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們這些人,看來一個個都是窮凶極惡,竟然肆無忌憚張狂到了如此地步!」
楊晨語氣深寒,眼神冰冷如同萬載玄冰,不帶絲毫感情的掃過面前這一幫人。
他目光微微閃爍,悄然切換了靈能視角,用那望氣手段將這些人逐一打量,已經判了這些人的死刑。
這望氣之法,可謂妙用無窮。不僅能看一個人的運程、實力,也能判斷一個人的善惡因果。
那邪惡之人,往往都帶著紫黑之光。
那銀邪之人,便多帶粉紅光。
那手上殺戮多的人,多帶著血光。
而眼前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渾身上下都是紫黑之光籠罩之外,更有粉紅光芒和血光透出,顯然這些人不光銀邪邪惡,更是手下至少也有好幾條人命之人!
而楊晨也看出來,他們頭頂之氣,多數都帶著貴氣,顯然都是富貴人家出身。也正因為這貴氣,才壓住了他們身上那罪孽因果的反噬,如若不然,只怕早就惡貫滿盈了。
本來,如果不碰到楊晨,這些人在他們父輩的庇護之下,哪怕再肆意妄為,手上再多幾條人命,恐怕也能安然無恙。真要等到他們受了報應,卻還要不知道等到什麼年月。
但現在,他們卻自尋死路的招惹了楊晨,自然那後果,也就不用多說了。
楊晨現在已經基本上擺脫了前世那種不肯殺傷地球人的思想束縛,只要他認為有必要,對現在的人也仍然能夠下手。更不用說這些人哪怕放到後世,也是毫無任何正面價值,只會帶來負面影響的罪人。哪怕在後世,楊晨下手殺他們,也決不會有絲毫猶豫手軟,那就更別提現在了。
楊晨目光冰冷掃過來,卻看得貢布等人心頭一跳,只感覺寒徹入骨,連心都涼透了。
不過這種感覺,僅僅只是存在了瞬間,很快他們就馬上恢復過來,反而因為之前自己被楊晨震懾的情況而惱羞成怒,更加氣勢洶洶,心頭轉動著不知道多少惡毒的念頭,想要用來好生泡製楊晨!
那貢布更是怒火衝天,一馬當下的朝著楊晨撲了過來,在他身後,一干小弟也不甘落後,同樣衝上前來。
在他們看來,僅憑他們的身份,就沒有人膽敢對他們有絲毫違逆,不老老實實等著受死還能怎得?
反正他們之前碰上的大多數人,都是如此。當然,就算那些人老老實實等著受死,他們可也沒有手軟過。
另外還有少部分人居然膽敢反抗,可是以貢布為首的他們畢竟出身不凡,更和那雍和宮關係密切,可都是曾經修煉過,普通的人,有哪有幾個能夠與之對抗?就算有人有些修為,在這京城之中也被壓制,偏偏他們因為雍和宮的關係,幾乎不被壓制修為,自然也不是他們對手。至於那些真正的高手,他們卻也有眼色,不會去招惹。
如此一來,他們之前也就幾乎無往不利,也就把年紀太輕看上去不像高手的楊晨小看了,滿心以為楊晨將會跟之前得罪過他們的那些人,只能被他們任意擺布,卻沒有反抗之能。
楊晨也懶得多說,都沒打算動用靈力。他雖然可以在九五鎮龍風水大陣之中有限動用靈力,但他的靈力每一分都要用在有用的地方,豈能隨意耗費?眼前這些人雖然也有過修煉,但這種紈絝能修煉出什麼名堂來?楊晨僅憑肉身的力量,也能輕鬆將他們碾壓!
只見楊晨身形一晃,兩足用勁反蹬地面,已經如同颶風一樣,轉眼間就衝到了貢布等人面前。
他一手抱著小光,僅僅只用了一隻手,衝著貢布當頭就是一拳!
這一拳擊出,連虛空都仿佛被撕裂,卻沒有絲毫風聲,卻是因為楊晨完全控制住了力道,沒有絲毫外泄之故!
畢竟是初步向那十大靈武道體之首混沌無極神魔體進化的肉身,只是這一拳,也可見端倪。
那貢布等人修為稀鬆平常,不過是仗著地利和身份肆意妄為,哪裡抵擋得住這一拳?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只能眼睜睜看著楊晨這一拳打來。
若真是被打中,那貢布的腦袋怕不得給當場打爆?
霎那間,在京城橫行無忌、從來沒有害怕過的貢布雙眼之中,已經滿是恐懼!
可就在此時,卻見貢布身上,突然有什麼東西陡然一跳,閃電般飛出,迎向楊晨拳頭,卻是那貢布脖子上掛著的一個金剛杵掛墜,上面靈光閃爍,顯然卻是一件頗為不俗的法器,此時飛出自動護主。
但法器又如何?
