「不要臉!」安凝萱無力的白了葉成一眼,到現在心口都在噗通噗通狂跳著,全身都酥軟虛脫,動下手指頭都是那麼的勞累。「抱我去浴室!」
葉成雙眼放亮,仿佛浴室意味著某種暗示般,老二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禽獸!」感受到身後某人的變化,安凝萱臉紅的咒罵起來。
「清瘦!我這麼壯還清瘦,那阿三豈不是成柴火了!」
安凝萱用力推開葉成,一個沒正經的傢伙,說啥都是白費口舌。「你到底去不去?」
「去去去!走起!」
葉成抱著安凝萱進入浴室,而躲在外面的兩個小人精可是面紅心跳,氣喘吁吁。
冷冰對著芍藥一個勁的筆畫,媽呀,這個動靜都快把房頂都給掀了,太要命了。「芍藥,你說為什麼落雪姐還有慧慧姐都能穩坐泰山,面不改色呢?」
「老夫老妻的,我敢保證他們一定同床而眠過。」
「是嗎?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幾個人與小老頭一起在床上,嗯嗯,睡覺嗎?」冷冰不好意思說出那兩個字,只好含糊的帶過。|那得需要多大的床?「
芍藥天真的眨眨眼,然後靠著門背認真的架勢了位的問題,點頭首肯的回應道:「這樣講你明白了吧,其實不需要多大地方的。」
「哦哦哦,你的意思是擠擠更健康,更暖和?」
「差不多吧!」
聽著兩個小丫頭的對話,葉成哭笑不得,不想打擾這兩個好奇寶寶,可是他得出去啊,只好狠心打開門,從芍藥的身體上跨了過去。「拜託兩位以後在別人背後說話壞,請走遠一點。」
冷冰喊了聲『我去』後,拽起芍藥就往二樓跑去,這太尷尬,太丟人了。
芍藥回頭看看葉成下樓的背影,甩開冷冰的手。
「你要幹嘛去?」
「沒事!」
「神神秘秘的,這兩個人一定有鬼。」
客廳里,陳落雪正在整理舊報紙,她一張張翻得很仔細,邊上疊放著兩三個牛皮紙檔案袋,帶著黑框眼鏡的她看起來書生氣十足。「我猜你讀大學的時候,一定是學霸級別的人物。」
「學霸倒是沒有,學渣可能算上一兩個。」
陳落雪頭也沒抬一下的回應著。「遇到那兩個小鬼了?」
「嗯!你老實說,是不是我們那個啥的時候聲音有點大,要不要每個房間都裝上吸音棉啥的防止下,現在的小丫頭都早熟的很,連各種姿勢都比我這個老司機清楚啊!」
陳落雪鄙夷的丟下報紙一本正經的盯著葉成。「裝吸音棉?親愛的,你不知道我們家用的隔音牆已經是最好的了嗎?再防止,你可以把門都封死,這樣就沒人聽到了,以後出門請走窗戶,三層樓對你來說不高!」
葉成尷尬的抓抓頭髮好像是這麼回事。「我這也不是為我們華夏新一代的棟樑考慮嘛,你就不要損我啦,想想辦法。」
陳落雪翹起長腿,在手機上一陣後,找到合適的照片丟給葉成。「我覺得這個挺好,還有尺寸可以選。」
葉成一看眼睛大方光彩。「我一定是要用最大的那個碼。」手指飛快滑動後,賊兮兮的蹭到陳落雪身邊。「我說啊,你挑的那東西雖然挺刺激,不過永久了對老二不公平是不是,這個我看挺適合的,有好幾種顏色,你們一人一個,我保證靜音。」
「想死不跳日子是嗎?」陳落雪只是瞥了手機上照片一眼,心跳加快了。
「老婆,你臉那麼紅幹嘛,不就是給口塞嗎?你想到哪裡去了?」
葉成的得寸進尺換來的事鐵拳伺候,陳落雪用血的事實告訴他,你惹錯人了。「媚兒來消息了,銀次下一個目標已經定位,如果你不介意熊貓眼出去,我可以再陪你聊一會有關你老二今後人生問題。」
「別!它沒興趣。」這威脅要人命。葉成連忙起身坐在了安全距離外。「你在找什麼嗎?」
「西城的爆炸案很貼別,讓我想起了幾年前的案子,想找點線索,或許能摸清對方的套路。」
「銀次才成立沒多久,會有什麼聯繫?」
「幾年前發生在京城的爆炸案中有一名犯人逃逸,至今沒有被找到,所以我想借這次的案子查查看。手法如此類似,說不定就是當年的逃犯。」
葉成點點頭,他拿起牛皮紙袋看了下封面的說明丟在桌上。「你找人調查十三太保了?」
「羽箭是白眉人的,既然他出現在火場中,助銀次殺人滅口,我不得不查,希望結果不是很壞。」
但願兩字還沒有說出口,葉成就發現站在二樓的冷冰,他乾咳了聲,怪自己大意了。
「你們剛剛說什麼,什麼白眉人?為什麼要調查十三太保?」冷冰衝下樓,要不是葉成將她拽住,她已經撲倒落雪的身上。
陳落雪無視葉成示意的眼神,有些事瞞不住。「阿三出事那天,葉成抓到了一個殺手,不過她死在了一支刻有印章的白羽箭下。」
「什麼?這不可能?」冷冰轉頭看向葉成。「小老頭,你說這不是真的,箭呢?你拿給我看。」
