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好吧,決定了,8月每日萬字,雖說多更沒有什麼多的全勤,但是,就當是補之前幾個月的,所以,7月,讓我繼續調(juan)整(d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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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真是令人驚訝,我居然第二次輸了。」塞蕾絲緹雅似乎是從自己的情緒中恢復了過來,微笑著看向了洛奇。
「不是第一次不幸福啊,by主人。」血靈一臉不滿的說道,顯然,塞蕾絲緹雅第一次輸的對象是江之島盾子。
「那麼,你這算是認輸了嗎?by主人。」不過隨即,血靈又問道。
「我只是說第二次輸了罷了,這個遊戲還沒有結束。」塞蕾絲緹雅微笑著說道。
「當然是結束遊戲咯,還有一發子彈,打出來的話,你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塞蕾絲緹雅。
「我贏了,by主人。」血靈淡定的說道,「不過,你們絕望黨的傢伙還真是夠瘋狂的,簡直就是真人自殺秀,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看到,by主人。」
「你還真是了解我們呢,看起來,你說不定很能理解盾子大人。」塞蕾絲緹雅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我倒是對她意外的沒有興趣,by主人。」血靈的表情略有些無奈,似乎。她對江之島盾子的血挺有興趣的,畢竟。江之島盾子意外的還是個處女,洛奇很奇怪她居然沒有想過去體驗一下被輪x的絕望。亦或者說,這種事情對她來說,真的算不上絕望?
「哈哈哈,那麼,就讓我們在地獄見面吧。」塞蕾絲緹雅臉上露出了瘋狂的笑容。
「嗯,好的,請便,雖然腦袋爆了有點影響整體美觀,但是我這人比較重口味。會趁熱來一發,by主人。」血靈輕輕點了下腦袋。
「……你……你什麼意思?」塞蕾絲緹雅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沒什麼,請你快點,by主人,順帶一說,血靈我對於屍體的血液也可以接受的,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處子之血。」血靈笑著說道,天天跟在洛奇的身後,再天真可人的妹子也被帶壞了。
「你們居然連我的屍體都不放過?」塞蕾絲緹雅感覺自己被嚇到了。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她突然有一種,死亡並不是絕望,而是絕望的開始。
「是啊。不然你以為呢?反正是熱乎的,對於喪屍來說,味道還是不錯的。你懂的,先啪後吃。我的小血靈把你的血液再吸光什麼的,我經常對敵人的追隨者幹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所以說實話,你看著還是很可愛的,若是不想這樣的話,乖乖認輸吧,不要浪費了這顆長得還是很漂亮的大腦,by主人,我的意思是,塞蕾絲緹雅小姐你的血液聞起來似乎不錯。」血靈微笑著說道,那股子喪心病狂的感覺幾乎和洛奇是一個骨子裡刻出來的,極具壓迫感。
「……」聽到洛奇最後的勸誘,塞蕾絲緹雅的內心此時是崩潰的,她感覺自己終於體驗到了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不僅僅輸了賭局,完敗給了洛奇,現在想要尋死,居然連最後的清譽都保護不了,這樣的話,她的死意義何在?她想到自殺,正是想要保護自己的貞潔。
但是現在,洛奇的話,讓她自以為是的結局徹底被否定了,她死的甚至完全沒有意義。
雖然有人說,死了之後會發生什麼,你是不會知道的,但是,洛奇的話已經將絕望換做了一種名為「後悔」的感情。
她現在並不絕望,而是後悔,自己為何不在最初的時候,開了那該死的第五槍,這樣的話,現在她已經把洛奇幹掉了!