那十大靈武道體,全部都是號稱可以以肉身硬撼法寶,最強的混沌無極神魔體更號稱可以隻身對抗星艦的殲星炮而不死!雖然楊晨還不是混沌無極神魔體,但這法器卻也不是殲星炮啊。
說時遲那時快,這金剛杵掛墜剛剛飛出,就已經楊晨一拳擊中。
「轟」
一聲巨響,金剛杵之上冒出淡淡金色光芒,更有一樽明王法相隱隱出現,那明王藍臉獠牙,脖子上掛著一串骷髏念珠,口中咀嚼著一副血瀝瀝腸子,血肉模糊,足下踏著血色蓮花,惡形惡相。
他三頭十手,一手抱著一個臉上痛苦和歡樂神色交雜,正與之交合的赤身明妃,另外兩手還如同拳套一樣,從下、體貫入,「戴」著另外兩個滿臉痛苦之色赤身明妃,其中一個更是人蛇形狀。其他幾手,都持著各種密宗法器,有那圈子輪子、錘子棒子等正常的,也有人頭人皮等非正常的,把剩下那十手占滿。
整個明王法相身上,更交織著一副曼荼羅,閃爍著隱約靈光。楊晨看得分明,一旦被攻擊,就算明王法相不敵,那曼荼羅也會瞬間發動,引發強大反擊之力。
可楊晨這一拳下來,直直轟中這明王法相,只見金色中帶著粉紅及血色的光芒一閃,還沒等曼荼羅發動,那明王法相就被楊晨一把轟散,化作無數點帶著粉紅及血色的不純金光,落到了貢布身上。
同一時間,那金剛杵掛墜更是直接爆成無數粉末,卻正好被那法相轟散的金光吸納,化作一層護甲,將貢布保護在中間。
「什麼?貢布老大的隨身護法法器竟然被擊破了?」
旁邊眾人大驚。
他們肆意妄為至今卻安然無恙,固然是因為不會愚蠢的去踢鐵板至少是明顯的鐵板,還有很重要一個原因,卻也是因為他們出身不凡,身上都帶著護法法器,除非玄學界高階修士,否則無人能在九五鎮龍風水大陣之中擊破這些法器傷害到他們的緣故。
也正因為如此,每一次法器被引動,都意味著他們面對的是硬骨頭。但是,再硬的骨頭,也從來沒有人一擊就把貢布的隨身護法法器打爆的!
此時他們已經有了些退意。
「什麼?你竟然敢對我動手?」
貢布此時非但無懼,反而更加張狂起來,大聲怒吼。
他的張狂,自然並非沒有依仗,只因為,當那金剛杵法器被擊破,護甲形成之後,馬上便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從那護甲之中透出。
隨後,一個震怒的聲音傳來:「什麼人,膽敢傷我佛子?」
顯然,這邊是那貢布的父親,那所謂的仁波切活佛!
聽得此聲,其他眾人頓時大喜:「仁波切出手,姓楊的要完蛋了!」
楊晨冷哼一聲,雖然聲音並不大,卻將那護甲之中傳來的震怒之聲蓋過:「什麼狗屁仁波切,本真人不但要傷了你的狗崽子,還要取他性命呢!」
「你你是誰?」
楊晨的聲音,不知不覺中,已經悄然引動了一絲高達行星階的精神力本質,直接藉助這護甲,傳到對面,頓時將對方震撼住了。
畢竟,行星階的精神力本質,距離當前地球玄學界最強者,也有整整一個大階位的差距。
哪怕數量上並不多,仍然是本質上的區別。
儘管僅僅藉助這個護甲傳送,並不如親身感受真切,對面那所謂仁波切仍然馬上察覺到這一絲精神力本質的可怕,聲音中頓時就多了些遲疑,不復之前的張狂。
「本真人是誰?哼,你的狗崽子敢向本真人伸爪子,難道你還會不知道本真人是誰?」
「對面的道友,還請暫且息怒!犬子年幼無知不懂事,有所冒犯,還請道友看在我丹珠活佛的面子上,放他一馬如何?本活佛日後必有厚報!」
「放他一馬?此等罪孽滔天之輩,不碰上本真人倒也罷了,如今碰上,豈能饒他!」
楊晨冷冷道。
「對面的道友,你這樣做,未免太不給本活佛面子了吧?」
「面子?你一個仗著銀邪邪法迷惑人心、為非作歹的貨色,還有什麼面子可言?」
楊辰毫不客氣。
「道友,你再如此不給面子,本活佛可要不客氣了!」
對面的所謂仁波切頓時大怒。
「本真人倒想看看,你還能如何不客氣?」
說著,楊晨一把抓向那貢布頭顱,卻被那身護甲擋住,楊晨乾脆一把抓住護甲,五指用力,只聽得那護甲傳來「咔咔」聲響,看看就要破裂!
「混帳!你還真敢對本活佛佛子動手!」
「哼,本真人不但要殺你狗崽子,還要殺你呢!」
楊晨更是殺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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