冷冰也有白羽箭,只是來了京城後,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該用了軟鞭。她見葉成不說話,蹬蹬跑上來,把製作精良的羽箭拿了下來。「白羽箭一共就三把,是四師叔親手打造的,除了師兄外,只有我和師父使用。師兄已經死在你手裡,那只有師父了,這不可能。」
葉成嘆了口氣,他讓落雪把羽箭拿出來,箭尾的羽毛已經被燒掉,箭頭箭身的刻印與冷冰的一模一樣。「我希望不是白眉人,不過……」
「不會,絕對不會是師父!」
冷冰不讓葉成繼續說下去,她大叫一聲就要衝出門去,被剛走進來的林夕撞了個滿懷。「什麼情況?」
「抓住她,別讓她走了。」
林夕聽著葉成的話,將冷冰提在腋下走近屋內。「車子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葉成,你關不住我的。」
「我沒打算關你。」葉成示意林夕放開冷冰,他摸著下巴新長出來的鬍子說道:「我同意你出去找白眉人,不過你要答應我幾個條件。」
冷冰不可置信的望著葉成,這次他太好說話,一定有陰謀。
「你這樣衝動出去一定會惹事。」
「所以能?」
「在我回來之前,你就在家裡呆著,冷靜下來後給我一個方案。」
圓眸在葉成那張老奸巨猾的臉上掃來掃去,良久冷冰丟下一個『好』字跑上樓。
林夕納悶了,陳落雪起身走到葉成身邊。「怪我好了,你要為難那丫頭,就是你小氣。」
「我知道你的意思,沒人比她更合適去找白眉人。看著她,我很快就回來。」
本應該去北城分局的,葉成中途讓林夕改道前往郊區。
在一棟民宅中,葉成見到了一聲不吭的va,她就像是個精神病患者般對周昭事務充耳不聞,要不是潘月確定她是個正常人外,葉成差點就被她的表象給蒙蔽了。
「送來的時候,她身上有很多外傷,腦子也確實不太正常,不過現在還算思路清晰。」潘月啃著黃瓜指著自顧自的va說道:「你來之前,我受到黑醫夫婦的郵件,在港島他們又發現幾起病例,症狀與紅姨等人一樣,目前已經得到家屬的認可,對其進行試驗,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破解之法,另外,還送來幾張照片,我想你會感興趣的。」
潘月打開郵件,曾經的天朝已經成為智恆集團下來的產業,歐陽瀟瀟代表歐陽家族剪彩,至於將來天朝會做怎樣的改變與定位,他並未說明。
「天朝一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灰袍人還活著是不是va?」
va轉過頭,明眸閃爍了下,忽然拿起桌上的拆信刀刺向葉成。
輕鬆躲過後,葉成飛起一腳踢中va持刀的右手肘,拆信刀飛出朝著潘月而去,後者大呼一聲躲過,將拆信刀從搶上拔下來放回抽屜中。
失去兇器,va雙手沒有怠慢,她向前跨出一步,彎下腰,等葉成鋪上的時候,猛地扭轉腰肢,想左側側身翻起,右拳成爪的扣向葉成的面門。
「老大,她想殺你。」
拍開va的手抓,葉成化掌為爪扣住對方的手腕,反扭到背後,將發狠的va壓在了桌上,他用長腿抵住了她的翹臀,從潘月角度看過去,兩人的姿勢很曖昧。
「老大你這個樣子很性感。」
葉成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當他看到潘月惡意擺動了下腰肢的時候,才留意到他與va之間確實很曖昧。
「這是什麼情況?你不是說她腦子沒問題嗎?」
「沒錯啊,各項體能指標都合格,就是不說話呀!」
葉成衝著潘月揮動拳頭威嚇的說道:「你小子故意說話漏一半是不?還有啊,你給老子看清楚,我是清白的。」
潘月翻了個白眼,葉成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不用看也知道他倆很正常,解釋了反而覺得有貓膩。從柜子里取出鎮靜劑走到va身邊,替她注射後,順便加了句。「我又不是嫂子,看那麼清楚幹嘛。」
一巴掌拍向潘月的後腦勺,在一驚一乍下險些把針頭折斷在va體內。
「不要用你吃人的眸子盯著我,我保證閉嘴還不成嗎?」
「剛剛在提到灰袍人的時候,她才出手的對不對?」
「應該是這樣!身體機能沒有問題,要是被控制的話,我無能為力。」
葉成揉了揉眉頭,還是把va帶回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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