作為一個被江之島盾子「感染」,墮落成絕望黨的希望之峰學院學員,她感覺自己現在是無比的失敗,連死的資格都沒有了。
「說實話啊,絕望這種東西,並不是那麼好追求的,若是想要體會的話,我倒是可以教給你,順便說一下,你最好快點結束遊戲,要麼扣下你打板機,要麼乾脆的說結束,我已經不想再藉助我家的小血靈說話了,實在是太麻煩了,我家可愛的血靈可不是用來當傳聲筒的,如果你不照辦,我絕對會在你死之後,把你切成一塊一塊的,一部分自己享用,剩下最難吃的部位全部給你寄回你主人那邊,by主人。」血靈代替洛奇發出了最後通牒。
這仿佛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洛奇的話直戳塞蕾絲緹雅的心臟。
「我認輸的話……你會讓我活下去?」塞蕾絲緹雅本能的,似乎還想要再討價還價一下。
「是啊,只不過,我想你的處子之身無論死活都不要想要了,by主人,順便一說,血靈我是最好你一直處子的,這樣我就有源源不斷的飲料了。」血靈微笑著說道,似乎有些越來越多的參入了自己的想法,一如既往的賣著萌,不過這也能看出,血靈依然是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吃貨,這一點,似乎一永遠都不會變了。
「我……我認輸……」塞蕾絲緹雅放下了手中的左輪手槍,如果死活都會.,她寧願活著,因為死亡已經不是絕望了,而是後悔,但是活著,也是一種絕望,自己的身體在敵人的手中,甚至她都不知道洛奇是否會遵守諾言,是在玩膩了她之後直接按他自己之前說的那樣,先啪後吃,然後還把不好吃的部分寄回給江之島盾子。
這樣的感覺堪稱絕望,讓人「興奮」的絕望!
總之,作為絕望黨人。塞蕾絲緹雅感覺自己現在的選擇都瘋了,不過。與其毫無價值的死去,不如借著這個機會。搏一把,說不定,她還能從洛奇這一邊得到一些對江之島盾子有用的情報。
「叮咚,恭喜本場賭局由遊戲者洛奇?金?亞瑟?臨?v?櫻滿?馬奧?雷?薩謝斯?撒旦獲得勝利!」隨即,系統的提示音傳入了洛奇的耳中,在塞蕾絲緹雅認輸的一瞬間,洛奇身體的知覺就已經恢復了。
「看起來,這個空間果然是系統加持的,至高遊戲世界居然會出售這樣的東西。還真是讓人想不通,它這是要開發多樣性的殺人方法嗎?賭一局撲克就停止心跳?」洛奇稍稍活動了下筋骨,一如既往的吐槽了起來,「我說,兌換這個空間,江之島盾子花了多少兌換點?」
「……」塞蕾絲緹雅沒有回答,雖然她現在在洛奇的手上,但是,不可能出賣自己的主人。要知道,江之島盾子手下的追隨者,全員都有不低於60點的忠誠度。
不過突然間,塞蕾絲緹雅感覺自己的身邊多了一個人。順著目光一看,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視線和洛奇完全的交匯在了一起,更糟糕的是。洛奇現在距離她不剩下多少距離。
「我說啊,塞蕾絲緹雅。之前沒發現,你居然有些抖m傾向啊?還是說。你們絕望黨的妹子都有自虐的傾向?」洛奇笑著問道。
「我不會出賣盾子的,不要以為我現在落到你的手裡,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是你自己拒絕我的提議。」塞蕾絲緹雅強硬的說道,雖然語氣已經有些顫抖,她的心中已經徹底的對洛奇有所畏懼,就好像她畏懼江之島盾子似得,更不用說,因為是剛剛才發生的情況,
「那麼,親你一下總可以吧?」洛奇微笑著說道,笑容很是溫柔。
「……」說實話,見到洛奇這麼溫柔的笑容,塞蕾絲緹雅甚至有一瞬間心動了,洛奇這種治癒的感覺,讓她想到了自己曾經的夢想——坐在西洋城堡的皇座上,被一群男僕伺候,天天過著女王般的舒適生活。
說真的,洛奇剛才那種溫柔的感覺,就是她想要的男僕……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洛奇微笑著說道,然後慢慢的將臉湊了過去,應該說,塞蕾絲緹雅的相貌還是不錯的,小巧玲瓏的樣子也很可愛,更不用說這種cosplay一樣的哥特風讓她看起來像個洋娃娃一樣,是洛奇比較喜歡的類型。
「就……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體,我也不會出賣江之島盾子的……」塞蕾絲緹雅結結巴巴的說道。
「嗯,我相信你,我只是比較享受占有別人家追隨者的樂趣。」洛奇點點頭,有系統的輔助,追隨者確實很難透露出自己主人的情報。
「還真是惡趣味……看起來我的運氣真糟糕,從一開始,就不該和你打這個賭?」塞蕾絲緹雅咬牙說道,這種被洛奇隨意玩弄的感覺,真是非常的絕望。
「對,該說,你的主人江之島盾子根本就不該和我成為敵人,雖然,我覺得她也不是故意的。」洛奇微笑著說道,這個對手可是紫媽那個老女人給他挑選的,如果有機會,她一定會為這次選擇而後悔的,而且後悔的地點絕對是他家裡的那張大床上!
