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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副長在現場指揮,又是監控又是酒店保安,一刻不停。新上任的警務人員一直陪同在身邊,看他臭著一張臉,想來也是被媽的狗血領頭。
電話不斷,一個接一個,就沒見他放下過的,出了那個警務部新上任的老大外,汪副長的助理也緊隨其後,手裡那著個騷氣的充電寶,嘴裡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麼。
小林在酒店的監控室里找到秦助理,三人打過照面之後,廢話不多,直接把當時的監控調出來。
老爺子的情緒看起來很飽滿,全程一直帶著一個小孩,對外介紹小刀就是這次隨行兒童,應景今年留守兒童的各種負面新聞,作為新一代政要,關乎民聲的提議很重要。
在秦助理留意老爺子動向的時候,葉成一直在觀察小刀。
從就會開始,到中場階段,小刀的變化很明顯,在後期,小刀已經靠著老爺子很近,就像是個粘人的小孩。
「在這裡,把鏡頭往後倒五秒。」
坐在位置上的人,抬起頭看向秦助理,後者示意他照著做。
倒回五秒,停格在遠處,黃面上,老爺子正在與一人握手,小刀的臉是朝著左側二十五度的地方,他皺起著眉頭,嘴角緊繃,全身都蓄滿了緊張感。
「別動!」葉成見翻找監控的人用去動鼠標,他立即出聲抵禦。
「先生,這裡真的沒有什麼看頭,我們已經看了好幾遍了,什麼都沒有。」警衛很懊惱的說道。
「整個會場之後這一個監控嗎?」
「一共有三個,因為安全期間,這個監控是警務步用來追蹤政要的,可以全程記錄下他所有的狀況。」秦助理在邊上解釋道。
葉成嘲諷的笑笑。「全程記錄?那不就是監視,如果對方早已打算趁機綁架老爺子,這就不單單是監視了。」
秦助理一聽,頓時感到渾身發冷。「葉少,我們已經調動東海所有警力在追查老爺子的下落,他身上有定位器,相信很快就會結果。」
「老爺子已經始終至少五個小時以上,定位器有屁用?」
一句話堵得秦助理很沒面子,他乾咳了聲,不再開腔說話。
「找出這個鏡頭,其他兩個監控的範圍,定在二十五度方位。」
「這位先生,我們的工作很忙的,你們要找的話,讓專業認識來,我不懂什麼是二十五度角。」
警衛很拽的把鼠標往桌上一推,一副要罷工的模樣
葉成挑起眉,看了眼他胸口前的打牌,笑出聲。「王小蒙是吧,現在以妨礙司法公務逮捕你,我們懷疑你與政要綁架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
「喂,你不要亂說,我可以告你的。」
王小蒙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這個點,他應該已經下班陪女朋友回去看電影的,現在好了都已經快晚上七八點,他還在監控室,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還要被一個不知什麼來路的傢伙指手畫腳,他怎麼忍得下這口氣。
「告我啊!帶走。」
秦助理在邊上納悶,這個葉少到底是什麼人,聽口氣也像是局裡的人,怎麼從沒聽說過。
小林扣著王小蒙走了出去,葉成衝著秦助理說道:「麻煩你讓他們按照我剛剛說的範圍去查。」
「葉少!」
「我很快就會回來。」
葉成與小林押著王小蒙從酒店大堂會場經過,來到外面的停車場。
王小蒙揮開小林的挾制,大聲的吼道:「你到第是什麼人?想要抓我去哪裡?」
葉成衝著小林揮揮手,他勾著王小蒙的脖子繞道車子後面,避開了上面的監控,他嘿嘿奸笑兩聲說道:「小子,今天算你幸運,遇到小爺我,不然,再過會,你們這些保安都得被帶走。」
「胡說,我們又沒做什麼,為什麼要帶走我們?」
「噓,小聲點!我瞅著你小子挺有意思,拉你一把,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了你。」
王小蒙狐疑的等著葉成,想起他是與秦助理一起進來,應該也是個大人物,於是點點頭。
「這次酒會主辦方是誰?」
「星月集團與商會合作舉辦,為了推廣下半年度東海陽光海灘計劃,這次應邀而來的都是陽光海灘計劃的投資洽談方!」
葉成嘿嘿一笑,玩味的愁著王小蒙。「沒看出來你還蠻八卦的嘛!打聽的這麼清楚想要做什麼?」
「我哪有那閒工夫,都是聽我女人說的,這不知道我在這裡上班,她是房產公司的售樓小姐,所以想沾點光唄!」
葉成應了聲,隨即又問道。「是誰說要給政要裝個人監控器的,又是誰裝得?」
「長官,這個不犯法吧!我是有操作證的。」
不打自招!葉成一巴掌拍在了王小蒙的腦袋上。「好好回答問題,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監控是我裝的也是我調適的,不過提是那個警務部的長官,不過好像當時那個老頭的助理還發生了口角。」
「秦助理?」葉成起先是對這個秦助理有所懷疑的,不過這麼聽下來這個不怎麼招人喜歡小子還滿有腦子。「把今天的事跟我仔仔細細的說一遍。」
酒會本身並沒有什麼多大的問題,一切都安好,除了在裝探頭的時候,警務的老大跟秦助理發生了口角外。一切都正常。
酒會到了後期,基本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不少遙遠都調好目標轉移到酒店客房,這種事王小蒙沒有細說,成年人都懂。
當時酒會中期,商會主席在發表完演講之後,政要就提出要先告退,汪副長與韓明偉好言相說,才留到最後,離開酒會的時候,會場上還有不少投資商,所以沒人留意政要是從那裡離開的。
聽起來整個酒會確實沒有任何異樣,不過有個細節引起了葉成的注意。
「政要離開的時候,秦助理在哪裡?」
「這個我就不知道,當時正好是交接班,我趕著回去給女票做飯,今天來上班的似乎,才知道政要失蹤的事,這不,約好一起看電影的,現在都過半場了,回去又得跪內存條了。」
葉成露出一個同情的眼神,他遞了根煙給王小蒙,兩人就這麼蹲在車後抽起煙來。
「長官,你就放我走吧,我真沒幹什麼壞事!」
「反正會去也是跪內存條的命,早走晚走都一樣。」
王小蒙一聽,當場流下一大滴汗。
一根煙結束,葉成站起身,把剛要起身的王小蒙一下子按在了車位後。
「怎麼了?」
「我說的沒錯吧,那些是你同事不?」
王小蒙探出半個腦袋,看著穿保安制服的同事被一個個送上警車帶走,短時嚇軟了腿。「我的媽呀,這叫什麼事啊!」
「現在還想著回去不?」
「不,不回了,打死我都不回去了,長官我跟著你走,安全。」
葉成讓王小蒙上車,隨後問道:「這次參加就會的名單你們保安部有沒有檔案,誰負責?」
「有的,不過都鎖在柜子里,鑰匙在大隊長那裡。」
葉成挪挪嘴,撥通了秦助理的電話,簡短的說明了用意後,他靜靜坐在車裡等著。
半個小時候,葉成見秦助理從酒店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東西都在這裡面,還有什麼需要?」
這會秦助理說話的口氣很誠懇,令葉成一驚,這個傢伙是怎麼了?
「暫時沒需要,警方要是提起這個人,還望秦助理多擔待。」
秦助理看了眼王小蒙,記下他的樣子後,大步趕回酒店。
「我說這人不壞,就是腦子缺根筋,有點傻!」
葉成哈哈笑起來,吩咐小林開車,往王小蒙的家駛去。
秦助理,腦子缺根筋,這個不可能,頂多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原始人罷了,除了完成任務之外,完全不懂人際交際的險惡。
王小蒙的女票是個長得挺文意的女孩,本是要發飆的她在看到葉成和小林之後,隱忍了下來。又是端茶又是切水果的招待,把葉成弄得挺不好意思起來。
趁著王小蒙跟女票賠禮道歉的機會,葉成匆匆打量了下這小一套的公寓房,在東海,這樣的單身公寓很吃香,住的小區離黑耀很近,從陽台上望出去,還能看到星月集團的標誌物,是個交通便捷的居民區,這裡的房價不便宜,像這樣五臟俱全的公寓房,每月月租也要近三千。
葉成替王小蒙粗算了下,以他做報案的工資,三分之二的錢拿來交房租,去掉水電煤,一個月幾百塊錢還不夠坐車的,
王小蒙的女票還是學生,在東海讀研,收入靠家裡支援,偶爾會去做兼職,一個月下來也就兩千出頭,兩人加在一起,根本供不起生活。
當王小蒙揉著臉色發紅的女票出來是,葉成就知道,這小子今晚是不用跪內存條了,他衝著王小蒙豎起大拇指,表示佩服,就這麼幾分鐘時間就把女人搞定了,這個回頭要好好學學。
「長官,有沒有想吃的,我女票做菜一流。」
被王小蒙這一提醒,葉成才想起來晚上還沒吃飯,於是招呼著三人下館子,他做東。
王小蒙的女票開始還不想去,被葉成拐帶著下了樓,去了附近的一家東北餃子店,炒了幾個菜,要了半斤白菜肉餃,四個人開吃起來。
王小蒙是個自來熟的人,很會跟人打交道,人緣不錯,跟老闆很熟,還免費送了一打啤酒。
聊著聊著,葉成就套出了不少事,原來這小子除了保安這份工作外,還給人耍遊戲賺錢,他耍遊戲可不是一般的職業玩家,而是靠後台改程序刷機,這個可真牛了,不用吹灰之力,就能替人練等級,那高端裝備,輕輕鬆鬆一個月就能賺上七八千。
葉成覺得這還是保守的數字,對方不願透露,他也懶得問。
酒足飯飽之後,王小蒙把女票送回家,帶著葉成與小林去了附近的清吧!
秦助理給的資料很全面,還附加了一個u盤,沒有播放器,葉成收在口袋裡。
這次參加酒會的級別都很高,王小蒙比對照片和人,很快就發現異樣。「長官,這個人和名字對不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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