「說起來,你要不要和我打一個賭啊,超高校級的賭徒小姐。」洛奇突然說道。
「什麼賭?」塞蕾絲緹雅皺著眉頭問道,說實話,現在的她已經有一種完全贏不了洛奇的心理陰影,這對一個用賭博作為專長的人來說,可是致命的。
之前那次,江之島盾子贏她的時候都沒有讓她如此的有挫敗感,該說江之島盾子似乎還有一點點欣賞她的,因為她曾經說過一句話——「還好你不是超高校級的賭神,不然贏得就不是我了」。
「你說你不會泄露江之島盾子任何的情報?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洛奇笑著問道。
「好啊,你想賭什麼,如果沒有籌碼,賭局是不成立的。」塞蕾絲緹雅冷冷的說道,洛奇做的,無非是用啪啪啪讓她屈服,雖然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但是追隨者是個特例,系統會及時糾正她們,根據忠誠度來控制追隨者的嘴巴。
除非,洛奇有辦法讓她的忠誠度直接降低到20以下,但是這個顯然是不可能的!
「你先說你的願望。」洛奇微笑著說道,非常的紳士。
「放我回去。」塞蕾絲緹雅冷靜的說道,「如果你三天內無法從我嘴裡撬出什麼情報,你就要放我回去。」
「如果我贏了,也就意味著你永遠回不到江之島盾子的身邊,那麼,就請你將身心都奉獻給我這個魔王。」
「記住,是三天內。」塞蕾絲緹雅咬牙說道,三天大概是她的極限,無論洛奇用多麼下作的手段,她的極限大概是三天,三天後,說不定她就被玩壞了。
至高遊戲世界也並不是沒有過虐待折磨瘋對方追隨者的事情,既然沒有辦法套出情報,把你手下的追隨者玩壞,似乎並不是什麼少見的事情,說到底,這還是個你死我活的死亡遊戲。
「嗯,明白了,不過我三秒鐘都用不了,你信不信。」洛奇笑著說道,話音落下的瞬間,他的牙齒已經咬穿了塞蕾絲緹雅的勁動脈。
雖然洛奇是不介意在啪啪啪中將塞蕾絲緹雅收入水晶宮,但是現在顯然不是啪啪啪的時候,外面江之島盾子那一邊的人開始用殺手鐧了,卡琳和莫妮卡已經開始處於下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確實沒辦法那麼的悠閒。
「塞蕾絲緹雅輸了?」同一時刻,接受到了塞蕾絲緹雅死亡的消息,江之島盾子愣了一下,畢竟那個遊戲,她也有稍稍的參與了設計,基本上,就算對方知道塞蕾絲緹雅的作弊手段,也沒有辦法逃脫死亡的命運。
果然這個洛奇很讓她驚喜啊。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所以塞蕾絲緹雅才會死。」江之島盾子身旁長發的身影冷冷的說道。
「不過也罷,她的能力本來就用處不大,她能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所以,死了就死了。」神座出流很無所謂的說道,「你的計劃真是無聊。」
「哈哈哈,還好啦,還好啦,至少我們知道,洛奇絕對不是一個泛泛之輩,接下來,我們該對計劃進行微調了。」江之島盾子笑著說道,並沒有任何的惋惜,仿佛死的是一個和她毫不相干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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